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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神明盯上后[快穿]——彦缡(29)

    等到佛塔毁掉的那一日,大概也就再也无法镇压任何存在了吧。
    我在想啊。祁涟看着祁怜晟,今天来的那个小家伙,身上的力量不小呢。虽然看起来还是懵懵懂懂的不是多么清楚自己存在的价值,但是却无法否认其本身存在的形式。
    这佛塔原本就已经汲汲危矣,如果再加上他的话,想来就会是那让天平崩溃的最后一枚砝码,彻底的崩毁殆尽。
    祁涟这样说着,低眉顺目,是十分温和的模样。眉心一点红痣超然,当真像是那莲座上面垂目不语的佛陀在不经意之间涉足了凡尘。
    真可惜啊。
    佛子这样轻声的喟叹着。
    那个时候,他不肯握住我伸出去的手。
    锵的一声,是宝剑出鞘的声音。祁怜晟手中的长剑开过刃,表面笼罩着一层雪亮的光。
    而此刻,他将这长剑指向了祁涟,距离后者的咽喉只有分寸不到的距离。
    你再多说一句,祁怜晟眉眼锋锐,我就让你再也走不出这里。
    什么嘛。
    祁涟低声笑了出来。
    原来你这么喜欢他啊。早说呀,我难道还会和你抢东西不成?
    这一句话像是戳到了祁怜晟的痛处,让他怒斥出声。
    你闭嘴!
    祁涟伸出手来,轻而易举的就用两根食指夹住了那因为主人的心态不稳而在自己的面前开始不断的颤抖摇晃的长剑。
    但是你也知道的,他最终一定会来找我,毕竟他是■■不对么?
    第39章 病弱天师俏旱魃(七)
    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
    当从购物广场里面走出来的时候, 苏摩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
    距离他从墓穴里面爬出来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 在从祁怜晟那里拿到了身份证明之后,苏摩就迅速的离开了那个城市。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就那么放心使用祁怜晟给出来的身份证明,而只不过是以那个为跳板暂且获得能够四处行动的自由, 然后就飞速的找了关系办了崭新的身份证明。
    这个世界上面, 虽然说钱不是万能的, 但是只要钱给的足够, 那么总会比起没有钱的时候要多出了很多的选择的路径和便捷来。
    而恰巧,苏摩最不缺的就是钱。姑且不说系统会让苏摩用他以前做任务的时候积攒下来的那些积分去兑换到大量的可以使用的流通货币, 单单是苏摩携带出来的那些属于他自己的陪葬品, 出手后都是一大笔不菲的钱财。
    当然,时至今日, 苏摩依旧是没有搞懂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以及他为什么会在那一座陵墓里面苏醒。苏摩不是没有想过要回去陵寝里面找找线索, 但是等到苏摩回去看了一眼的时候嗨, 他居然看到了一队考古学家正在现场发掘呢。
    你们这是非法(bushi)破坏别人的家好吗?
    于是苏摩也只好作罢。
    苏摩如今租住的房屋在一个高档小区里面, 小区门口就是一个大型的商业广场, 无论想要购买什么东西都十分的方便。
    只是今天,当苏摩回家, 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门的时候, 他明显的察觉的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人在看着他。
    从暗中窥伺着,眼神不明,判断不出来究竟是不是带着恶意。
    苏摩的手顿了一下, 还是若无其事的将门打开了。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就进去,而是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回过身去,朝着那黑暗的楼道口似笑非笑的问:你们要进来坐坐吗?
    毕竟在那里等了我很久吧?
    黑暗中的人似有触动,在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过后,有人陆陆续续的从那边走了出来。
    苏摩眯了眯眼睛。
    当这些人在他面前站定的时候,苏摩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在他们的身边流淌的像是清澈的水流一样的气,与自己身上那些黑色的邪气简直是泾渭分明。
    甚至于,当二者接触到的时候,便会瞬间一起消弭,简直就像是天生的不能放在一起的死对头一样。
    只不过看到这些气流的时候,苏摩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不比之前看到来自于祁涟身上的那些金色的佛光,那才当真是辉光煌煌,几乎可以让所有的在黑暗之中生存的生物都忍不住的流下泪水来,即便是明知道那光芒一旦靠近就很可能会引起自己的毁灭,但是却也倔强的想要去碰触。
    他们站在苏摩的眼前,摆出了警惕的防御的姿态,但是并没有一上来就发起攻击。
    那倒未必是什么想要商谈的意思,想来绝大多数的原因还是因为害怕在这个人流密集的市中心打起来,有可能会牵连到周边的普通人吧。
    我们是国家特别行政局第九小队。
    为首的拿着长鞭的女性上前,在离着苏摩还有好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衣服的内侧口袋里面掏出来了证件,展示给了苏摩看,以增加自己话语中的真实性。
    因为我们现在怀疑您和某些事情有关系,所以还请您可以配合我们的调查。
    她原本以为自己眼前这逃逸了好几个月的邪物一定会很难说话的样子,并且做好了要去和对方硬碰硬的准备,谁知道青年却远比她所想象的还要更为能够商量交谈。
    调查啊
    苏摩看了她以及她身后那些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动手的队员们,稍微侧了侧身子,让开了自己身后的门。
    没问题。
    青年说。
    但是我不是很想跟着你们去别的什么地方,所以就在我家里面这样可以吗?
    感谢您的理解。
    直到踏入这邪物的家的大门的时候,邱佳琪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讲道理,她在国家特别行政局里面任职,已经超过八个年头了。这八年多里面,她自认见识过了千奇百怪的隐藏在人类世界里面的各类的邪物,有的强大有的弱小,有的无知鲁莽,有的奸诈狡猾。
    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么接地气的、像一个普通人类那样的邪物。
    即便是对方这样做的时候依旧是有着某种若有若无的不协调和生疏感,就好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什么东西在努力的想要去模仿人类的动作、模拟人类的感情,那也的确是邱佳琪见过的最好说话的[待]逮捕对象。
    一队十几个人在苏摩家的沙发上面坐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作为队长的邱佳琪清了清嗓子,点明了她的来意。
    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是,您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人类正常的生存了。
    等等。
    苏摩表示这个锅自己不能背。
    你们来抓我之前,应该有好好的调查过吧?
    邱佳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应该也知道。苏摩双手交叉,放在自己小腹上面,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上面,脸上的笑容虚幻而又让人琢磨不透,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利用自己的力量做过任何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甚至还扶老奶奶过马路,我觉得我的表现比大部分的人类都好。
    你这个话我们就没法接。
    邱佳琪咳嗽了一声,试图将这一点点的不自然给掩盖过去。
    您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邱佳琪问。
    不。
    这个苏摩还真不知道。
    您是旱魃。
    传说中僵尸所能够达到的最顶级,一旦现世必然会引发旱灾的邪物
    也是,我们必须捕捉羁押的对象。
    苏摩环视了一圈,似笑非笑。
    但是我觉得,凭借你们的话,还抓不住我。
    邱佳琪深呼吸了一下。
    是。
    在见到您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仅仅依靠我们是没有办法制服您的。
    那你看这个事情怎么办。苏摩饶有兴趣的问,我可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会自我牺牲。
    邱佳琪呼出了一口气。
    那就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一个让苏摩觉得无比耳熟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而几乎就是在那个声音响起来的同一时间,有金色的法阵从四面八方亮了起来。锁链自法阵中浮现,将苏摩牢牢的笼罩在了其中。
    苏摩抬起头来,看到的是穿着打扮与他曾经见到过的完全不同的祁怜晟,眉眼锋锐而又冰冷,像是在其中夹杂了寒霜。
    而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那些原本还在房间里面的国家特别行政局的队员们全部都飞速的离开,眼看着是不打算成为祁怜晟与苏摩对决之间的拖累。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很明显了,之前那些第九小队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将他逮捕,而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而目的么
    苏摩看着身周那金色的法阵和锁链,哼笑了一声。
    而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构筑出来这些能够将这一片空间与外界分隔开的法阵吧。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苏摩问。
    既然这样的话,当初又何必跟我虚以为蛇,不如直接出手就好了,也没有这多出来的三个月不是吗?
    不,不是一伙的。
    祁怜晟认真的给他纠正了这一段话中间的错误。
    请称呼我为外援。
    外援,好吧,外援。
    苏摩上一秒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但是下一刻便骤然一收,那一双翠绿色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湖面上的坚冰,虽然通透,但是又带着某种琢磨不透的危险感。
    可是我也不觉得你能够对我怎么样啊。
    几乎就是在苏摩这样说的同一时刻,从他身上迸发出来的黑色的气流的数目骤然增多,已经到了一个根本没有办法被忽视掉的程度。
    外界的天空在这一刻猛然变暗,空中刮过了狂风,天边的云朵看上去就像是染上了无边的血色被渲染成为了诡异的色泽,仅仅只是这样看着都会觉得心脏在胸膛里面疯狂的跳动着,就好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极其不得了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而引发了所有的巨变的苏摩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祁怜晟缓缓的、缓缓的,露出来了一个猖狂的笑。
    唔。
    祁怜晟看上去像是有些苦恼的样子,掩着嘴轻轻咳嗽了几声。有鲜血溅在了他白色的道袍上面,看起来就像是在雪地上面绽放的艳色的梅花。
    你这样我可就有些不开心了。
    他说。
    毕竟当着一个病重的人炫耀自己完好而又健康的身体真的是会让我很嫉妒嫉妒,恨不得将你这只在空中自由的飞翔的鸟儿折断了双翅困在身边才好。
    祁怜晟一边这样说着,目光在苏摩的双腿上面流连了片刻,像是真的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将它们折断一样。
    你真的很强大强大而又美丽。
    不过现在的你,真的还能够做出抵抗吗?
    ?
    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苏摩觉得迷惑不解,但是在下一刻,苏摩的脸色便一沉。
    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调动任何的力量了不仅仅只是作为旱魃的那一部分力量,包括苏摩不信邪的想要从本体那边调用作为外神的力量的通道也被人为的堵住了,什么都流淌不过来。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
    苏摩猛的回头,看向祁怜晟。某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塔尔维斯?
    第40章 病弱天师俏旱魃(八)
    那是谁?
    祁怜晟眉头一皱, 对于从苏摩的口中说出了别人的名字感到十分的不满。他盯着苏摩的脸看,像是想要从那上面找出哪怕是一丝半点的关于那个未知的名字的主人的消息来。
    不知道么?
    苏摩看他这个样子, 心下不免有了些许的揣测。
    这看来又是一个还没有觉醒自己的能力和记忆的化身毕竟苏摩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可能认错塔尔维斯的气息。
    要知道,对方的心脏,现在可还是在他的胸腔之中跳动着。
    他的所有感情, 他的所有对于外界的感知和反应全部都由这一颗心脏所赋予。苏摩很多时候都有些分不清, 那些被他所感知到的究竟是出于他自己的情感, 还是由塔尔维斯那边感知了之后、再反馈回到自己的身上的呢?
    锁链朝着苏摩缠绕了过来, 即便是苏摩顺手就从旁边抓起来能够被利用的东西加以抵抗,但是他眼下毕竟是类似于被对方封印了力量一样的状态, 多少会有些不便。
    一定要举一个更加形象生动的例子的话即是, 原本像是呼吸又或者是吃饭喝水那样的早就已经被习以为常的事情猛的有一天突然失去,那么即便是精神接受了, 但是依旧是会引起早就已经习惯了的身体上的各种不适应,严重一些的话甚至是会对日常的行为动作都造成影响。
    而毫无疑问的, 此刻苏摩所面对的, 正是这样的情况。他是从生与死的界限之中逃离了出来的、以死者之身于此世间行走的旱魃, 是早就已经亡故了的尸体。那些邪气是构成了他的身躯之中的内容物的根本, 同样也是苏摩的最主要的力量的来源。
    眼下这样的情况无疑就是对于苏摩整个人的削弱,还可以好好的站在这里甚至是做出闪避来, 这已经是极大的幸运和优秀的自我控制能力了。
    而在他们这样的等级的过招之中, 即便是一丝一毫的犹豫又或者是破绽都足以致命,也就更不要提苏摩眼下这犹如是视频卡顿成为了ppt一样的让人几乎要忍不住的去扼腕叹息的延迟反应了。
    有金色的锁链如愿的、另辟蹊径的,缠绕上了苏摩的手腕。
    苏摩的动作立刻便出现了片刻的停顿。
    而抓住了这片刻的空隙, 几乎是立刻的,其他的锁链也全部都见缝插针的朝着苏摩涌了过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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