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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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瞬间,她的火气便翻倍了,因为她发现他一直逼问,不过是想和英公子比个高低,至于她本身的感受,似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岳临泽的手已经没入她的腰带,温柔又不容抗拒的试探着,岳临泽和她对视一眼,薄唇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回答我啊,我是不是比他好多了
    陶语冷眼看着他,心里的火气不住翻涌,第一次有种要失去理智的感觉,半晌,她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同他对视。
    岳临泽连一个眼神的回应都得不到,心情瞬间暴躁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重了。陶语只觉得他的手掠过的地方都是疼的,终于受不住这份屈辱感,眼角慢慢划下泪来。
    当她眼泪没入鬓角的那一刻,岳临泽猛地一僵,半晌颤声道:你便这样厌烦我可她明明是愿意接受英公子的。
    陶语眼睛动了动,并不想理他,接着她感觉到身上一轻,岳临泽从床上下去了,她的鼻尖感觉到一股清凉,很快身子便开始有了力气。
    她看都不看岳临泽一眼,在手脚能用后,只是默默将自己敞开的衣衫给阖上了,抓着领口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眼角一直往下掉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睡着了。
    岳临泽眼神黯淡的看着她,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她哭得这样凶,让他瞬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总能把他带回到十七岁的时候,时时提醒他,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少年人。
    空气里沉默不住蔓延,两个人各自僵持,许久之后,岳临泽才哑声道:不哭了。
    他的这三个字仿佛一种讯号,陶语立刻从先前的无声流泪变成了大哭,岳临泽心疼的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道歉:是我不对,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不哭了
    曾几何时,他觉得道歉是世上最困难的事,然而他这些年经历了太多事,发现道歉才是最简单的。只是想得到原谅,似乎没那么容易。
    你、你就会欺负我,你说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你说要给我扎针,我就愿意瘫在这儿,你想干什么我都顺着你,你最后还这么羞辱我。陶语简直太伤心了,这种伤心里不仅包含了对喜欢的人的失望,还有种老母亲辛苦养孩子、最后孩子不孝顺的心酸。
    岳临泽蹙了蹙眉:抱歉。
    只是抱歉你就一点都不想改陶语哭得直抽。
    岳临泽帮她拍着背顺气:好了好了,我保证日后都不会了。
    那你还要给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吗陶语哭着哭着情绪发泄出去了大半,又后知后觉的开始感觉丢人,但意识到这是个机会,她便硬着头皮哭下去了。
    岳临泽闻言沉默了,他没有安全感,哪怕心里清楚即使没了药,她也没办法孤身离开,但他就是不放心。
    你还死性不改陶语见他不说话,当即悲泣一声,又要开始哭。
    岳临泽看到她的脸都憋红了,最终还是叹了声气:不用了,什么都不用了。
    真的陶语怕他反悔,当即问道。
    岳临泽沉默的点了点头,陶语差点高兴的笑出来,但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还是忍住了。早知道自己哭一下就可以达到目的,她先前又何必用色诱那种高级手法,可悲的是还用失败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在外头发生了什么陶语咳了一声,将注意转移到他这几日的不对劲上。
    岳临泽指尖动了动,半晌垂眸道:我们在延江城重逢时,英公子也在城内,他似乎知道你跟我来京都的消息了。
    陶语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懂他的意思,他当初是个一无所有的孩子时,英公子便奈何不了他,如今他已经是当朝首辅,自然不用再说,为何他会感觉到焦躁不安,都到了失去分寸的地步
    岳临泽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心中不免有些郁结:若不是他兄长运道好,救过圣上一次,如今他早就是个死人了。凡是沾过陶语身子的人,都该死。
    陶语定定的看了他许久,最终轻嗤一声:行啊你,可真够有出息的,合着是奈何不了他,所以来找我撒气来了
    岳临泽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低头道:并非奈何不了他,也非是找你撒气。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陶语挑眉。
    岳临泽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因为我怕,若是有一日你们真的再相见,你还是会更喜欢他。
    我什么时候更喜欢他了陶语无辜道。
    岳临泽看向她的脸,小心的将自己十五年都未曾好过的伤疤露给她看:如果并非更喜欢他,为何在我去考试的时候,和他滚到床上去
    这件事在这么多年里一直提醒他,哪怕陶语表现得再讨厌英公子,她也会因为他的勾引就轻易失了立场,她就是个随时会见色起意的女人,而英公子很真知道她想要什么。
    但自己不行,自己跟英公子比起来,实在是弱势太多。
    陶语张嘴想要反驳,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当即一阵无语,这事对她来说也就是没多久之前的事,可对于岳临泽来说,那就是十五年了,没想到这小混蛋竟然揣着这个误会,一揣就是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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