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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91)

    至于照片的事,他不确定这个姓官的是随口胡说的还是知道点什么风声,如今梁泽这么护着他,他也没法多问,只能先将官聆的底细摸清楚再作打算。
    想到此,周崇咬咬牙,抬步打算先行离开,他是订婚宴的主人,不能缺席太久。
    站住。梁泽叫住他。
    周崇下意识的顿住步伐,一脸没所谓的看向梁泽,这可不是个适合聊天的地方。
    梁泽半搂半抱的将官聆放在洗手台上,转身冷冷的看着周崇,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周崇并不觉得梁泽会为了一个伴儿跟他撕破脸,毕竟周梁两家目前还有项目上的合作没有完成,所有他颇有些有恃无恐的样子,看向梁泽的眼神多了几分戏谑,怎么?
    梁泽走近他,周崇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似觉得自己这一退多跌份儿般,脚下动作顿住了,挺着胸昂着下巴,一脸欠扁样,你这是要跟我动手?
    梁泽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不等周崇再开口,曲膝顶在他小腹上,周崇吃痛的躬着身,表情扭曲。
    梁泽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趁着他躬身手时候一脚踢在他膝上,周崇被这一脚踢得直接单膝跪了下去,喉咙口发出一记闷哼。
    梁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动手我嫌脏了我的手。
    周崇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抬起涨红的脸瞪着他,你真要撕破脸?
    他额角的伤也是你弄的?梁泽没答他的话反问。
    周崇玩儿过的人自己都记不清了,但哪一次遭过这种罪?好歹是即将继承家业的周家长孙,怎么可能被个比他还小几岁的骑在头上?哪怕一时不查栽了跟头,他也不可能认怂。
    伤?周崇往洗手台的方向瞥了一眼,佝偻着半半站起身,哦,是我弄的,怎么了?我不但弄伤了他,我还亲他摸他,你
    话没能说完,梁泽一拳砸在他脸上,刚站起一半的身体向后仰倒了去,似不解气,梁泽追上去,一手揪着他的领口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另一只手照着脸又是一拳,有种你再说一遍?
    梁泽出拳的力道不轻,手腕酸酸软软的疼,周崇脸上连挨两拳,且都是同一面,唇角被牙齿咬破了,整个右脸像是木了,牙根也隐隐的发疼,不知是牙齿松动流了血还是被咬破了嘴皮,嘴里一股咸腥味儿,跟含了块铁锈似的。
    他偏开头吐了口混着血的唾沫,转回脸看着梁泽,神经质的牵了牵嘴角,可能是幅度过大扯着伤口了,眉头紧蹙,表情扭曲,他张了张口,我说,我
    梁泽没能让他把话说出来,又一拳砸在相同的位置,冷声说,还要继续吗?
    周崇龇了龇牙,疼得半晌没能吭出声来,正好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了,周锦航走进来,看到这种场面迅速跑过去将两人拉开,周崇被梁泽揍得不轻,梁泽也没打算真把人打成什么样,周锦航上来拉架,他也就顺势把人给松开了。
    哥洗手间的门锁被梁泽一脚给踹坏了,原本关的就不严实,周锦航紧走两步上前将周崇从地上扶起来,还好吧?
    你他妈死外面了?周崇缓过一口气来,推开周锦航自己作势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周锦航骂骂咧咧,你他妈怎么看门的?狗进来了都他妈没管住?
    周锦航脸色沉了沉,当着梁泽的面,周崇半点面子没给他留。
    梁泽斜了周锦航一眼,指指周崇,管好你自己,没有下次了。
    你以为我他妈怕你?周崇作势要上前,被周锦航拽住了。
    梁泽走近官聆,心疼的摸了摸他脖颈上被掐出的红色指印,眼底闪过一抹阴鸷,柔声问,疼吗?
    官聆摇摇头,说,我想回去了。
    梁泽点点头说好,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官聆不想在周家兄弟面前表现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推了推梁泽,自己站直了身体慢慢往前走,路过周崇身边的时候睨了他一眼,没吭声。
    梁泽紧跟在他后面,路过周崇的时候想起刚刚那句不痛不痒的叫嚣,梁泽说,你不是要跟赵家合作项目吗?我就用你们那个项目来试试刀,看看谁怕谁。
    在周崇眼里,梁泽的气焰太过嚣张,他怎么可能忍得了?当即就想动手,被一旁的周锦航拦了下来。
    周锦航其实已经在门外守了有一会儿了,屋里的动静他也都听到了,迟迟没有进门,一来是事迹败露不知该如何面对梁泽,二来是他被周崇踩在脚下这么长时间,也想看看他狼狈的样子。
    可从个人恩怨上升到集团商业战,这可不是小事了,以他跟梁泽十来年的交情,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说两句。
    阿泽,周锦航拽着周崇挡在梁泽前面,张口想为自己辩解,我
    滚。梁泽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你周锦航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过梁泽可能会因此生气,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态度,让他难堪至极,无地自容。
    我们不但不适合做情人,也不太适合做朋友。梁泽沉沉的说,周锦航,你懂我意思吧?
    周锦航呼吸一窒,指着门口的官聆,就因为他?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们十年的情谊,你
    我们十年的情谊。梁泽打断他,到今天我才看明白你的为人。
    梁泽没看周锦航的脸色,也没兴趣听他的自白,抬步走向官聆,两人一道出了洗手间。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以前眼睛被菜叶子糊了,现在看清还不晚
    第130章
    官聆大概能感觉到自己的形象有多狼狈, 但卫杰夸张的表情和关切的神态还是让他有点儿接受不了,好笑的说,你别这副表情, 让我以为我快挂了。
    不是卫杰看了看官聆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梁泽, 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 官聆不欲多说, 只扯谎说自己不小心滑倒摔了,卫杰自然是不信的, 额角红肿的伤和唇角的淤青实在太明显,西服扣子被扯掉了只剩一颗挂着线,领带也不知所踪了,按这个摔倒的架式怕是反复摔了不知多少回,而且还是脸朝下的姿势。
    他转脸看向梁泽, 梁泽也不欲多说,只道, 车在下面吗?
    在。卫杰已经把自己造的人设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忙不跌点头,老于已经等在下头了。
    我们先走了,梁泽冲卫杰说, 你跟楚小姐打车吧。
    卫杰哪还有功夫管那些下, 关切道,要不要去医院呐?
    不用。官聆不想小题大作,接过话头,小伤, 过两天就没事了。
    笑话, 一个风热感冒卫杰都要是住院的人,官聆脸上这么明晃晃的伤怎么可能小?他张了张口, 欲言又止中被梁泽抢了话头,我之前跟你说的项目今天开始着手,晚点我把初步方案发你邮箱。
    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周锦航搀扶着鼻青脸肿的周崇走了过来,卫杰玲珑心思,再结合梁泽刚才的话,短短两秒就分析出了官聆脸上伤的由来,当即点头道,映嘉的数据你拿到手的应该不准确,我们歪瓜跟映嘉是同行,同行对打数据最真实,我让底下人辛苦一下,晚点把确切的数据对比发你。
    梁泽拍拍他的肩,好兄弟。
    卫杰不太讲这些虚的,只点了点头,赶紧回去吧,官聆脸上的伤得处理一下。
    梁泽不再废话,拉着官聆拐进左边的电梯。
    老于是卫杰的司机,一般供娇姨差遣,卫杰有应酬的时候才会叫他来接,此时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口,梁泽带着人直接拉开了车门,冲老于道,卫杰打车走,你先送我们去豪景。
    老于跟梁泽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也知道这位跟卫家少爷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当即也没多问,发动车子就冲上了主路。
    我想回我家。官聆被梁泽箍在臂弯里,不太自在的说。
    官聆受了委屈还受了伤,梁泽这会儿心疼都来不急,当然是说什么都顺着,张口就跟老于改了地址。
    梁泽的指腹轻轻抚过官聆额角红肿的边缘,问,疼不疼?
    还好。官聆没有矫情的喊疼也没有敷衍的说不疼,老老实实的说,已经疼过了。
    梁泽当下更心疼了,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没来得及。官聆叹了口气,我刚洗了把脸就想到那会儿的场景官聆胃里就一阵翻腾,干脆摇摇头,算了,已经过去了。
    梁泽通过这句没来得及想象了下当时的情景,搂着官聆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官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看着梁泽关切的眼神,心下不由生出几分柔软来,怕他继续自责,调侃道,明明是我长得太好看了惹出来的祸。
    梁泽在他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嗯,确实太好看了,以后不许出门了,得把你藏在家里。
    官聆睨了他一眼,没像往常那样怼回去,就着梁泽刮他鼻子的手蹭了蹭。
    车开不进巷子,梁泽让老于把车停在路口,两人下了车后步行进去,路过那间24小时便利店的时候,梁泽进去转了一圈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卤鸡蛋。
    饿了?官聆好笑的问,应该还有便当,怎么不买点儿?
    没饿,梁泽说,有别的用处。
    确实有别的用处,回到店里,官聆刚拿了衣服准备换上,梁泽便剥了蛋壳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揉额角红肿的伤。
    有用吗?官聆哭笑不得的问。
    应该有吧。梁泽一边按着鸡蛋轻滚一边说,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演,艺术源于生活,不带骗人的吧?
    官聆哑口无言,就着被他捏着下巴的姿势扯了扯嘴角,怪香的,滚得我都有点儿饿了。
    那我滚完洗洗给你吃?梁泽问。
    官聆翻了个白眼,滚蛋!
    梁泽义正言辞的点头,这不正滚着呢吗。
    官聆:
    小小的卧室,两人对坐在床沿上,鸡蛋软嫩,滚过红肿的额角时带起一片痒痒的痛,阳光从窗角倾泄进来,将屋里洒满金黄,舒适有度,气氛正好。
    官聆想起梁泽临走时对周崇说的那句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莫名的就想起以前,那会儿周崇死皮赖脸找他上他的时候,他曾向周锦航寻求过帮助,可周锦航是怎么做的?他不但没当回事,还亲手将他送给了周崇。
    现在再忆往昔,已全然没了被情人背叛后的伤痛,反而多了几分庆幸,庆幸自己死而复生,庆幸自己在同样的遭遇上碰到的不是又一个周锦航。
    官聆出神的望着梁泽,脑袋里思绪翻涌,像是要透过这皮相望进骨髓里,梁泽感觉到视线,垂眸看他,怎么了?
    官聆眨眨眼,问,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梁泽动作顿了一下,玩笑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官聆对这个答案颇为不满,撇着嘴问,就因为好看?
    梁泽的指腹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擦,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官聆一窒,胸腔里呯呯的,像那天表白里突如其来的悸动,他抬手抓住那只挠他下巴的手,似怕下一秒对方就收回去了一样,死死抓在手里,心潮澎湃,他说,谢谢你。
    梁泽滚蛋的动作停了,他低下头在官聆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说,我不要听谢谢,好是相互的,我对你好,你要加倍的对我好。
    官聆重重的点头,好。似觉得这一个字的力道不够,紧接着又补充道,以后只对你好,加倍对你好。
    梁泽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视线落到他脖颈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指印上,黑眸一敛,左手被官聆抓着,他不想收回来,便将右手手里的蛋扔了,捏着官聆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官聆先是怔了一下,随后便闭上了眼睛回吻,齿关被撬开的瞬间,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推了梁泽一把,一个缠绵的吻还没怎么尽兴就被迫中断了。
    梁泽不大高兴,怎么了?
    我官聆不好意思的捂着嘴,我吐过了,有味道。
    梁泽拉下他的手,欺近他,薄唇贴着他的,舌尖描摹着对方的唇畔,温声说,我不嫌弃。
    梁泽吻得轻柔,捧着官聆的脸,似怕自己太用力把人给亲坏了似的,官聆陷在这一汪柔情里,头一回不留余地的、肆无忌惮的回吻。
    用来治疗额角的卤蛋落到地上,软沓沓的滚到了衣柜边,蛋清上出现了一道裂痕,可怜兮兮的带着满身灰窝在柜门边,床上的两人对此无知无觉,放肆又动/情的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宣泄着彼此胸腔里的情意。
    官聆喝了酒,受了惊吓不说还跟人打了一架,身心惧疲,如今回到安乐窝,身边还有个令他心安的人陪着,一身的紧张情绪卸下,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两人搂着脖子仰倒在床上,本该逐渐旖旎的气氛却因官聆的秒睡而终结,梁泽摸了摸官聆的脸轻轻唤了两声他的名字,见对方毫无反应后叹了口气,坐起身帮他脱了鞋袜裤子和外套,扯过枕头垫在他头下,又拿过毛巾被盖在肚子上。
    做完这一切才想起被自己丢掉的蛋,视线逡巡一圈儿落到衣柜角落,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鸡蛋是没法用了,也不知道官聆家的衣药箱在哪儿,梁泽百无聊奈的坐了几分钟,干脆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也躺了上去,伸手将人搂进怀里,缓缓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得有些沉,醒来的时候日落西沉,官聆还保持着睡着时候的姿势,眉宇间轻轻拧成结,似乎连梦里也不**稳。
    梁泽抬手轻轻在上面抚了抚,紧锁的眉头好像有感应慢,慢慢被抚平了,梁泽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打算点个外卖等官聆醒来后一块儿吃,刚点开软件就听到床尾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梁泽轻轻坐起身,从官聆的西服口袋里摸出震动的手机,来显是一串数字,没有存人名,看着像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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