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男神他又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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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初放下手里茶杯:免贵姓柏,单名舟字。
    接着,太初眼睁睁看着夏瑜脸上的笑僵硬了,然后以一种和当初第一次问了他名字的尤许极为相似的神情,脸上粉变黑,黑变紫,紫变白。接着和当初的尤许如出一辙地站起来,转身就走。一双恨天高被她踩得虎虎生风,太初还隐约听得一声艹!。
    夏瑜的经纪人找到自家窝到酒店房间角落的艺人时,就见这位平日里蛮横任性从不讲理,不论什么时候都精神十足活力满满的小姑奶奶蔫儿了吧唧脸色苍白。
    见了经纪人,夏瑜瞬间来了精神:辣鸡剧组毁我青春!不演了不演了我不演了!咱们走!
    经纪人欲哭无泪:小姑奶奶啊,约都签了,毁约要赔多少钱你知道吗
    夏瑜果断:赔他!赔多少我出!
    经纪人拨浪鼓似得摇头:不成啊我的小祖宗,传出去,你在圈内可怎么混当可怜可怜我吧,咱把这戏演完。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咱治他去。
    夏瑜看着自家经纪人痛苦万分的样子,深深叹口气,仰头往床上一倒:混蛋剧组,演个闺女,你还真把我亲爹找来了啊!
    经纪人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怎么了小祖宗
    夏瑜说:我觉得我很倒霉。她是打算当没这个便宜爹,有他的地方避开就得了的,可现在好巧不巧聚在了一起他们长得那么像,又都是花瓶,会不会被发现关系啊!
    心底存了顾忌,夏瑜就再没往太初处蹭过,每日里小心翼翼绕开他走,直到某天下戏后被叫住:夏小姐等一下。
    夏瑜心惊胆战回过头去,还要装出一脸与平日无异的不耐骄纵,只觉得自己平生的演技都用在此时了:前辈有什么事吗
    太初也没脱戏服,就那么直接走了过来:明天的戏很重要,我想和夏小姐先对一下戏。夏小姐有空吗明明是要给夏瑜讲戏,话说得却给足了夏瑜面子。
    平心而论,夏瑜是不想答应的。但是被对面男子那双冷淡的眼睛看住,她呼吸一滞,速来胆大包天的人竟然不知为何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讷讷应了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身上戏服都没脱,夏瑜听着对面男子声音冷而沉稳,一字一句给她讲戏,告诉她表演方法技巧,恍惚间竟有种自己就是月姬,此时正坐在靳将军身边,听自己最敬爱的父亲给自己说古讲今的错觉。
    如果有这么一个父亲那真的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吧。
    夏瑜恍惚一瞬,忙摇头甩开这个念头她怎么会产生这么可怕的想法!
    于演戏一道上,一向聪敏的夏瑜着实算不得一个好学生,但太初无论何时却都绝对称得上是个好老师。
    对演戏毫无天赋如夏瑜,听了他一番话,也有豁然开朗之感。倒不是说就此开窍走上影后之路了,太初再有本事,顶多也就把朽木刻成工艺品木雕,怎么也不不可能把它变成美玉。但至少对于明天那场重要的戏,夏瑜第一次心里有了把握,知道该怎么去演,而不是顶着一张美脸啥也不知道就直接上。
    别别扭扭道完谢,夏瑜逃命似的没了影儿。尤许蹭过来,小声抱不平:她根本没真心感谢叔叔。一个戏子罢了,也敢这么嚣张
    看着剧本的太初突然冰冷出声:你可是在想,lsquo;一个戏子罢了rsquo;
    被说出心思的尤许讶然抬眸,心底却隐隐明白这些天自己受的冷遇是因何而来了。
    过去让助理买两杯粥又绕了回来的夏瑜回到太初这边时,太初正合了剧本,声音冷肃教育尤许:职业何分贵贱。既是凭自己劳力挣钱,便没什么哪样比哪样下贱。这假大空的话换了别人来说,尤许只会当放屁,但这是她美人儿爹说出口的话,因而尤许正襟危坐,听得万分认真。
    别说演员,就是拾荒、就是娼妓。一不偷抢犯罪,二不损人利己。太初并不疾言厉色,声音不急不缓,说的话仿佛也只是些人尽皆知的大道理,却一字一句敲进尤许心底,你尽可以不认同他们,却不应对其心怀鄙夷。
    好半晌,尤许怔怔然眨眼,心悦诚服:我知道了,叔叔。
    于是夏瑜就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爹缓和了眸色,对着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小妖精道一句好孩子,心里瞬间万般不是滋味。
    我才是你闺女,你明明是我爹,却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好!
    正打算上前去说点什么,突然听见剧组门口一阵骚乱。转头看去,原来是友情客串剧中魏国国君夫人的老牌影后阮樱进了组。
    友谁的情呢
    阮樱曾经和苏唯知有过一次合作,她很欣赏这个有天分又肯努力的年轻人,与其算是忘年之交。
    而让太初抬眸的是,这位是柏舟的初恋情人,且至今未婚。
    阮樱不愧是老牌影后、一线女星。即使已年近四十,仍不显老态,周身更多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一举一动尽是风情。
    她当着全剧组的人走到太初跟前,微笑着仿佛叙旧:柏舟,你回来了啊,好久不见。
    太初抬眼,长腿一伸站起身,态度冷淡而不失礼: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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