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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男主之后[快穿]——一席先生(3)

    你!池七殊开口就是冷嘲热讽,袁军师脸都被气绿了,你一个连宫门都出不得的俘虏,还有脸在这里狗吠!
    崔忠升眉头皱了皱,他感觉袁军师说话重了。
    袁军师在行军打仗上颇有些急智,所以一直被陛下带在身边,而郭兆一直是陛下身边伺候的,按理来说,论差事的处理能力来说,郭兆是比不上袁军师的。
    可是在这大殿之外,谈光谷又没有说谎的理由,看来这几日他不在,宫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池七殊却不再理袁军师,他回过头,打量了一番崔忠升,蓦然笑了,这一笑简直璀璨若星,看来崔大人北琉璃的仗打的并不顺利。
    得,第三句话把崔忠升也得罪了。
    崔忠升心中升起了怪异的感觉,可还没等他仔细琢磨,郭兆已经从大殿内出来了。
    崔大人,陛下等着你呢,快进来吧。
    于是崔忠升不再细想自己脑子里那一闪而逝的想法,连忙快步跟上,袁军师狠狠瞪了池七殊一眼,也跟着上去了。
    池七殊却不太在意,等人都走了,他扭过头毫不示弱地哒哒哒往大殿外面走去,气势还挺足。
    现在池七殊在这个宫里完全成了一个闲散人,陛下不约束着他,别人也不知道他留在这里干什么,每天这个小公子闲的能够招猫逗狗,可偏偏似乎哪里都能够看到他。
    大殿内。
    衍砚最近确实被一堆堆的奏折烦的不轻,早知道朝政处理起来如此麻烦,他当初落刀的时候就留几个可用的了。
    崔忠升进来汇报了当日平叛的过程,衍砚也只是点了点头,埋头于奏折的头抬也没抬。
    陛下崔忠升欲言又止。
    怎么了?终于批阅完了一本,将毛笔一扔,衍砚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郭兆与袁军师都在,很多话崔忠升并不好多说,衍砚一眼看穿他的顾虑,于是他将案上批阅好的奏折一敛,直接扔给了郭兆和袁军师一人一摞抱着。
    你们两个,告诉外面那些人,即使再看不起文官,那也要把他们文绉绉那一套学会了,别写个奏折都让朕看得费劲!
    怀里抱着奏折,郭兆和袁军师不敢怠慢,纷纷退下了。
    等人都走了,衍砚手指敲敲桌子,现在没人了,说吧。
    陛下的目光如同能够刺破人心的利剑,崔忠升背后有些冒冷汗。
    陛下,您感觉谈光谷这人如何?
    衍砚闻言看着崔忠升,兴味地反问:你是在问朕?
    下臣不敢!
    衍砚伸了个腰,拿着本奏折站起来看着,眼睛一耷拉也没管崔忠升的惶恐,说吧,他怎么惹到你了?
    他并未惹到臣,只是崔忠升一咬牙,将今日见到池七殊时的异常说了出来。
    最后他将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陛下,此人三言两语就挑起了袁军师的怒火,而且似乎对陛下的布局了若指掌,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恐为祸患。
    你等等!衍砚视线离开奏折,你是说他猜到了朕的布局?
    是。
    妙啊!衍砚抚掌大笑,简直是一个妙人!
    说着,他将奏折往龙案上一扔,着急往下走了两步,见崔忠升还愣在那里,他催促道:随朕一起去看看那个谈家小公子,看他现在是如何的斗志昂扬。
    斗志昂扬?
    崔忠升糊涂了,难道他刚才说的话有问题?哪里斗志昂扬了?
    衍砚与崔忠升找到池七殊的时候,这个少年正坐在一枝树干上,手里握着一把鱼食,正百无聊赖地喂鱼。
    只不过他坐的有些高,鱼食撒下去许多都落在了树下的草地上。
    衍砚走得近了,看到谈光谷闲的发霉的样子,心里有些乐。
    你说他们富家出来的小公子,是不是都这么会给自己找乐子?
    崔忠升暗暗摸了摸额头,还好脑门上没出汗,到现在他还看不出陛下对这位谈家公子的重视他就是傻子。
    估计是人还没长大,所以没个定性。
    第6章 废柴的逆袭
    衍砚不置可否,上去对着树就踹了一脚,树上的池七殊一惊,连忙用双手抱住了树干,手里的鱼食扑朔朔落了下来,糊了衍砚一脸。
    池七殊惊魂未定,伸头往下看找找发生了什么事,等看到衍砚狼狈的样子后,立马乐了。
    该,让你踹树!
    崔忠升吓了一跳,见陛下的皇冠当中似乎落了不少鱼食,陛下一抬头,还能落下一两粒。
    大胆!崔忠升一边跑上去想要帮衍砚整理衣冠,一边怒喝,陛下面前居然如此放肆!
    池七殊抱着树从上往下观察局势,却并不下来,闻言他扭过头,心里有些不服气,明明是你们突然跑过来
    甩了甩头,衍砚伸手推开崔忠升,退后两步抬头看依然抱着树的池七殊,勾了勾手指,下来,不然朕找人砍了这树。
    陛下找我有事?
    池七殊从小就讨厌宫里的那套,所以宫里举行宫宴的时候他是能推就推,谈夫人也宠着他,不拘着他学习宫里的礼仪,倒是让他看上去平添了几分天真无邪。
    崔忠升却不同,他自小就对皇权耳濡目染,此刻看池七殊如此没有规矩,他心里就一阵怒火。
    但衍砚明显没有将池七殊的不敬放在心里,他也是野路子上来的,当上了皇帝后身后一堆人告诉他这不合规矩那不合祖制,如果不是还有理智,他早就把人统统拉出去砍了。
    整日游手好闲,无不无聊?衍砚问。
    池七殊探头看了衍砚一眼,陛下让我出宫了?
    出宫?
    衍砚笑的奸诈,他摇了摇头,朕给你找了件好玩的事情。
    所以好玩的事情就是批阅奏折?
    池七殊虎着一张脸,跪坐在衍砚特地在旁边为他设立的一个小桌案后面,上面堆满了奏折。
    拿起毛笔沾满笔墨,池七殊半天没想明白,将毛笔往桌上一拍,气愤道:奏折怎能如此随便给别人看,更何况我还是大肖的人!
    衍砚坐没坐相,斜靠在座位上,手里翻看着军情,闻言抬了抬眼皮,如果嘴不严实,朕砍了你就是。
    池七殊,
    愤愤地拿起最上面的奏折,翻开看了两眼,上面的字简直辣眼睛!
    勉强看了三行,池七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将奏折放在桌案上,他起身,整理了整理衣服,在衍砚面前行了一个大礼。
    嗯?衍砚眼神示意,带着疑惑。
    陛下,奏折上的字池七殊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太难看了!
    字大如斗,缺笔少划!
    衍砚闻言少见的有些难为情,他咳了两声,虽然难看,但是大体的意思应该能看懂。
    连蒙带猜,那些打仗的将士应该也不会什么太深入的词汇,所以猜的话
    大概也是管用的。
    池七殊闻言怒了,他磨了磨牙,军情关乎一场战役的成败,怎么能靠蒙?!
    虽然他们谈家也是武将,但是大哥的才学一样让人敬佩,他们谈家人即使行军打仗也没有弱了武人的威风,一本奏折简单明了,字体工整整洁,何时让肖成杰看都看不懂过?
    衍砚敲敲桌子上的折子,有些不耐烦,那你想怎么办?
    当然是将依然在京中的武将全部召集起来,既然写不明白总能说的明白!池七殊在衍砚的注视下烦躁的愁眉苦脸,还有,袁军师不是闲着吗?找他去教,或者找夫子去教!即使不能文韬武略,字也要给写小点!
    噗!
    衍砚立马乐了,眼前这小子着实有意思,看了一本奏折居然有了这么多想法,他近日看的奏折都要堆满屋子了,可那也是因为字大给撑的。
    虽然也有让那些武将学学知识的想法,但是现在还真不行。
    现在各地纷乱,朕本来人手就不够,还抽出人来学这些东西?衍砚摇摇头,过一段时间吧,现在不急。
    如何不急?池七殊噔噔噔跑到自己的那个小桌案前,拿起刚刚看的奏折摊开在衍砚的面前,陛下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吗?如果万一这是一份急报
    东琉璃有很多匪兵,下官看着不像流民,大概四五百人衍砚搭眼一瞧,不紧不慢地念道。
    剩下的话池七殊梗在喉咙里,他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可思议地将奏折拿回来,瞪大眼重新看了看,不可思议,你能看懂?
    衍砚点头,如果是急报,也不会放在奏折当中呈上来,谈小公子出身行伍世家,应该比朕更清楚。
    此时的池七殊有些怀疑人生,他手里拿着奏折,勉强根据刚刚衍砚念的那些分辨出奏折的意思,面对现实他都没法反驳。
    贵国真是出人才
    重新坐回小桌案后面,池七殊用毛笔挠了挠脑袋,有些头大,谁知正头疼的时候衍砚突然问道:东南西北四琉璃,当初可是谈家军驻扎?
    池七殊抬头看向衍砚,眼含警惕。
    我自小只懂吃喝玩乐,对于行军打仗的事情从不曾接触。
    闻言衍砚点头,也不知信了没有,那你说现在那些乱民要如何处置?
    刚刚陛下不是看到奏折上说的了?那些不是乱民!
    乱我朝纲者,怎么不是乱民?衍砚不在意地笑笑,只要大军开拨,你猜这些人还能剩下多少?
    闻言池七殊冷笑,东琉璃地方太小,可容不下陛下开拨的大军,说不定还会让大军折在了里面!
    东琉璃多丘陵林地,只要地形利用得当,未必不能以少打多。
    衍砚笑了,不是说不懂行军打仗?
    你!发现被人轻易套了话,池七殊一阵磨牙。
    行了,看奏折吧,把你的想法写在旁边那张空白的纸上,说不定朕一高兴,就留了那些乱民的性命。
    这话衍砚说的太过于漫不经心,可是池七殊却知道这人说的是真的。
    看着桌案上摊开的奏折,池七殊的毛笔悬在白纸的上空,神色严肃,突然他将毛笔一扔,双手撑地爬起来。
    你到底让不让那些人学写字!
    而旁边的崔忠升,同为大衍王朝的武将,此时早已羞臊的满脸通红。
    第7章 废柴的逆袭
    看奏折看的眼都要废了,池七殊揉着眼睛守着咕嘟咕嘟冒烟的肉汤锅流口水,崔忠升看到他这样子,尴尬地咳了一声。
    奏折,看的确实有点费劲
    大衍国留下的武将,字写的不错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此次出征被陛下带出来的少,崔忠升就是其中一个。
    其实袁军师也写得一手好字,只不过陛下一直没放人出去,反而那个于峰,大肖的城门攻破以后,他也就在城里沾了沾边,之后就被陛下外调平乱去了。
    要说奏折写的还能看得上眼的武将
    或许数来数去就他一个?
    池七殊揉揉鼻子,冷哼一声,怪不得仗打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们谈家被大肖的皇帝忌惮了,哪里有你们攻进来的机会。
    崔忠升不吭声,心里却对这位谈家公子小公鸡般的性格敬畏三尺,太骄傲,给啄了毛也要昂首挺胸。
    肉汤冒出香味,旁边的两个馋猴立马眼前一亮,池七殊已经拿了个碗巴巴地在旁边瞅着。
    还有多久能吃?挪挪屁股,池七殊吸了吸鼻子,砸吧砸吧嘴问。
    再煮会儿,让肉入入味。
    等了半天,等的池七殊都要望眼欲穿的时候,崔忠升终于宣布可以吃了,池七殊简直喜极而泣,连忙拿着碗让崔忠升帮他盛了满满一勺!
    哪里知道还没喝到嘴里,旁边突然冒出来一只手,半路截胡了他的碗!
    嗯,味道确实香。衍砚无视池七殊的瞪视,自然地在两人旁边坐下,崔爱卿的手艺不减当年啊。
    这个是我的!池七殊简直火冒三丈!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熟了的肉汤,还没喝上一口就让人夺走了,怎能让他不气?!
    而旁边的崔忠升,早已习惯了陛下对谈家小公子纵容的态度,他默默地又盛了一碗,放到池七殊的手边。
    池七殊冷哼一声,赌气站起来就要离开这里,走了两步他迟疑了一下,腾腾腾又回来,端起碗使劲喝了一大口,接着头一扭,昂首挺胸地走了。
    等人走远了,衍砚放下碗哈哈大笑。
    你看这个谈家的小儿子,是不是特别有趣?
    崔忠升唯有苦笑,可怜巴巴地馋了半天,结果一口热汤没喝上的谈家小公子如何能不气?
    最近接触的次数多了,崔忠升倒是没有一开始那么反感谈光谷了。
    这个小孩子傲气,聪明,虽然有些小娇气,但是人却不错,该说不愧是谈家出来的人吗?
    陛下,您对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看的?
    崔忠升实在是想不明白陛下的想法,要说这谈光谷的仇人吧,虽然看样子谈光谷是恨着肖成杰的,但是这颗黑煤球的表皮上,他们大衍的人可也裹上了一层不怎么白的霜。
    难道陛下真的认为这个谈家小公子会真心实意地帮他们?
    能用。衍砚挑了挑眉,起身伸了个懒腰。
    崔忠升来不及收拾锅碗瓢盆,连忙跟上了陛下的脚步。
    可是能用,未必可信。
    那日回来述职时,谈光谷的一言一行时刻在他心中,有时也会拿出来仔细琢磨,总感觉这个小公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但是看陛下的样子,又像是很器重他。
    可信却不能用的人,朕身边还少?衍砚随意地回头看了眼崔忠升,比如袁军师。
    袁军师本名叫什么早已不知,只不过这人从崔忠升在陛下身边做事时,他就已经被陛下带在身边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见陛下有要提拔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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