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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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只有传闻,常人未得一见。
    但那胭脂铺子里的胭脂,却是一顶一的好。
    据说,连宫里头的娘娘,也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派遣宫人们,乔装打扮,专门来买这美人坊的胭脂。
    美人坊的胭脂,便是最丑的女子抹,也能变为俏丽佳人。
    颜色均匀,香味扑鼻,能保持一天不散。
    若是用久了,那香味便能顺着血液,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自此,美人坊的传言便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弄得青城下,人人皆知。
    还有外来商人,专门为了一堵美人坊老板娘的容颜,特地登门拜访,却每每连门都进不去,失望而返-
    青色的纱帐轻垂,雕花小案点着熏香,烟雾袅袅升腾,宛如云烟,气味缓缓在室内飘荡,煞是好闻安神。
    一只白如羊脂的手臂缓缓撩开帘子,手腕系着的红绳看去分外妖艳。
    “清荷,进来。”
    软软糯糯,酥到骨子里的女人嗓音从纱帐内传出,接着,一双小巧精致的脚露了出来,那双细白如玉的脚踝处,同样绑着两节红绳。白皙透明的脚背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缓缓踩进一双绣了青莲的素色绣鞋里头。
    “吱嘎——”
    雕花木门被人推开,一面覆盖了大片胎记的女子低头走了进来,将手的水盆稳稳放于木架,浸湿了布巾,恭敬的递给女子。
    那女子终于缓缓露出本来面貌,肌白如雪,杏嘴桃腮,眼尾挑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时刻仿佛噙着欲语还羞的情话,惹人爱怜。
    她窈窕有致的身子松松罩了一件棉麻布袍,遮不住的玲珑曲线,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一小块诱人香肩。
    美人懒懒的接过布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眼困倦的噙着泪意,仿佛还没睡醒般的又重新趴在了小案,乌黑的长发没有梳理,十分柔顺的垂到脚踝。
    她爱娇的斜眼看向低垂眉目,神态恭敬的女子,笑意盈盈,“清荷啊,你来我这儿也有些日子了吧?”
    女子眼睫动了动,越发弯了腰,“是的,老板娘。”
    “咯咯咯……”美人抬腕掩住红唇轻笑,媚眼如丝,语气轻佻,“哎呀,为何非要叫老板娘呢?多土的名字呀,不如叫我的名字吧?说来有缘,我和你的名字同音,我叫青月呢——”
    美人笑起来,香肩微颤,即便身为女子的清荷,这几个月来,算****相见,依旧能被她的笑靥轻易俘获。
    若是那些世间男子看到,岂不是势必要迷了心,失了魂?
    清荷眼神一颤,低声叹息,“奴婢不敢。”
    不敢,是真的不敢,没有一丝掺假成分。
    直到如今,她都不知道,这个娇媚入骨艳三分,倾城倾国的神秘女子,究竟是何来历。
    ☆、408.第408章 胭脂铺的青狐妖(二)
    408.第408章 胭脂铺的青狐妖(二)
    她曾是去年秋闱科考榜首,沈鸿轩的夫人。 沈鸿轩自幼穷苦,父母双亡,全靠唯一的祖母照顾。后来,她嫁入家贫如洗的沈家,成为沈家媳妇儿。虽面貌丑陋,快到二十都未嫁娶,但她自认,在家孝顺祖母,伺候夫君。田里田外都由她一手操办,从不敢让一心读书的沈鸿轩操持半分。
    明明二十来岁如花的年纪,偏偏因为家里的重担,将她本瘦弱的脊梁,压得更弯。
    可她每每看到夫君英俊的面庞,满腹诗的才气,便觉得为之丢掉性命,也甘之如饴。
    她自知丑陋,从不敢抬头明目张胆的看着夫君。她知道夫君不喜欢她,只是碍于家里穷苦,没有女子愿意下嫁,而祖母年迈,家无人操持,才勉强娶了她这个乡里向外出名的丑女。
    她有自知之明,但谁人没有女子心思,她也偷偷幻想过,也许她全心全意相待,定能得到夫君另眼看待。
    婚后第三年,沈鸿轩要赴京赶考了。
    她卖了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父母唯一给她的陪嫁,一支成色极差的玉簪,勉强凑够十两纹银,供他花用。
    他拿到银两后后,没有说一声感谢,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好像她为他奔波劳累,砸锅卖铁,全是理所当然。那时的她被情意冲昏了脑袋,想着也许不久后,心爱的男人便会官袍加身,苦尽甘来。
    便觉得心满意足。
    沈鸿轩离开的那日,是一个下着小雨的早,细雨霏霏,她特地起了个大早,用了好的细面,给他做了一些干粮,满心欢喜与不舍的送他到了村口。
    见他了牛车,头也不回的奔向远方。
    那时的清荷还不知,这一去,是真的一去不回。
    祖母卧病在床,沈鸿轩在外科考,祖母阻止她向他报信,以免扰乱心智,误了考试。
    于是,祖孙俩相依为命,因家值钱之物全被变卖,日子过得益发艰难。每逢县里放榜,清荷便巴巴跑去观望,每次见夫君步步高升,便觉得满心都是欢喜。
    街坊邻居都笑着打趣她,马要当状元夫人咯。
    她只是轻笑不语,心是为夫君满满的骄傲。
    那年严冬,青城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尺厚的雪堵了青城与外界的路。
    祖母到底是没有撑过这个冬天,死前依旧紧紧抓住清荷的手,嘱咐她不要告诉沈鸿轩,让他一心一意考试,将来光耀门楣。
    她含泪答应,祖母死后,她在左邻右舍的帮衬下,强忍着孤独无依的慌乱,料理了祖母的后事。
    夜里,她孤零零的为祖母守灵,跪了三天三夜,后事结束,她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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