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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摄政王佛系之后[穿书]——糖丢丢(17)

    暗卫把刚才他在房梁上瞧见苏北凉拿出一个男人的衣服在那又看又闻的事情说了出来。
    苏缱眉间一紧,什么样的衣服?
    暗卫学着刚才苏北凉的样子,把书柜上暗格的机关打开,从里面取出盛放衣服的盒子,双手呈给苏缱看:诺主公,就是这件!在你们进门之前他捧着这件衣服盯了半个多时辰!那一脸**,肯定是对这件衣服的主人有非分之想!
    在打开盒子之前,苏缱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愠怒,但当他看到这里面装的就是苏北凉那日去逛庙会穿的青衫后,嘴角一弯,把这衣服又扔回盒子里。
    直接对暗卫道:不可能。
    暗卫茫然了,怎不可能?主公您可不能掉以轻心!属下之前就听说这世有不少男人都有那种特殊癖好,比起娇媚的女人,他们更喜欢带把的男子。而且尤其是像主公你这样男生女相的!
    苏缱侧头看着心直口快的暗卫,如果不是看在他前世为救自己断过一条腿的份上,真想一掌打在天灵盖上让他永远闭嘴了。
    看苏缱面色不对,暗卫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改口道:主公,属下不是说您长得像女人,再说您现在也是小没张开,哪像苏北凉那贼人,那才叫天生一张娘们脸!属下只是担心那贼人把主意打到您身上!
    苏缱不耐的将盒子合上扔给暗卫:你想多了,这衣服是白漠寒的,就算他再没人性,也不至于对自己的生母有非分之想。把里面的衣服叠回去,放回原来的地方。
    啊,这是他娘的衣服!
    暗卫奇怪的又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确实在领口处看到了白漠寒三个小字,随即疑惑道:可这明显是件男人的衣服啊,虽然尺码确实小了点。窄肩,窄腰,也只有南巫的男子才有那么娇小的,像咱们东玄的男儿,哪有这么窄的身板?
    一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苏缱看着暗卫手中的衣服,回忆起前世苏北凉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得某次他曾经无意间问起对方的生母,苏北凉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皇叔,我娘是东玄第一美人,你娘是南巫第一美人,你说是你娘美还是我娘美啊?
    凉王抱着苏缱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的神情有些变化。
    她一点也不美,她只是潇洒。
    潇洒。
    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的生母?
    直到现在苏缱也没明白。白漠寒被掳到西宫,当了一辈子的金丝雀,不到三十便与世长辞,无论怎么看都跟潇洒搭不上半点关系,甚至还有些背道而驰,为何凉王却要用这两个字?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的衣服,潇洒,难道说
    苏缱正随着这个问题越陷越深时,那边暗卫已经收拾好衣服准备放回去了,没想到抽动暗格时,上面的花瓶不小心被碰落,顿时碎了一地。
    花瓶破碎的声音很快引起门外人的注意,听到脚步声,苏缱使眼色让暗卫爬上房梁,自己则是随手抓起一本书看起来。
    等门外的侍卫闻声赶来时,就看到书房的花瓶碎了一地,赶忙先确认苏缱的安全。
    苏缱视线低垂,头都没抬一下:无事,方才拿书时不小心把上面的花瓶碰掉下来,一会叫个侍女进来打扫一下,你们都退下吧。
    看苏缱怡然自得,书房内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踪迹,侍卫们这才缓缓退下。
    苏缱漫不经心的翻着手里的书,方才看第一页时就感觉有点不对,书房里何时有这种带插画的书了?
    等翻到第二页看到自己与苏北凉的名字时,波澜不惊的心境突然有种烧沸水的感觉,越往下看,翻腾出来的开水泡就越大。
    苏缱快速翻完一本,掀开上面的宣纸,发现下面居然还有两本,还是上中下三册,其中满篇的污言秽语,还有好多语句都语序不通前后矛盾,不少词也是词不达意狗屁不通。
    而且这笔迹也并非苏北凉亲手所书。可他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
    苏缱看着看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太可惜了,真想看看那老东西看到这些书时到底是什么表情。
    苏北凉坐在皇后对面,简直如坐针毡,倒不是说皇后多吓人,只是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让苏北凉有点不耐烦了。
    原来是苏家每年举行的春猎赛开始了,按规矩年满十五的男儿都要参加,正巧今年三月,苏缱和二皇子都要年满十五,到了小试牛刀的时候,皇后特意送了一匹良驹给苏缱。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苏缱到时骑着这匹良驹参加春猎。
    这匹良驹是皇后的远亲从西域上贡来的纯种踏雪,之所以叫踏雪,是因为此马全身乌黑,只有四肢马蹄带着星星点点的白色,一眼看去非常像一匹黑马在踏在洁白的雪花上,故而因此得名。
    当年也有不少马贩子,想把这种良驹引入东玄境内,可惜的是这种马就适合生长在西域中,一旦离开本土环境,性情就会变得暴躁无比,屡次出现伤人的情况。
    然而有些驯马师就是喜欢挑战这种高难度任务,专门教养这种不服管教的踏雪马,久而久之,就有些驯养好的踏雪作为坐骑被出售,只可惜数量非常稀少,有市无价。
    现在皇后把这么珍贵的踏雪马送给苏缱,再不接受就是他们不识好歹了,苏北凉只能恭敬笑纳。
    可皇后送完马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不走也就算了,那个二皇子活像个没栓链子的二哈,不到一会把他这前殿能挪动的东西都给动了个遍,胖墩墩的身躯爬上爬下上蹿下跳那叫一个灵活。
    皇后呵斥,苏北凉只能打肿脸装好人:无妨,缱儿在的时候,比二皇子还要活泼好动些,这个年纪都是如此。
    心里想的却是,我家崽儿根本不稀罕动好吗!哪像你这养的到底是个什么神兽啊!
    皇后朝门外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出声:这天都擦黑了,缱儿怎么还不回来?
    苏北凉内心苦笑,你不走他一辈子都回不来。
    今早就被薛尚书家的三公子约了出去,兴许过会回来,兴许明早才回来。也不知这薛小公子到底哪里得了他的意,二人竟形影不离了。
    皇后弯起嫣红的唇角:缱儿喜欢便好,若何时他也能与我儿也这般亲近就更好了。
    看她故作姿态,苏北凉一时间也说不出心里是怎么想的,当即就来了一句:那容易,改明儿我让苏缱也带上二皇子,一起跟薛小公子去风月阁长长见识,说不定自此就兄友弟恭了。
    皇后:
    对上皇后一脸诧异的表情,苏北凉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了多崩人设的话,赶紧笑了笑,玩笑而已,让皇嫂见怪了。
    又这么尬聊一会,皇后终于熬不过带着二皇子离开了王府,送人回来途径后院,看着笼子里那匹威风凛凛的踏雪马,一脸桀骜不驯,连管家送到嘴边的上等草料都不屑一顾。苏北凉轻叹一声,忽然觉得好累。
    估计苏缱也在书房里憋坏了吧。
    想着又掉头去了书房,没想到一进屋就被事先藏在门后的小手捂住了眼睛。苏北凉还以为小太子要跟他玩猜人游戏,正等他问猜猜我是谁呢,就感觉耳背后突然一热,湿润的感觉让他不禁联想到掉进水里被路过的鱼碰了一下。
    一股颤栗感袭来,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身后的人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声音带着几分娇嗔:让我今夜成为皇叔的人吧,这样缱儿就能死而无憾了
    轻快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哈哈,皇叔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苏北凉只感觉心惊肉跳,赶紧抓着苏缱的小手,从自己的眼睛前扯下来,然而书房里一片漆黑,根本没有灯光照亮。苏北凉想打开门让外面的光亮透露进来,手刚要探出去,就被身后的人再次捏住手腕压在门板上。
    苏缱!不知怎的,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苏北凉忽然有点害怕了。
    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压在宣纸下的小黄书应该是被苏缱看到了,但这种情况就算误会了,第一反应也该恶心不是吗?一上来就蒙眼,抓手的,这是几个意思?
    苏北凉反应也算迅速,扑通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这下屋外的光总算映照进来,他转身看着身后的苏缱,不过半年的时间,就比他刚来的时候高了一截,原本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现在已经到脖颈了。圆润的脸颊也渐渐脱去稚气,变得棱角分明更具侵略性。
    一直在身边朝夕相处的孩子,今天他才猛然发现对方都已经长大了。四目相对,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苏北凉忐忑的解释道:那话本是星九瞎胡写的,我怕流传出去招来灾祸,就让她尽数上缴了。方才带进书房想直接烧掉却没有灯油,我才随手藏到宣纸下。
    他的手还被苏缱紧紧抓着,极力辩解的尴尬模样,让苏缱不禁感受到一丝莫名的愉悦感。
    苏北凉还以为小太子不信,不禁眉间轻蹙:我所言句句属实,你若不信可找星九来对质。
    我没不信皇叔。
    苏缱缓缓松开了苏北凉,又明媚的笑起来,仿佛刚才那个紧抓着自己不放的,压根就不是他一样。
    苏北凉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跟苏缱保持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开始叛逆了,这孩子时不时就表现的阴阳怪气的,对洛星九是,对他也是。就连安胜也跟自己提过一嘴,说太子最近表现得有些异常。
    养孩子难,养要成为男主的孩子更难,一边完成任务一边养男主更是难上加难。
    总之一句话,他真是太难了。
    气氛有点尴尬,苏北凉机智的转移了话题:方才皇后来同我商量,要你和二皇子一起参加明年三月的春猎赛,按规矩年满十五岁的男儿就该参加,但此事我还未应承下来,问一下你的意见。
    苏缱几乎想都没想,一口回绝:那山上又冷风又大,每次爬上去都要累死了,我不去。
    这个答案,意料之中。
    看他这四体不勤的样也知道不善骑射,二皇子虽然身宽体胖,但至少经过宫里最好的教习师傅□□过,打不中猛虎,射杀一两只小白兔还不在话下,但小太子这样的去了,估计也就能草里扒两只蚂蚱。
    他俩凑一起就是矮子里拔大个,用废物来衬托另一个废物。
    苏北凉刚想说不去就在家好好读书吧,没想到系统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系统:发布阶段性任务:帮助苏缱春猎赛夺冠。】
    苏北凉:大哥,你就不能早点说吗?
    【系统:我也想早啊,从休眠到启动不是要缓冲几秒嘛!】
    苏北凉:下次别休眠了,24小时给我保持待机。
    【系统:嘤,人家会困困QAQ】
    苏北凉:困尼玛!你这个任务是认真的吗?上次帮他通过秋试就算了,临阵磨枪突击三个月也能凑合,这次是打猎啊,要考骑射啊!射箭这种东西没个两三年连点皮毛都学不会,你让我三个月帮他夺冠,你以为这是儿童扔飞镖比赛吗?
    【系统:宿主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哒!一般我发布的任务都会经过精密计算,有完成的可能性才会发布,如果是零概率事件,程序上不会允许通过哒!】
    苏北凉:所以这件事的可能性是多少?
    【系统:62%】
    苏北凉:你再说一遍!
    【系统:62%的1003694次方】
    苏北凉:滚尼玛的1003694次方果然还是同归于尽吧。
    【系统:嘤嘤嘤QAQ】
    回归现实,看着面前满脸笑意的苏缱,苏北凉只能再次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踩在脚下。
    这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春猎,若是找借口请辞,难免被人诟病,还是去吧。
    听到苏北凉的话,苏缱一下抬起头,满脸莫名:既然皇叔都打算好了,方才为何还要问我?
    那语气,那哀怨的眼神,像极了去饭店点菜,结果点完后却发现上的菜没有一道是你刚才点的。
    既然如此那还点个屁啊?直接上菜不好吗?还浪费那么多唾沫星子。
    苏北凉都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自己,为了这62%的1003694次方可能完成的任务,真的至于吗?
    他只能故作冷清道:我是考验一下你到底怎么想的,因为爬山累就不去,作为东玄储君一点自觉都没有。如此拈轻怕重,以后怎么能放心把东玄的未来交付在你手中?这次春猎必须参加,从明日起我在后院支几个靶子,让哑奴教你射箭,他的箭法不比宫里那些教习师傅差。
    苏缱看着苏北凉愣住了,皇叔,可您之前不是说宫里这些比赛都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的,我作为储君就不必去争这些莫须有的名头么。这阵子是怎么了?秋试是,春猎也是,怎么竟让我参加这些不喜欢的东西?您以前从来不会逼我的
    看小太子投来的质疑目光,苏北凉强稳住快要心律不齐的心脏,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啊!
    没办法孩子,什么时候面对这些不喜欢的事你也能心平气和去完成,那才说明你真的长大了。
    以前我是看你尚且年幼,不想施加太多压力,如今看来太过放任也并非好事,尤其是对你这种不自觉的人,偶尔还是要采取点强制手段。你也别怪皇叔,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稍有差池整个东玄的命途都要毁于一旦。从今以后,你之前那些懒散惰性的恶习都要统统改掉,无论是功课还是武艺都要勤加练习。缱儿,十五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苏缱看着苏北凉,缓缓垂下了目光。缱儿知道。
    苏北凉带着苏缱用晚膳,饭桌上苏北凉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让男主夺冠的事情。
    这次参加春猎差不多集齐了苏家的全部男丁,其中易王苏启和平王苏越,这两人可都是出了名的骑射高手,不说箭无虚发百步穿杨,也差不离了。尤其是平王已经蝉联三年春猎赛的第一。让苏缱赢二皇子,耍点手段或许还有希望,要赢平王,不如直接用积分去商城给他换把枪吧。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手里也个像样的家伙什,肯定能事半功倍。
    就在苏北凉这么暗戳戳的考虑时,系统就过来泼了盆冷水。
    【系统:用枪代替弓箭,宿主您这属于作弊行为,会被红牌罚下的!】
    苏北凉: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达成你那1003694次方的概率?
    【系统:呃总之您不能用枪!】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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