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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43)

    官聆心说我跟你就聊不来, 十句有八句都是怼来怼去,不过对方是老板,刚刚才如他所愿的签了他挑的设计师,官聆得顺着人家的意好生伺候着, 冷不丁儿姓梁的反悔了又拿换个设计师这样的话来威胁他。
    是是是, 官聆附和,我话多,跟路边的野狗都能聊半天。
    梁泽不悦的蹙起眉,实话实说, 你看你还不乐意了。
    官聆:我没不乐意啊, 虚心接受着呢。
    你跟那个陆海真是昨天认识的?梁泽话锋一转问。
    嗯,官聆点头, 不打算继续撒那个睡午觉的谎了,昨天去了趟他们公司,刚下楼你就打电话让我去豪景。
    梁泽早知道他骗了他,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了,我怎么觉着他把你当老板把我当小弟了?
    有吗?官聆回忆了一下刚刚会面到签合同的所有细节,挺客气的呀。
    太客气了。梁泽将车钥匙扔给他,跟你就笑呵呵的,一点儿不见外。说罢似觉得这个词不好,蹙着眉又强调道,一脸谄媚。
    谄媚?官聆惊愕的瞪大眼,大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梁泽像是会读心术,指了指自己眼睛,两只都看出来了。
    官聆觉得梁泽自昨晚喝了假酒后今天一整天脑子都有问题,说话也颠三倒四阴晴不定的,他打算不予计较,敷衍道,我以后一定做好助理本份,让别人眼里只有你。
    梁泽听了这话并没有很高兴,半眯着眼睛瞅了官聆几秒,我觉得这个姓陆的有点儿奇怪。
    官聆心说我觉得你更奇怪,但忍住了没说,很不乐意的问了句,哪里奇怪了?
    说不上来。梁泽摇头,除非工作,你私底下少跟人见面,饭什么的就别请了。
    搞了半天铺垫这么多就是想说他俩临别前约饭的事儿呗,官聆心说,梁泽看着挺有钱出手也阔绰,其实也挺抠门儿的,怕他请客找他报销居然找这么多借口,还说人家奇怪。
    官聆心里吐槽归吐槽,面上却没显出来,毕竟请陆海吃饭是他别有所图,所以他便敷衍的点了点头,我就跟他客气一下。
    梁泽信了,点点头,走吧,先送你回家。
    官聆想说用不着,但看梁泽已经率先往前走了便没再开口,他愿送就送吧,还能省点儿打车费。
    回去的路上官聆开车,梁泽将食盒放到后座上,找了个颈枕靠着,眼角的余光往官聆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扫了一眼,没话找话,你驾照拿几年了?
    官聆试着回忆了一下,挺长时间了吧,好像刚成年就考了。
    那么早?梁泽颇为惊讶,调侃道:赶潮儿么?
    混口饭吃。官聆说,没能力,只能干点儿苦力活儿。
    梁泽想了想,你还做过专职司机?
    不是官聆尴尬的笑了笑,有的客户需要车接车送。
    梁泽震惊:你那么小就开始接客了?
    这个词虽然贴切,但着实不大好听,梁泽说出口也觉得有点儿尴尬,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官聆明白,倒也没介意,都差不多一个意思,我不介意的。
    官聆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梁泽有些不悦,但又无从指摘,可心里又有些微的不爽,他板着脸问,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似怕官聆听不懂,又强调道,一直陪人吃吃喝喝聊天逛街,给男男女女假扮对象?你这行应该没几个老板像我这么大方吧?我看你连个店面都买不下来,这几年应该也没挣到什么钱。
    梁泽的语气像个语重心长的老父亲,把官聆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从原主身体里醒来的时候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做男客毕竟不是长久之际,他之所以接梁泽这一单除了想接近他,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钱,他那会儿确实遇到经济危机了。
    只是他活这么大,头一回有人替他的未来考虑,他没想到这人会是梁泽。
    有惊讶,有不解,有迷茫,也有微妙的感动。
    所以他不打算在这件事上撒谎,他跟梁泽实话实说,画室收的画都是美院学生们练手的,效益确实不高,我打算等这批货销完后就换个经营方向了。
    需要帮忙吱一声。梁泽没问他具体的经营方向,只不咸不淡的蹦了这么一句,那语气像官聆欠了他不少钱很不乐意似的。
    不过这样的话对于官聆来说实属难得了,他以前做程斐的时候就没什么朋友,如今做了官聆身边也差不多,梁泽虽然臭着脸,但话挺窝心。
    暂时应该不用。官聆笑着婉拒,启动资金用不了多少,何况我在你这儿也没少挣,再跟你开口求帮忙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梁泽被他这话逗乐了,转脸看他,你还会不好意思?
    官聆啧了声,我脸皮薄着呢,只是你视力不好看不见罢了。
    还真没看出来。梁泽一点儿不给面子,我看你跟我也没少不见外,想赖掉九百块的餐费不惜搬出男朋友这样的话来。
    官聆一窘,佯装面不改色,能省则省嘛。
    你跟别的客人也这样?梁泽好奇道,为了省点儿钱耍嘴皮子?
    那不能。官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梁泽嘴角隐隐上扬,又听官聆说,以前的客人都是女的,不敢随随便便说这种骚话。
    梁泽想想也对,又听官聆继续道,一来太轻佻对女性不尊重,二来也怕惹祸上身,毕竟我有这么张人神共愤的脸,人家真爱上我就麻烦了。
    梁泽心说你可真够自恋的,但视线转到官聆侧脸上时,又觉得他有这个自恋的资本,他确实生了张令人一见钟情的脸。
    那你就敢随随便便跟我说?梁泽看着他的侧脸打趣,就因为我是男的?
    是也不是,官聆点完头又摇头,你不是男的女的都不喜欢吗?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当真。
    这是梁泽之前为了堵官聆的嘴随口胡诌的,没想到这人居然当真了,他端正身形,好整以暇的盯着官聆,哪有人既不喜欢男人又不喜欢女人的,这话你也信。
    官聆打方向盘的手一顿,随即笑开了,像话赶话的玩笑,又像试探,那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问题既私密又大胆,梁泽头一次被人这么问,怔愣片刻后含糊道,我喜欢好看的
    没想到你也这么肤浅。官聆没等他说完就下了结论。
    喜欢好看的怎么就肤浅了?梁泽不明所以,谁不喜欢好看的?难道你喜欢丑的?
    官聆想也不想的回,外表只是其次,内在最重要,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梁泽想也不想,你不就是靠脸吃饭么。
    官聆:
    这话堵得官聆再无下文,好在梁泽并没有因为自己这一仗的小小胜利而洋洋得意,好奇的继续追问,不看外表,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有钱的?
    官聆对这个话题有些反感,眉心轻轻蹙成结,似乎不大高兴,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有钱的?
    你爱钱如命啊。梁泽一针见血,我虽然雇了你吧,但你却是处处跟我算钱,远的不说就说昨天吧,喝得都人事不醒了还为摸一把搂一下跟我算钱,整个儿掉钱眼儿里了。
    官聆皱眉,那叫你理应给我的工钱,这不能证明我爱钱如命吧!何况这些都是我靠自己双手挣的。
    梁泽心说你全凭一张嘴说好么,哪见你用手挣过了,不过他俩从开始就是口头协议,现在掰扯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何况他一开始的问题重点并不在钱上。
    不等梁泽再问,官聆突然自说自话的否定道,我不喜欢有钱的。说完似觉得这话说得不够狠,又着重强调道,爱情是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我要是喜欢一个人,肯定不会在乎他是贫穷还是富贵。
    都是纸上谈兵。这种话梁泽听过太多了,周围同学的,电视连续剧里演的,说漂亮话的比比皆是,最后不还是啪啪打脸了?梁泽颇有些不屑,你谈过吗就这么肯定?
    官聆抿着唇没吱声,不过看脸色不怎么好看。
    梁泽心里咯噔一下,猜着了?
    真谈过呀?梁泽郁闷,骗你钱了?
    梁泽在心里快速算了笔账,官聆那小破画室虽然不怎么挣钱,但一个月的生活费是肯定够的,再加上他兼职的收入,有时候碰上个出手大方的老板,光小费就能吃俩月了,不至于混到最后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地步,思来想去,梁泽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官聆还真有可能是被对象给骗财了。
    梁泽没碰到过这种事,谁要想从他这里骗东西,除非他自己愿意,不然谁也骗不走,他周围最憨的也就卫杰了,连卫杰都没被女人骗那么惨过。
    经验有限,梁泽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说点儿什么才能起到安慰作用,思忖半晌,从齿缝里蹦了句节哀顺变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我爹教训了,说我滚下床排位,碗一丢排位,硬是拉我去斗了半天的地主
    第71章
    有钱和喜欢一旦扯上关系, 被会被世俗唾弃,被万人诟病,被人瞧不起。
    这个话题让官聆联想起不久前梁泽同他说过的一句话:年轻人太急躁容易被金钱支配。当时他觉得这话带刺, 戳得心口疼, 现在反倒觉得哲理性很强。
    这不免又勾起了官聆一些陈年往事, 本来还有点儿伤春悲秋的, 结果被梁泽不合时宜的一句节哀顺变给弄得哭笑不得。
    前方红灯,官聆轻点刹车, 笑得趴到了方向盘上,你可真会安慰人。
    梁泽难得被人嘲笑,有点儿窘,但见官聆原本紧抿的唇笑得都快咧到耳根了,又觉得这点儿窘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抬了把眉,那你有被安慰到吗?
    有。官聆脸上的笑意未消, 被你安慰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梁泽没理会他人调侃,挑出了话外音,所以你真的被女人骗过钱?
    官聆脸上笑意更浓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女人?
    梁泽一怔, 随后惊诧的看向他, 还有一秒绿灯,官聆轻踩油门,没让梁泽的疑问出口,自顾自道, 我以前年少无知, 轻信了些花言巧语,以为人家给我花钱就是爱我, 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在乎我,给我安置工作就是共创未来,不过那些都是人家自愿给我的,我以为那是爱情,所以坦然接受,现在想来,在外人眼里,或许我所谓的喜欢和爱就是冲着人家的钱和权去的吧。
    官聆头一回在梁泽面前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不是为了讹他,也不是为了从他那里得点儿好,是剥自己结了痂的伤口,一层一层,轻描淡写,甚至连眼角都染着未消退的浅浅笑意,可眼神却是冰冷的。
    梁泽靠回颈枕上,眼角的余光时不时擦过官聆的侧脸,剪成寸头的他五官比以前更立体了,从侧面看过去,挺直的鼻梁像一脉巍峨的驼峰,薄唇轻抿,侧脸轮廓也显得冷硬了两分。
    他有诸多疑问涌至齿间,最后却觉得没什么立场去探寻,那是官聆的隐私,他如果想说,会直接说出那个傻逼的名字,甚至会翻来覆去大骂对方十几声,但他的语气如此轻描淡写,像在说早晨睁眼时脑海里的梦,好像不足挂齿,又似好无足轻重,实则没齿难忘。
    梁泽不会安慰人,但懂得什么时候见好就收,他虽然心里百爪挠心的好奇着,但面上却不显,说出来的话也异常平静,你看着年纪不小,情感经历倒是挺丰富嘛。
    谁年少无知的时候眼神儿不走火?梁泽没有追根究底的问下去,官聆松了口他,他故作轻松的道,我们生来有双眼睛,就是为了让我们看清这世上的傻逼长啥样,然后一辈子记着,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像是要把这几个字嚼碎了,官聆说得咬牙切齿。
    梁泽打趣道,那你是有仇还是有冤?
    官聆一愣,随即露齿一笑,你猜。
    梁泽自然不会猜,官聆给他的印象挺复杂,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教人猜不透,哪怕就刚刚这席情深意切的自述来说,梁泽也是不会全信的。
    官聆也没真想让他猜,转移话题道,你呢?
    我怎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官聆好奇道,我刚刚可都跟你说了。
    梁泽心道你那也叫说?不过他不打算刨根问底,敷衍道,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挺简单,做什么都不会太轰轰烈烈,感情也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碰到真正喜欢的。官聆一语中地。
    也许吧。梁泽叹了口气,我好像对什么兴趣都不是特别大。
    不是喜欢好看的吗?官聆笑道,好看的兴趣也不大?
    官聆本来只是句打趣的话,梁泽却正视了起来,目前对于他来说,眼前就有个好看的,至于兴趣嘛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猛的就飘到了昨天晚上,梁泽下意识将目光从官聆的侧脸上转开了。
    可能是因为心虚,也可能是因为心虚后内心无法言说的尴尬,官聆不再出声后梁泽觉得车里气氛异常憋闷,他下意识伸手去扭音响,扭了一下才想起来除了电台好像也没什么可听的。
    想听音乐吗?官聆错眼往他手上扫了一眼,我给你服务啊。
    梁泽一个不字还没蹦出来,官聆又道,就当答谢你请我理发。
    想到上次记忆深刻的送到火葬场全都烧成灰,梁泽就不由得背后发冷,婉拒道,还是别了吧。
    官聆也想到了那次,脸上笑容扩大,,完全不理会梁泽生硬的拒绝,心情还不错的开口唱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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