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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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南玄戈完全是血口喷人!没人注意到南靖宇的双手在轻微的颤抖,他咬紧牙关,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承认!
    承认了,便是死路一条!
    “呵——”唇边挑起讽笑,南玄戈步伐从容不迫,一步步踏台阶,向太和殿最高处的龙椅走去,背对着众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证据确凿,南靖宇,你还想狡辩?”
    他一甩战袍,大马金刀的端坐于盘绕着金龙的龙椅之,凤眼眯起,见他梗着脖子,死不承认的模样,目露寒光,“好!这件儿事你不承认,那你勾结禁卫军,企图谋反之事,你认不认?!”
    一字一句,直戳心脏!
    南靖宇眼珠通红,难掩慌乱与不甘,凭什么他努力了这么久,到最后,一切都被南玄戈抢了去!
    他猛地抬头,咬牙切齿,“南玄戈,有种你杀了我!你这个野种,真正勾结乱臣贼子的应该是你!我才是真正的皇室血统,父皇真是昏了头,才将皇位传给了你!我不服!”
    任谁也没想到,六殿下像是疯了一般,丝毫不够礼仪涵养,在太和殿,当着众人的面破口大骂起来。
    南靖宇确实是疯了,他只有大喊出声,才能消除一些内心的恐惧。
    “哦?你不服?”闲闲摩擦着下巴,南玄戈阖眼,低沉有力的声音在空旷的太和殿内徐徐回荡,“你不服,那便憋着!”
    心里头不耐烦到了极点,他死里逃生,睁开眼便往皇宫赶,只为见到心人一面,至于其他人,与他何干?
    三年不见,不知她身子如何?有没有按照他的叮嘱按时吃药,照顾自己?
    这样想着,竟是丝毫也等不了,猛地站起身子拔腿便走。
    众人再一次呆了,最小的皇子被空气冷凝的氛围吓住,捂着嘴不敢出声。
    “南玄戈!你这个野种,有本事你杀了我……”
    “噗——”
    只见寒光掠过,夹杂着铮铮地破风声,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待再次回神——
    ☆、300.第300章 长公主(七十一)
    300.第300章 长公主(七十一)
    便感到脸一热,抬手去摸,竟是一手的粘稠的鲜血。
    “咕噜噜——”
    头颅掉到地,带着血迹滚了一圈,静止不动了。
    南玄戈的动作太快,快到根本没见到他怎么出的手,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已经身首异地。
    地面的脑袋脸满是血迹,一双眼珠子瞪的突起,甚至来不及惊讶与痛苦,人已经没了性命。
    仍然静立,没了头颅的尸体脖颈处呈喷射性的向四处喷洒血液,周围之人无一幸免,全被溅了满头满脸。
    “手下败将,岂容尔等嚣张!”随手将剑丢到尸体身,他狠辣的手段让很多人都不由心寒,也明白了传言的玉面阎王原来不是以讹传讹,而是确有其事!
    转身离开的瞬间,他冷着脸沉声丢下一句,“把剑拿去好好清洗,别让他的血污了朕的宝贝!”-
    三日后。
    长乐宫内,苏葵倚在软塌懒懒笑南玄戈,“今日是你的登基大典,你应该回你的太极殿去,死皮赖脸的赖在我宫不走作说明样子?”
    南玄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龙袍,闻言,屏退了宫人,笑容满面的凑前去,一把捞起苏葵,而后坐下,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枕在她头顶,满足地喟叹,“流鸢啊,你都不知我在潼关三年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苏葵却故作不知,好看的桃花眼里弥漫着笑靥,阖眼偎在他怀里,挑眉悠然道:“哦?我以为你在潼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尽数施展了你的抱负,逍遥自在的,应该不想回来了才是……”
    话未尽,精巧的下巴已然被只大掌扣住扭向了他,南玄戈绷着脸佯装愠怒,“好哇,原来你竟是这样想我的!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低头在她丰润柔软的唇瓣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惹得苏葵低声哼哼直笑,气得南玄戈无奈瞪了她一眼,苏葵明明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她,所以,有时候调皮起来,南玄戈也拿她没办法。
    惩罚她最终心疼的只会是自己,若是冷落她,第一个受不了的也一定是他。
    思来想去,他这是掉入了一个名叫景流鸢的怪圈,此生此世困于其还甘之如饴——
    南玄戈眉眼越发柔和,爱一个人,大概是想到她时,何时何地都能不受控制的笑出声音。
    突然,胸前一凉,不知何时,一只冰凉的小手竟悄悄钻入了他的衣服,直接触碰到他宽厚滚烫的胸膛。南玄戈止不住蹙眉,一把握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警告道:“流鸢,不可以调皮!”
    他是个成年男子,所有男人具备的条件他都不缺。天知道,每每闻着她身散发出来的幽香,对他刺激有多大!但明知不可为,却每次都仿佛自虐般的忍不住靠近。
    苏葵两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他拉向她,声音压得很低,在他耳畔呵气如兰,“玄戈,别忍了,我们来做吧——”
    “你……”喉结下滚动,南玄戈觉得嗓子干涸的厉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301.第301章 长公主(七十二)
    301.第301章 长公主(七十二)
    但他爱的是苏葵这个人,不是她的身体。 () 对于苏葵的话,说不心动都是假的,可他的顾及,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勉强定了定心神,苦笑,“流鸢,别闹了。”
    浑身热流汇聚到了一处,只感觉那处仿佛要爆炸一般。他呼吸不稳的喘了两下,起身将苏葵横抱着送回内殿,细心为她裹被褥,“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外头还未天亮,你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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