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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猛地被推开,越扶桑被推得一个踉跄,意料之外的举动,令他瞳孔,眸子深深的望向已经起身,半坐着的女子。
    苏葵揉了揉丰润的唇珠,笑的嘲讽,“为什么来?莫不是舍不得我?几日不见,反倒是想起我的好来了?”她半是调侃,半是挤兑。
    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大腿,拼命遏制着想要颤抖的冲动。
    太冷了,她觉得下一刻,她便能被冻成冰人似得。
    望着她的表现,越扶桑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去,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按住了她的手。
    ☆、1455.第1455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六十二)
    1455.第1455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六十二)
    暗红色的眼眸猛地紧缩,苏葵失声怒斥,“越扶桑,你想做什么?!”而后便要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越扶桑却一改之前的冷漠,此时固执的可怕。他眼神在漆黑的夜色,显得十分冰冷。大掌卡住苏葵纤细的手腕,便要将手指试探的放过去吗,试探她的脉搏。
    苏葵一惊,怎么能让他发现?狄广轩事情刚得了她的吩咐,事情都没有做好。若是越扶桑发现,她便再也无法控制她,届时,因罗教大乱,无数弟子,将会因为她的事情,死于非命。
    “越扶桑,放手!你听到没有,我命令你放手!”
    她眼闪烁着寒光,红唇紧抿,挣扎着,是不让他得手。
    越扶桑察觉到她的情绪失控,却只会虚弱的挣扎,没有动用武力。这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看来,事情不出他所料,她,还是出事了!
    心内剧痛,苏葵这边已经扬声喊了出来,“镜祀!镜祀!”
    她挣脱不开,慌乱之下,只有寻求外界的帮助。
    然而,她喊了两声,一向随时待命的镜祀,却一直没有出现。
    暗色的眸子里划过讽刺,她扯了扯唇角,放弃了挣扎,“越扶桑,我不过是对你产生了旖念,你便要毁了我的所有吗?”
    镜祀没有出现,而被拒之门外的越扶桑,却悄无声息的目睹了她的一切反应。只要定下心来,仔细一想,便能清楚其少不得有越扶桑做的手脚。
    她阖眼,纤长浓黑的睫羽脆弱的颤动,呼吸急促,“越扶桑,我真不应该给你解药。”她语气平淡,仿佛没什么情绪的说出这番话。
    但紧绷的身体,却透露了她的内心并不平静,也许,正掀起惊涛骇浪。
    越扶桑苦笑,却没有反驳。无论她说什么,他都默默地承受着。双手死死箍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知何时,她已经瘦到如此程度了吗?一只手便能将她的手腕握住一圈,还空出许多。黛青色的血管,在她几乎透明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脆弱的仿佛一折断。
    他的指尖,最终还是探了去。
    苏葵没有挣扎,她修为尽失,丹田已经枯竭。现在的她,还不如一个平常的人。不夸张的说,越扶桑若是此刻想杀她,不费吹灰之力。
    她仰躺在床,眼帘微微掀开,望着绯红色的床幔发呆,“越扶桑,你若是想动手,便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她平淡的说出这一句,便再也支撑不住,闭了沉重的眼皮。
    越扶桑心骇然,眼眶涨的发酸,他几乎探不到她的脉搏,而她的修为——
    浅色的眸子闭了闭,将满眼的沉痛与悔恨,尽数掩饰了去。一滴清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落下,砸到了苏葵的面颊。
    苏葵眼睫颤了颤,知道那是什么,心不忍,却没有再睁开眼。
    总要做个了结的,她若是优柔寡断,最终,只能害了自己,也会让自己,彻底失去与他再次相见的资格。
    ☆、1456.第1456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六十三)
    1456.第1456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六十三)
    身体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苏葵并不意外,她抿了抿唇,听着越扶桑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低声道:“因曼殊,我若是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
    “是你将我带入这个游戏的,你要负责到底,知道吗?!”
    “你要活下去,只要你活下来,我可以答应你……”再也不分开。
    然,苏葵冷淡的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越扶桑,这个游戏结束了,我不想玩了。其实,你知道了吧?我现在,已然成为废人,我没有办法阻拦你,囚禁你了,你自由了,自由了,懂么?!”她挣扎着起身,冷眼回眸直勾勾的望着他。
    她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焦躁,她狠狠推开他,阻止他再靠近床边一步,冷笑,“越扶桑,这个游戏是我开始,的自然也由我来结束。现在,我说了,结束了!因罗教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你,你可以回你的长清宫,继续做你的画谪仙,高高在的少宫主!你还可以带所谓的正派人士前来讨伐因罗教,而我,只能乖乖等死!”
    “你其实应该很开心的吧?你终于解脱了,被我这个妖女控制,将你的尊严踩在脚下,你合该恨我的。这个药,你应该熟悉的,对吧?”
    最后的一句,直直的戳入越扶桑的内心。
    他按住心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痛的,仿佛被生生剜开似得,痛的彻骨铭心。有空荡荡的凉风,从心头拂过,冷到了全身。
    “我不会……”他急迫的想解释,张了张嘴,对她那双暗红色的眼瞳时,忽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他该说什么?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刚开始,他们处于对立,几乎到了水火不容,想让对方消失在世的想法。后来,更是对女子所有的示好视而不见。每次心有动摇之时,便能想起女子带领无数弟子,杀了他长清宫多少弟子的事情,那些血液,染红了长清宫外宽阔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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