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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便宜爹后我怀了他的崽——墨钱堍(3

    宋岩闻言却是惊呆了,反应过来忙说:我这小院就一间偏房,你也要住进来,你住哪儿?
    秦禛低头看着他毫不犹豫说:那还行说,孤当然是跟你住一屋。
    宋岩当即神色大变,坚定拒绝:那不行!我不放心你!
    他之前跑去监督秦禛,晚上都不敢跟这货住一屋都是回来住的,对于某人在某方面的自制力表示深度怀疑,不信任。
    秦禛蹙眉看着宋岩艰难说:孤,孤保证就躺着睡觉,什么都不会做。
    宋岩一言难尽的瞥他一眼,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秦禛:.......
    陆行之靠在一边看热闹,见状勾了勾嘴角,风凉道:那什么?王上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呦~
    秦禛对自己的自制力自然也是不大信的,否则前几天宋岩都跑去找他了,他也不能将宋岩晚上放回来睡了,但现在面对情敌,不行也得行。
    秦禛瞪他一眼,阴沉着脸冷哼:用不着,孤可以。
    说着秦禛抓起宋岩来就将人往屋里拖去。
    陆行之失笑,转身回去自己屋里。
    宋岩被秦禛撤回屋里,皱眉看他,苦口婆心说:你不行,乖,回你的寝殿去睡。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呢,秦禛黑着脸冷声说:不,孤可以!
    宋岩坚持:你不行!
    秦禛恼怒:孤说孤能行就能行!
    宋岩瞥他一眼,冷哼:行,你说的!打扰到我和宝宝睡觉,我就让你也尝尝宫刑的滋味!
    半个时辰后,宋岩和秦禛分别洗漱干净平躺在床上。
    宋岩的床自然跟秦禛的没法比,两人平躺上去几乎就胳膊挨着胳膊了。
    秦禛感觉到宋岩的体温心跳气息身子动了下。
    宋岩警惕戒备的目光瞬间扫向他。
    秦禛抓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熊爪,解释说:孤就翻个身,什么都没想做,你信孤。
    宋岩面无表情:哦。
    秦禛:......
    宋岩明显是不信秦禛这个色.狼的,他本来想一直盯着他来着,但因为意外遇到老乡,他白天的时候太兴奋了,没有睡觉,晚上就格外的困,坚持了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秦禛僵着身子躺了半天,直到听到宋岩均匀的呼吸声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翻过身来,侧着身子凑过去借着屋里微弱的的灯光看他。
    宋岩本就长的精致,灯光下看他朦朦胧胧,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感觉发光了,像极了沉睡的小狐狸精,更是漂亮诱人到了极点。
    咕嘟~
    秦禛无意识的吞咽一口口水,大手不由自主就要摸过去,反应过来忙又拉回来,深呼吸艰难移开视线,想要翻身去睡,眼不见心为静。
    却不想就在这时,睡梦中的宋岩一个翻身就将一条腿压到了他身上,头也歪到了他胳膊跟前。
    秦禛身子猛地一僵,本来就不大安分的小熊瞬精神抖擞,深呼吸稳住。
    睡梦中的宋岩翘完腿一伸手抱住被子,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儿,今天的被子有点硬啊,但实在是太困了,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咂了下嘴沉沉的睡了。
    ......
    不行,稳不住了!
    秦禛当即一伸手便将送上门来的美食整个揽进了怀里,不敢打扰了宋岩睡觉,忍着急迫用了自己自从出生来最轻最温柔的手劲儿的将宋岩的小脑袋抬起来,低头小心翼翼的啃上去。
    以往秦禛的吻都属于狼性的,一上来就撬开了宋岩的唇齿,吞噬了他的呼吸,今天却是不敢乱来,担心吵醒他,连牙关都没干撬开,只在他唇瓣上亲了亲,就顺着往下去了。
    晚上睡觉的好处就是衣服单薄轻松,轻轻一扯就能扯开,想摸哪儿摸哪儿,想啃哪儿啃哪儿,不好就是不敢用力,连点痕迹都不敢留下,否则不用想,秦禛都知道自己明天肯定要被赶走。
    另一边岭山郡的驿站中,秦禛的几个心腹领命带魏太后返回北窑封地,却不想太后经过上次的天雷惊吓一病不起,他们只能暂且在驿站中暂做停留,待到太后病愈后再行启程。
    半个多月来,在大夫的悉心照料下,太后的身体逐渐恢复,这天晚上几人商议好了明天启程事宜,松了一口气,留下两个人带人巡视驿站,其他人便都回屋休息了。
    长夜漫漫看守穷山僻壤的驿站自然是极为无聊的。
    驿站里一官兵打扮的小伙子从里面抱了个酒坛子提着一溜儿酒杯小跑到巡视的一队人面前,笑嘻嘻说道:小弟明天就要回家去成亲了,成婚当天没办法请兄弟们喝喜酒,昨儿个特意让人去镇上买了几坛好酒来,就今晚跟哥几个喝一杯报个喜吧?
    这人要成婚的事情,驿站里的人半个月前就知晓了,闻言倒也不奇怪,只笑着说恭喜,其他人当即便应下了。秦禛的两个心腹却是皱眉:这当值呢,喝酒不大好吧?
    那人忙说:两位大哥,小弟这不是特殊情况么?不喝多了就一人喝一杯意思意思,剩下的留着明天不当值了,兄弟们慢慢喝,毕竟明儿个一早我就得启程赶回家去了,不能跟兄弟们一起喝酒了。成婚一辈子的事儿,都没能跟这些兄弟喝一杯酒,多遗憾啊。
    其他人忙跟着起哄说:就是就是,咱们也不喝多了,就一杯,恭喜一下这小子新婚之喜。
    两人实在有些顶不住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游说,对视一眼,妥协说:那行吧,不过说好了,就一杯,不许多喝。
    一群人当即欢呼一声,凑到那小伙子跟前拿酒杯讨酒喝,一人讨来了一大杯,笑闹着说着荤话一饮而尽。
    那小伙子跟那些人凑到一起喝过了,想了想又抱着酒坛子倒了两杯酒送到秦禛的两个心腹面前,笑得一脸羞涩憨厚道:两位大哥,也喝一杯小弟的喜酒吧,就当让小弟沾沾两位大哥喜气,想必这次差事回去了两位大哥必定会高升的。
    秦禛的两个心腹自是要拒绝的,但那些人见状再次围了上来,纷纷跟着那小伙子一起起哄恭贺两人高升之喜。这会顺利完成了差事,回去之后不用想肯定是要晋升的,两人心中也确实高兴,看那小伙子自己都喝了,其他人喝了也没事,没有经起起哄,想着喝一杯也没事,就半推半就的接过酒杯喝了一杯。
    那小伙子也跟着喝了一杯,而后说了几句吉利话,说是还要去找其他人喝酒,就抱着酒坛子走了,倒也没有继续灌酒的意思。
    秦禛的两个心腹彻底放下心来,喝完酒继续带着人巡视。
    一刻钟后,巡视的队伍犹如下饺子般一个接一个的扑通扑通倒地。
    秦禛的两个心腹最后起反应,看到跟着他们身后的人相继倒地,察觉有异,张嘴就要大喊,却见两只利箭便在这时突得破空而来。
    两人若是没有喝那酒或许还有躲过的机会,但药力使他们行动迟缓,利箭瞬间穿透了他们的喉咙。
    两人毙命之后,之前过来送酒的男子从旁边的树丛中钻了出来,对着树丛中的两个弓箭手说:你们快去营救太后,我来给你们把风。
    两人从树丛中出来对他一点头,当即小心翼翼的小声快跑进了驿站中。
    魏太后自然还没睡下,听到外面的动静心念一动,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屋里帮她守夜的侍女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下意识起身要出去看。
    谁......唔!
    却是一打开屋门就被人猛地捂住了嘴一匕首割上了脖子猛地瞪大双眼,瞬间气绝身亡。
    两人进屋,跪地唤道: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太后恕罪。
    魏太后现在哪里会怪罪什么救驾来迟不来迟的,当即上前说道:两位忠贤莫要多礼,快快请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出去再说。
    两人忙恭声应是站了起来护送太后出门。
    魏太后在他们的庇护下一路出了驿站,上了马车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想了想吩咐道:去长宁郡,长宁郡疫情未清,那个逆子一定想不到哀家逃出来之后会去长宁郡,躲过了他的搜捕,哀家还有后招呢。
    驾车的下属忙恭敬应是。
    第36章
    翌日清晨, 宋岩迷迷糊糊的睡醒,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晚上跟一头狼睡的,吓得瞬间清醒睁眼, 一扭头往旁边看了看,没人, 然后低头看自己, 看到里衣整整齐齐的在自己身上穿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喊人进来帮他打水洗漱。
    洗漱完宋岩捏着脖子,打着哈欠出了卧房,看着坐在他堂屋桌子上埋头批阅奏折的秦禛一愣, 拧眉叹气。哎~这才刚走几天啊,就又搬来了。
    秦禛看到宋岩起来,神色稍稍有些不正常, 偷看他一眼, 见他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方才放心了,放下奏折吩咐人传膳。
    宋岩还惦记着他那个老乡, 下意识探头往屋外看了一眼,想看看人起了没,叫人来一起吃饭。
    下一秒他眼前就堵了一具熊躯, 宋岩抬头。
    秦禛低头黑着脸看他, 满脸的不悦质问:你在看什么?
    宋岩:.......
    我看外面早上天气凉爽, 想去外面吃早膳行不行?
    宋岩轻哼说。
    秦禛皱眉:孤陪你。
    如此宋岩的早膳就被搬到了屋外院子里的石桌上。
    宋岩懒洋洋的落座, 他这一个多月虽然因为心情好,连带着孕吐反应都轻了许多,但还是有很多孕妇的妊娠反应, 比如嗜睡乏力,不喜荤腥,嗜酸嗜辣,但这朝代是没有辣椒的,所以宋岩只能吃酸,顿顿都少不得叫人给他弄道小酸菜来。
    今儿个早饭自然也不例外,宋岩喝着不热不凉的温粥专盯着那小酸菜夹着吃。
    秦禛早起已经吃过了,也没吃就坐在宋岩边上看着宋岩吃,看他只夹没什么油水的小菜吃,再想想自己近两次拱雪川时,某人明显消瘦了几分的身子,瞬间皱眉,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就给他丢进了碗里。
    粥碗里立刻浮起一朵朵小油花。
    宋岩瞬间一脸嫌弃的拧眉,猛地抬头不悦瞪向某人,他好好的清粥,都叫这狗男人给毁了。
    秦禛被宋岩瞪的别别扭扭,轻咳一声皱眉凶说:看孤做什么,还不快用膳,饿着孤孩子了。
    宋岩嫌弃的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虽然很嫌弃这被弄了一层油花的粥,但他看多了听多了秦禛奏折上的各处百姓粮食的来之不易,浪费粮食会叫他心里不安,其他吃不完的东西可以分给宫里不容易的宫女小太监吃,自己碗里的总不好给人家吃,所以宋岩嫌弃归嫌弃,还是拧着眉将那块肉捞出来吃了,低头把一碗粥也给捏着鼻子喝了。
    陆行之捏着几个梅子从院外进来,看到的正好便是这么一幕,眼瞅着宋岩跟喝农药似的喝粥,他都忍不住替他皱眉。
    果然下一刻他就看到宋岩捂着嘴趴到大树下哇哇的吐了起来。
    秦禛眉心当即狠狠的皱起,站起来跟过去拍他的后背,喊人拿水。
    宋岩将喝进去的粥几乎尽数都吐了出来,才终于止了那股子恶心劲儿,就着秦禛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嘴,站直身子没好气的恶狠狠瞪害他吐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刚要说话,突然从前面咻的一下飞过来一颗青梅。
    宋岩眼睛一亮,刚要伸手接住,已经有人提前截了胡。
    秦禛还当是什么暗器偷袭他们呢,下意识伸手拦住了,接住之后打开手一看发现竟然是一颗果子,顿时嫌弃皱眉。
    宋岩却是当即伸手一把从他手里将梅子抢了过去,啊呜咬了一大口。
    美味的果酸味儿瞬间充斥在嘴里驱散了之前呕吐过后的怪味儿,宋岩幸福的眯眼。
    秦禛目瞪口呆,这梅子他不是没有吃过,在他看来难吃的要死,太酸了,完全不能明白宋岩那一脸享受的表情是怎么来的。
    给他最好的呢,不见得是他喜欢的。
    陆行之清朗慵懒的嗓音在秦禛身侧响起的同时,人亦优哉游哉的从秦禛身边走过站到了宋岩身边,继而接着说道:他喜欢的呢,却也不见得是他需要的。
    他说着不等宋岩反应过来,抬手又一把将宋岩手里的果子抢了。
    宋岩刚吃一口,第二口还没咬到呢,就被抢了,自是当即抬头瞪向陆行之。
    陆行之对于他幽怨仇视的目光视而不见,斥他:瞪什么瞪?尝口鲜得了,吃酸梅你还想吃饱是吗?肚子里那个不想要了?还瞪?还不吃饭去?
    宋岩哭丧了脸幽怨的蔫蔫回到饭桌前头,重新叫人给他盛了一碗饭接着吃。
    陆行之先他一步将那碟小酸菜端了。
    宋岩伸到一半的筷子只能重新移向其他看起来不是很油腻的拌菜和小炒菜。
    陆行之见状收回视线继续对着沉着脸的秦禛懒懒勾唇笑说:真要想照顾好一个人并不比管理一个国家简单多少。首先你要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其次你得了解他现在需要什么。不是给他好的,就是他想要的。
    秦禛皱眉冷冷的盯着眼前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跟他耀武扬威的陆行之抿紧了薄唇。
    宋岩生怕他俩再干起来了,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口说:那个王上,我自己吃饭就行,你快去忙自己的政事吧。
    正好这时有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来,最先跑到站在前面守着的杨忠跟前,跟杨忠耳语了几句,杨忠脸色猛地一变,忙快步走向秦禛跟他小声禀报。
    启禀王上,太后昨天晚上逃了。
    秦禛闻言眉心当即狠狠一皱,戒备看陆行之一眼,给了杨忠一个眼神,转身大步离去。
    杨忠叹了一口气,也是替自家王上心累,忙安排了人替他家王上盯着陆行之,然后才急匆匆跟着秦禛走了。
    宋岩听到太后跑了也是一愣,皱起了眉头,他穿过来的时候这本书连载了还没多久,他追平了也只看到了太后被接回宫,然后没过多久,北蛮就来犯了,尧国无人,秦禛准备御驾秦政,之后的剧情就都不知道了,不过知道不知道应该也不重要了,毕竟原着的剧情怎么看怎么都是顺着太后被接回宫后发展剧情的,现在因为他这个蝴蝶的缘故,太后都没能回宫半路逃跑了,剧情必定会随之发生改变,只是不知道这改变是好还是坏。
    相比较宋岩忧心太后的事情,陆行之就一点都不担心这个事情了,他穿来就在深山老林里,之后四海漂泊对他来说四海都是一家,正可谓一视同仁,那个国家亡国了都跟他没关系,所以他也根本不关心各国的朝政大事。
    陆行之眼见秦禛走了,当即一屁股坐到宋岩旁边,改为训宋岩:不想吃为什么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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