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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初露头角

    那男子将脸上的面罩取了下来,林昭歌这才看清那男子的模样,这赫然是……
    “骁郡王?”
    果然,那男子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子,具有妖孽之子称号的魏长墨。
    魏长墨眯起细长的狐狸眼,似乎是放松了一般倒了下去,林昭歌赶紧扑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魏长墨扶了起来。
    “九殿下这是怎么了?这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魏长墨虽想调侃一下,可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怎么,见到本王是不是很惊讶?”
    林昭歌看着受了伤还不忘说笑的魏长墨,想必这伤似乎也不要紧,便面色一沉,将魏长墨松了开。
    魏长墨没了支撑,眼看着就要向一旁倒去。林昭歌看着不行,便赶紧又扶住了。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子?”
    魏长墨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实在没力气看着林昭歌,便微笑着闭着眼,虚弱地说道,“昭歌,你真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回答你么?”
    “我现在就叫人送你回去。”林昭歌说道。
    魏长墨立即打断,“不可。我受伤的事情谁都不能知道,我不能回去。”
    林昭歌一听,心里便有些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堂堂的骁郡王不知在哪里受了伤,还不肯回去。
    想了想,林昭歌便将魏长墨扶到了最近的书房里。
    这书房里的软塌可真是好物件儿。林昭歌将魏长墨扶到榻上后,魏长墨就似乎耗尽了力气般,一下子变倒在了榻上。
    林昭歌费劲地将魏长墨的双腿也抬了上去,便下意识地要解开魏长墨的衣服检查伤口。
    此时的林昭歌只记得自己曾在现代学过医术的事情,哪里还记得此刻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眼看着林昭歌便已经解开了魏长墨的外衣,准备向里衣下手。
    这时,魏长墨虽有些模糊,但知道是林昭歌在脱自己衣服,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住了一只林昭歌正在侵犯自己的手,“你……你在做什么?”
    林昭歌将魏长墨的手拿开,头也不抬地说道,“当然是为你诊伤了。”
    眼看着里衣就要被解开,魏长墨也认了命,虚弱地说道,“昭歌还真是奔放,如此就要看我的身体了?”
    林昭歌抬起头来看了魏长墨一眼,见对方虽闭眼但一副调侃的模样,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古代,这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随意解开男子的衣服呢!
    林昭歌赶紧拿开自己的手,满脸通红地坐在一旁,但却十分镇定。
    “可,如果我不这样,你恐怕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
    “啊……昭歌学过医术?”魏长平此刻的声音已经低了一点半。
    林昭歌点点头,发现对方根本看不见,便说道,“恩,以前跟着家里的嬷嬷学过,自己也读过许多医书,所以懂些医术。”
    魏长平努力扯了扯嘴角,想要微笑,“也就是说你其实不会咯?那你要是把本王治死了怎么办?”
    林昭歌看了看面色惨白的魏长墨,心想着自己真是不该多管闲事,可自己的职业素养告诉自己,这是个伤者,如果不治,他会死的。
    “可如果不治,你怎么知道昭歌这医术不行呢?如果再不动手,你可能真的要死了。”
    魏长平长呼了一口气,“动手吧。”
    “什么?”林昭歌怀疑自己听错了。
    “……”
    魏长平此刻已经晕了过去,再没动静。
    林昭歌见他已经昏厥,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偷偷溜回卧房,发现屋里的丫鬟都出去了,便悄悄拿出自己存放的一些药粉和纱布,又打了一盆热水,带着剪刀又溜回了书房。
    回到书房后,林昭歌顺手将房门反锁,就开始利索地为魏长墨处理起伤口来。
    林昭歌将魏长墨的里衣全部漏出来,把伤口处的布料剪得更开些,随后将他的里衣全部打开,随后魏长墨那结实白皙的胸膛便展现了出来。
    也不只是不是在古代待了一段时间的原因,还是这魏长墨原本就长得妖孽,看惯了伤者的林昭歌竟对着魏长墨的身体脸红了起来。
    可林昭歌毕竟是专业的,她对着魏长墨的身体只害羞了一小会儿,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态,洗干净了双手准备为魏长墨治疗伤口。
    她将布浸湿拧干后慢慢地为魏长墨擦拭伤口周围。眼看着血迹便被擦了个干净,可盆里的水早已被血污染。
    林昭歌仔细检查了魏长墨的致命伤口,发现那处并没有什么毒性物质,只是因为伤口太深了失血过多导致他晕厥的。
    她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魏长墨,心想着这人既然已经昏迷,那便也用不到麻沸散。
    林昭歌便直接取出消炎止血的药粉洒在了魏长墨的伤口上,随后又那出一瓶金疮药敷在药粉上面,随后便取出纱布来一点一点将魏长墨的伤口包扎起来,最后在一旁轻轻系上一个既结实又小巧的蝴蝶结。
    简单的止血完毕后,林昭歌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随手放在书架的最后一层上,又转身将魏长墨的衣服重新合上系好,才虚脱地摊在椅子上,看着满面苍白的魏长墨,但不再思及其他,而是想着如何将这对沾了血的东西处理掉。
    她看了看一旁烧着的铜炉,想也没想地将地上的破布和沾了血的纱布一股脑地丢进了燃烧着的火中,看着那些东西都燃成了灰烬,才松了口气。
    林昭歌悄悄将门打开,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后,才将盆中的血水泼了出去。
    看着手中的擦脸布已经不能再用,便丢在了草丛里,打算晚上四下无人的时候在处理,随后她将书房门锁好,才带着盆回到了卧房。
    她刚进了卧房,就看见春萼焦急地找着什么。
    看到林昭歌拿着盆走了进来,才松了口气,说道,“我的好小姐啊,你拿着盆干什么?”
    “哦,我有些乏了,便打算擦擦脸,可是发现你们都不在,所以我便想出去自己弄些水。可是没找到,这不,擦脸布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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