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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23)

    快帮我看看。李娇娇着急忙慌的冲梁泽道。
    梁泽盯着她脸看了几秒,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嗯。
    官聆半张着口一脸惊讶的看向梁泽,你看到啥了你就嗯?是我瞎了吗?
    娇姨是不是没休息好呀,皮肤也挺安暗沉的,梁泽边说边掏出手机,煞有介事的道,正好我有个同学是开美容院的,要不您一会儿过去让她给您做个面部保养吧。
    李娇娇一听不得了了,别说吐槽儿子了,养生粥都没心思喝了,立马站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说,你把电话发我手机上啊。
    高调的来,又仓皇的走,期间不过十多分钟,官聆一脸懵逼的盯着李娇娇女士消失在玄关的背影,大脑有点儿混乱,就跟刚开机就蓝屏了似的。
    再看餐桌上的爷孙俩,一个一脸坦然一个一脸淡定,好像确有其事。
    官聆愣了好几秒,直到吴伯进门说了句走了,梁老爷子才叹了口气,可算清净了。
    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梁泽夸张的拿小指勾了勾耳洞,难怪卫杰不爱回家,就这功力换谁顶得住。
    官聆:敢情这一桌就我最天真!
    他的视线不由从梁泽脸上移到梁昌业脸上,快速来回两个回合后埋头啃了口油饼,心中有了底,敢情梁泽影帝般的演技也是遗传的梁老爷子呢,真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
    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跟李娇娇似的,梁老爷子正色道,也有温婉贤淑的,我看欢欢就挺不错。
    这老头儿可真会挑话题,官聆心中佩服的同时不由又生出两分看好戏的心情来,这种知道内情不能说不说还可以免费看人吃瘪的感觉不要太好。
    您才跟她接触多久啊就觉得好了。梁泽无奈摇头。
    不需要接触多久,梁老爷子一锤定音,我这双眼睛可是阅人无数,一看一个准。
    官聆安静的缩在一旁,两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了起来,欢天喜地的等着姓梁的怎么接茬儿。
    梁泽脸上的笑意收了收,神情变得有些认真,沉吟片刻后叹了口气,算上今年,我奶奶也走了十个年头了,梁泽说,我一直在国外,对您的生活起居确实有不少疏漏,您要有心想给我找个奶奶,也不是不行。
    官聆一口羊奶毫无预兆的冲口而出,连对面吴婶还没来得及收的李娇娇的粥碗也未能幸免,更别提自己面前的餐盘和桌面了,简直惨不忍睹。
    梁泽不悦的扫了他一眼,继续道,您要真觉得赵亦欢不错,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官聆:咳咳咳咳牛逼!是在下输了!
    见我年纪大了打不过你了是吧?梁老爷子脸都黑成锅底了,将手里吃粥的小汤匙往桌上一扔,汤匙落桌的时候敲到了碗沿,叮吵杂一声脆响,落到实木的餐桌上,那声脆响立时变得沉闷了很多。
    哪儿能啊。梁泽一哂,无奈的耸了耸肩,我这不是顺着您那意思说的么。
    梁昌业气呼呼的指着他,我看你就是想造反。
    别生气别生气,梁泽见好就收,是我理解能力没跟上,快别生气了,气出好歹来可不划算。
    你快闭嘴吧。梁昌业指着他。
    官聆喉头发痒,但看这桌上的气氛,再不舒服也不敢咳出声了,一张脸憋得通红,梁泽估计是跟他爷爷这一战胜了,心情好似还不错,掏了张手帕扔给官聆,不耐烦的道,吃没吃相,赶紧擦擦。
    官聆接手帕的时候无声的瞪了他一眼,心说谁他妈害的呀。
    吴婶叫了人过来,将一桌的狼藉给收拾了,速度很快,但餐桌上的气氛却回不来了,梁老爷子一直黑着张脸,梁泽倒是心情还不错,还脸皮老厚的让吴婶给他盛了碗老爷子的专用养生粥,官聆擦嘴的时候往主座那边扫了一眼,见梁老爷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黑了一分。
    这爷孙俩到底是什么奇葩物种?
    梁泽一碗粥下肚一半的时候,楼梯口传来说话声,官聆依稀听到吴婶叫了声赵小姐。
    果然,半分钟后赵亦欢的身影出现在的餐厅。
    刚刚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凝重的餐桌气氛好像半点儿自觉都没有,在她出现的一刻越发肆意了,最主要表现为梁老爷子满脸的尴尬上。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虽然被自家孙子在外人面前调侃了一顿,但当事人出现的时候梁昌业那一张老脸上已经半点儿别的情绪都没有了,只剩下眼笑浅浅的笑意,欢欢醒啦?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赵亦欢似没想到他们都起了,有点儿抱歉的笑了笑,您起得真早。
    老了,没觉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梁老爷子说完指了指梁泽左手边的空位,快坐,想吃什么让吴婶弄,中式西式都有。
    赵亦欢顺着视线往梁泽那边瞟了一眼,看到他右手边坐着的官聆时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不过只一瞬便恢复如常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客气道:饭我就不吃了,公司那边有急事,我得过去一趟,有空我再来看望梁老。
    诶,梁昌业摆摆手,人是铁饭是钢,公司那边急让他们急去,映嘉又不是少了你就不能运作了,早餐可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女孩子。说罢他又抬手指了指梁泽左边的空位,坐下吃了再走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推辞倒显得是自己不识抬举了,赵亦欢不得法,只好依言坐到了梁泽左侧的空位上。
    梁泽侧过脸微笑着跟她打招呼,赵小姐脸色不怎么好,昨晚没休息好?
    赵亦欢牵了牵僵硬的唇角,心说休没休息好你不比谁都清楚么,不过碍于梁老爷子在场,这种话实在不好说,只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择床吧。
    这时吴婶端着西式早餐放到她面前,一杯热羊奶,一枚糖心煎蛋和半个芝士培根火腿三明治,官聆隔着个人瞅了眼她盘子里的早餐,微微蹙眉,早知道他当时就不假客气了,这油饼虽然味道不错,可吃多了胃里着实腻得慌。
    自爷孙俩那个不冷不热的玩笑过后,餐桌上的气氛一直没能好起来,即便赵亦欢落座后,也没能开启什么新的话题,梁昌业一碗粥都没吃完,估计是让梁泽给气得没了味口,跟赵亦欢说了两句话便起身离开了。
    老爷子走了,原本有些冷凝的气氛倒缓和了不少,赵亦欢见梁老先生离了席,便将手里的刀叉搁下了,本来就只是作作样子,对着这俩人她是真的半点儿味口都没有。
    方案我会尽快赶出来,赵亦欢起身冲梁泽道,希望梁先生不要忘了昨晚与我的承诺。
    赵小姐这么知趣,梁泽淡淡一笑,话里有话的道,梁某自然说话算话。
    *
    赵亦欢终是没吃早餐就走了,不过离开的时候看脸色还算心平气和,梁老爷子早就离了席,自然也没人再出声留她,一时间餐厅里就只剩下官聆和梁泽了。
    官聆将杯子里最后一口羊奶喝了,过了这么长时间羊奶已经冷了,腥味儿重得官聆差点儿没给吐出来,忍着不适给咽了。
    梁泽靠整个人靠在椅背里,单手拿着手机给卫杰发微信,让他随便发个美容院的地址过来,说他妈一会儿要过去。
    消息刚发出去卫杰的电话几乎是秒回了过来,梁泽啧了声,接起来的时候有点儿不耐烦,干嘛?
    我妈走了?卫杰小声问。
    走了。梁泽说,我们可没少折腾。
    回头请你吃饭。卫杰忙道,美容院是怎么回事?
    梁泽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跟他讲了一下,卫杰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完了还夸他爷孙俩真够绝的。
    那可是你妈梁泽无语,行了,发个地址过来吧,你跟美容院那边打好招呼,我让她直接过去。说罢也不等对方再回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在一边旁听了所以内容的官聆:什么有个开美容院的同学果然都是骗人的!
    吃完了吗?梁泽收起手机扫了他一眼。
    官聆点头的同时还打了个饱嗝,时间的秒针仿佛因为这个突兀的饱嗝而骤然停滞了,梁泽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微不可察的抽搐,官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强行转移注意力,今天应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没了,梁泽说,走吧。
    官聆却坐着没动,梁泽诧异的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不解的疑惑,官聆与他对视了几秒败下阵来,拇指捻着食指摩擦了两下,意思不言而喻。
    也合作了几个回合了,这点儿意思应该很容易就看明白了吧。
    这回梁泽还偏就不走寻常路,盯着他摩擦的手指看了能有五秒,才一脸不解的开了口,比心?
    官聆:
    梁泽:你别搞错了,我跟你就是做戏,别想些有的没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官聆忍无可忍的吐出个滚字,压着声音道,看清楚!拇指摩擦食指的动作重了几分,老子说的是钱!
    什么钱?
    官聆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又怕太大声被人听见,只好再次压低了声音,我这一大早陪你忙活了半天呢!
    这话说得不算直白,但以两人之间的雇佣关系梁泽也能听明白了。
    哦,梁泽恍然大悟的拖长的尾音,就在官聆快要露出欣慰笑容的时候话锋一转,指着他面前的三个空盘子说,你这一顿也没少吃,抵了吧。
    官聆:WTF?
    我可没让你陪我吃早餐,梁泽说,这餐是你自己跟吴婶点的,不过看在刚刚在赵亦欢面前你配合得还算不错的份儿上,这早餐就算我请你吃的吧。
    还能这么算?
    官聆郁闷,那早上跟你见你爷爷呢?他装了半天孙子呢,这也得算在服务费里吧!
    你都是画廊的经理了,我带你见见最高领导不是挺正常的么,梁泽啧了声,从今天起你就算是我的员工了,希望你能把工作和生活区分开来,别张口闭口都是钱,我也没说不给你发工资。
    官聆:操,被摆了一道。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梁泽还真摆出老板的架子,一脸严肃的道。
    官聆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着这张脸狠挥一拳的冲动抱了抱拳,是在下输了。
    梁泽对他这个态度还算满意,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虽然到画廊工作是官聆计划的一部分,而且也已经算是实现了,但梁泽这话官聆怎么听怎么不爽,他把这解释成自己对梁泽这人存在的根深蒂固的成见后那种不爽就稍微变得合理了一点儿。
    官聆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又被梁泽叫住了,让吴伯去把昨天那幅画拿给他,官聆这才想起来梁老爷子还给他布置了任务。
    吴伯把画给他的时候还给了他一张名片,让他联系上面的人定装裱时间,官聆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正面就四个方体小字,写着字画装裱四个字,翻过来背后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电话还是座机。
    这名片可真够简单的,别说logo了,连个花色都没有,除了那字是印上去的外,跟裁了张纸片随手写上去的一样。
    不过官聆心里吐槽归吐槽,也知道大佬的名片大多简洁低调,吴伯人还不错,送他到门口的时候跟他说那装裱师傅挺忙的,让他提前打电话跟人敲时间。
    官聆拿着画跟吴伯道了谢便出了梁宅,吴伯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他,最后只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别墅。
    官聆拐过路口就掏出手机点开了打车软件,结果等了五六分钟才有个师傅接了单,那师傅一接单就把电话给他打过来了,问他具体位置。
    官聆看了眼身后的广告牌,除了左边的柱子顶上有个红色的警报灯外也没看出什么指向性东西来,叉路口的斜前方倒是有家住户,官聆快走几步到门口看了门牌,跟网约车师傅说了具体位置。
    那师傅语气很是为难,你得走出来,裕园里面外来车辆是不给进的,我只能到门口等你。
    官聆一想昨天进来的时候是开的梁泽的车,好像从正门进来也没开多久,走出去应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便应了下来,结果那网约车的师傅都到了快十分钟了,官聆还在往出口走的路上。
    早上万里无云的天空昭示着今天会是个艳阳天,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太阳公公毫不吝啬的向大地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官聆扛着画走在马路上,脑门儿上已经布了层细密的汗珠,即便如此,嘴上也没闲着,把梁泽来回骂了上千遍不止。
    他妈的,这么远的路他还扛了幅挺有份量的画,姓梁的心里肯定门清儿,却没有意思意思开车送他一程,什么绅士优雅都是表象,满嘴谎话张口就来,心脏得跟锅底似的。
    官聆越骂就越觉得以前的自己不值。
    因为周锦航的关系他还一直把梁泽当成劲敌,越比较就越觉得自己卑微,哪哪儿的都比不上人家,接触下来才发现事实跟想象果然是天差地别的,他后悔极了那段被比下去的日子,简直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官聆骂骂咧咧的拐过前面一个挺大的弯,兜儿里手机唱了起来,他扛着画不怎么方便,但那电话跟催命似的,见人没接刚消停下来又不要命似的唱了起来,官聆只好腾出只手摸出了手机。
    电话是网约车的师傅打来的,他已经在裕园门口等了快二十分钟了,问他到底还坐不坐车了,语气极其不耐烦,好像官聆坐了他车没给钱似的。
    你很急吗?官聆把画往路边的草地上一扔,抬起酸软的右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声音带着疲累后的粗喘,语气也不怎么友善,大哥,您停那儿等着是已经开始计费了吧?我说不给钱了吗你催催催催个没完?
    等你这会儿我都错过好几个单了。师傅没好气的说。
    那你接单去吧。官聆扔下这么一句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原主这脸蛋儿长得不错,就是身体素质太不行了,才扛幅画都这点儿路就累得跟头牛似的,想来平时除了带人玩儿游戏就是陪姑娘吃饭,压根儿没怎么锻炼过,还真是把小白脸三个字的意义给诠释得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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