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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二HE了(穿越)——野鸟撒欢(5)

    不对啊,就算被自己救下了,主角光环应该还在,尤其像这种排名越靠后的角色,越容易喜欢上主角,可如今戚时谦一个男三不仅不喜欢女主,还觉得女主心机深沉?那男主岂不是更能看出猫腻?
    男女主不在一起的话,万一一个不小心让封卿喜欢上怎么办!
    陆司珩叹了一口气,把食盒往戚时谦手里一放,走了过去。
    一个簪子,还是个遗物,公主要这东西干嘛?不嫌吓人?陆司珩过来说。
    萧清扬本就只是缺个台阶,这递台阶的人一来,她自然不会把着不下,直接让人把东西搁下,但也没有放过顾婉云:哼!既然陆少将军开口了,那这簪子就当我送你了,下回可别随随便便就把你母亲的遗物卖了,省得别人不知道买了你又找上门去!
    封白羽见陆司珩出来解围,早就忘了大哥交代的话,感激的看了陆司珩一眼,跟着开口:就是,可把东西收好了,你公然顶撞公主这事儿念在你事出有因,就不跟你计较了。
    掌柜的,把最好的首饰拿出来,本公主国色天香,别再拿不知名的东西糊弄我!萧清扬也洒脱,转头就不理顾婉云了。
    哎,哎!这就拿!保证都是最好的!掌柜的也害怕两人继续吵,见事情终于有了转机,立马招呼人往外拿首饰。
    顾婉云咬牙暗恨,但赶快赎回簪子是正事,于是抱着盒子匆匆走了。
    周围人见没热闹瞧,推搡着散了。
    戚时谦进来呲笑一声,调侃道:公主啊,你说你这么多好东西看不上,为什么非要那么个破玩意儿?
    萧清扬也正纳闷儿自己为什么当时就看上了那个簪子,听戚时谦问,扭头看了一眼,抬了抬下巴,道:本公主想买什么买什么,关你什么事!
    戚时谦故意笑话道:那公主的眼光挺特别的,反正我不敢保证我一眼就能看中谁父亲的东西。
    听出戚时谦在说自己眼光老,生气的指着戚时谦:你叫什么名字!竟敢编排本公主!
    戚时谦故作害怕道:哦呦,我好怕哦,公主饶命呀。
    陆司珩没管这边的情况,找了一圈,在不远的拐角处发现了正盯着自己看的萧景宸,心下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让男主见到女主那一幕。
    两人视线一触即离,陆司珩不经意抬眼往上头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二皇子萧景玉。
    萧景玉也没想到陆司珩会抬头,端起酒杯冲陆司珩笑了笑。?
    陆司珩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一幕好像是小说里萧景宸给顾婉云解围之后发生的场景。
    他怎么又串了女主的戏份?
    正出神想着,那边封白羽见萧清扬和戚时谦吵得厉害,干脆过来找陆司珩:陆少将军。
    陆司珩扭头,见是封白羽,神色缓和了些,点头道:郡主。
    今天多谢你了。封白羽不愧是封卿的亲生妹妹,容貌虽比不上封卿,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陆司珩点头:小事。
    还要再说什么,封白羽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羽儿。
    第七章
    封卿站在首饰店门口,单手握拳轻轻咳了几声,今日穿的是雪色貂皮披风。
    陆司珩有那么一瞬觉得这个封卿跟自己还挺像的。听说封卿无论冬夏总是一身白衣,而他更只喜欢着玄衣。
    陆司珩身上的披风是沈氏做的,墨狐大氅,在这种店里,他总觉得有些热,可封卿似乎穿成那样还觉得冷,手里依然抱了个暖炉,身后的随从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
    看来毒确实越来越严重了,要不改天找个机会让戚时谦看看
    大哥!封白羽跑过去,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封卿的音色冷冷清清的,不如他给人的感觉温润,但和封白羽说话时带了些温度:我刚从宫里出来,听人说你在这儿吵架就过来瞧瞧,跟谁生气了?
    说完,眼睛瞥了陆司珩一眼,那意思很明显。
    陆司珩被他气笑了,管他身子去死!冲一旁还和萧清扬拌嘴的戚时谦喊:走了,回府。
    戚时谦最后怼了萧清扬一句,赶紧拎着食盒跑了。
    封白羽也看见封卿的那一瞥,哭笑不得道:大哥,我们和宣平侯府家的顾婉云吵的架,是陆少将军替我和公主解了围。
    宣平侯府?封卿还记得当时就是陆司珩让那个女子快走,结果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过去,如今这事
    他未必是替你们解围。封卿冷淡道。
    不是替我们难不成还是替顾婉云解围不成?封白羽不知道她大哥对陆司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偏见,不由解释道:那顾婉云本来是想坏了我和公主的名声,是陆少将军开口才没让她得逞。
    封卿不怎么相信陆司珩那人会这么好心,但好歹他刚替自己妹妹解了围,总不好一直说他,于是封卿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
    申时吃过饭,沈氏问二人出不出去玩。
    陆司珩无所谓,就在屋里安静坐着,戚时谦想了想,觉得再晚些出去好玩,于是跟陆放摆了棋盘下棋,沈氏在旁边缝陆放的披风。
    你们今天出去碰见元熙公主和郡主了?沈氏问。
    陆司珩无聊,嗯了一声。
    听说你还帮她们解了围?沈氏声音温柔,轻声细语的问话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耐。
    陆司珩观着棋局边回:嗯,不然不出明天就能传出不好听的话。
    沈氏面带笑意,低头收了尾,才问:倒是母亲疏忽了,一直没有问你们,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想多了,陆司珩揉揉太阳穴,发现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解释就能解释清楚的,我就是觉得如果日后让皇上知道当时我们在场却没有替公主出面不好,我总共也就见了那公主一次。
    你年龄确实到了,有中意的姑娘就跟母亲说,母亲也帮你们留意着。沈氏和陆放对二人的婚事倒是并不着急,他们也都不是不顾自己孩子意愿的父母。
    我没成婚的想法,母亲有合适的就给时谦牵线吧。陆司珩甩锅。
    戚时谦听了这话,手一抖,棋子落错了。
    陆放得意,哈哈大笑:谦儿还需再练。
    我输了,戚时谦干脆放下棋子,说:母亲,我也不着急,甚至一辈子不结婚都成,您别操心我。
    那哪儿成啊,碰到喜欢的你就不会说这话了,沈氏笑着把做好的披风拿给陆放,穿穿看合不合适。
    陆放乐得站起来,边试穿边说:你们母亲说的没错,咱们将军府虽然不是什么王公贵族,但怎么也是世代忠臣,只要你们别出格,父亲就都能满足你们。
    说完,低头看着沈氏笑:很合适,多谢夫人了。
    沈氏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点头,帮他把衣服褪下来:合适就好,总担心你的尺码变了。
    我吃饭注意着呢!陆放得意道,随后意识到两儿子刚在,稍微收敛了些,说:其他我倒是不担心,就是珩儿不要和公主们多接触,尤其是元熙公主,毕竟皇上忌惮皇后多年,就算你们二人有情怕也难走到一块。
    陆司珩都没太看清楚萧清扬的脸,听陆放这么说,点头道:我不喜欢她,您倒是应该提醒一下时谦。
    戚时谦一愣,关他什么事?
    陆放果然看过来,问:你可喜欢公主?
    戚时谦哭笑不得,这话从何而来呢,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她。
    觉得如何?陆放对这个儿子在男女之事上更不放心,毕竟他之前还偷去烟花地方。
    戚时谦哽住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率性可爱,不过还未动心,日后尽量离她远点。
    那倒不必。陆放摇头。
    嗯?戚时谦刚觉得自己跟萧清扬没戏了,就听见陆放这么说,猛地抬头,问:父亲的意思是?
    珩儿将来注定要走上带兵打仗这条路,可是你不一样,你不喜欢权势,也不入朝为官,日后当一个清闲神医,真娶了元熙公主对皇上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必然不会反对。陆放说。
    戚时谦眼睛一亮,问:那我以后可以不用躲着她?
    这倒不用,陆放摇头,就是珩儿娶妻要更慎重些。
    陆司珩蹙眉:我和他同为将军府的人,皇上不会担心因为时谦的原因,将军府在背后帮参与党派纷争?
    陆放笑说:知道当初我和你们母亲为何没有让谦儿入宗么?
    您当时就考虑到陆司珩突然明白。
    陆放笑说: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谦儿只要不是将军府的人,就没有资格继承将军府,皇上就不会忌惮他,毕竟在外面的人看来,谦儿虽然背靠将军府,但无权无势,这对谦儿来说是件好事。
    沈氏笑着拉过戚时谦的手,说:当然了,我和你父亲自然不会不顾你,我们也商量过了,我名下的商铺有一多半改成了你的名字,至于珩儿他早晚要袭爵,我们也不担心他。
    戚时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以后是什么样子,自从被将军府救下,他一心只想回报这份养育之情,从未奢想过别的,甚至只要他们愿意,他就能作为一枚棋子为将军府铺路。
    如今猛地听说陆放和沈氏早就给自己打理好了以后,不用他牺牲什么,反而是他们的亲儿子要因为他处处小心,心中感激涕零,强忍着泪意,跪下对二人行了大礼:多谢父亲,母亲。
    酉时,陆放把二人赶走,拉着沈氏回了房。
    戚时谦惦记京城的夜市许久了,好不容易得了空,自然要出去,陆司珩和他往外走的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记得小说里,封卿每到上元节都是一个人过,就在封白羽跟女主吵架这天,他把封白羽送回定国公府上,因为思念母亲,遣退了随从,一个人在外面待了两个时辰。
    后来转到河边,独自放了河灯,正好碰上同样因为思念母亲而偷偷溜出府的女主。封卿的河灯不小心翻了车沉到河里,心情沉重,女主看见后巧言安慰许久,让封卿笑了出来。也就是今晚让女主在封卿那个封闭已久内心留下一道印记。
    有没有留下印记倒是其次,陆司珩是记得就是因为封卿在外面待得时间太久,晚上回去就起了高烧,也让身体更加不堪了。
    陆司珩觉得自己过于倒霉了,谁大过节的跑去河边谈心?一副破身子,不烧你烧谁?
    停下回房的脚步,狠狠同情了自己一把,对戚时谦说:我突然犯困,不想去了,想回房歇歇,你
    没事没事,我自己去,你回去吧。说完戚时谦赶紧走了,怕陆司珩改了主意再追上来。带着陆司珩他玩不开,自己一个人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封卿把封白羽送回去之后,便没再让随从跟着。
    他裹着披风,手里的暖炉早就不热了,漫无目的地走着。
    因着上元节会取消宵禁,一些商贩瞅准时机,早早就找人做好几个罕见难求的花灯,灯上写着灯谜,猜对了便可以带走。
    更有心思巧的人把一个精致小巧的七彩琉璃盏灯挂起来作为彩头,需得猜出老板出的所有灯谜才可获得。那七彩琉璃盏灯不知怎么做的,轻轻一转,竟然能散发出七种颜色,再加上上面画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美人,或笑或嗔。一时间,大家把擂台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还有一些才子佳人自成一派,将半句诗,或者灯谜写在灯上,若有人对出下句或猜出谜语,彩头是自个儿挑的物品,也有姑娘自己做了香囊,借此觅得佳偶。
    封卿走到长安河,河面上飘着许多河灯。
    卖花灯的小贩见封卿过来,笑着上前问:这位公子,可要买个河灯?您把河灯放在这河上,把想对他们说的话说出来,逝去的亲人就能感知到。
    拿一个吧。封卿垂下眼眸,从小贩手里拿过河灯,缓缓走了过去。
    封卿盯着河面上色彩斑斓的灯光,听着远处的喧嚣热闹,时不时就有人大笑,心中寂寞更甚。
    希望封卿蹲下,看着河灯顿了顿,才说:希望你在那边过的好。
    封卿刚把河灯放下去,就被旁边小孩子扔进去的石子砸的沉入河中。
    顾婉云早就注意到了封卿,见他盯着河灯满目失望,想了想走了过去。
    封卿。
    第八章
    封卿不愿将心事示人,收拾好情绪偏头看向右侧。
    离他三步远处有一颗大柳树,陆司珩不知道何时就靠在树干上安静的看着他这边,手中拎着一大把河灯,低头从里头挑出一个和他刚才买的一模一样的河灯递向前。
    这是他第一次心平气和的看陆司珩,目若朗星,风流倜傥,少年得志,不外乎如此。
    拿着去放。陆司珩早就跟在封卿后头,他不想跟女主一样安慰半天,他母亲又没死,怎么安慰听起来都别扭,干脆直接把小贩的河灯都买了,灯没了就再买呗,难过什么。
    封卿觉得自己的内心某处轻轻被撞了一下。
    陆司珩见他半天不动弹,蹙了蹙眉,哄个人这么麻烦?只好起身自己过来,把河灯塞到封卿手里,说:去放,没了我这儿还有。
    不知为何,见陆司珩这样,封卿特别想笑。
    眼看封卿眉眼弯弯,就要笑出来了,陆司珩黑着脸指着他:我警告你啊,闭嘴!
    封卿终于忍不住,抓着河灯放声大笑。
    去他娘的吧,陆司珩被笑得恼怒,提脚就要走。
    封卿见人被自己笑恼了,忙伸手抓住陆司珩得胳膊,笑到一半又咳嗽起来,弯着腰咳了好半天才直起身。
    陆司珩冷哼一声,到底没走,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一天到晚什么破身子,还学人多愁善感。
    封卿用食指拭掉眼角的泪,说:将军若不是习武,我就让家将把你捆起来打一顿。
    可厉害死你了,陆司珩冷笑,我就算不动让你打,你那点儿劲儿跟挠痒痒似的,别打着打着自己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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