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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似乎暖过了头,严总只感觉一股热流从相贴的整个脊背以及被柔软指尖碰到的脖颈开始燃起,很快就仿佛连脑浆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冷水澡白冲了。
    第96章 大佬的药
    身后青年软乎乎的发梢随着贴近的动作划过他耳尖, 平时可能什么波澜都引不起的细微痒意在此时被成倍的扩大, 仿佛能让人失去理智一般。
    和青年相贴的脊背更是已经已经近乎僵直, 肌肉虬结在一起,丝毫动弹不得。
    不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严深才听到自己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 只不过听起来实在沙哑的可怕。
    听到他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苏断立刻很警觉,从后面伸手碰上他的脸颊,往额头摸索,问:感冒了吗
    身上这么凉, 肯定是刚刚冲了冷水澡,虽然这会儿被他捂热了点, 但之前在浴室里冲了那么久, 应该还是有影响的。
    苏断有点儿着急,冲冷水澡可是很容易感冒发烧的, 尤其是严深现在本来就在生病, 再加一样病就更麻烦了。
    指尖终于摸到严深的额头,感觉到上面泛着不正常的热度, 苏断皱眉,说:你额头好烫,应该是发烧了, 去看医生。
    没有发烧。
    依旧是被艰难挤出来的回答, 严深感觉自己已经快绷不住了。
    苏断又碰碰他的脖颈和垂在身侧的胳膊, 发现全都泛着不正常的热度, 心情忍不住更严峻了一些。
    真的发烧了,你听话一点。一贯软绵绵的青年声音中难得透露出了一些强势,严肃地和他讲道理。
    真没生病的严深:
    苏断把身体挪开一点儿,用细瘦的五指拽他的手腕,同时身体往旁边挪,一副准备起床的架势:去看医生。
    严深反射性地反手攥住苏断的手腕,不让他从床上起来。
    睡衣太宽松,起了反应的地方根本遮掩不住,只要苏断到前面来,就能一眼看到他的罪证。
    到底怎么了被一下拉的又坐回床上青年声音听起来已经带着些气鼓鼓的了,似乎对他生病还坚持不去看医生的行为有着很大意见。
    生气了吗
    严深原本就紧绷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一些,在青年想把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的挣扎中,脑海中仿佛有根弦彻底绷断。
    不知道那一瞬间是怎么想的,握着手中清瘦的手腕,严深把它往身前一按。
    苏断:
    卧室中一时间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苏断其实有点儿懵,被按住手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严深身上为什么会那么烫。
    大概是因为前几个世界被爱人授粉的过程都太过顺理成章,所以至今在苏断的意识里,授粉这种活动并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竟然是因为这个才闹别扭
    那现在拿他的手过去,是想让他帮忙把花粉弄出来吗
    苏断眨眨眼,开始回想自己之前做这种事的经历。
    他记得也不是很难。
    按都按下去了,大概是出于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严深这时候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脑海中涌起近乎诡诞的亢奋和愉悦,严深用拇指在青年同样纤瘦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视线落在青年屈起的指节上,微微弯起唇角,哑声问:怎么不吱声了
    刚刚不是还敢凶他怎么碰一下就乖了
    苏断从回忆中回神:
    苏断配合地:吱。
    严深被他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小仓鼠叫刺激得喉头一紧,瞬间又濒临失控,攥着青年手腕的手不禁又用力了一些,青年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压去。
    忽然间,严深连忙松开手,倒吸一口冷气:
    在力的间接作用下,严总很深刻的疼了一小会儿。
    苏断也被吓了一跳,手被放开后,呆呆地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又迟疑地摸了过去,停在严深腿根,小声问:没事吧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试图去扒拉严深的睡袍,打算忧心忡忡地检查一遍。
    毕竟花花都是很脆弱的,授不了粉不要紧,他担心严深的花花出什么毛病。
    然而严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苏断才刚碰到睡袍,手就被睡袍的主人拉开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捉住爪子的苏断更小声地问。
    严深满脑子:
    当然疼,不过具体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疼一点儿,还是脑袋更疼一点了。
    缓了一会儿后,严深冷静地说:不疼了。
    事实上,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的身体还是很坚强的,那阵劲过去之后,就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甚至因为苏断搁在他腿上的手,又开始躁动起来。
    苏断很愧疚,搁在男人腿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虽然是严深自己拿着他的手按的,但说起来,直接对严深花花造成伤害的还是他。
    用膝盖在床上爬了两步,苏断挪动到严深身边,凑近了垂着眼打量了半天,只看到微微的鼓起,隔着一层深色睡袍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况,声音细不可查地问: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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