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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星座同时向我求婚(穿越)——酩酊醉

    的确是为了出气,但不是当成沙包。封东岳挑了挑眉,给了允梦泽一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允梦泽:
    封东岳痴恋地咬了咬允梦泽的嘴唇,低声说:你一定没有想过,在你走后,我用特殊的方法将你的肉身完美地保留下来,不朽不灭。我每天为你梳头、清理身体、整理衣服,白天带你在山林间漫步,夜里抱着你入眠。你以为一走了之就能一了百了?呵,你欠下的债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呢,就算死,我也不会放手的!
    允梦泽很想说,你这都能打上冰。恋的标签了。可是下一秒,面对封东岳被伤害割碎的眼神,允梦泽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昔日的回忆,想起少年一声声满怀敬慕之情的师尊,想起少年每次注视他时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爱慕之意,还有少年被他击碎金丹,打入深渊时,那破碎的绝望眼神。
    经年之后重逢,少年已经成长为冷酷的男人,带着从地狱重返人间的恨与怨,把当年所受到的伤害和屈辱一一报复回去。
    他以为自己会是男人最终复仇的对象,可他只是被禁锢在幽山影潭之间,男人与他朝夕相处,从没有动手伤害过他,只有日日夜夜。
    想到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允梦泽有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他拍拍封东岳的背说:在心理治疗中,有一种方式是在虚拟情境中发泄愤怒。我那时只是依照根据治疗方案制定的剧情,引导出你内心的负面情绪而已。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怪我吧?
    当然不会,那时的仇,我已经报复回去了。封东岳揪住允梦泽的衣领,稍稍用力,便扯开了领口的扣子。他恨自己如此无能,每当面对允梦泽的时候,本以为坚如顽石的心脏就会变得十分柔软。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你唔!允梦泽被封东岳凶残地吻住,紧接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被送进了嘴里。那东西在温热的口腔里,被两人的舌头翻搅拨动,很快就化了。
    封东岳见阴谋得逞,抬起头得意地说:这是采集我魔界百种草药经由特殊方法所炼制的药蛊,服用之后,它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一天没有我在身边,它就会啃噬你的内脏,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会哭着求我,一天都离不开我!
    允梦泽咂咂嘴,夹心巧克力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第50章 五十个星座
    封东岳当然不会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心爱的人, 他只是吓吓允梦泽而已。不管记了多少仇,心里藏了多少怨恨, 可一旦看到允梦泽,他心里的毒都用来饮鸩止渴,根本舍不得让允梦泽受到一丝伤害。
    他见允梦泽微微出神,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不自觉地放软语气说:别怕,只要你不离开我,药蛊就不会发作。
    允梦泽舔了舔嘴唇:还有吗, 再来一个。
    封东岳觉得自己的心软是那么多余,比起允梦泽,自己才像是中了蛊惑一样熏熏欲醉。这个可恶的男人,简直生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的: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凶狠地咬住允梦泽的锁骨,好像要将其咬碎一般, 但他哪里舍得,早就收起利齿换成了柔软的舌尖。冷不防唇上一软,被绵软的东西堵住了。抬眼一看,是抱枕。
    允梦泽把抱枕拖过来挡住他说:既然你这么生我的气,那就把我一桩桩一件件的债都说出来。你答应过我, 无论有什么想法或者情绪都会告诉我。
    封东岳拉开抱枕, 居高临下地看着允梦泽,讳莫如深地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又凭什么要对你说。
    允梦泽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几秒钟后, 心平气和地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起身整理好领子和衣服,朝病房门口走去。封东岳气闷地喊道:别忘了,你一天都离不开,必须跟我做
    一个抱枕从客厅飞过来砸在脸上,堵住了他的话。
    封东岳气愤地丢开抱枕,决定记仇!
    允梦泽虽说是去上班了,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封东岳的事。这似乎是封东岳心结最为严重、怨气最大的一次,而且很难沟通。他话里带刺,绵里藏针,话总是只说一半。允梦泽想去分析他的心理,可似乎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封东岳都会生气。
    可能是因为早上不欢而散,封东岳连微信都不回了。
    这不是冷暴力吗?
    允梦泽无语。索性先他把放在一边,去问白墨的进展。
    白墨那边也是一筹莫展。他分别单独跟江闵和他母亲进行了谈话,江闵还是一如既往地袒护他的母亲,在他看来,母亲是完美的,神圣的,为了他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还那么辛苦地赚钱养家,他连生病都感到自责,认为让母亲更劳累了。
    而江闵的母亲在人前总是保持着端庄美丽的姿态,看上去的确是无可挑剔的单亲妈妈,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无论工作还是照顾孩子,都做得面面俱到,无可挑剔。至于孩子的父亲,不管白墨怎么说,她都表现出抗拒的姿态,不肯过多提及。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是我们弄错了,白墨靠在椅子上气呼呼地说,可能他们母子俩都没有病,是我病了吧。
    允梦泽被他的话逗笑了:脑残病吗?
    白墨看一眼他说:学长你为什么脾气这么好?
    我?允梦泽的确很少生气,他认为没有必要,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
    白墨:不止是生气,是所有的情绪,都刻意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你看上去人很好、很温和,偶尔开开腹黑的玩笑,仅此而已。你在别人面前,都不会伤心、激动、烦躁、生气的吗?是刻意保持平静,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真实的情绪,还是不喜欢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其他人?
    允梦泽被他问住了,仔细回想,自己似乎的确如此:你早就发现了?
    白墨: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你有城府有涵养,但随着跟你相处时间长了,感觉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是如此,就有点冷漠了。我忍不住对你做了些分析,如果说的不对,你也别往心里去。
    白墨的分析是,认为允梦泽的成长环境比较压抑,受到的家教十分严苛,但不是普通的管束和教育,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约束甚至惩罚。他所呈现出的状态,是自我保护意识下所无意中形成的。
    你的父母是不是比较严肃,不允许你任性、发脾气?他们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但会用一种看似温和实则比打骂更为有效的方式去影响你的思维,让你觉得本来符合那个年纪的行为也是出格的、恶劣的,让你时时刻刻处于羞愧和自责的心态中。所以你不仅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也不敢依赖任何人,凡事亲力亲为,害怕给别人造成麻烦,被别人当成负累
    允梦泽默默地听着,承认自己的确如此。为了不让母亲感到烦躁、生气、厌倦,他不得不隐藏自己的情绪,一个人处理好自己的问题。
    他总是以最大的理性、最冷静的态度去看待事情、对待他人,他可以去解决别人的问题,但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问题带给别人。
    对于工作来说,这样固然很好,可如果是对待身边的人,就显得有些无情了。
    正沉思的时候,他收到了封小唯的微信,她穿着一身制服,身上还有志愿者的字样,说是跟同学一起报名参加了疗养院的义务活动。
    允梦泽看到照片上大大的笑脸,回复说:【跟你舅舅说了吗?】
    封小唯回得飞快:【没有啊,我打算明天给他一个竟惊吓,哈哈哈】
    允梦泽:【你觉得你能吓到你舅舅吗?】
    封小唯:【(坏笑)其实我舅舅胆子很小的,咦嘻嘻嘻~~】
    允梦泽来了兴趣:【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
    封小唯挺爱聊天的,叭叭叭接连发了二十几条。虽然她舅舅不苟言笑,冰冷沉默,看似不会因为任何事动摇,但其实心思很重很重,有时候会显得思虑过度,因为一点事就担惊受怕的。
    爷爷去世之后,封东岳愈发沉默寡言,更加努力打工赚钱,还要保证功课不落下。封小唯每天跟邻居家的小朋友一起回家,经常是睡觉了都见不到封东岳。
    再长大一点,封小唯想让舅舅多陪陪自己,她总是一个人在家,遇上停电看见蟑螂什么的怕得要死。可是又嘴犟不肯说,两人之间就有了隔阂。那时候她一直觉得舅舅不喜欢自己,嫌她是个拖累。
    有一次她放学后去同学家玩,偏偏那天封东岳提早回家,发现封小唯没在家,去学校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顿时就慌了。
    直到很晚,封小唯才回去。听了她的解释,封东岳一个字都没说,直接给了她一巴掌。那是封东岳唯一一次对她动手,也是封小唯唯一一次见到她舅舅掉眼泪。
    【想象不到我舅舅哭是什么样子吧?】封小唯问。
    允梦泽:【他是害怕失去你。】
    封小唯:【我知道啊,所以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放学后乱跑了。嘿嘿~】
    两人约好明天见,允梦泽关掉微信,很心疼封东岳。他在独自抚养封小唯的时候,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心里一定很孤单,没有任何安全感。
    想给外甥女更好的生活条件,却顾不上平日的照顾,发现封小唯不见了,那种恐慌、自责、害怕失去唯一的亲人的心情,允梦泽可以想象得到。
    他突然明白封东岳在闹什么别扭,想到这一层,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还好封东岳混乱的记忆上线,否则以他们平时的相处方式,可能有些话、有些事,永远都只能埋在波澜不惊的表象之下。
    第二天的活动中,允梦泽早早到场,把病人写的卡片挂在祝福树上。
    蒋澈自然是兴冲冲地赶来了,他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干净清爽像个大学生,眼尖地发现了允梦泽,立刻跑到他身边小声说:允医生,我来了!
    允梦泽瞄一眼他,心中忍笑:哦,蒋先生来了,那就去帮忙做饭吧。
    蒋澈环顾四周,茫然道:那个叶蓁呢?
    叶蓁?我怎么知道,允梦泽一脸无辜,你不是来义务劳动的吗,难道还有别的事?
    没蒋澈一时语塞,见允梦泽忙着做事不理他,只好悻悻然地去帮忙做饭了。
    临时厨房不仅是用来做饭的,也是为了患者日后出院恢复正常生活所特殊设置的活动室,参加义务劳动的人跟患者们一起交流、做饭,帮助患者建立起正常人际交往的信心。
    蒋澈耷拉着尾巴在水池边洗蘑菇,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允梦泽忽悠了,而他说的却都是真心话。他跟叶蓁是同一所高中的,不过在他上高一的时候,叶蓁已经高三了。
    第一眼见到叶蓁的时候,蒋澈就懵了,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吗?从那之后一整年,他都处于这样惊艳的心情里,傻乎乎地暗中观察,却很呆滞地没有想过做点什么,等人家都毕业了才后悔。
    没过几年,他在电视上见到了叶蓁,这一次更加惊艳。所以他说为了叶蓁进入演艺圈,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就是铁了心地想要去到叶蓁身边。
    等真正近距离接触之后,他还是不敢开口表明心意,结果这一次叶蓁又不见了。
    现在他只是叶蓁住在疗养院里,却苦于无法找不到,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允梦泽套套近乎,可惜允魔鬼一问三不知地装傻,他根本套不出来。
    蒋澈越想越气,把蘑菇都搓成了金针菇。
    今天有很多人过来跟我们一起做饭、洗衣服,我也打算做个菜,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尝尝我的厨艺
    一个声音从蒋澈身后经过,蒋澈突然被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直了。他转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眼眶顿时热了。
    允梦泽正在草坪上帮忙晾衣服,看到蒋澈失魂落魄地跟在叶蓁身后飘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砰砰两声巨响,把允梦泽的注意力吸引到另一边,封东岳也在晾床单。
    他斜睨允梦泽,很大力气抖动床单,好像要把床单抖碎。不知什么事、什么人让允梦泽心情这么好,不过反正不是因为他。
    隔着老远的距离,允梦泽都闻到了浓郁的醋味。他没有理会封东岳的目光,冲不远处站着发呆的江闵招了招手。
    少年迟疑着跑过来,仰起头看允梦泽:允医生
    余光瞥见封东岳冰冷的视线,江闵吓得打了个激灵。
    允梦泽把手里的被单一角递给江闵,温和地说:帮我一起好吗?
    江闵腼腆地点点头,抓住被单和允梦泽一起展开抻平。封东岳把手里的床单捏出一把褶子,就好像他皱得紧巴巴的心脏一样。
    臭小子,凭什么!很快,条目为江闵那一项的清单里,又添一项罪名。
    你知道,自己生病了吗?允梦泽对江闵说。
    江闵点点头:知道,我患有孟乔森综合症,是一种几乎无法治好的病。
    允梦泽:那你知道,这种疾病的临床表现吗?
    江闵背课文一样,把孟乔森综合症的症状特点都说了一遍。
    封东岳装作满不在乎地走了,其实是绕到了另一排床单后面,不着痕迹地横向移动,缩短了与他们两人的距离,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个长得讨厌的小孩,连得的病都这么讨厌。偏偏允梦泽就会被疑难杂症吸引,真是引起精神科医生注意的特殊技巧!!!
    他已经忘了,谁都没有他自己的病复杂古怪。
    允梦泽把被单晾起来,摸摸江闵的头说:看来你有认真接受治疗。可是,你在疗养院期间,从没有试图伤害自己以引起吸引力,我怀疑你得的不是孟乔森,而是另一种病。
    江闵睫毛扑朔:另一种病,是什么,比孟乔森还严重、还糟糕吗?
    允梦泽神情凝重地点点头,微微俯身在江闵的胸口戳了戳:嗯,这种病长在心脏里,如果处理不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不仅自己痛苦,还会让身边的人难过。
    江闵两只手绞在一起,紧张不安地说:但白医生说
    允梦泽:有些病,即使是医生也很难判断确诊,除非你自己主动认识到自己的病情。
    江闵茫然地说:那允医生是怎么看出来我的病的呢?
    允梦泽余光瞄向封东岳躲着的方向,轻声说:因为,我跟你得了同一种病。
    一旁暗中观察的封东岳从一张床单后探出眼睛,紧张地盯着允梦泽。他的宝贝怎么了,得了什么病,怎么不告诉他呢?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会痛?为什么要跟这个小屁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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