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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星座同时向我求婚(穿越)——酩酊醉

    封东岳收紧手臂:我怎么可能让别人跟你成亲。
    允梦泽:这是演戏,又不是真的。
    无论真假,我都不会允许。封东岳收起笑容,目光深沉似海,清醒也好,梦里也罢,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允梦泽在他略显忧郁的眼神中怔了一下,挣扎无效之后对筋肉少女说:你要演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按照剧本来。
    封东岳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这个剧本的结局不太好,应该是主角在杀掉多管闲事的侠士之后,跟他心爱的男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这是什么毁三观的剧情,允梦泽都被气笑了,我扮演的是反派。
    封东岳满不在乎地说:只要两个当事人在一起开心,管他谁的三观五官。
    反派当事人表示拒绝:我的三观不接受这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式结局。
    两人宽大的衣衫在床上流云飞霞般铺开,交织贴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封东岳低头看着允梦泽皱起的眉和冷淡中带着紧张的眼神,脑海中浮现出似曾相识的一幕。他胸口涌起浪涛般激烈的情感,却全部化作一缕柔情,只抬手将允梦泽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拂到耳后,喃喃道:一次就好。
    允梦泽没听清楚,看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眶说:你说什么?
    我只是想,封东岳低声说,哪怕是在戏里,能跟你HE一次就好。
    允梦泽听不懂封东岳的话,可是看到封东岳忧郁深沉的眼神,他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
    封东岳说他也有个类似《费切尔的怪鸟》的故事,那天他在放焰火时给允梦泽讲的,便是这个故事的开端。
    那名少年拿着玉佩回到城中,没过多久,城主为妹妹举办招亲选婿大会,少年惊愕地发现他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参赛者名单之中。敢来参赛的都是权高位重武道超然的人,少年在他们眼里如蝼蚁草芥,他们不加掩饰地奚落他,认为有这样一个竞争者是对他们的侮辱。
    可是面对变态城主设下的变态考验,这些人很快就被现实打脸教做人,他们竟然一一输给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少年。
    他有惊无险地通过重重考验,击败了一个个绝顶高手,一鸣惊人轰动全城。谁也不知道,其实是有高人在他背后带他装逼带他飞。
    最后一重考验结束后,城主当众宣布,少年就是他妹夫。
    少年的地位瞬间变得不一样,别人都对他都毕恭毕敬,他能够出入的地方也更多了。他在府中从下人口中听说了不少关于城主的事,据说城主有个隐秘的房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就连总管都不知道那个房间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少年虽然享受着城主妹夫头衔带来的好处,心里却觉得忐忑。他除了在大会上远远看了城主一眼,那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婚姻大事,难道大舅子不该亲自来过问一下吗?
    况且城主何等尊贵,少年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愿意把妹妹随便下嫁给什么人。
    带着疑虑和警惕,少年想在成婚前夕去找城主的妹妹问个清楚,却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隐秘房间的秘密。原来城主妹妹给他的玉佩,就是开启这个房间封禁之门的法器。
    他发现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人形傀儡,有些已经很破旧了,有些则光洁崭新。她们五官精致,栩栩如生,全都有着跟城主妹妹一模一样的面孔。
    城主不仅是妹控,还是个手办狂魔吗?允梦泽忍不住插了一句。
    封东岳用手指按住允梦泽的嘴唇:少年在其中一个傀儡身上,发现了之前躲在山里那晚,城主妹妹被树枝在手臂上划伤的疤痕。
    允梦泽:气氛突然惊悚起来。
    封东岳继续说,少年感到毛骨悚然,立刻就想逃走。可是经过那次大会,很多人都记住了他的样貌,别说是城门,就是府邸都难以离开。
    思来想去,少年从傀儡身上扒下裙子换上,作女装打扮溜了出去。
    一路上还算顺利,虽然有一些小惊险,但都被他化解了,他成功赶在城门关闭之前逃了出去。
    就在他离身后的城池越来越远,感到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他面前突然出现了戴着鬼面的城主。
    两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城主似乎没有认出面前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准妹夫。少年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打算萌混过关,熟料城主却似乎对他这个美少女很感兴趣,竟然将他抱到马上,又带回了他刚刚逃离的城主府。
    自从城主公布妹妹大婚的日子后,城里城外都热闹非常,府中下人忙着准备布置,来送礼示好的人快要踏破门槛。
    明晚便是他们成亲的吉日,府中已经挂好了红绸灯笼,婚房也已布置完毕。
    少年没有想到,城主竟然会直接把他带到婚房,丢在本该是他和城主妹妹洞房的龙凤床上。
    少年故作镇静,说城主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能就这样娶了他?从路边随便抓个女子回来强行据为己有,身为城主不怕事情传出去遭人耻笑吗。
    然而城主毫无所动,且不说这天下间无人敢议论他的事,就算有,他也根本不在乎。
    城主挑开少年的衣襟,解开他的腰带,除去他的衣物。不知是话说多了还是怎样,封东岳的声音有点沙哑,少年的皮肤白皙细腻,宛如白玉,然而胸前平坦,显然是个男子。这时少年问城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猜城主说什么?
    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应该是萎了吧。允梦泽觉得按照一般的套路,性情残暴的城主肯定要把少年拖去炼药,这时少年主动或被动亮出身份,再打出妹妹牌,妹控城主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封东岳低笑一声:他说,妹夫,你这是在玩火。
    允梦泽:真是猝不及防的霸道城主。
    这时少年才明白,城主一早就认出了他,是故意将他带回来的。难道现在城主只是想故意吓吓他吗?
    可惜他错了,接下来便是一系列的你这个磨人的小妹夫、这可恶的妹夫竟该死的甜美、我要你身上染上我的味道,这辈子都逃不掉,这辈子都是我的妹夫
    眼看允梦泽的眼神愈发嫌弃,封东岳不再开玩笑。
    城主说,封东岳凝视着允梦泽,一如过去日日夜夜的眷注,无论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你只是你,我想要的就是你。
    就算是顶着一张狰狞的鬼面,背负令人胆寒的恶名,然而用这样深情款款的语气说出这种话,还是让人心颤难抑,无法抵挡。
    随后,少年的两条腿被城主分开,无论怎么挣扎都并拢不得封东岳突然抓住允梦泽的双腕扣在他头顶,俯身贴在他耳畔说,城主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先是用手挑起他的反应,然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在这一刻,封东岳眼中一贯噙着的温柔被充满□□的占有欲取代,好像下一秒就要如故事里的城主一样,对允梦泽攻城略地。
    第28章 二十八个星座
    剧情进行到允梦泽将钥匙交给面纱少女的时候, 关瞳突然来到观测室。
    之前封东岳说关瞳情绪不稳定不想出门, 为了不影响心理剧,由他来代替关瞳出演。那时候允梦泽还在吃饭,并不知道这件事。白墨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想到学长发现新娘真相时的表情, 才会一直笑得吠吠吠的。
    你心情好些了?看到关瞳出现, 白墨有些意外地关掉通讯器问道。
    关瞳戴着口罩, 双眼红肿, 转头看向大屏幕, 指着面纱少女说:那个人就是魔鬼本魔!他把我给毁容了呜呜呜。
    见白墨一脸懵逼, 关瞳艰难地摘下口罩。看到他的脸,白墨差点吐奶。
    关瞳脸上被油性笔画了左一个圈圈右一个叉叉, 还真是被毁容得很彻底。
    看到白墨的表情,关瞳哭得更伤心了,说他上完药之后回到病房换衣服, 正准备自己的台词时,封东岳突然敲门拜访。
    在探视区的时候, 关瞳被允梦泽护在身后,觉得允医生真是个好男人,后来见老爸又被封东岳教做人,还被吓得不敢吭声, 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那一刻封东岳本就一米九的身高在他眼里拉到九米九, 狂帅酷炫得不要不要的。
    他赶紧把人请进屋子里, 两人聊了一会儿, 封东岳说他鬓角那里有个小伤口没有处理,要帮他贴个创口贴,关瞳觉得他人真的好亲切好奶思,带着对封小唯的羡慕,就把脸凑了过去。
    然后他就猝不及防地被画了个大花脸。
    我在洗手间洗脸洗得快秃噜皮了,脸上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洗掉呜呜呜。关瞳气得趴在桌上哭唧唧,魔鬼,那个魔鬼为了抢走我的角色,竟然对我做了如此残忍至极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事,我没脸见人了。
    白墨觉得关瞳语文不错。他摸摸小哭包的头说:没关系的,等一下我用酒精帮你擦擦。
    关瞳抬起头鄙夷地看着他:白医生你一定没有女朋友吧?
    白墨:是啊,呵呵。难道他身上散发出了单身狗的清香,一下子就被人识破了?
    你太直男了,关瞳抹了抹眼泪,恨铁不成钢地说,酒精会伤皮肤的,尤其人家的皮肤这么娇嫩这么敏感。平时人家都是用纯天然无添加植物护肤品,你摸摸看,又弹又软算了,你爪子不干净,还是别摸了。
    直男白墨默默记下这一点:不用酒精也没关系,那些记号放着不管,过几天自然就会掉了。
    那这几天我要怎么活!关瞳拍桌而起,出离愤怒,我要那个魔鬼付出代价,别人怕他,我可不怕。我关瞳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向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说NO!
    这台词有点耳熟。白墨安抚他说:好好好,等他演完心理剧,我们让他付出代价。
    关瞳气哭,抱着白墨的胳膊,咬牙切齿地看着大屏幕。本该属于他的角色被人抢走了,本该抱着的允医生也被抢走了,而且那个魔鬼还拼命给自己加戏!
    作为戏精少女,他根本忍不了别人比他戏还多!等封东岳出来,他不仅要画花他的脸,还要画个人体彩绘!
    允梦泽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会被封东岳眼中汹涌的情潮淹死,正要抬腿把他踹下去,突然发现地上的裸尸正梗着脖子盯着他们。
    封东岳顺着允梦泽的目光看过去,躺在地上挺尸的张幻吾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正十分兴奋地看戏,那眼神好像在说继续不要停。
    两人默默收回视线,默契地一同决定无视他的存在。允梦泽坐起来说:你讲的是恐怖片还是小片片?把没必要的情节跳过去,不然就闭嘴。
    他一边说一边调试了一下通讯器,另一边还是毫无动静。等他出去,一定要打爆学弟的狗头。
    封东岳暗中做了几个深呼吸,声音才不至于泄露欲望:城主对少年这样那样了一整夜,少年睡了一天,等晚上醒来,又迷迷糊糊地被拉去跟城主妹妹行礼成亲。可是当晚跟他洞房的,依然还是城主。
    在别人眼中,少年是城主的妹夫,殊不知每天晚上睡在他枕边的就是城主。他几次企图逃跑都被城主抓了回来,城主并不像外界传言中那么凶残暴戾,相反却十分温柔,对少年唯一的惩罚就是让他哭到嗓子哑。
    允梦泽听明白了,大舅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不是妹控,是妹夫控:你这个故事也跟《费切尔的怪鸟》一样,最后机智的少年想办法干掉了城主吗?
    封东岳没有回答,却是问他:你记得之前的故事里,每次少年分给少女东西吃,她都只是收起来吗?
    听他这么一说,允梦泽回忆起来,少年的梨花酥、芝麻饼,还有乱七八糟的夜宵,少女都只是接过来却不吃。他说:那个时候跟少年在一起的,也是傀儡,所以不能吃东西?难道城主的妹妹根本不存在,或者说不是活人?
    封东岳怀恋地笑了笑。傀儡当然不可能吃东西,每次少年分给他,他都仔细收好带回去,等回到本来的身体之后,独自坐在房中细细品味。
    他吃着梨花酥,便想起庭院里那晚,微风被少年的鬓发轻佻地撕开,化作满树繁花;吃着芝麻饼,便记起放焰火那晚,月光被少年的皓齿温柔地嚼碎,变成漫天星辰。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糕点,却似乎有了不同的滋味。
    美好的回忆戛然而止,封东岳收回思绪说:有一天,城主遭到魔气反噬,痛不欲生,少年无意中看到了他面具下的脸。
    城主非但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丑陋可怕,却是个俊雅逸群的美男子。让少年震惊的是,城主和他的妹妹,或者说那些傀儡,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好像傀儡就是按照他的脸做出来的。
    听到这里,允梦泽心里对城主的事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随后发生了很多事,少年被迫暂时与城主分开,从他的昔日至交口中得知了关于城主的真相。
    城主的父亲曾贵为一方霸主,却仍不满足于已有的身份地位。为了获得绝对的力量和权力,他向上古魔族献祭了自己的儿子。
    少年城主被残忍地挖空五脏六腑,身体被做成容纳魔魂的容器。这时他的母亲才意识到,她的丈夫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她们家族的特殊血脉才会娶她,处心积虑等的就是这一天。
    之后城主的父亲为了防止别人效仿,利用在城主体内苏醒的古魔屠杀了妻子一族。
    母亲带着城主的一缕残魂历经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看着家乡满目疮痍,满腔怒火和恨意无处发泄。为了让城主活下去,为了复仇,母亲利用他们一族特殊的法术制作了一个傀儡作为城主的身体,为了掩人耳目,便声称这是她的女儿。
    就这样,母亲将城主养大成人,期间更换了不知多少人偶。城主经历了种种考验和劫难,终于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到达巅峰,他血洗三域七城,杀了利欲熏心的父亲和族人,为自己和母亲的家族完成复仇,并夺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肉身。
    傀儡虽然能暂时保护他的神魂,却终究只是冰冷的木偶。在夺回身体之后,城主便将神魂转移回去,那一刻他才知道何为冷暖,何为人间。
    只是长久被古魔占据的身体早已被魔气侵蚀,城主必须时时压制,但每过一段时日,被压制的魔气便会反噬,令他遭受噬心之痛。
    他一直在寻找破解的方法,却始终没能成功。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暂时回到傀儡之身。这身体无知无觉,什么都体会不到,连同他的神魂也变得麻木冰冷。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城主本就不完整的魂魄也将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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