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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修车

    第六百一十章修车
    把这边血法钞票交给我那个傻徒弟,心里郁闷的想到吐血。
    我看向楼下杀马特造型的车子,打算去把车修一下,在车顶上留一个杀马特的发型怎么看都别扭。
    祝融符童贯会画,收回来的钞票他能处理掉。我把画出来的爆炸符棋子,留了一半给他,让他练习的时候注意点,就下了楼。
    到了停车位那里,我气的差点爆炸,特么谁把我的车顶涂成了彩色,更像杀马特了,靠!
    车破偏逢连阴雨,特么我刚刚打开车门,下雨了!
    老子用柳哥叹号来表示现在的心情啊,靠!!!!!!
    我从后备箱里拿了雨伞,撑开后挂在车顶的破洞上,嘿,大小正好!
    靠,特么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整辆车看上去更加奇葩了····
    我开着车在路上,眼前不断的有乌鸦飞过,拉出来一串省略号····
    秋雨缠1绵,开车打伞,真他娘的有诗意啊~
    半路上,有人拍我的车窗,我一看,是一辆摩托车追上了我,后座上的那个哥们儿冲着我喊:“兄弟,加个微信吧,我要给你的车店一百个赞。”
    我:“······”
    把车开到修车场的时候,我差点都不好意思下车,简单的说完让他们修车,留了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身后,是一群忙着掏手机,各种拍照的修车工人·····
    打了个车回到小区,保安大叔给了我一个信封,是邢欢寄给我的。
    我在值班室里就拆开了,从信封里掏出一抹刺眼的红——请帖,婚礼的请帖!
    “我朋友要结婚了。”我笑着对保安大叔说,然后给他递了一支烟,“她是我的前女友,我俩分手才两天,她竟然要结婚了。”
    “哦不对,不是结婚,是订婚,我说怎么能这么快。”我又翻了翻请帖,说。
    要说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和心情,还真的是不好说。就感觉,心里给邢欢留的那个位置,彻底的空了。
    分手的时候,我还想着,或许我们还有复合的机会,我还有着那么一丝侥幸的。但是,现在她就要订婚了,我心底的那最后一丝侥幸,就彻底的破碎了。
    我混混噩噩的回到公寓,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失去邢欢的痛,我要多久才能释怀?几年,几十年,一辈子,还是到下辈子?
    邢欢不属于我了,我也不是狗血电视剧里那种能跑去抢亲的傻子,那么,我改忘了她吗,我会截魂咒,能抹除自己的记忆,但是,我舍不得啊。
    我们曾经经历的那些,是美好的回忆,也是幸福。
    不愿意抹除回忆,那么,我就抹除自己现在对邢欢的眷恋吧,这样对我来说更痛苦,但是也好过长久的思念不可得。
    邢欢的订婚宴会是在十二月一号,四海酒店。
    今天是十一月十九号,还有十一天。
    截魂咒的施展,需要非常繁琐的准备过程。
    第二天,我开始每天早晚沐浴,开始斋戒,顿顿萝卜白菜大米饭。
    每天,去小区花园里走走,回家后练练书法,睡前还会读一段《圆觉经》:
    当我念完截魂咒,睁开眼睛站起来的时候,道台上的那张黄符纸上面,已经出现了浅蓝色的符文,我用道火点燃符纸,放入旁边盛着无根之水的碗里,符纸融化在了水中,碗里的无根水,变成了淡淡的蓝色。
    这就是忘情水了,不忘记忆,只忘情。
    我把忘情水分了两杯,请求唐柔把其中一杯给邢欢喝掉然后,我端起了另一杯。
    一饮而尽,清凉的水冲刷着我的五脏三腑,涤荡着我的记忆,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消失,从我的脑子里,从我的心里。
    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了,我对邢欢的感觉和感情,也消失了······哦,我有个前女友,叫邢欢,她十二月一号在四海酒店订婚,我得过去庆贺一下。
    我当然不是去添乱的,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哪有那么多的小脾气,我是真心的祝福她。
    毕竟,我们曾经谈过两次恋爱,是的,两次,五年。
    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们共同的记忆,那是美好,是幸福。现在,我祝愿这种美好能够在邢欢和她未婚夫之间延续。
    我记得,我斋戒沐浴了七天;我记得,我每天念诵《圆觉经》;我记得,我刚刚喝了忘情水,还让唐柔去将另一杯给邢欢悄悄的喝下。
    是的,我什么都没忘,我的记忆都在,但是邢欢,在我心中的位置,从空荡荡,成了空白。
    这就是忘情,好有趣,哈~
    带着这种奇怪的感受,我开了一罐啤酒上了阳台,抽着烟等唐柔回来。
    半个小时之后,唐柔回来了,冲我轻轻的点点头,就钻进了玉坠里面。
    我喝干了最后一口啤酒,掐了烟头,忘情水的味道已经随着啤酒进了肠胃当中,我和邢欢的故事,也就此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十二月一号,我买了一身正装,开着刚提的锐动版路虎极光,拿着请帖去了四海酒店。
    那辆奔驰是邢家送给我的,这次开去参加邢欢的订婚礼,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索性重新买了一辆。
    刚刚走到楼下,我就有了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阴沉,天上的乌云异常浓重,压得很低,空气当中到处充斥着一种滞闷的气息,吸一口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单纯的阴天,阴的再厉害,也不可能会这样,但是今天实在是太古怪了,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我到了车上,后坐背包里的桃木剑微微的抖动着,符纸上朱砂画的符文也都明灭不定的散发着晦暗的红光。我掏出罗盘,上面的指针滴溜溜的转着,非常的快,时而正转时而反转,怪异得很。
    “唐柔,你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吗?”我轻轻的扣了扣玉坠。
    唐柔从玉坠里面出来,神情有些凝重的看了看四周,说:“我感觉,好像是有个阵法在这里运转。”
    阵法!?
    这特么得是多大的阵法,能够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童贯打来的。
    “喂,怎么了童贯?”我接通了电话。
    “师父,你先出来吧,别开车了,我在你那个小区南面的路口那里,有事跟你说。”童贯说。
    一般来说,童贯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肯定就没有什么好事。
    我下了车,犹豫了一下,把背包带上,走出了小区。
    一路上,我看到几个抱着孩子出来的妇女,她们怀里的婴儿,无一不是在哇哇大哭的。
    经过一家宠物店,店里关在笼子里的猫狗等各种宠物,都在笼子里焦躁不安的转圈,叫声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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