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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29)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锻炼锻炼减减肥就好了,难得你今天过来看我,我也有理由跟着你吃点儿荤腥了。梁行舟率先拿起刀叉,冲梁泽笑道,你婶婶特地给我办了**身卡,没事儿的时候就上那儿游两圈儿,说罢又摇了摇头,年纪大喽,就是成效慢了点儿。
    小叔可是越来越幽默了,梁泽半是夸赞半是打趣的道,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冬月里四十六吧?正是年壮气盛的时候,哪称得上一个老字啊。
    梁行舟微讶,你还记得我生日呢?
    我记性好,梁泽说,何况您是我小叔,记着您的生日不是应该的么。
    梁行舟笑着点了点头,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咱家就属你最有孝心了,听说老爷子生日也是你操持的。我跟你婶婶那天是要从日本赶回来的,正巧碰上台风,机场都没去成。
    梁行舟说这话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遗憾和自责,梁泽出言宽慰,我听吴伯说了,可怡还有两个月就要考试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日本进修,您跟婶婶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那边,过去陪着也是应该的,生日年年都能过,考试却是关乎可怡未来的大事,爷爷不会计较的。
    你爷爷为人向来宽厚,当然不会计较这些。梁行舟摇头,只是你爷爷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这个做儿子的却没有陪在身边尽孝,有时想起来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不是还有我么。梁泽慢条斯理的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五分熟,混着丝丝腥气被他囫囵嚼了两下咽进喉咙,反正我无业游民一个,多的是时间陪他老人家。
    公司迟早需要你来打理的。梁行舟脸上的笑收了收,不大的眼睛像是为了板出严肃的面孔而微瞪着,你这么懒散可不行。
    公司不是有小叔您么。梁泽说这话的语气很是漫不经心,像在谈论一件儿不喜欢的衣服一道不爱吃的菜般随意,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身上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梁行舟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有些受不了般沉了沉语气,我们都知道,老爷子苦口婆心使尽手段把你叫回来的目的不就是让你接管公司,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梁泽一脸茫然的搁了刀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老爷子把我骗回来不是为了给他过生日吗?
    梁行舟见他面色不像说谎,闻言愣了愣,老爷子没跟你说?
    梁泽头摇得像个波浪鼓,没有。
    暗示也没有?
    真没有。梁泽啧了声,还诳我相亲呢,搞得我有家都不敢回天天住酒店,哪像是要把公司交给我的样子啊,小叔您是不是搞错了?
    梁泽边说边打量梁行舟的神色,见他眉间蹙着一团,俨然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继续道,您现在可是爷爷唯一的儿子,就算要接手公司那也该是您,怎么可能是我呢,您想太多了。
    梁行舟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摇头道,老爷子是不可能把公司交给我的
    您这话什么意思?梁泽一怔,不解道,您是他儿子,公司不交给您交给谁呀?
    梁行舟只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接话,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梁泽心里明镜似的,脸上的疑惑却是分毫不减,梁行舟不接话头,这话题便在良久的沉默中戛然而止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需要一个新的话题来扫清阴霾。
    梁泽摸过杯子灌了口水,冲淡了口腔里牛肉的腥气,他扫了眼自他问出那话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梁行舟一眼,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虽然学的是企业管理,但我对这东西是真没兴趣,梁泽一脸憋屈,我跟爷爷说过很多次了,何况他故意顿了顿,待梁行舟看过来才扯了扯嘴角,有我爸的前车之鉴在,他也不可能强迫我。
    梁行舟原以为梁泽只是说说而已,要知道梁家的产业链可是很庞大的,就连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想分一杯羹,更别说梁泽这个嫡亲的孙子了。
    唾手可得的东西摆在面前却不要,梁泽可不像这种没脑子的人。
    可梁泽却把他故去的老爹搬了出来,这让梁行舟不得不重新思考梁泽的态度了。
    梁泽无事人似的吃着东西,顺便还夸了句味道不错,余光里却没放过梁行舟脸上的细微表情,他扯开折叠好的餐巾压了压嘴角,半认真半玩笑的道,说起来,前两天我买了个画廊,就在天隆街口子上,等弄好了请小叔过去帮我看看。
    梁行舟一怔,画廊?
    是啊。梁泽笑道,我爸在的时候也没机会熏陶我什么,可能是遗传吧,金融越学越枯燥,倒是对画挺感兴趣的。
    如果说梁行舟对梁泽之前说没兴趣接手公司这话还有所怀疑,此话一出这些疑虑基本也都跟着消散了,他大哥因为画画跟老爷子闹翻了,最后还丢了命,如果梁泽跟他父亲一样是个画痴,那老爷子还真不可能逼迫他什么。
    如此说来,梁泽说的这些或许是真的,他对接手公司真没兴趣。
    那么,他面前唯一的绊脚石就不存在了梁行舟下意识紧了紧了握着刀叉的十指,细小的眼尾不自觉染上了些许兴奋,他不自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像只蛰伏已久终于找着机会出来觅食的狐狸,看来你是真喜欢,老爷子知道吗?
    当然,梁泽道,他近年不是收了不少画么,还答应放在我那画廊里给我撑撑门面儿呢。
    梁行舟脸上笑意渐浓,老爷子居然还支持,看来这小子没说谎。
    梁昌业唯一的儿子死了,孙子又跟他爸一样是个不务正业的,老爷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半壁江山最后还是要落到他这便宜儿子肩上。
    一想到梁家的产业不久之后便将顷入囊中,梁行舟脸上的笑就有点儿包不住,他搁下刀叉将双手搭在腿上,那双手却握紧又立马张开,生怕握得太紧捏坏了什么似的。
    许是怕心里掩藏的那份心思被对方看出来,梁行舟轻咳两声强压下心头的兴奋,那得空我必须得去瞧瞧。
    两人有说有笑的用完餐,虽各怀心思却气氛融洽,真像一对久不见面却感情深厚的叔侄。
    梁泽作为晚辈,结账的时候也没跟梁行舟争抢,还真就是特地过来让这个叔叔请一顿的,只是侍应拿来单子的时候却出了点儿小小的意外。
    两张?梁行舟因为心里装着事儿,故而心思也没有这些细节上,倒是等在一旁的梁泽发现有些不对,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单子瞅了一眼,挑眉道,13号的单子怎么也送到我们这桌来了?
    梁行舟正掏钱包,闻言这才看了过来,发现梁泽手里的两张账单后脸色沉了沉,你们怎么回事?
    服务生见客人黑了脸,慌忙解释道,13号桌的客人说账由这位梁先生结。说罢抬眼往梁泽这边看了一眼,脸上也尽是无奈和为难,他仍下这么一句就直接走了说罢尴尬道,我先前看这位先生与那客人同坐一桌聊得挺开心,应该是朋友,所以就
    经理匆匆赶来,见梁行舟黑着脸先给人赔了不是,又借口说这服务生是新来的,喝斥了两句就叫人下去了,这才开始询问事情经过。
    梁行舟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张口准备说刚才的事,梁泽却先他一步掏出钱包,是我记性不好忘记了,之前确实有说过13号桌我来买单,误会一场,我一并买了吧。
    这餐本来就是梁行舟主动要请的,自然不可能真让梁泽买单,得知是误会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赶在梁泽之前把钱给付了,不知是怕梁泽抢着买单还是心情好,还多给了刚刚那个服务生两百的小费。
    梁泽掏钱包本来就只是作作样子,见梁行舟这么大方便默默把钱包收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西服内袋里掏出手机,三两下发了条消息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给谁发消息呢?
    第51章
    官聆从餐厅出来后没有直接打车, 中午这餐吃得太撑了,他打算绕绕路去搭地铁,顺便消消食。
    从艾尔百汇到大学城得倒两趟地铁, 官聆记下站牌后去窗口买了张月票卡, 男客这个行当毕竟不是个正经且长久的生财之道, 但他又不太想重操旧业做回画家, 可业不得创,所以从今儿起他得节省一点儿, 毕竟梁泽这张饭票可不是长期的,变故时常有,他得为自己谋后路。
    所以即便一千不到的餐费他也是能省则省,可能过程稍微不要脸了那么一点儿,但只要不影响结果就行了。何况在他看来, 梁泽还间接欠他一条命呢,一顿饭那简直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官聆这么一想就心安理得了起来, 甚至还在地铁上眯了会儿午觉,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广播里播报大学城站到了,他这才揉了揉眼睛整了整衣领站起来准备下车。
    随着人潮往出站口走的时候贴着腿根的手机在兜儿里震了两下,官聆一手刷卡一手摸出手机, 是条彩信图片。
    地铁站里信号不怎么强, 那彩信图片转了好久才打开了,官聆看了一眼,是刚才那家餐厅的账单,903.5元整。
    官聆挑了挑眉, 假装没看到, 拇指往左一划便点了删除。
    手机刚被他扔进裤兜儿里就又震了一下,官聆再次摸出来, 同一个发件人,只是这次是短信。
    官聆点开内容,只有几个数字,跟刚刚彩信上的数字一模一样。
    这是追债的节奏?
    官聆啧了声,好歹也是住着五星级大酒店的人,居然为几百块钱这么较劲。
    官聆本来打算再次删除的,拇指往左划之后却没有点下删除键,他想了想重新点开短信,回了个问号过去。
    微信支付宝都可
    官聆看到这条秒回的短信差点儿笑出声来,他试着想象了一下梁泽被服务生强拽着买单时一脸懵逼的表情后差点儿笑得站不住,按梁泽的性子,这种哑巴亏他是肯定不会吃的,但有人跟他同行就不同了,男人都爱脸面,就算是哑巴亏梁泽也得咬碎了牙吃下。
    估计是官聆笑得太没形儿了,周围好几个出站的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官聆也不在意,噙着笑快速打字:看不懂。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官聆等了两分钟都没再收到消息,他以为梁泽被自己的无赖举动打败了,便收起手机高高兴兴的往店里走,潇潇还没给他回信,他得在这事儿确定下来之前弄个设计初稿出来。
    刚踏进店门兜儿里的手机就震了两下,官聆一边跟张萍打招呼一边掏出手机。
    曾经有人因为逃单被认定为欺诈罪入狱了。
    官聆很夸张的嚯了声,嘀咕道:唬谁呢
    张萍正在整理架子上的画,闻言往他这边探了探头,打趣道,谁这么不长眼居然唬到你身上来了?他不知道你在唬人界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吗?
    警告你,马屁拍得有点儿过头了啊。
    实话实说,张萍耸耸肩,您不是好称一张嘴走天下么。
    总有些小跳蚤不知趣。官聆边说边往楼梯口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之前梁泽拿敲诈勒索来唬他的事儿,脚步稍停,这姓梁的肠子里鬼点子多得他都有点儿甘拜下风了,说不定一个不爽还真能为几百块给他安个莫须有的欺诈罪来。
    想到此官聆皱了皱眉,一边摸手机一边状似随意的问张萍,吃饭逃单会被判欺诈吗?
    逃单?张萍正弯着腰整理最底下画,闻言一脸八卦的抬起脑袋,谁逃单被抓了吗?
    没谁,官聆清了清嗓子胡扯道,说有新闻报道过,我这平时也不爱上网,这种事儿应该是唬人的吧?
    看性质吧,张萍啧了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是没可能。
    官聆心头咯噔了一下,就听张萍又来了个不过。
    不过每个地方不一样,欺诈罪的话好像也是有金额大小之分的。张
    见张萍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官聆还真有点儿被唬到了,他咽了咽口水,逃单应该算不上欺诈这么严重吧?
    不清楚,张萍摇头,我又不是法学专业的,哪知道那么透彻呀,就这还是从我一个在准备司法考试的同学那儿听来的呢。
    官聆摸摸鼻子有些拿不准,想了想问:那按你业余的角度来说,你觉得逃单算欺诈吗?
    不算。张萍都没思考便果断的摇了摇头,顿了几秒后又道,那得算抢劫。
    官聆提起的一颗心刚落了一半,就被她这后半句给噎住了,差点儿搞岔气儿,他抚了抚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一只手叉着腰一脸无语的瞪着张萍,这怎么又上升成抢劫了?
    这么说吧,张萍走到柜台边,弯腰从柜门的把手上取了抹布,走到架子前一边擦着底层的画一边说,如果一会儿有人进来咱们店里选画,选了好几幅,说要买,但他拿了画却没给钱就走了。
    官聆怔了怔,忍不住辩解,他有可能忘了。
    那那个吃饭没给钱的人也有可能是忘了呀,张萍耸肩,别说抢劫了,更加够不上欺诈。
    但我他妈没忘啊!
    我就是故意跑的!
    官聆心里腹诽不断,不知是张萍举的这个例子太直观了还是心里对梁泽的人品实在放心不下,越发觉得自己此举还真可能构成欺诈。
    这么一想他就有点儿坐不住了,一屁股坐进柜台的老板椅里,掏出手机点开短信噼里啪啦打字:老板!刚刚手机被人偷了,我刚找回来,信息不是我发的!
    官聆看着屏幕里这两行字皱了皱眉,这什么语气?显得我多怕他似的!指尖点上回删键将刚敲下的两行字给删没了,顿了顿又重新打字:我想了想不能占您这点儿小便宜,毕竟您是我的老板,又是我的顶级vip客户,我不应该被眼前这点儿小利益蒙了眼,对您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且无耻的举动
    这也太谄媚太低贱了,官聆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指尖一抬又全给删了。
    半晌后官聆一拍大腿,为了配合梁泽演戏我都没脸没皮多少次了,造的就是个不要脸的人设,我怕个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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