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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星座同时向我求婚(穿越)——酩酊醉

    允梦泽看了几眼,最终还是走开了,找了个位置坐下吃午饭。
    学长!白墨突然出现,搂着允梦泽的肩膀在一旁坐下,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周末晚上出去玩啊。
    允梦泽把他的手臂拎下去:你们年轻人去吧,我还要备课呢。
    白墨咬着吸管说:什么叫我们年轻人?你只比我大一岁吧。今天是晓楠姐生日,不过因为要上班,大家决定周末给她庆祝,你必须得去。
    晓楠姐生日啊,那是得去。允梦泽脑子里开始琢磨送什么礼物,你是不是准备表个白?
    白墨是儿童临床心理医生,外表给人一种阳光爽朗大男孩的感觉,无论过去在学校还是现在在疗养院都很受欢迎。不过他只喜欢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冷艳御姐或者温柔□□都是他的菜,平时经常对着朱晓楠护士长释放热情,可惜换来的都是冷眼相待。
    嘿,学长真是了解我,白墨抓抓头,脸上洋溢着笑容,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你说我送她什么礼物,能增加表白成功率?
    允梦泽一本正经地说:皮鞭吧。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学长,看你平时一副斯文的样子,骨子里就是个禽兽。白墨唾弃完,小声说,不过你别说,那啥女王的形象真的很适合晓楠姐。诶嘿。
    允梦泽:主要是你特别适合被五花大绑踩在高跟鞋下面红耳赤哭着喊再用力一点。
    白墨:学长你是S吧。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女生把允梦泽当成男神,夸他温柔温暖温文尔雅,根本不知道他乳齿可怕的一面。
    嗯哼,Sweet的S~允梦泽笑着收起餐盘往外走,时间地点定好之后告诉我,先走了。
    白墨晃了晃手里的奶茶:OK掰掰~
    允梦泽把餐盘放回去后,又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从甜品区选了一块圆圆的蓝莓芝士蛋糕。午后阳光很好,他打算带到草坪上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这个小蛋糕吃掉。
    眼下是开放探视时间,允梦泽选择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对面的探视区。有的病人对着亲人一脸麻木,有的则与亲人爆头痛哭,还有的正说着话就要对亲人动手,被守在一旁的护工及时按住。
    亲爱的,你吃过饭了吗?有个女人走到他身边问道。
    允梦泽迎着阳光眯了眯眼睛,认出是B区的一位患者。他笑着对她伸出手说:吃过了,你呢?
    女人有五十岁左右,长发扎了个侧马尾搭在肩上,虽然已是中年,但模样很端庄秀雅。她露出一丝少女般的笑容,握住允梦泽的手在他旁边坐下说:我也吃过了,吃的是是
    她一时间有些迷茫,允梦泽转移话题说:如果不想午睡的话,陪我一起晒晒太阳吧。
    女人高兴地点头,把手里的书递给他:亲爱的,上次的故事还没念完呢,你继续念给我听吧。
    好啊。允梦泽接过那本书,封面摩挲得有些脱色,书页也被翻得不再平整。他打开书,不知多少次又翻到第78页开始读起来。
    封东岳和封小唯舅甥俩如同每次一样,在十分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见面。他把封小唯送走,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看到了温馨又有点怪怪的一幕。
    秋风一吹,满园金红。允梦泽坐在阳光最好的长椅上捧着一本书专注地念着,一个中年女人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旁边,靠着他的肩膀时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让人觉得那本书里写的,一定是可爱美好的童话,或是暖心感人的故事。
    封东岳走到长椅背后,听到允梦泽富有磁性的声音念道:完全竞争市场上,厂商短期均衡条件是边际收益等于短期边际成本,即MR=SMC,厂商
    女人耳朵发红:老公,你的声音真好听,我最喜欢听你念故事了。
    允梦泽合上那本《西方经济学概论》,说: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念给你听。
    封东岳眉峰微扬:允医生你结婚了?
    允梦泽这才发觉身后站了个人。他扶着女人起来,对她说:我和这位先生有事要说,你先回病房去午睡好吗?
    女人茫然地点点头,随后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允梦泽用智脑叫来一名护工,把她带了回去。
    封东岳当然看出女人不正常,允梦泽解释说,女人是一名阿兹海默症患者,丈夫是一名教西方经济学的老师,已经去世了。儿女忙着工作和照顾孩子,很少有时间来看她。不过她也已经认不出他们,连自己家在哪都记不得,只有白天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会想起一些早年的事。
    可能我跟她的爱人年轻时比较像,所以她经常把我当成他,不过一会儿她就忘了。允梦泽对着长椅伸手,请封东岳坐下,封小姐走了?今天谈得怎么样?
    封东岳坐在他旁边沐浴着阳光说:挺不错的。
    允梦泽放心了:那就好。
    封东岳:她说我冷血无情是披着人皮的石头,决定跟我断绝关系,从此以后不相往来。
    允梦泽:真不错。
    他看向对面的探视区说:疗养院里有很多病人已经恢复健康,但他们的家人不愿意接他们回去。C区有一位老人,先是在其他精神疗养中心住了十几年,后来又被送到这里住了七年,他的孙女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个外公。虽然在专业医院接受治疗和照顾对病人来说很有必要,但家人的陪伴也是同等重要的。
    封东岳或许是性格使然,或许是身份地位让他不习惯向别人解释什么,对于允梦泽这番算不上隐晦的劝说看似无动于衷,只是掏出一张蓝紫色的折纸默默地叠起来。
    折纸在他手里又化作一朵鸢尾花,封东岳递给允梦泽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们家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一两句就说得清的。
    允梦泽接过鸢尾花端详:封先生似乎很喜欢这种花,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封东岳:蓝紫色鸢尾花,也叫爱丽丝花,没什么特殊含义,挺漂亮的。
    爱丽丝?梦游仙境吗。允梦泽想起之前封东岳曾引用过柴郡猫和爱丽丝的对话,怀疑封东岳可能在封小唯小的时候经常给她讲这个故事,大概是他对着现在的叛逆少女,更怀念童年时天真乖巧的小女孩吧。
    谢谢你的花。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允梦泽把折纸收好,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小甜点,我请你吃蛋糕。
    封东岳颇为耿直:这么小,一口就吃没了,还是你自己吃吧。
    允梦泽笑了笑:分享会让一口食物变成一顿大餐。
    他用塑料餐叉把小蛋糕一分为二,用纸巾托着留下一份,装在盒子里的递给封东岳。两人在静谧安详的午后,享受着慵懒的阳光和甜甜的蛋糕,谁也没有说话,明明是一口就能吃掉的东西,却都吃得十分珍重。
    允梦泽不知封东岳有没有吃出大餐的味道,反正他觉得很好吃。
    其实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只是他从不过生日,也没对任何人提过,所以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不过他今天跟人分享了蛋糕,还收到了花,也算是把生日过了。
    他吃完最后一口,正要去把纸巾扔掉,冷不防从旁伸来一只手在他嘴边轻轻抹了一下。
    允梦泽看向一旁:嗯?
    封东岳竖起拇指示意:奶油。
    允梦泽随手擦了下脸:哦,谢谢。
    封东岳把他手里的纸巾和叉子拿走,连同自己的盒子一起送进附近的垃圾箱。允梦泽打算结束美好的下午时光,回去处理工作,封东岳却折返回来说:允医生。
    允梦泽仰起头:嗯。
    封东岳:生日快乐。
    第21章 二十一个星座
    允梦泽不记得上次听到生日快乐这四个字是什么时候了。他有点惊讶:封先生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封东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系着海蓝色丝带的小盒子递给他:这要感谢我上一个特别关心允医生的人格。
    那个脑子里都是骚操作的人格,凡是有关允梦泽的事,无一例外都很感兴趣,怎么可能错过生日这样特殊的日子呢。
    允梦泽接过来拆开外包装,取出一只精致复古的小盒子,打开盖子后,看到里面铺着的天鹅绒布上嵌着一枚好看的石头:这是?
    封东岳:守护石。
    允梦泽把守护石小心收好,起身对他说:谢谢,让你破费了。
    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只是一点心意,封东岳淡淡地说,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允梦泽觉得封东岳很有分寸,如果真是送他什么奢侈品,他肯定不会收,倒是这样精致的小东西他才会接受,而且也觉得挺有意思。
    你是我的病人,照顾你是应该的。允梦泽笑了笑,哦对了,沈贤哲的事不会给你惹来什么麻烦吧?
    封东岳: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允梦泽看看时间不早,告别封东岳回去继续工作。
    封东岳给李余打电话,问起沈贤哲的事进展如何。李余就怕封东岳恢复正常之后会反悔,所以只放出少量证据并给媒体通风,沈贤哲目前虽然焦头烂额,但也不是绝对没有转圜余地。
    听过李余的汇报后,封东岳淡淡地嗯了一声: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允医生或是我面前。
    李余:明白。
    挂了电话,封东岳在长椅附近又站了一会儿,他抬起手出神地盯着拇指,那上面不知是奶油还是允梦泽皮肤的触感,似乎仍未消失。
    过完了简单的生日,允梦泽回到工作状态。他又一次对着关瞳的病例出神,在过去的心理治疗中,关瞳一直很少谈及自己,病例当中的记录主要来自于他身边的人。
    记录里虽然没有出现家庭暴力、校园暴力这些触目惊心的字眼,但从关瞳父亲和老师的谈话中不难看出,关瞳的童年和少年时期过得不怎么样。
    关瞳的父亲习惯于用打骂的方式对待他,在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本就内向腼腆的孩子,更加孤僻不合群了。
    初中老师和小学老师对他的评价差不多,都是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成绩很差,过于内向,不参与集体活动,独来独往没有朋友,别人跟他说话他就低着头不吭声。老师提到有时候同学会捉弄他,但大家认为那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
    这种情况在他初三的时候发生了改变,虽然还是很胆小,但稍微能够跟同学接触了。等到了高一,他更加开朗起来,成绩虽然一般但很努力认真,愿意参与到集体活动中,身边还有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
    这一阶段的关瞳看上去有所好转,可到了高二情况却急转直下。他先是翘课逃学,跟同学发生争执,顶撞老师,随后竟公然穿着女装去上学,丝毫不在意同学的指指点点和老师的警告,甚至数次与同学大打出手,跟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允梦泽在病例中找到了前一位医生的诊断依据:关瞳在童年时期就喜欢穿着女装使用女性用品,只不过那时候他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才偷偷这么做。关瞳亲口承认他知道自己的性别是男性,但只有在穿着女装的时候感到强烈的兴奋感。之所以后期行为如此张扬扭曲,是青春期叛逆心理所致,目的是吸引注意力。
    所以现在的关瞳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恋物性异装症患者。这种精神疾病无法通过药物或任何方法治愈,通常医生会采取认知疗法和行为疗法帮助患者控制自己的行为。
    关瞳在此前已经接受过交互抑制法和厌恶疗法,橡皮筋、电击、催吐然而对他并没有任何作用。
    病例中没有提到他曾有过自杀行为,但他手腕上可怕的疤痕却让人无法忽视。这或许与他的性情突然转变有关。
    上次的剧情结束后,白墨很疑惑地表示,从关瞳在剧中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没有经历过校园暴力,面对这种状况不仅没有反应,还演得很开心。
    但允梦泽却认为他一定亲身经历过。只不过他无论在戏里还是戏外,都给自己套了个保护壳,别人所看到的关于他的一切,都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
    白墨建议在接下来的心理剧中换个模式。允梦泽倾向于从患者本身出发,模拟他日常生活的环境来唤起他的真实反应,而白墨更习惯用故事原型作为剧本,从荣格的集体无意识角度去分析解读患者的行为。
    允梦泽觉得换个形式也好,脱离关瞳熟悉的环境,或许更能让他放松戒备。
    虽然这一周很忙,但他还是抽空去了一趟关瞳的学校了解情况。老师同学还算配合,但关瞳的人际关系很薄弱,校园暴力这样的话题又太敏感,他没能得到太多有效信息。
    回到疗养院后,他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些事,不经意间看到封东岳和李余。可能是阳光有些刺眼,封东岳戴着一副墨镜,见他看过来,举起手冲他打招呼。
    这几天大佬状况稳定,没有给他添乱,这比什么都让他安心。允梦泽礼貌性地冲他点头微笑,然后回去办公室了。
    封东岳目送他离开,捏起落在长椅上的一片叶子。落叶吸收了秋日的阳光,在颜色最为鲜艳饱满的一刻从相伴相生的树枝上脱落,一如炽烈的爱情般灿烂悲壮。
    李余来到疗养院向封东岳汇报沈贤哲那件事的进展和公司的情况,顺便让他在一些文件上签字。他站在草坪上叨叨了十几分钟,忽然意识到他们家老板正在走神。
    封东岳手里捏着金红色的叶子,看得很专注。李余不知道叶子有什么好看,清了清嗓子说:封先生,东城那块地的价格虽然高出我们的预估,但董事会很看好它的开发前景,您看
    哦,那就拍吧,封东岳心不在焉地说,你看着办。
    李余:这是收块地不是收快递,谁看着办啊?!
    刚刚允梦泽对封东岳笑了一下,那一瞬间,去他的地皮资金董事会。他在一秒钟之内已经想好了以后他们要住在哪里,客厅和卧室如何布置,家里养几只猫几只狗,分别是什么品种,其中一个要叫梦梦。
    情侣款的毛巾睡衣拖鞋,浴室里摆放着成对的牙具和剃须刀,想想就让人心口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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