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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穿成渣攻次人格——米虫爱偷懒(18)

    苏宴霖靠在沙发背上:看情况再说。
    对了,刘叔说你这几天经常去医院,看望苏星知?
    苏槐铭看了苏宴霖一眼:没错,星知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
    你叫苏星知什么?苏宴霖不可思议的掏掏耳朵,没精神的死鱼眼都瞪大了,盯着苏槐铭:大哥,你没事吧。
    你明天陪我一起去看星知,苏槐铭神情严肃。
    我不去。苏宴霖吹着头上的一缕头发。
    他才不去,他对苏星知不感兴趣。去了只会相看两厌。
    苏槐铭脸一板,训斥的话刚到嘴边,突然想起齐老和陆梦清,算了,宴霖不想去就先不去。
    齐老也未必愿意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
    夜幕悄悄降临,月亮爬上了树梢,星空繁星点点,可以看出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第二天下午,病床内,
    看着手中的检测单,齐老老眼中隐隐约约藏着泪。
    盛儿没断根,盛儿有后了,他们齐家有救了。
    陆梦清在病床上,看着同样的检测单,捏紧了手。低垂的眼帘遮住了他的眼神。
    苏槐铭看向陆梦清,没想到陆梦清居然还真是齐盛的私生子。
    京市齐家,商场谁不知道这个大鳄。
    齐家势力雄厚,涉足房产,娱乐,互联网等多个行业。背景雄厚,势力庞大。在整个京市都是金字塔顶端的家族。最近最轰动的,莫过于齐家当家人齐盛与他的爱人,还有齐家培养了十几年的下一任当家人齐斯言前几天全死在车祸中。
    当时谣言四起,齐家危机四伏。
    难怪齐老这么激动,苏槐铭神色沉着的看了眼齐老,又看了眼陆梦清。随后道:齐先生。我们先出去了。
    金助理,推着星知出去。苏槐铭看向金助理。
    是,苏总。金助理推着苏恪随苏槐铭一起出了门。
    齐老满意的看着他们出去,温和的看向陆梦清。
    苏恪透过窗户看着陆梦清:星知,怎么了,舍不得陆先生走吗?苏槐铭注意到苏恪的眼神,有点不高兴。
    金助理闻言也看向苏恪。
    苏恪回头看了眼陆梦清的病房:没事。
    他只是不记得剧情里有这段,难道是,这方世界自己补全了?
    最终结果双方很满意,也很喜人。
    陆梦清同意回齐家,他会作为齐家的下一任继承人被齐老带在身边。
    不过陆梦清的外婆就住在这里,暂时不用跟着陆梦清一起走。齐老会安排人时刻照顾好她。
    齐老爷子对这件事高度上心,也很着急。
    他们准备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这最后一晚,陆梦清久久没睡,他睁着眼睛,想到了苏恪,想到了外婆,想到了苏槐铭对他说的话。
    也许以前他不配,但是现在,他终于可以和他的心上人并肩站在一起了。他不再是那个可怜弱小的陆梦清,不用再依附苏星知,外婆也可以被很好的治疗。
    这一次,他会牢牢抓住手中的机会,努力攀登,守护追求他,直到他的心上人,真正的看见他。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陆梦清带着憧憬而美好的笑,进了梦想。
    临行前,陆梦清第一次大胆的看着苏恪,声音很轻:苏星知,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能抱抱你吗?
    苏恪楞了一下,他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本身初初就是才几个月的小狗,伤口已经好很多。也可以不做轮椅了。
    他的耳朵纱布刚拆,新生的肤色和周边肤色有色差,新生肌肤的比较嫩。而且苏恪在医院这么久一直没修理头发,所以头发有点长。略长的黑色头发遮着右耳朵,倒也看不出来伤势。
    他今天穿着一身冷色调的黑色衣服出来,巨大的色差显得他冷白的脸颊白的发光,黑曜石般淡漠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他,浅色的唇抿着。身形清隽修长,黑色的衣服衬着他冷淡的气质,如冰似玉。
    陆梦清看着苏恪的时间越来越长,眼底的情意如同海底积蓄的火山,深沉而内敛。
    金助理敏锐的察觉到陆梦清明显不一样了。
    今天苏槐铭没来,他的公司有个不能推的会,所以来送陆梦清的是有苏恪和金助理。
    陆梦清原先的助理和经纪人都被苏槐铭越级辞退了。
    苏恪看陆梦清等着他回答的神情,想了一会,点点头:可以。
    陆梦清笑了,猛的抱住苏恪,深深的埋在他的脖颈间,声音沙哑:别忘了我,我会回来的。
    抱了好一会,陆梦清在金助理威胁的眼光中才松开手。
    陆梦清转身离去时,苏恪叫住了陆梦清,看着陆梦清惊喜的双眼: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
    陆梦清嘴里发苦,可依旧保持着笑容,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朋友。
    私人飞机上,陆梦清摸着脚下的初初,看着苏恪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处处是他昨天私底下让苏槐铭派人的送来给他的。
    在宠物医院那么久,初初也养的差不多了。
    今早送来的时候,初初一个劲的朝他摇尾巴。
    初初,是他和心上人一起养的狗,是属于他们美好的记忆。
    陆梦清抱着初初,齐老再一次问着陆梦清:你确定不追究苏星知的麻烦?
    他这么担心孙子,看到陆梦清住院的当天晚上就查到了陆梦清住院的原因。
    居然是被苏星知殴打住院。
    他当天就想找苏星知的麻烦,却被陆梦清拦了下来。
    陆梦清把自己受伤的检查单仔细叠好,塞进口袋里,抱着初初:不追究。
    齐老想说什么,最终叹了口气。行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陆梦清猛的抬起头来。
    齐老拿过一份报告递给陆梦清,有点奇怪:你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不追究苏星知的吗?
    陆梦清接过报告打开,里面是苏星知这一年的所有行踪。
    其中,苏星知所接触过的很多东西,即将要喝的,要吃的,要使用的,居然一大部分都被提前下了药。只不过剂量小,时间间隔多,影响一直不明显。
    陆梦清急忙放下初初,一页一页的翻看。最后才出现这种药物的名称和作用。
    最后一页药物作用上赫然写着:使用后易躁易怒,情绪极端,难以控制。
    看起来,有人想走苏星知这条路,对付苏家。齐老感叹道。
    陆梦清想起那天苏星知整个人异样的癫狂扭曲的样子,看向齐老:你的意思是,苏星知被人盯上了。
    没错,齐老和蔼的看着这个孙子,如果我没猜错,苏星知在自己还没察觉得时候,就已经有人给他布好了网,毕竟,苏家三兄弟里中,只有他身边没有人。
    根据他调查的情况,苏槐铭和苏宴霖不用说,苏槐铭自己沉稳老道,苏宴霖被苏槐铭无死角的派人保护着,苏父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善茬,虽然感情反面多情了点,但实力毋庸置疑,否则也教不出苏槐铭这么出色的儿子。
    只有苏星知,身边没有人。被人钻了空子。
    不知道是因为疏漏,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过这就是苏家的家事了,也不用他操心。
    陆梦清又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苏家一直没查出来。
    清儿,你作为我的孙子,我现在要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有时候做事,不要太死板。也别太界限分明。齐老眼神锐利,想获得真相,就不要拘泥于手段,也不要黑白分明。
    您的意思是,陆梦清眼神渐渐复杂,看向齐老:您接触了这里的灰色人群。
    苏槐铭就是太过古板正义,可惜了,他请的那学私家侦探,光靠接触那些人是查不出真相的。齐老没有正面回答。
    一阵沉默后,陆梦清靠在座椅的后背上,若有所思。
    这份报告您给苏家了吗?陆梦清转头看着齐老。
    给了,这就算是我给他们的谢礼了。齐老声音威严。
    机舱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陆梦清重新抱起初初,翻着手中的文件。
    既然这份相同的报告已经给了苏槐铭,苏星知也会在出院后搬回苏家老宅,那苏星知后面的安全应该有所保证了。
    苏氏集团
    齐老没走多久,苏槐铭的办公室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苏槐铭头也没抬。
    秘书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到苏槐铭的办公桌上,苏总,有个自称齐氏集团的人,说为了感谢您,特意给您送了一份谢礼。就是这个。
    苏槐铭闻言放下笔,拧眉看向办公桌上的文件袋,他说他是齐氏的人?
    是的,苏总。秘书肯定道。
    苏槐铭修长的手拿过文件袋,奇怪的将里面的一叠报告拿出来。
    齐氏集团,不就是陆梦清的爷爷吗?
    他有东西要给她?
    拿出来后,苏槐铭才看了几行,神色大变。一向沉稳的眼中几乎瞬间出现暴怒。
    黑云压城般压抑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宣泄而出,
    秘书立刻冷汗岑岑。惊慌不已。
    怎么回事,能让一向沉稳的苏总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秘书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缩到角落。
    苏槐铭黑沉的眼中乌云翻滚,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气。一页一页翻着报告。尤其是看到最后一页时,压抑的暴怒的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
    他就说,星知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以前,他即使在荒唐,也不会做明显不利于苏式的事,他有尺寸,有自己的度。
    原来,早就有人对苏家布局了。
    甚至,这个局在几年前就布好了,难为他们一只苦心积虑的接近星知,了解星知的每一个喜好,每一项行踪。甚至推测出星知即将接触的物件。
    苏槐铭紧紧捏着手中的报告,力道大的几乎扯破报告。
    他们的手段太隐晦太干净了,难怪苏家一直没查出来。
    还要齐家出手,才能探得真相。
    苏槐铭冷静了好久,才平复内心的怒火。缓缓将报告重新装会档案袋中,慢慢坐下。
    气势重新内敛起来,就想海底火上爆发前的平静。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苏槐铭看向秘书,神色冷漠。
    是,苏总。秘书摸了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出去了。
    办公室里,苏槐铭眼神危险的眯着,看向桌子上的档案袋,既然你们用了下作手段,就别怪我了。
    静了一会,苏槐铭拿起手机,打了电话:我要预约最好的心理医生。
    他们使用的药物会使星知易怒易暴躁,情绪难以控制。而且时间接近一年了。
    虽然这段时间星知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是苏槐铭终究害怕会有什么后遗症。
    明天需要给星知进行全身检查。
    至于心理医生,苏槐铭不知道星知能不能接受,只能先让心理医生假装他的朋友,先去看看。
    苏槐铭甚至现在都在后怕,如果这次不是齐家查出真相,那星知以后会不会就这样被他们毁了。
    他们利用星知作为攻击苏家的突破口,万一星知以后知道了,以他的性格,该会怎样的自责的痛苦。
    苏槐铭捂着脸,这段时间和苏星知的接触,已经让他从心底接受和喜爱这个弟弟了。
    他也了解了这个弟弟的性格。
    可是,为什么当初没有想到保护星知呢?
    那些人之所以会选择星知作为突破口,还是因为苏家其他人根本没有缝隙可钻。
    宴霖被他保护的滴水不漏,他自己谨慎地性子也绝不会让他们有漏子可钻。
    老头子和他老婆不需要他操心。
    只有苏星知,性子傲,不听劝。执意要搬出去。他派去保护苏星知的人被苏星知知道后,还回来和老爷子大闹了一场。
    其实闹很正常,宴霖也闹过,他们都认为这是破坏了他们的隐私和自由。
    只不过,对于宴霖,他的同胞弟弟,苏槐铭愿意放下苏家继承人的面子,和宴霖仔细剖析派人保护他的意义。
    而苏星知,他冷言冷语公式化的解释几句后,就感觉有点烦了。
    他不愿放下架子像对宴霖一样对待星知。
    他那时候只觉得这是为了苏星知好,既然这份好意他不想要,那他也懒得给。
    如果他当初像对待宴霖一样对星知,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
    苏槐铭不知道,他心烦意乱,内心的后悔慌乱和心疼让他心乱如麻。
    没到下班时间,苏槐铭首次早退,顶着公司里他们惊讶的眼神,叫司机送他去医院。
    医院里,
    陆梦清走了,苏恪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正百无聊赖的呆在病房里看手机。
    沉浸而认真,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打下一小片阴影。宁静而淡漠。
    一旁的金助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空茫的看着窗外,一副走神的样子,听到苏总的脚步声,立即回头看向门口:苏总。
    大哥。苏恪闻言也抬头看向苏槐铭。
    嗯,星知,还疼吗?苏槐铭驻足在医院门口的脚步终究是走了进去。
    苏恪打量着苏槐铭,今天的苏槐铭好像不对劲,总感觉周身好像绕着压抑的怒气和心疼。看他的眼神也带着怜惜。
    大哥,怎么了?苏恪关了手机,仔细看着苏槐铭。
    金助理也奇怪的看着苏总。他更能察觉出苏总的不对劲。
    苏槐铭紧抿着唇,神色沉重,抬步走到苏恪面前,声音沉闷:星知,你是不是对自己伤害了陆梦清,很愧疚。
    苏恪垂着眼,点点头:陆梦清是被我打成这样的,是我的责任。
    苏槐铭艰难的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有所顾忌。
    苏恪看大哥的样子,就知道大哥肯定有事要和他说:大哥,你说吧,如果是关于我的,我有权利知道。
    金助理也紧紧皱眉,看向苏总。
    苏槐铭默了一会,最终把带出来的报告递给了苏恪。
    金助理跟了他很多年,苏槐铭信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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