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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68)

    陆乘舲嗯了一声,与谢安澜并肩走出了天字号包厢。
    王妃哥哥。蒙赫幽不知为何,突然唤了他一声。
    陆乘舲回头,低眉看了看她,似乎在疑惑为何叫住他。
    宫宴那天的事,谢谢了。被陆乘舲看着,蒙赫幽突然心头一紧,她也不知她为何会突然叫住他,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只好胡编乱造了个理由。
    陆乘舲面色一尬,而后又掩饰地笑了笑,举手之劳罢了,公主不必记挂。
    说完就跟着谢安澜下了楼,出了赌坊。
    这么一搅和,他们三人谁也没了赌的兴致,谢华容更是没了心情继续带着两位公主逛下去。
    于是出了赌坊,三人就有些不欢而散。
    坐在回宫的马车上,蒙赫幽从怀中抽出陆乘舲给她盖过脚的那两方丝帕来,凑到秀挺的鼻端下嗅了嗅,回味着陆乘舲离开时冲她的那一笑。
    心又忍不住慌乱起来。
    慌乱过后,又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
    只要一想到那样丰神俊朗的男子,委身与另外一个男子身下,她就心生不忿。
    像陆乘舲那样的男子,就该堂堂正正活在人前,像今日在赌坊里这般大放异彩,而不是像个妇人一样居于后宅,苦闷一生。
    茜草看着她家公主,又拿出那带有异味的丝帕来嗅,面露些许嫌弃,好心劝道,公主,要不回宫奴婢把这丝帕洗一洗吧。
    不行。蒙赫幽眼眸一冷,洗了这上面的幽香就没了。
    幽香?茜草皱了皱眉,她闻到的明明就是难闻的异味,有些像粪便,怎么可能是幽香。
    就是幽香。蒙赫幽肯定地点头,复又低头重新嗅了嗅,与她闻到陆乘舲身上的那股极淡幽香是一致的。
    好吧。茜草见她们家公主冥顽不灵,也不劝了,左右不过就是一点有味道的丝帕罢了,她家公主爱闻就闻着吧。
    另外一辆马车中的雪翎,上了马车脸色就腊白了起来。
    她这一次又一次被蒙赫幽带着走,弄得她不像个雪国公主,倒像个那草原公主的跟班。
    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容颜,更是气得苍白不已。
    公主,是不是心疾犯了。凝冬一看她们家公主上车,就脸色不太好,主动从身上翻出一个药瓶来,倒出一粒褐色圆粒的药丸在,送到雪翎唇边。
    雪翎极淡地瞥了她一眼,而后吞下药丸,闭着眼睛歇息了片刻。
    直到马车快要行驶到宫门口的时候,她才缓缓睁开眼来,整个眼眸都湿漉漉的,眼泪将落不落,配合着她那张没有血色的容颜,看着惹人心情极了。
    公主怎么了?凝冬心疼地问了一句。
    没事。雪翎用躲了躲她目光,偷偷用手背揩去眼眸里的湿润,声音轻之又轻的自责一句,我太没用了,不能为父皇分忧。
    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能主动来联姻就是为国君在分忧了。凝冬不太同意雪翎的看法。
    可是雪翎咬着唇期期艾艾半天,才低头哽咽一声,可是那宸王根本就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又住在邕朝皇宫里,邕朝天子也不迟迟下旨意赐婚,我我
    说着她就啜泣的说不下去了,眼泪似珠子般从脸颊滑落。
    是啊。凝冬听完也止不住地皱眉,这邕朝天子简直欺人太甚,都这么久了,还迟迟不下婚旨。
    言罢凝冬又转了转眼珠,安慰雪翎道,公主你且安心等待便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真的吗?雪翎抹了抹眼泪,语气有些不敢相信。
    凝冬不再说话了,雪翎便也不再问,吸了吸鼻子低下头,看起来还在伤心。
    实际上唇角几不可闻地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
    谢安澜与陆乘舲一同出了赌坊的门,也没有回宸王府,而是在帝都的街道上随意逛着。
    谢安澜有意无意地瞥过那被陆乘舲塞得鼓鼓囊囊的袖口,略略有些好笑,不是说好今天出来花钱的,怎么钱没花出去,反倒是挣了不少。
    陆乘舲脚步一顿,好半天似乎才想起来他们今天出门是来花钱的。
    对不起,我忘了。陆乘舲懊恼。
    没事。谢安澜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半点都不在乎。
    你说过手中的钱太多不花出去会出事的。陆乘舲一直牢记着谢安澜曾经给他说过的这句话,有些沮丧。
    原本今天有个花钱的机会,却被他给搅和了。
    无妨。谢安澜侧过头看着他侧颜,笑了笑,你想想我们花钱是想让这钱在世面上流通,从而让邕朝更加繁华,而不是留在我们手中积灰,而今天如果这钱落在谢华容和那两位公主手上,我们岂不是成了为虎作伥,资敌的坏人。
    在理。陆乘舲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谢安澜,所以你没有做错。
    那现在还要花钱吗?被谢安澜说开,陆乘舲也不纠结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问了一声。
    不了。谢安澜摇了摇头,我已经想到另外一种既能让钱花出去,又能让钱还是我的钱的办法。
    嗯?陆乘舲疑惑。
    什么叫钱花出去了,钱还是他们自己的,他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
    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谢安澜不是不给他解释,而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陆乘舲点了点头,不再想花钱的事,与谢安澜走在喧闹的街道上,左右逛逛,体会这帝都的繁华。
    两人买了一串糖人分着吃,陆乘舲还感慨了一句,好似帝都比起前两年来说繁华了不少,店铺小贩都多了起来。
    谢安澜不爱吃甜,从他手中只咬了一点点的糖,抬眸看着那摩肩擦踵的街道,嗯了一声,附和道,往后只会越来越繁华的。
    两人逛了会,甚至还看到不少套圈的,模式跟谢安澜当初做的如出一辙。
    你的人?谢安澜想起陆乘舲曾经特意向他要过这个点子,问道。
    陆乘舲咬碎竹签上的最后一点糖,摇了摇头,不是,我的人只在帝都城以外的地方摆摊,这些恐怕都是后面跟着有学有样的。
    哦。谢安澜挑了挑眉,来了兴致,想带着陆乘舲上前去玩两把。
    就见陆初一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在陆乘舲耳边低语几句。
    陆乘舲皱了皱眉。
    怎么了。谢安澜停下问道。
    没。陆乘舲脸色腊白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强,我带殿下去见一个人吧。
    去见人?谢安澜第一次听见陆乘舲也有人要介绍与他,兴趣更浓了,挑了挑眉,行啊,人在哪儿。
    陆乘舲带着谢安澜,一路上神情都有郁郁,一副诸多心事的样子。
    谢安澜凝了凝眉,察觉有些不对了,停下脚步,语气肃穆地问道,什么人?
    被谢安澜凛若冰霜地看着,陆乘舲低下头,抿了抿唇,缓缓道,我表姐。
    谢安澜一愣,还没想起来他何时有个表姐了,你表姐谁?
    你原本要娶的王妃。陆乘舲见谢安澜都想不起来有这号人了,微微错愕。
    哦。谢安澜微微眯了眯眼,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害陆乘舲嫁给他的女人,所以你带我见她做什么。
    我想陆乘舲嗓子有些痒,眼神也有些散躲,我想把她纳给殿下做侧妃。
    侧妃,谢安澜面色一沉,眸光冰冷,冷笑一声,所以你今天是让我去相亲的?
    我若是看上了如何,我若是看不上又如何?谢安澜双手抱胸,说话刻薄得不行,完全已经没了平日的温柔。
    陆乘舲硬着头皮,看上了就纳,看不上就再另择良妾。
    哈哈哈哈哈谢安澜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好一个另择良妾。
    陆乘舲闭上了眼睛,心若寒灰,他知道这次是他伤了殿下的心,后果他已经想到了,无论什么,受着就是。
    人在哪儿。谢安澜笑过后,眸凤微红,看都不看陆乘舲一眼,直接向陆初一问道。
    在梧桐茶肆。陆初一第一次目睹两人吵架,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地名。
    谢安澜挑了挑眉,面色阴沉的直奔梧桐茶肆而去。
    少爷?陆初一有些呆呆地看着陆乘舲,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没事。陆乘舲吸了吸鼻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上谢安澜的步伐。
    谢安澜找了会才找到梧桐茶肆,不由分说直接大跨步迈了进去,直接上了二楼,在二楼看到曾经在陆乘舲身边眼熟的下人。
    阴沉着脸过去,直接一脚踢开了茶肆的房门。
    果真在里面看到一个身形与陆乘舲不相上下的女子,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被他踹开房门的力度直接吓呛到,屋里仅有的一个婆子下人,直接吓得腿一软。
    叫什么名字。谢安澜睨了那下人一眼,直接来到傅云婉面前,一脸不耐烦地问道。
    咳咳咳傅云婉傅云婉那口茶还卡在喉咙中,这会边呛边回答。
    嗯。谢安澜根本没记住她的名字,又再问了一句,你可是要做我侧妃?
    你是宸王谢安澜?傅云婉听到他说侧妃两个字,才有些恍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进来抢劫的。
    嗯。谢安澜攒眉。
    不怪傅云婉不认识谢安澜,实在是谢安澜现在的模样和一年前大相近庭,不再是从前那个沉迷赌色的王爷,反倒是有股意气风发的贵气。
    面对曾经被她逃过婚的前未婚夫,傅云婉还紧张了一下,好在很快就反应过来,朝谢安澜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做足礼数后,才缓缓道,宸王殿下,请恕云婉先前逃婚的事无理,今日受表弟邀约
    谢安澜心中已是不耐,直接出声打断了她那些繁冗的话姑娘脸面可真不小,当初既已选择逃婚,心中想必就做好了决定,今日又何必回来吃我这回头草,天下好男儿不计其数,何必委屈着自己上赶着来我府上做妾,平白惹人耻笑不说,还自己把自己看低贱了
    谢安澜说完后,心里舒服多了,抬脚就要离去。
    傅云婉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谢安澜这一通羞辱下来,脸色又红转白,再由白转紫,好看极了。
    她堂堂一个侯府女,虽不是嫡女,但也与嫡女无异了,何时受过这等直白的屈辱。
    宸王殿下这话说得未免也太严重了些,云婉从未有过这种心思。傅云婉见谢安澜要走,快言快语出声道。
    若姑娘不上赶着,今日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谢安澜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她,奈何有些话得说直白说清楚,才能斩断这人面前的心思。
    傅云婉被气得胸口微微起伏,使劲咬了咬舌尖才致使自己没有暴怒,宸王殿下言重了,云婉确实是受表弟所托才能得以回京,但回京多日,已经想清楚了,云婉日后想过自己的日子,所以今日特意来向王爷表弟说明情况的,至于王爷方才所说的那些话,云婉委实受不起。
    哦?谢安澜挑了挑眉。
    还请宸王殿下宽心。傅云婉见谢安澜不是很相信,眼神又定了定,语气坚定道,从前云婉没有嫁进宸王府的心思,现在依然没有。
    谢安澜顿了顿,如此甚好。
    傅云婉说清楚后,点了点头,向谢安澜行了个告退礼,搀扶起倒在地上的婆子,两人出了包厢,先谢安澜一步下了楼梯。
    只她才刚抬脚,就看到了站在楼梯下方的陆乘舲,面上神情一尬。
    脑中又回想起她一年前办得那些蠢事来,咬了咬唇羞愧红了脸。
    深呼吸了一口,但她还是一步一步来到了陆乘舲面前,态度严谨地向他躬了躬身,表弟对不起。
    陆乘舲微微错开,没有接受她的道歉。
    傅云婉看清楚他的动作后,也没有懊恼,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没奢求你的原谅,我做错了就做错了,这声对不起本就是我欠你的,不管你接不接受。
    陆乘舲沉着脸没有说话。
    还有。傅云婉说着语气又低了低,还有表弟你也知道我从前是个自私的人,现在我依旧自私,你说得那个条件,恕我不能答应。
    傅云婉说完把头低了下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陆乘舲下去。
    她是靠着表弟这个条件回京的,也不知道拒绝了之后,还会不会再被送回去。
    陆乘舲没有回答她,而是向楼上的谢安澜看去,只见他正低着头,神情阴沉得可怕,心中蓦地一窒。
    也顾不得傅云婉都说了些什么,直接上了楼。
    傅云婉微微错愕地看了眼陆乘舲的背影,而后摇了摇头。
    时至今日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当初逃婚是个错误的决定,所嫁非良人,怎么就不能替自己多谋算谋算,她错就错在逃婚不该算计别人,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家人。
    所幸在被关在青州的这一年,她已经想清楚了,这次回来能够亲自对陆乘舲说上一声道歉,她也算是对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做了个交代,也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
    傅云婉与侯府的婆子回了侯府,向方茹说清楚情况后,自己主动请罚,去祠堂为祖先们抄经祈福,只要不让她再回青州那个冷清的地方,她愿意在祠堂里一辈子不出来。
    殿下陆乘舲上了楼,看着神情阴郁的谢安澜,有些不知所措。
    陆乘舲。谢安澜回了回神,看清面前的人,冷笑了一声,直呼了他大名。
    陆乘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垂下脑袋,一副认打认骂的模样。
    气得谢安澜眼睛都赤红了,紧攥他手腕,头也不回地拉着他,出了已经聚集起不少人看热闹的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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