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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68)

    官聆得意的扬眉,我是大宗师级别的。
    梁泽给他一个你就可劲儿吹的表情,没跟他争论,说,我爷爷喜爱藏画,我这边倒是有些画家的人脉,需要帮忙跟我说。
    官聆谢了梁泽的好意,说,请画家来当老师我可请不起,真忙不过来的话,张萍在美院认识不少学生,可以请来练练手,运气好还能收着一两个免费的。
    梁泽看他成竹在胸的样子想来是都已经打算好了,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听到最后一句时有些被气乐了,铁公鸡好歹还生生锈,你怕是个不锈钢的。
    官聆难得的没反驳,反倒挺赞同的点了点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谁叫我是个穷小子呢,能省就省呗。
    倏的,那句高富帅配穷小子不合时宜的晃进梁泽脑海里,他明知官聆刚刚的回答不过是顺着台阶跟他卖卖惨,惯用的伎俩了,可梁泽却因着脑海里那句话哑了口,好半晌才像是突然想起又像后知后觉的问,那你还大言不惭的要请我吃条街?
    一条街又花不了多少钱。官聆无所谓的摆摆手。
    梁泽嘴巴张了个O型,心说是你太膨胀了还是我太智障了?忽悠人之前不先看看对方的智商水平吗?
    官聆说完觉得这话在梁泽心里可能激不起什么波澜,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再说了,请你吃怎么能省呢。
    梁泽被看轻后的不爽倒是因着这句话得到了些回温,心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暂且容忍容忍你的小膨胀吧。
    说话间两人到了店里,店门大开着,张萍已经回来了,官聆和梁泽一前一后进屋时,正好看到两个学生样的小青年正在搬屋里的空货架。
    这是干嘛呢?官聆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了一句。
    街尾的张大爷听说咱们不卖画了,问咱们的货架还要不要。张萍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拿眼睛往官聆身后的梁泽身上瞧,一边瞧一边冲官聆眨眼睛。
    官聆没理会她挤眉弄眼的小表情,问,你就答应给人家了?
    可不白给,张萍说,他女儿在一对一培训机构里当数学老师,听说他们机构有不少要参加艺考的学生呢,我把货架都给了张大爷,还给了他一沓传单,让他女儿在机构里帮咱宣传宣传。
    官聆一听拍了拍手,行啊,脑瓜还挺灵活。
    这俩是我学校的师弟,张萍冲那两个正抬货架的青年说,路上碰着了,就叫过来当苦力了。说完冲官聆眨眨眼,老板是不是得表示点儿什么?
    官聆很大方,正好晚上一道去好吃街,我请客。
    货架虽不是实木的,但搬起来还是挺沉,两个小青年抬着有些吃力,张萍得了好处,眉开眼笑的过去帮忙了,官聆先一步拦上她,女孩子就坐一边儿休息吧,这种体力活放着我们男人来。说罢冲梁泽抬抬下巴,梁老板,过来搭把手呗。
    梁泽正抄着手在一旁高冷的看戏呢,冷不丁被点了名,面上有些不情愿,他上午才在裕园被老头子奴役了一上午,但还是抬腿冲官聆走了过去,怎么搭?
    扶着,官聆指着货架的一个棱角说,倒下来抬着顺出去就行。说罢看了眼梁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问,你这细皮嫩肉的行不行啊?
    联系梁泽的身份,这个形容其实挺贴切,可听在梁泽耳朵里却变了味儿,他蹙着眉几乎是将这几个字给嚼碎了挤出来的,细皮嫩肉?
    官聆对上他摄人的冷眸,没防备的打了个颤,扯着嘴角找补,就形容一下
    不晓得是被这个形容给刺激到了还是梁泽本就不是空有其表,抑或是人多力量大,四个货架没花什么功夫就轻轻松松的挪到了外面,张大爷自己叫了人过来一个个抬回了自己店里。
    这一耽搁就到了饭点儿了,官聆招呼上那两个学弟一块儿往好吃街走,路上张萍顺便说了自己去商家那边置办材料的事,得先付订金,张萍说,我没那么多钱,跟老板说了可以走微信或者支付宝。
    官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张萍说完正事,忍不住冲走在后面的梁泽斜了斜眼睛,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约会了?
    约会两个字让官聆一怔,他说请客的时候倒没往这方面想,此时张萍一提醒,他黑眼珠子一转,倒生出些别的意思来。
    确实。官聆一本正经的说,一会儿你带你这俩小师弟吃去,我微信给你发红包。
    张萍给他一个我懂的表情,故意放慢步子退到后面跟那俩小青年一起走,梁泽诧异的扫了她一眼,长腿一垮跟官聆肩并肩,没头没尾的道一句,小张挺能干的。
    梁泽夸人的时候挺少见,今儿官聆算是开了眼了,先是夸他歌唱得好听,这会儿连他手底下的员工都夸了起来,官聆心大的想,自己在他心里应该还是有点儿分量的,按这个趋势下去,别说门儿了,周锦航怕是连窗户都没得爬。
    官聆心里想得美滋滋,脸上神情就没收住,一双好看的眼睛也跟着弯了弯,还没等他美够呢,就听一旁的梁泽冷冷开口,就是眼力见差了点儿。
    嗯?官聆疑惑的转过脸。
    梁泽淡淡的哼了声,单手插兜一语不发的迈着长腿将几人遥遥甩在了身后,那背影活像只高傲的孔雀。
    官聆怔在原地:???
    梁泽在前面走了十多步后定在了原地,一脸深沉的瞪着脚尖儿,官聆小跑几步追上去,对着他的脚尖儿瞅了两眼,没眼力见儿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走了?
    梁泽紧拧着眉,见官聆一眨不眨的瞅着他,几秒后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往左还是往右?
    官聆恍然,一拍大腿乐出了声,在梁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之前赶紧收了声,左。
    梁泽哼了声长腿一跨拐进了左边那条街,官聆忍着笑紧走两步追上他,看了看梁泽冷峻的侧脸,试探着说,张萍今早问我朋友圈的事了。
    梁泽佯装没听见,不过冷峻的侧脸稍微柔和了些。
    官聆斟酌着措词继续道,我还没说什么呢,她就问对象是不是你。
    梁泽挑起一边眉毛,仍旧没吭声。
    官聆纳闷儿,这挑眉是几个意思?不爽?惊讶?难道也跟他一样觉得神奇?
    官聆思考了几秒,打算厚着脸皮把梁泽的反应总结成第三种猜测,便顺着道,你说张萍是不是也有那种雷达?
    梁泽果然转过脸来,一脸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难怪我老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她那是觊觎你的美貌,官聆啧了声,她就一花痴,那天我送了她一幅我画的画,她还对着画流口水呢。
    梁泽惊讶的张大了嘴,很没口德的说,吓傻了吧?
    官聆误解了梁泽的意思,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有可能是我画得太传神把人给惊着了,毕竟我画的可是她偶像。
    梁泽扯扯嘴角,只把前面的话当作官氏牛逼的基本操作,听听就算,直接跳到后半句,问,她偶像谁呀?
    官聆虽说是话赶话,不过想到之前梁泽问他画画的水平,便起了点儿吹捧的心思,没料到梁泽直接挑了后面的问题问,一时怔愣,隔了两秒才轻声答,程斐。
    梁泽倒不算太惊讶,他粉丝好像确实不少。说完才将信将疑的看向官聆,你画的?
    官聆点头,我画的。想了想怕梁泽再问其它的,忙道,张萍有他照片,我照着照片画的。
    梁泽没多问,只是不大信,你画的能看吗?
    自己贬低自己那是谦虚,被别人一再贬低那就是看轻,官聆不爽道,怎么就不能看了?
    那你改天给我也画一幅瞧瞧。梁泽脱口道。
    官聆没料到这个,张着口半晌没答出话来。
    梁泽见他这副神情以为是大话精要现原形了,挑着眉一脸看戏的表情,怎么?有难度?
    这有什么难的。官聆不想被看扁,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顺着前头扯的谎道,我又没你照片,怎么给你画?
    真人就摆眼前还要什么照片?梁泽抽抽嘴角,听出他是想敷衍了事故意找的借口,只是这借口实在拙劣,心思一转便起了些坏心眼,凉凉的说,你手机屏保上不是有吗?就按那个画吧。
    官聆: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刨这么个坑?
    作者有话要说:
    催更就不漂亮了哟
    第102章
    好吃街街头位于美院北门外面, 与美院就一条马路之隔,街尾一路连到师院东门,一条街正好将两大院校串到了一起。
    官聆的店紧挨商业街, 走街窜巷过来大概得花二十来分钟, 一路上的铺面不少, 大约是紧临美院, 一排排书画店中偶尔穿插几个服装店,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梁泽自回国后虽端着个无业游民的人设, 却实打实的没像今天这样出来闲逛过,更遑论这样的街道,一时间见什么都挺稀奇,路过中间那几家服装店的时候没忍住扯了扯一旁的官聆,一脸高深莫测的说, 我大概知道你的店为啥不挣钱了。
    官聆正满脑子懊恼画画的事,猛的被梁泽扯着胳膊一带, 整个人失了重心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因着反应不及,下巴还在他肩头磕了一下,疼得官聆差点儿喊出来, 黑眼珠上瞬间蒙了层雾。
    梁泽自知理亏, 偏还恶人先告状,不等官聆指责先一步开口道,你看你,走个路都走不好。
    拧着眉揉着下巴尖儿的官聆:?
    很疼吗?梁泽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儿不像是装出来的, 蹙着眉伸手拨开官聆摁在下巴上的手, 稍微有点儿红,不知是磕的还是他自个儿用手摁出来的, 梁泽指腹在那抹浅红上轻轻摩擦了两下,啧了声吐槽道,你这下巴也太不经事了。
    官聆被这话给气乐了,拍开梁泽的手自己胡乱揉了两下,是你肩头的骨头太硬了,磕一下跟磕门板上似的,得亏我这下巴是真的,换个假的这会儿早歪到二里地去了。
    梁泽本来就理亏,还恶人先告状,这下被官聆一通呛得有些抹不开面儿,这歉是完全道不出口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明明是你下巴太瘦了没肉。
    官聆懒得跟他在这种小事上争论,小声嘟囔道,是是是,是我苍蝇不怪怪蛆了。
    梁泽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你说得对。官聆压下翻白眼的冲动,把话题拐到了最初,你刚说我店为啥不挣钱?
    官聆主动揭过了这茬儿,算是给梁泽递了个台阶,他顺着放道,你那一排铺面全是卖书画的,店面没点特色人家怎么可能进来。
    一条街数下去门脸都长差不多要什么特色?反正书画店也不开下去了,官聆不太在意的说,我的脸就是特色,人家见老板这么帅自然就进来买画了。
    梁泽无语,但又觉得官聆说得有几分道理,加上刚刚是自己拽了人家才导致了意外的发生,便没跟他争论,拿官聆那套说辞妥协道,你说得对。
    说话间两人拐过街口,入眼的景象又变了样,比起刚刚经过的书画街巷,这条街的市口明显宽阔了许多,也相对热闹了许多。
    入了秋,夜比炎夏就来得早些,加之前两天下过雨,今天虽然没下了却是个阴天,梁泽这才发觉街头巷尾的路灯都点亮了,顺着街口往里走,一座高高的牌坊便映入眼帘。
    牌坊里头热闹非凡,推着小车叫卖的,三两扎堆儿凑着一张小方桌撸串儿的,排着长队买糖水的应有尽有。
    青灰的天边泛着悠悠的白,半干的地面带着些微潮意,昏黄路灯将这一景一幕映照下来,热闹、张扬、肆意,梁泽伫在原地,视线掠过牌坊上头那三个烫金的大字,合着远处喧闹的街市轻轻念出声:好吃街。
    到地方了。官聆拍拍他的胳膊,样子看起来挺兴奋,有没有食欲大振的感觉?
    空气里弥漫着不知是煎的还是炸的抑或是烤出来的香气,梁泽有点儿蒙,下意识点点头,但嘴上却矜持的道,还好。
    官聆挤着鼻子做了个深嗅的动作,香!说罢在梁泽肩膀上一拍,特别豪气的说,有想吃的别犹豫,我请客,管饱。说罢抬腿率先往前走了去,边走边冲梁泽招手,赶紧的,一会儿人多了可难排队了。
    梁泽紧皱着眉同,视线从左边移到右边,来回好几趟后心情复杂的抬腿跟在了官聆身后。
    我跟你说,官聆完全没注意到梁泽周身降到冰点的热情,一边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一边兴匆匆的指着不远处说,你看那两家店都是卖炸土豆,长相和包装袋都一样,但味道却不如前头那家招牌写着炸洋芋的好,别看左边这家队排得长,基本都是托
    越往街里走热闹劲儿更甚,人也更多,绝大多数都是师院和美院小长假没回家的学生,梁泽木着张脸被官聆半拉半拖的往人群里挤,左耳是鼎沸嘈杂的煎炸炒和叫卖声,右耳除了这些声音外还掺杂着官聆不厌其烦的美食介绍,梁泽一个头两个大,顶着一脑袋问号被他拽着往前,如同行尸走肉,心里有个声音越吼越大:头一回请你吃饭,怎么能随便呢,反正是那条街,想吃什么你随便挑。
    那个学长鱿鱼堪称好吃街一绝!官聆揪着梁泽的胳膊,蓝白开领的格子衫被他扯得一条领子都快滑下肩膀了,难得的梁泽没将注意力放在形象上。
    事实上他也没心思顾及什么形不形象的了,脑里心里全是官聆豪爽的厥词,直到官聆拽着他来到先前介绍过的什么洋芋摊儿前站定了,他才恍然,敢情他说的吃一条街是这么个吃法!
    想到自己扯着那两个傻逼问包一条街大概需要花多少钱的蠢样,梁泽就觉得比起卫杰和卓宇,他可能更需要提前交点儿智商税。又或许是被某种不知明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竟忘了如官聆这般抠嗖的人,别说真包下一条街的餐厅了,让他包个小饭馆只怕都跟登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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