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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摄政王佛系之后[穿书]——糖丢丢(38)

    比如中秋夜宴入场时,苏北凉就一直盯着戏台后的左侧,而前世,刺客的暗箭恰巧就是从那个角度射出来的。
    对方不但不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而且知晓前世发生过的事,光凭这两点,苏北凉的身份就足够引起他的忌惮。
    如果他跟自己一样,是凉王重生,那他定会知晓前世所有发生之事,并且改变策略,继续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若里面的魂魄并不是凉王,而是经历过前世之事的另一人,那此人肯定久居王府,并且常年跟在凉王的身边,才会熟知那么多凉王的秘辛。
    这两种猜测,目前苏缱更偏向于后者,毕竟对于那个老贼的脾性,他实在太熟悉了。若两者皆是同一人,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可就算如此又能改变什么?
    既然这个世界凉王根本就不存在,那他的愤恨也就失去了报复的对象,他还要像前世一样按部就班的继承皇位,然后孤独一世?
    或者另辟蹊径,把这副烂摊子甩给苏北凉,自己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从此做只闲云野鹤?
    好像无论选择哪种活法都是无意义的,每个成为皇帝的人都渴望永生,因为他们不甘心失去手上所拥有的一切,可是他,却恰恰相反,他从始至终都一无所有,他手上从来就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
    因为他从不贪生怕死,所以他可以无所畏惧。
    只是他现在忽然有了一个想要的玩具,一个不听话的玩具。
    每次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对方死死捏在手里时,这个玩具就会自己溜走,跳出他的掌控。
    他也可以动要卑鄙的手段,逼迫玩具不得不顺从,可是他却不想,他想玩具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所禁锢。
    想到这,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就会不断浮现在眼前。
    笑的苏北凉,发怒的苏北凉,被他气到跳脚的苏北凉,指着鼻子对他骂的苏北凉等回过神时,脑海里已经全是那个玩具的身影。
    可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他听话呢?
    让他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只听他的话,只做他吩咐的事,只留在他一个人的身边
    苏缱路过后屋的满园桃花,忽然听到了一曲琵琶声,余音袅袅,如泣如诉。苏缱站在屋外,不自觉的驻足停留下来。
    一曲终了,屋里的人忽然推开窗子,哭骂着,将一把紫檀琵琶狠狠扔出来,正好砸在了苏缱脚下
    *
    当晚苏北凉从安公公那得知,苏缱带回来个美貌的舞姬,说是今晚就要对方侍寝。
    听到消息时苏北凉笑得嘴角差点咧到了耳朵根,虽然孩子的生母是个舞姬,身份却是低微了些,但只要能生下苏缱的孩子,让他早点完成任务回去,那就是他的救星啊!
    这小崽子也真是的,怎么也不给人家封个妃位什么的,直接就侍寝,也太不按套路了。
    安公公看着苏北凉那脸兴奋劲,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也不知道要不要一并说出来,欲言又止了半天,那张仿若便秘的脸,把苏北凉弄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催促道:要说什么就快点!
    安公公咕咚咽下口水,吞吞吐吐:只是那个舞姬,王爷您也认识
    听到这,苏北凉先是一愣,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顿时变得无比骇然:那个舞姬该不是
    随着安公公的头缓缓点下,苏北凉半张开的嘴巴又缓缓闭合回去,那表情仿佛吞了一万只苍蝇,握着拳头起身就朝紫阳宫的方向疾步走去。
    在原著中,凉王跟苏缱一样都没有官配,终生未娶,至死都膝下无子。唯一跟他有过一点纠葛的也只有一个他从凤仪楼带回来的舞姬。
    估计那个舞姬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凉王看中,获得这个男人的垂青,自从被凉王带回府中就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就算做不成正妃,当个侧妃再生个儿子傍身,后半辈子母凭子贵也可以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凉王把她带回王府后,就像个金丝雀一样养在后院里,虽说也不缺衣少食,可是却从未碰过她。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会来找她听琵琶,连盖棉被纯聊天的情况都没有过。
    为此她多番勾引,甚至都想过在凉王的茶水中下□□,可是最后却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那么多年她被养在后院,连个名分都没有,直到凉王身死的消息传来,她才侥幸逃了出去,隐姓埋名找个老实的樵夫嫁了。
    没想到苏缱居然会把她带进宫里。
    苏北凉想到这不由得一阵眼前发黑,这臭崽子到底在想什么?放着那么多大家闺秀名门千金不要,偏偏从他后院抢!
    就算凉王跟那舞姬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可是这么多年大家都有目共睹,那舞姬曾经侍奉过凉王,按理说就是他房里的人,苏缱现在要他房里的人去侍寝,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苏北凉赶到紫阳宫时,就听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琵琶声,还有舞姬娇嗔道:殿下,人家弹了这么久手都酸了,不然我们做些别的吧?
    问了半晌,也不听苏缱回应,舞姬只能识趣的闭了嘴,下一刻就听到舞姬的惊呼声,和一阵阵急促的娇喘。
    殿下,不要这么急嘛,你弄疼我了
    本来还打算规规矩矩敲门再进的苏北凉,听到这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还敲个屁,直接抬腿将房门踹开。
    听到踹门声,躺在床上的舞姬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走进来的苏北凉,吓得面色惨白,仓惶的将凌乱的衣衫理了理,同时求助般看向苏缱,可怜兮兮的念了声殿下。
    苏缱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按在床上,阴翳的目光望向站在床前的苏北凉。
    皇叔不是想让我找个女人尽快生出皇嗣么,现在我找到了,皇叔是不是很高兴?怎么,监督我选妃不算,现在还要亲自看着我行房?
    被苏缱掐住脖子的舞姬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她本以为自己用美□□惑住了苏缱,心想做不了王妃,做个皇妃岂不是更好。
    可现在看苏缱掐住她脖子的这股狠劲,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要一命呜呼,伴君如伴虎,她怎么就没早些明白
    苏北凉见此也是一阵心惊,眼看那舞姬都被他掐的直翻白眼了,他赶紧出手去阻止苏缱,没想到却被对方用另一只手借着力道反扣在床上。
    苏缱看着他有些恼怒的表情,微微一笑俯下身:看来是侄儿会错意了,皇叔不是想看我行房,而是想一起参与。那也好啊,那我们就三人一起,反正时间还早。
    说着松开舞姬的脖子,摸到苏北凉腰间的锦带,一把扯了下来。
    第57章
    当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导致苏北凉一时间都未能反应,腰间的缎带一松,整个外袍都松散下来, 拉扯间露出里面的雪白里衣,骨肉匀称的身躯在一层薄布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清晰。
    刚才差点被掐死的舞姬被苏缱松开后, 赶紧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跳下跑了出去。
    听到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苏北凉抬头一看,推了苏缱一把:她跑了!
    苏缱拉扯衣服的动作不停, 语气更是不疾不徐:怎么,不能三人一起皇叔很失望?
    苏北凉被按在床上, 仰面躺着跟苏缱拉扯,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使力,加上这小崽子步步紧逼, 没一会他身上就浮出一层热汗,轻薄的里衣和发丝都紧贴在身上。
    听到苏缱这番不堪入耳的话,不由得眉心紧蹙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怕她跑了到处跟别人说怎么办!
    苏缱把那一层玄色外袍几乎一把扯了下去,看着身下人忐忑不安的表情轻笑一声,似乎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苏北凉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
    皇叔放心, 但凡她有点脑子也不会到处乱说, 在宫中想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最先要学会的就是装聋作哑。
    这话乍一听是没毛病的,想要在这龙潭虎穴中留有一席之地,首先就要三缄其口,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
    可是随后苏北凉觉得有点不对味儿,苏缱一直跟他在王府里生活,以他的性格, 也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疑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苏北凉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了,刚才掐住舞姬的那只大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这大热的天,他却浑身发寒,全身的汗毛都随着鼓起的鸡皮疙瘩一根根倒竖起来。
    这小崽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放手!
    就算是为了报复他故意使坏,也未免太过了。
    随着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苏缱禁锢着他的力道也愈发加强,感受到手腕间的剧痛,苏北凉这才猛然惊觉,原来之前苏缱跟他在玩闹间使出的力气,都不够他真正实力的十分之一。
    难怪刚才他在旁边看着苏缱只是随意一掐,那舞姬就要翻白眼昏死过去,原来这小子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之前都算低估他了!
    既然苏缱都玩真的了,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苏北凉从丹田提气,带着内力一掌朝苏缱的后脑打了过去,苏缱反应更快,感受到身后逼近的掌风,反手捏住苏北凉的手腕,朝手肘处猛然一折,直接扣住肩膀压在了他的背后上。
    不等苏北凉再次反抗,就将两只手的手腕叠在一起,用刚才扯下的缎带,系在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苏缱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苏北凉倒在床上无力挣扎的模样,皇叔不是一心想让我找个传宗接代的女人么,如今侄儿好不容易找到,皇叔又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闯进来,这是所为何意?
    苏北凉最烦的就是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冷哼一声,将身体缓缓转过来,正面对他,你明知那舞姬是我曾经收过的侍妾才故意带她进宫吧,你这是什么癖好?含苞待放的不要,偏偏要别人采撷过的。
    采撷过的?
    苏缱不知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伸手捏住苏北凉的下巴,眉眼都笑弯起来:可我怎么听人家哭诉说,皇叔把她纳入房中七年,从未碰过一次呢,她还跟我抱怨,说皇叔怕不是有什么隐疾,不能人道,不然为何这么多年不曾娶妻,膝下无子?
    苏北凉被臊了个大红脸,心中暗骂,你才不能人道,你全家都不能人道!
    老子膝下无子那是老子不想生!等老子真有那个意思,分分钟生出个足球队你信不信!
    不过眼下这局势,好汉不吃眼前亏,两只手都被绑住了,要是他继续挑衅,恐怕局势会对自己不利。还是先说点软话,稳住这臭崽子吧。
    苏北凉一边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摸索着白夜刀去割断手腕间的缎带,一边恢复往日镇静自若的神情,对苏缱道:这些天我逼你逼的确实紧了些,没给你适应的时间,是我的过失。本来娶妻之事就该是两情相悦的,逼你在这些素未谋面的姑娘中选后,你心怀不满也实属正常。从今以后皇叔不再逼你了,皇后立与不立都由你自己做主。但是子嗣之事,你还是要心中有数,我不逼你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逼你。
    我自己做主?苏缱嗤笑一声,刚才苏北凉抽刀割缎带的这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拆穿,反而一脸天真的问:皇叔此话当真?
    苏北凉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两只手解放出来,见苏缱这么问,还以为自己唬住了对方,赶紧点头道:自然。
    没想到下一刻,自己本就难以蔽体的衣衫被彻底撕裂开,耳边是那道阴冷至极的声音:那我要立皇叔为后呢?
    你说什么疯话?
    听着对方的声音,苏北凉多想把这句也当成玩笑话来听,毕竟这臭崽子耍他也不在少数了,可惜苏缱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若是别人说这话,苏北凉可以一笑了之,毕竟他们都没这个胆。
    可是这话偏偏是从苏缱嘴里说出来的,苏北凉不得不相信,没有什么是这小疯子干不出来的。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为什么偏偏是他?!
    苏北凉下意识握紧了袖中的白夜刀,望着苏缱阴翳的眼神,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是双腿还被对方压着,光靠他的力气都不一定能不能跑下这张床。
    看着徐徐逼近的苏缱,苏北凉握住刀柄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一狠心松开刀,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似乎都准备好迎接刀刃的苏缱,没想到苏北凉直接徒手一巴掌打了过去,猝不及防脸上就是啪一声闷响。他和苏北凉面面相觑愣了片刻,似乎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苏缱没反应过来的是,都这种时候了,苏北凉居然没有用刀,而是徒手打他。
    苏北凉没反应过来的是,刚才自己的动作都够慢了,他也就是象征性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没想到苏缱居然没躲开,就这么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回过神后苏北凉趁此机会,赶紧一把推开苏缱,敛住被扯烂的里衣跑下床。直到一口气跑回寝殿,看门外没有苏缱追上来的身影,才缓缓松口气,靠着门板一点点蹲下。
    没想到安公公还在寝殿里收拾衣服,刚才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宫女闯了进来,没想到出来一看,居然是衣不蔽体的苏北凉。
    安公公看着苏北凉这副仿佛惨遭蹂躏的模样,声泪俱下的掩住口鼻,泪珠子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苏北凉也没想到大白天自己这寝殿居然还有人,看到安公公望着自己哭得难以自拔,尤其是那个同情怜悯的眼神,一猜就是脑补到了什么有碍观瞻的画面。
    苏北凉赶紧起身理了理比抹布还破的衣服,一脸正色道:我这是刚才练刀法不慎刮的,你也知道刀剑无眼。
    安公公含着泪呜咽道:殿下您就别骗奴才了,刀哪能刮出那么大的红印子?
    苏北凉随着对方的目光低头一看,还真在锁骨上发现了一个铜板大小的浅红色印记,心道怪不得刚才有点疼呢,这臭崽子还拧了他一下。
    内心怒火中烧,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若无其事的挠了挠锁骨上的红印:都深秋了蚊子还这么多,以后不在后院练了,换个蚊子少的地方。
    好在安公公没再说什么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话,只是过了半晌,忽然差人弄了一大木桶的热水进寝殿,随后又端来了十盒猪苓,百株艾草,数袋香花,琳琅满目摆了满地。
    看着忙来忙去朝浴桶中投放香料的宫女,苏北凉有些惶然的抱紧了肩膀。
    他有那么不干净吗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苏北凉当日就搬回了王府,好在苏缱也没像之前那样阴魂不散的赶来纠缠。
    只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系统交代的任务还在那摆着,若是一拖再拖,就算怀疑值没突破60,等凉王的结局时间一到,他也一样是死于非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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