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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羽蛇(2)

    英雄
    他还没把饶我一命四个字哆嗦出口,透过衣服照进来的光亮了亮。
    美人被他的没出息劲惊了片刻,到底没打他,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萧方没敢马上从衣服里钻出来,也琢磨出哪里不太对来。
    这姑娘糊向自己的手也太大了吧,好像比他的手还大一圈,这个头也有点高,而且刚刚那影子都快把自己罩进去了。
    难不成小皇上就好这口?
    这不好,这种爱好很不好。
    一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被个人高马大的美人压在椅子里拉帘关灯,萧方居然还有点兴奋。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黄色废料有点多,他悚然发现两腿间有什么站立起来。
    真不愧是二十岁的年轻娃子,这反应也太快了点,以这个倾倒黄色废料的速度,搞不好晋江审核员都追不上。
    他还不想这样!据说男人一辈子的次数是有限的,一夜七次的话,两个半月就歇菜了!
    他还不想英年驾崩!
    而且怎么一点血脉偾张的感觉都没有?
    眼下情况已经来不及他多想,转眼间,有什么东西把衣袍顶得越来越高,眼瞅着就要杵到他鼻子。
    萧方大吃一惊。
    难不成这个原身天赋异禀!足以让天下男人相形见秽?!
    皇上
    还不等他伸手去掏,一名小太监颠颠跑了进来,在这庞然大物下倒吸一口凉气:皇上,您这是
    然后萧方从衣服下面拽出两根白嫩粗长的大葱。
    这花纹、这质地、这手感,十分熟悉,不就是他一个小时之前从菜市场买回来的么?
    两人面面相觑。
    萧方想起来了,那只猫让他拿着葱过来跟人对暗号的。
    见葱如令!
    小太监小心地看着他:皇上您是要下圣旨吗?要宣中书舍人进宫吗?
    萧方就知道自己没这么好的运气,上来就碰上正主,不过对方这个恭敬的态度壮了怂人胆。
    他可是当皇上来的。
    你去传令宫里所有人,谁知道这四个字后面是什么,召来见我!
    领旨!小太监立即退下。
    在找到地陪之前,萧方没敢乱动,接了宫人端上来的茶水,差点一句谢谢脱口而出,看着宫人有些古怪的眼神,再不敢乱动。
    来了没五分钟,他就稀里糊涂地把人呱唧了一口,好像还把人惹生气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刚来的一股热血劲被那一巴掌糊没了,如坐针毡地等着,无事可做,只能忐忑不安地抖着腿,小声地哼歌,打量着四处的雕梁画栋。
    这感觉就好像买票进影视城,花二十块钱租身戏服,坐在太和殿上拍照到此一游似的。
    又真实,又不真实。
    又智障,又中二。
    唯一的区别在于,现在有一大群人陪着自己一起中二。
    来来往往的人都轻手轻脚地走动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到处都悄无声息,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大半个钟头后,终于有一个小太监被领了进来,小鼻子小眼,看起来还挺清秀。
    旁边的人推他上前:皇上,小圆子说他知道。
    萧方忍着尴尬,装模作样地向下面的人摆手:他留下来,其他人都下去吧。
    屋子里转眼走得就剩下两个人。
    说起来不怕丢人,萧方有严重社恐症,平时能猫在家里就猫在家里,能缩在格子间就缩在格子间,眼神对视什么的,不存在的。
    想想以后都像现在这样,吃喝拉撒都有人盯着,他还有点毛扎扎的。
    如果真能有个地陪,好歹能让他好受点。
    那小太监见四下没了人,直起腰,对他展颜一笑:呦,来了?吃了吗您呐?
    第3章 提成
    呦,来了?吃了吗您呐?
    吃吃了不是,萧方清醒过来:见葱如令,下一句是什么?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那猫只告诉他,对方只要开口,他就能明白。
    您请好吧!
    小太监笑嘻嘻地从他手里把葱接过去,妖娆一扭。
    啊拉擦擦,拉力地啊地地,拉把力更力蹦力浪拨,吗拉力爸爸把力把力把力力力力力力力死卡嫩吗拨,呀把林那等那等啊多把啊吗路不路不路不路不等呀路,啊林呀林呀嫩难拨啊把大把大把大把读读奶呀读
    停!萧方喝了一声,这撸葱的动作太过猥琐,扭得他也有点遭不住:你跳就跳吧,你来回撸什么?
    抱歉了您呐,小太监弯着腰赔笑:我们公司的晨操就是这样的,习惯了,习惯了。啊林呀林呀嫩难拨啊把大把大把大把读读奶呀读
    眼见他还坚持要跳完,萧方赶紧拦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再唱下去,该有读者说咱这文水字数了,地陪是不?
    可不就是我嘛!小太监一捶手:可算是把您给等来了!
    怎么称呼?
    我姓袁,他们都叫我小圆。
    马马猴烧酒?萧方一言难尽地打量他:女装大佬?
    不不,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我其实是一名金牌地陪,小圆把葱拿到一边,殷勤给他递茶:敢问尊姓大名?
    萧方。
    呦!巧了这不是!小圆一拍手:难怪呢,我们这位主儿也叫萧方,猫刘找您过来,还真是找对了!
    猫猫刘?谁?
    就是跟您签合同内猫,我哥们,姓刘,出去拉客的时候就会穿越到他家猫身上,大家伙就都管他叫猫刘,他刚刚跟我打了招呼了,让我在这边好好伺候您。
    着实对上口了,萧方心里终于踏实点,到底还是正规公司好,还带地陪对接的:你这地陪一天夺钱?要我出吗?
    瞧您说的,猫刘不是跟您交了底嘛,金主已经交了,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小圆忽然一拍大腿:害,瞧我,跟您贫什么呢?您这初来乍到的,是想先歇会儿,做个马杀鸡,吃点宫廷御点呢,还是听我跟您聊聊?
    看人家这服务态度!这贴心!这舒爽!
    萧方暗爽了一下,可是比起这些,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那啥,我这次过来,当皇上是次要的,主要是想来赚点钱,说起这个他还有点羞涩:我那边还有房租等着交呢,咱先谈谈待遇问题呗,听说是百分之十的提成?
    嘿,你还真说着了,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小圆在怀里掏着东西:要不怎么说这一单可是千载难寻呢,我们找了这么久的人,也只有您智商感不不,抓住了机会,一成的提成啊!全天下的收支都算在您这里了,您自己说,您厉不厉害!
    萧方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可疑的智商感人,可是全天下的收支听起来好像又很诱人。
    这是啥?
    托在小圆手里的东西像是个电子表。
    给你介绍一下,这可是我们公司的独有发明,在时空专利局获得过几十件专利,小圆给他看那个表盘:这东西能实时显示全国的进出账,看,这个按钮就是开关。
    这么牛?虽然看起来像是义乌出品。
    萧方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眼看着表盘上的数字疯狂地翻红,转眼间涨到七八位数,简直比牛市还火,一颗心差点从天灵盖窜出去。
    这么多!算我一成
    他一句惊喜尖叫还没说完,又见那数字迅速跌回个位数,然后又飞一般变成了负数。
    萧方:
    小圆:
    萧方颤抖着嘴唇,带着哭腔问:这也算在我头上?
    一时的,一时的,小圆咳了一声:没事,一会儿就能涨回来
    他话音未落,表盘上又开始嗖嗖地涨,没等萧方发自内心地咧嘴笑,转眼间又跌停。
    萧方脸都青了,合着刚刚智商感人还真不是他听错,这万一他那天不留神咔吧驾崩了,正赶上跌停的点子上,岂不是要背一辈子的债?
    死也要挑个好时候,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人家都是房奴车奴的,他这算什么?穿越奴?
    不干了!不干了!我要回去!萧方起身就要去撞柱子: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退单,你们那下订单的金主不是着急么,急去吧,我不干了。
    小圆慌得忙拦腰抱住他:别啊,您别着急,万事好商量啊。
    没得商量!萧方急了:哪天我嘎巴没了,你帮我还债,我就跟你商量。
    这样吧,这也算是之前没想到的意外情况,您先等等,我找猫刘给你向上面反映一下,咱只赚钱,不背债,您看这样行不?
    猫刘也管这事?
    管啊,我们公司可是宇宙第一穿越公司,售后绝对一流,您有什么问题,我们哥俩都帮您服务到底,您别急啊!
    萧方喘着气停止挣扎:有的商量??
    当然有,您等等,小圆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碗扣在耳朵上:喂?
    那是个碗。萧方提醒他。
    我知道,这也是我们公司的独有发明专利万物皆可打电话。
    他忽然做了个嘘的动作,看样子像是接通了:喂,刘啊,小刘?啊对,我是小圆,我找猫刘,他猫去哪儿了?哦哦,好,我知道了。
    在萧方狐疑的目光中,他放下茶碗,一脸歉然:真是不巧,猫刘出去跑客户去了,不在座位上,改天再打给他,您放心,这事绝对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萧方看看茶碗,又看看一脸真诚的小圆,觉得刚刚那话真是没错。
    居然信了推销员的鬼话,自己还真是智商感人。
    小圆殷勤地把手表递给他:要不,这个您拿着?也方便选个好时候驾崩。
    谢谢,不用,我晕钱。
    第4章 季云祺
    季云祺一口气奔出宫门,仍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还在狂跳。
    不管是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还是因为刚刚盛怒之下失去理智的冲动,都令他又惊又怒。
    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在怒不可遏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小皇上在无声地拼命挣扎着,脸色已经绛紫。
    他的力气在这挣扎中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
    可对方在转眼间清醒过来,像没事人一样,不光没有立刻喊人进来,还美滋滋地噘嘴过来。
    吧唧了他一口。
    这让他想想就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他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这一路上居然无人阻拦,无人问罪捉拿,他也自不动声色地出了宫。
    外面等候的人立刻迎上来,簇拥着他骑马离开一段,才低声问:少将军,皇上怎么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允许将军回来?
    季云祺沉着脸,摇摇头。
    那补给方面呢?将军之前来信,说蓝阳关里的粮草吃紧了。
    邢阳,季云祺打断他焦虑的询问: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赶在皇上下令之前去向爹他们传信,让他们从周边四镇府集粮。
    邢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您是说皇上他不肯给将士们配发粮草?蓝阳关那么多将士该怎么办,难不成他当真只顾着在宫中玩乐
    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把将士们的命挂在昏君的一张嘴上。
    邢阳一肚子的脏话不敢说出口,只能咬着嘴唇。
    他们忌惮季家,无战事时也把我爹派往蓝阳关闲置也就罢了,季云祺俊秀的脸上阴云密布,一抖缰绳:如果他真的要自毁长城,毁了大檀,也要问别人同不同意。
    可是可是皇上怪罪起来的话
    季云祺沉默片刻,刚刚在宫中的冲动已表明了他的态度:如果有从那边向太后报信的,尽一切可能拦下,拖延时间,我会找俞相商议。
    如今大檀外忧内患,已是勉力支撑,对于季家的生死存亡,他们早已置之度外,可如果太后和皇上真的再不知轻重,祸害大檀根本,他也不必再恪守什么忠君之道。
    邢阳明白他的立场,提醒他:将军临出征前,太后可是防着咱们呢,您这边也就罢了,二少爷那边
    季云祺扯着缰绳的手握紧:云枫那边,尽力而为,他既身为季家子孙,也早该做好准备。
    邢阳喉中滞涩,在他的目光中艰难地应道:明白。
    这话虽然说得决绝,可夜深下来后,季云祺独自躺在床上,仍然辗转反侧。
    他时时想着白天的事,生怕小皇帝长了心眼,令禁军半夜突袭围府,让府中都打起精神做好准备,自己也和衣而卧,唯一担心的就是身在宫中的弟弟。
    父亲出征前,太后以宫中寂寞为名,让弟弟进宫陪伴,这是想着内外都有可以牵制季家的人质。
    如今将近一年时间,他也只有偶尔才能见上一面。
    即使看到弟弟瘦了许多,也没法说上一句话。
    这让他突然后悔,白天为什么会被惊走,为什么不索性捏断那个脆弱的脖子,自此以后无论成败,也得个痛快。
    胡思乱想中,更是难以入睡。
    他正看着透过窗缝落在地上的月光出神,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影子居然投在面前,在他身后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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