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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50)

    一年算下来,怎么也能挣个七八万两,若是北济王自己善于经营得话,一年上十万两也是可以的。
    一说起这个,谢安澜扬了扬凤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朗声道,交,全都交于他,人家给我们送来了一座金山,这点钱我还是舍得的。
    金山?纵使知道殿下不会吃亏,但听到金山两个字的时候,陆乘舲还是忍不住疑惑了。
    难不成那荒地下面有金矿不成?
    现在还不能肯定,等我派人去查探一番,再给你答复。谢安澜唇角微勾,倒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死。
    当他听到谢观潮说他那荒地上长着一种类似铜钱的藤蔓时,他心中就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只是终究没有亲眼看到,也不敢妄下结论。
    还是先派人去查探过后,再说比较好。
    万一不是他想的那样,也不至于让自己落个尴尬的地步。
    至于一个生意,让了也就让了。
    也当还清了谢观潮送钱来买水泥的恩情。
    陆乘舲又问,那其他几位王爷,殿下可有想法。
    谢安澜暂时还没有头绪,不急。
    我手里还有些生意,如果殿下需要的话
    陆乘舲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谢安澜就已经堵住了他的唇。
    傻。谢安澜咬住他的唇,只轻声说了一个字,剩下的意思全都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回了帝都,谢安澜并没有就此清闲下来,反而变得更加忙碌了起来。
    他让陆乘舲休息,自己却把那些事务接了过来,每天忙个不停外,还得挤出时间给王府招人。
    除了招一些能写能算的谋士外,还得招一些暗卫。
    他这个宸王已经被不少盯上了,那宸王府在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恐怕都不会平静。
    谢安澜找谢苍溟要了几个暗卫后,还打算自己训练一批出来。
    早做打算,早有准备。
    上次让陆乘舲受了伤,就是吃了没有准备的亏。
    如果那时候就有暗探在,替他挡刀的就不会是陆乘舲了。
    再加上他还得筹备琉璃厂的事,还得实行他的那个计划。
    得空还得抽出时间出来找人替谢穹溪做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意。
    每天十二个时辰,他都恨不得过成二十四个时辰,因此也没有注意到陆乘舲不对劲。
    少爷,你吃一口,就吃一口。
    陆初一端着一碗冰糖燕窝粥,跪在陆乘舲身边,把勺子送到脸色形容枯槁的陆乘舲唇边,劝慰道。
    初一,我没胃口。
    陆乘舲苍白着脸色,看了眼碗里的东西,胸口处隐隐约约有做呕的趋势,实在是难以下咽。
    少爷,你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陆初一说着小脸上已经挂起了两道泪痕。
    秋棠也是胆战心惊地捧着一果盘的水果,跪在陆乘舲的另外一条腿旁,王妃,要不吃个果子试试。
    奴婢给你剥个荔枝?秋棠在果盘里挑了挑,挑出一个果皮颜色饱满诱人的荔枝来,试探地问道。
    陆乘舲看到荔枝,想起他与谢安澜在马车上的那个荔枝吻来,勉强点了点头。
    秋棠和陆初一一喜,动作迅速地剥出那颗诱人的荔枝来。
    谁知甘甜的荔枝一入口,陆乘舲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蔓延出一丝苦涩,连带着嘴里那些甘甜都尽数变苦了。
    咽不下去,慌忙吐出。
    都撤了吧,不要浪费。陆乘舲实在是吃不下,摇了摇头,彻底打算放弃了。
    少爷,你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御医来看看。陆初一看着陆乘舲那比回来时还要清瘦得多的下巴,实在是担心得紧。
    陆乘舲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事情一时想不开,等我想开了就好了。
    陆乘舲知道他这不是病,只是心思郁结罢了。
    陆初一见他家少爷这样,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少爷可是为了王爷的事在忧愁?
    陆乘舲默了一瞬,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对上陆初一担心的目光,喟叹了一声,声音轻得轻不可闻,目光也有些游离,初一,殿下他喜欢的是女子。
    嗯?
    陆初一征愣住,觉得不太可能啊。
    王爷对少爷如何,全府上下都是看在眼中的,若王爷喜欢女子的话,大可以纳侧妃,或者找姬妾。
    可这些王爷都没有,从始至终眼光都是追随着自家少爷的。
    正是因为殿下对我太好了,所以我才愧疚得慌。陆乘舲蹙了蹙眉,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得病态了。
    之前他就一直想不通,殿下为什么不碰他,直到在宫宴上,见殿下看到那些舞姬翩翩起舞面露欣赏后。
    他才猛然惊觉,或许殿下他此生从未想过要与男子成婚,也从未想过要与男子相爱。
    所以才一直过不去心里那关,所以才会宁肯自己憋着也不打算碰他。
    想明白后,他是即理解又愧疚。
    心里时常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是一个殿下喜欢的女孩。
    最痛苦的莫过如此。
    明明两人心里都有着彼此,却跨不过性别这关。
    这一刻,他开始憎恨自己的性别了。
    少爷,你别多想,或许或许王爷不是这个意思。陆初一听明白后,皱着眉头开解道,或许或许王爷他也正在尝试着接受你,也不一定。
    嗯,我知道。陆乘舲轻轻颔首。
    他没有怪殿下的意思,他只是厌恶自己罢了。
    可能因为把心里的事说了出来,陆乘舲心里好受几分了,好些天没有睡过好觉的他,靠在罗汉床上进入了浅浅的睡眠。
    经过一个月的筛选,谢安澜终于选择出了八十多名合格的暗卫,已经安插进了宸王府各处,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安排好了此事后,谢安澜身上的担子轻了一份,放下手中的杂事,又转身去了府里的另外一间院子。
    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他从工部借来的各类能匠。
    前有火药,后有水泥,现在工部的人对谢安澜那叫一个热情。
    不怕他来找他们,就怕他不来找他们。
    谢安澜只是稍稍跟工部那边提了一句,第二天他要的人就全到了他府上。
    如今在他府上已经待了一个多月,赶制出了不少新奇的玩意,会自己飞的竹蜻蜓和蝴蝶,还有女孩子喜欢的布娃娃,等等。
    做出一批,就送往了广陵王府。
    让这些能工巧匠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是浪费,有时间谢安澜又让他们另外做了另外一样东西。
    谢安澜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确保他们没有失误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爷放心,我们一定能在七日后赶制出你需要的数量。为了实验这个东西,前前后后差不多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做出各类不同的花色。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停下了手头上的活,在全力帮王爷赶工。
    没办法,谢安澜所需要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这个东西又不好泄露出去,只好由他们这些人没日没夜的做,才能在预定的时间,做出王爷所需要的数量。
    谢安澜轻轻颔首,站在院中看了会,管家福伯就来通报了,王爷,北济王爷来了。
    谢安澜只得离开院子,去接待他这个五哥。
    让七弟久等了,五哥这给你送地期来了。谢观潮一看到谢安澜就爽朗地上来拉着谢安澜的手,把手中的地契硬塞给了谢安澜,生怕他不要似的。
    不是他非要耽搁这一个月,实在是他的北济离着帝都有些遥远,来回还要丈地过户这些,能一个月弄好已经是极快了。
    五哥,稍等。谢安澜接过地契看了一眼,确认没有错后,就从书架上找出一摞早就准备的资料,抱给他。
    谢观潮既紧张又期待的接过。
    在过去的一个月内,他无数次的幻想过谢安澜会后悔,然后都被他给坚定地否决了。
    现在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发现谢安澜并没有后悔,反而很爽快的就把一笔能够挣钱的生意交给他,脸上的喜气,连掩饰都掩饰不住。
    五哥看看,还合不合心意。
    谢安澜看他笑得嘴都裂到耳后根去了,恶趣味地弯了弯唇角。
    好。
    谢观潮也不跟谢安澜客气,把厚重的一摞宣纸放下,一张接一张的看过。
    马鞍生意。
    他知道,貌似七弟就是靠着这个首先赚到的钱,但具体赚了多少就不清楚了。
    他看下去,每张宣纸上都计算着有亏盈等等,他想得知的信息全都一目了然。
    他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这马鞍生意在七弟手中,每个月都大概有一万两左右的盈利。
    一年就能挣个十几万两啊!
    五哥,这个马鞍生意前期是因为有军队才能挣如此多,现在代理权在二哥手中,因此后面大概率是挣不了多少钱了,不过我已经帮你做好了改行计划,按照我的这个计划来,挣的钱只多不少。
    谢安澜也没打算坑他,把他之前写的策划书从一踏宣纸中找出来,摆在了他面前。
    好的,我看看。
    毕竟这以后就将是自己的产业了,谢观潮秉持着认真的态度看完。
    看完后十分激动。
    七弟,真的就把这么大的生意交在我手上了?谢观潮的手有些抖。
    一年十万两银子左右的收益啊,就拿他那一块什么都不值钱的荒地给换来了?
    说出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嗯。谢安澜点了点头,又玩味了一句,五哥若是不想要的话,也可以换成其他的。
    谢观潮非常识时务,抱紧怀中的策划书,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我就要这个了。
    说完还挺担心谢安澜后悔,抱起桌上的一摞宣纸就往外走,那我就不打扰七弟忙了,先行回去了。
    看着他逃似得遛走,谢安澜的唇角翘了翘,凤眸微勾,带着点坏意,五哥,还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啊。
    自那天从宫中回来,谢安澜就派人去他封地上的那片荒地打探过,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长得像铜钱的藤蔓就是铜钱白叶珠,一种及其喜欢依附铁矿生存的植物。
    不出意外的话,那片荒地下,定然有丰富的铁矿资源。
    铁是什么,铁在这个朝代,那可是相当于钱的矿物,谢观潮这不亚于送了他一座金矿。
    谢安澜心情大好,急需找个人分享喜悦。
    日子很快就到了七月初七,七夕节这日。
    谢安澜一早就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然后带着工部的那些工匠们在整个帝都城布置。
    从早忙到晚,他就啃了两个冷馒头,总算是在日落之前布置完毕。
    夜幕刚降临的时候,谢安澜回府沐浴一番后,才来到前厅与陆乘舲共进晚膳。
    只,他刚一走近,就看到又瘦了些的陆乘舲。
    谢安澜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养身体吗?
    谢安澜一怒,整个王府的下人都有些胆战心惊。
    我没事,最近天太热了,有些苦夏。陆乘舲笑了笑,看起来除了瘦了些,气色貌似还挺好。
    谢安澜狐疑地打量着他,似乎在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实性。
    陆乘舲坦诚地对上他的眼睛。
    见他似乎没说慌,谢安澜才放心地坐下,带着歉意道,最近这些日子忙,疏忽你了。
    谢安澜最近这一个月是真的忙,天不见亮人就不见了,夜晚也是很晚才回来,因此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但却一直没碰上面。
    无妨。陆乘舲摇了摇头,并不在意,平静地帮着谢安澜布菜。
    谢安澜原本想与陆乘舲分享的喜悦,也因为他的再次暴瘦而沉寂下来。
    谢安澜是愧疚的,愧疚他没有早点发现陆乘舲苦夏,而陆乘舲则是装做一脸平静的样子。
    两人各怀鬼胎吃完了这顿饭。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外面漆黑的夜空被百姓们放的孔明灯点彻底点亮。
    谢安澜才猛地想起了什么,拉着陆乘舲往宸王府里最高处的阁楼奔跑而去。
    沿途的下人,看到府上两个主子如此奔跑,都惊了一跳。
    终于在那些孔明灯彻底布满星空前,谢安澜拉着气喘吁吁的陆乘舲抵达到了最高处的阁楼。
    殿下陆乘舲微微喘了喘气,想问他这是做什么呢。
    嘘。谢安澜的指腹抵在了陆乘舲的唇上,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看天上。
    陆乘舲顺从地向天上望去,除了百姓放的孔明灯,什么也没有啊。
    就在他心神还未落定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声巨响。
    甚至他都听到了城内百姓惊恐的叫声。
    然而这些巨响过后,颜色各异的火树银花在漆黑的夜空中迅速绽放,花开满天,照耀了整个帝都城。
    方才那些惊恐的百姓此刻已经完全震惊了,从巨大的恐惧转变成了巨大的惊喜。
    他们何时看过如此绚丽的场景,一个个都愣在了当场,仿佛在想是不是有神仙下凡了。
    别说是那些百姓,就连陆乘舲也惊到了。
    见他吃惊到嘴唇微启,谢安澜从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旖旎地问道,喜欢吗?
    他征愣了片刻,才一字一句,不敢相信道,这是为我准备的。
    谢安澜凤眸稍扬,勾唇否认道,不,这是我们准备的。
    嗯?陆乘舲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谢安澜就把他横抱了起来,带着漫天的烟火,向寝殿而去。
    陆乘舲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勾在谢安澜的脖子,眼睫微颤,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所以殿下为了这刻就一直忍到现在吗?
    谢安澜用脚踹开房门,只见寝殿内已经重新布置成了新房的模样,满意地把怀中的人放在床上,用指腹揉了揉他有些微红的眼尾,再次否认,只是怕委屈了你。
    见陆乘舲有些恍惚,谢安澜又轻声笑笑,没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但我想给你一个像样的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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