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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36)

    他决定不难为自己了。
    穿过回廊,来到陆乘舲的卧室,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陆乘舲如往常一样坐在案几上处理事物,而陆初一则是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正皱着眉头在挑选些什么。
    殿下。见谢安澜进来,陆乘舲放下手中的笔墨,准备起身迎接。
    谢安澜摆了摆手,示意免了,拿着自己写得那糟糕成一团的字迹,来到陆乘舲面前。
    陆乘舲略感兴趣的接过,看到那字迹也忍俊不禁。
    殿下这是从何处来的。这字迹与他手下那些不识字的人有得一拼了。
    陆初一听他家少爷如此一说,凑过头来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笑笑。
    谢安澜面色一沉,倒也不撒谎,我自己写得。
    两人均是一怔,看清谢安澜的表情后,狂忍住笑。
    殿下这字迹不拘一格,写得很有风范。陆乘舲睫羽低垂,掩饰住眼角的笑意,违心地夸赞道。
    想笑就笑吧,本王生来就没写过几天字,此次想给皇兄写封信,却发现这字迹不堪入目,只好来求助与你。谢安澜微微一叹,并不介意被他两耻笑一事。
    他这番话倒是提醒了陆乘舲,殿下也是该找几位幕僚了。
    此事以后再说,你先帮我把写完这封信。谢安澜不想找幕僚,找了幕僚以后像这种写信的小事,都交给了他们去办,他还怎么去陆乘舲亲近呢。
    难不成还真要像他其他几位哥哥家那样,平时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然后算计着日子,初一十五到王妃的屋子躺一躺,聊些有的没的,那样的日子多无趣啊。
    好。陆乘舲垂首,再次看了眼谢安澜递给他的那张纸,微微弯了弯唇。
    抱歉,他真的没看出这些字,写得是一封信。
    重新持笔,蘸了墨汁,略微思量片刻开始下笔。
    兄长在上,近来可安好
    谢安澜仔细观察着陆乘舲那双握着笔的清瘦手指,百看不厌。
    再看看他落笔出来的那一个又一个的字体,字迹工整俊秀,话也说得漂亮得体。
    一时间竟然看入了迷。
    殿下还需要交待些什么。陆乘舲写了一串问候的话语后,又交待些最近的事情,复又问道。
    谢安澜看他写字看入了迷,直到陆乘舲都唤了三次,他才回神。
    把混凝土的事情说一说,看皇兄对此有什么安排。谢安澜将冯知县要修水库的事简单交待了一下。
    陆乘舲点了点头,又去蘸墨,见谢安澜紧紧盯着自己的字迹,不肯挪移开视线。
    嘴角微微上扬,殿下可是也想写。
    谢安澜摇了摇头,我写得不好看。
    无妨,我带着殿下,不会写差的。陆乘舲嗓音略带魅惑道。
    那我试试。谢安澜心有所动,蹭到陆乘舲身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给揽入在了怀中,手背传来一点点微凉的触感。
    耳根处一阵热风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殿下,握笔。
    谢安澜顺着他的话低头,白皙清瘦的手正握着一只狼毫笔,向他递来。
    接住那只笔,随意握了个姿势。
    殿下错了。陆乘舲注意到谢安澜握笔的姿势不对,牵起他的手,耐心地一根一根替他矫正过来。
    最后微凉的手指附上他那双略有些烧烫的手,牵引着他在一张白纸上试着写了两个字。
    殿下看这样行吗?耳根处又是一股湿热,两人贴得极近,陆乘舲的呼吸声、心跳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安澜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至于纸上的字,他是一个都没看清。
    顿了会,想到系统上那一串的零,心中那些旖旎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才看清楚那落在字上的字。
    可以 。虽然比起陆乘舲单独写得要稍微差上一点,但也比他那狗爬的字体强得多多了。
    那殿下我们现在开始写信,手要稳,切记心无杂念。陆乘舲又交待两句,裹着谢安澜的手缓缓到了信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看着一个又一个清隽的字体从自己的手中冒出,谢安澜也不再有其他心思,专心跟着陆乘舲写起来。
    写到后面,谢安澜甚至都还有些意犹未尽,不如我们把白糖的事,也写在信里告诉皇兄吧,反正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好。陆乘舲没有意见。
    春日阳光正好,斜斜地透过院中斑驳的树荫洒落进来,落在那白色的宣纸上,映着那纸上的字都鲜亮了几分。
    陆初一看着自家少爷拥着王爷,满意地笑笑,抱起手中厚得都能遮住他脑袋的国公府库册,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门。
    一封信写了将近半个时辰,写好后,谢安澜也不耽搁,吹干上面的墨迹,装入信封中,连同着水泥一起派遣人给送回到了帝都去。
    独留下陆乘舲感受着那被谢安澜滚烫的手给附得微热的手心,发呆。
    信笺快马加鞭入了京,第一时间就送到了谢苍冥手中。
    喜得谢苍冥立马丢开了手头上的公务,拆来信笺看了起来。
    看到开头的问候,还笑骂了句,这小子,终于想起我这个哥哥来了,还以为他在外面给玩野了呢。
    当然这都是些玩笑话,谢安澜在沂城的所作所为,谢苍冥都是知道的。
    知道他这个弟弟没有在外面胡来,还替他缓解了不少难民,他心中也是颇为欣慰。
    早知道成家后就能让他收心,他当初就该早点给他娶个王妃。
    不过一想到他曾经给谢安澜推荐王妃人选之时,他把那些画册给丢进火堆的顽劣样子,摇头笑了笑。
    原来他喜爱的是男子。
    怪不得会把那些女眷画册丢进火堆里。
    在往信上看,信上事无巨细的向他交待了不少事情,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不知道的。
    看到最后他隐约有些诧异,谢安澜折腾出了马鞍这事他知晓,他已经让冯知县把代理权牢牢的握在手里,这就相当于是变相的把马鞍握在自己手里。
    毕竟这是谢安澜折腾出来的东西,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要,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去掌控。
    没想到除了马鞍,他还折腾出了可以使红糖变白糖的方法,还有可以扬名立万的水泥。
    谢苍冥的指关节在御桌上轻敲了几下,不禁有些迷惑,随后猛然想起谢安澜可是连火|药都能制作出来的人,像白糖、水泥这类东西有算什么呢。
    天底下就是有这种天才,能通过接触某样事务,而联想到一系列有趣的事,从而做出让世人震惊的东西。
    比如做出九连环这类的人。
    他这个皇弟从小就不爱习文弄武,没准心思都在那独具匠心了上面。
    也是可惜,生为皇子,谁能想到他具有匠心,所以便没人开发他的爱好,他又不喜欢读书写字,最后才会彻沉迷赌博。
    谢苍冥想到这些,内心唏嘘了一阵,他上位后,也因谢安澜整日沉迷赌博一事而大发雷霆过,最后为了矫正他,不得不让李有财使诈让他败光王府,嘱咐所有兄弟姐妹不准帮他,好使他能够幡然醒悟,自强自立起来。
    好在没有适得其反,使他找回了匠心。
    现在这样也不错。
    成了家,自己也收心了,还能时不时的给他制造一些惊喜。
    看到桌上的几万两白糖赚的银票,还有三份等着他盖戳的契约,以及字迹工整的书信。
    一看那契约上的字和书信上的字就知晓是同一个人,这定然不是谢安澜所为,那就只能是他那新晋皇弟婿所为。
    想到陆乘舲,他就想到那日他们夫妻两进宫时,他穿的那身不合身的女子王妃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招来贴身侍卫,嘱咐了两句,让内侍省那边多给宸王妃备些王妃服饰,记住要改为男制的。
    还有。谢苍冥又扫了眼,那放在御案上用水泥做的坚不可摧的一大块石头,思量片刻又道,再让他们拨给宸王十万两银子买水泥。
    谢安澜修这条路的目的也清清楚楚写在了信里,但谢苍冥知道他根本就没什么钱,要修这么长的一截路,只能是从陆乘舲那里拿。
    身为王爷就该有王爷的气度,一直吃软饭挺不像样的,他又不是没有兄弟姐妹,一直靠王妃算什么男人。
    至于谢安澜提出来的水泥股份制,他没有要,而是选择从谢安澜手中购买水泥,也算是变相的支助这个弟弟了。
    省得他天天吃王妃软饭,这要是以后在王妃面前抬不起头来,夜里不让他进房睡觉,到他面前哭也是丢人。
    谢苍冥吩咐了下去,内侍省那边很快便把东西筹备好了,各类东西装了一大马车,连同钱又给谢安澜他们送了去 。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出城后不久,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也远远地跟在身后,像个不惹人注目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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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春日细雨绵绵, 官道上的路很是不好走,送钱的队伍在路上耽搁了好些日子。
    抵达沂城的时候已经三月了,荒地已经开垦得差不多了, 无事可做的难民们又被冯知县给组织起来修建水库和修官道。
    修官道和修水库不同与往日的工程,为此谢安澜又从难民中挑选了些手巧的年轻小伙, 特意培训了下怎么调剂混凝土,以及倒混凝土的方法。
    谢安澜自己也是个门外汉,他就把他知道的那点知识告诉了几人,剩下的只能靠他们慢慢摸索了。
    好在水泥便宜也不怕他们霍霍, 刚开始倒出来的混凝土还凝胶不均,多试了几次后就渐渐有所好转, 达标之后,就把他们调遣出去教别人。
    一个教一个下来,水库工程和道路工程每日都在突飞猛进。
    送钱的队伍抵达沂城的时候,就已经铺好了半里的路程。
    马车行驶在平缓的道路上, 没有泥泞, 也没有突如其来的水坑, 更没有东一块西一块的小石子挡路,那种如履平地的舒适感让在泥水里行驶了大半个月的他们,突如其来地感受到了一种幸福。
    就连马儿都忍不住舒服地甩了甩马尾,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银带般的水泥路上, 听着那马蹄嘚嘚嘚的声音, 无比悠闲。
    甚至还有不少来行商的商人,不急着进城卖货,就堵在施工队旁,孜孜不倦地看着他们施工,眼睛一眨不眨, 像看不腻似的。
    偶尔有好奇的人,会向施工队问上一句,用来修路的是什么,施工队也不避讳,直说是朝廷新研发的水泥。
    再问能不能购买,施工队就让他们回去问冯知县。
    半里的水泥路让人围个水泄不通,行程慢了下来,却没有人不耐烦,马儿慢慢地走,他们也就慢慢地在打量这条新奇的路。
    直到进了城再也看不见水泥路时,还有好多人怅然若失。
    甚至心中止不住地想,若是以后天下都是这种道路该多好,他们就再也不用忍受那泥泞颠簸之苦。
    再一想到施工队说的,这水泥路会一直修到帝都,瞬间让不少商人起了心思。
    路虽然只通到帝都,可中间能途径不少州县,等路修好了,他们就往返这条道路上做生意,没准还能去见识见识帝都的繁华。
    别看沂城的商人不少,但好多都没有去过帝都,从前是山高路远不方便,现在有了水泥路就没有这个顾忌了。
    这么好走的路,不走完一趟都觉得枉度了此生。
    送钱的队伍跟在商人屁股后面,一路挤进了城,再打听到了宸王的下榻地就直奔了过来。
    谢安澜此时正在城中一片被拆掉的居民区里指挥着工人搞建筑,听到消息立马赶了回来。
    王爷。来送钱的是几个内侍省的人,见到谢安澜立马行跪拜大礼。
    谢安澜见他们个个都风尘仆仆,早没了在京城时的焕发,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
    让下人们开了侧门,好快些让他们进宅子进去歇息。
    谢王爷。几人虽被免了跪礼,但还是老老实实行了谢礼。
    刚行完礼,正准备拉着马车进宅子时,宅门前很突兀地跑出来了一辆黑色的小马车。
    看起来灰不溜秋的,还风尘仆仆,马车和马身上都是泥泞,马儿停蹄,轻轻甩了甩身子,不少泥星子就溅到了几位内侍省的身上、脸上。
    几位内侍一脸懵,脸色怪异地看着这辆小马车。
    如果没记错的话,在路上时,他们也影影绰绰地见过这辆马车,只是出现的频率并不高,致使他们没有注意。
    现在看来这辆马车分明就是一路跟着他们而来。
    怎么了?谢安澜已经转身准备进府了,见几人不为所动,转过头来问道。
    还未待几人回答,只见马车里跳下来一个身材消瘦,不修边幅,灰头土脸的十二三岁的男孩,一溜烟地冲到谢安澜面,抱着他的胳膊,泪眼汪汪嚎道,哇皇叔可算是见到你了。
    小孩子一哭,两颗硕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在满是尘土的小脸上留下及其难看的两道印子。
    听小孩的声音有些熟悉,但谢安澜一时间还没回想起来是谁。
    好在几位内侍反应极快,试探地问候了一句,可是世子殿下。
    谢安澜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正是他穿越过来时的第一位小债主,由于好长时间没见到了,他都快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谢安澜掰起他埋在自己胳膊处嚎啕大哭的头,仔细确认了一下眉眼,没有认错后,放心了,问道,明义,你怎么在这儿。
    谢明义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中润着水气,眨了眨眼,将糊在眼睫上的泪珠抖落后,才吞吞吐吐地道,皇叔我我带着姐姐离家出走了。
    说完还一脸忐忑地看着谢安澜。
    嗯?谢安澜见他这模样就已经猜到了大半,听他说完后,皱了皱眉心,不解道,你离家出走,为什么要带着你姐。
    我谢明义瑟缩了一下,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实情告诉谢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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