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白月光精忠报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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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焉尊者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与你这小麻雀儿心意相通了,但是大抵是梦,你不是也说了,你是在梦中才成为了他的麻雀,才知道了那些事的麽?所以下一次,你应该就知道他到底在哪里了......rdquo;
    骆雪方才已经和子焉尊者坦言了之前做梦的事情,毕竟这子焉尊者能掐会算,要知道这事不难,只是要是连他都不知道,只能够依靠她的梦麽?可是下一次,她也不清楚这梦是不是会继续做下去......
    梦麽?rdquo;
    只有梦了,这是唯一能够和他联系起来的......rdquo;子焉尊者叹息了一声。
    那凤凰泪,可有别的用处?rdquo;骆雪直觉这凤凰泪不会那么简单。
    子焉尊者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古籍上面没有记载,恐怕只有千风知道了。rdquo;
    言闭,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块令牌,放在了桌子上面,收着,恐怕这东西,你能够用上。rdquo;
    骆雪将那个令牌拿了起来,看着上面繁复的花纹,问道,这是何物?rdquo;
    乾坤令。rdquo;
    这话一出,骆雪差点儿把手中的令牌给丢回去了mdash;mdash;乾坤令,一直都在历代掌门的手上,见令牌如见人......这令牌显然是越千风交给子焉尊者保管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拿在手中都觉得烫手。
    子焉尊者道,这么多年,那公孙竞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我,他多年之前被千风重伤,留下了病根,但是这些年培养了不少部下,不乏大能者,七百年里面,追杀我十多次,要不是我这渡劫后期还是实打实的,恐怕也要被他伤到了。rdquo;
    三百年前我一次被那紫烟仙子所救,但是不久她便中毒香消玉殒了,临走之时她托我照看她的宗门。因着欠下她一段因果,我便答应了,扮做她留在了合欢宗。rdquo;
    骆雪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想想,这合欢宗多年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的,想来也是子焉尊者用心了的缘故罢。
    后来说来也好笑,自从扮做紫烟仙子之后,那公孙竞再也没有找到我的踪迹,所以后来换完了因果,我也依旧留在了那合欢宗。rdquo;
    不久之前我派人去试探了一下那公孙竞,到底是气运之子,七百年前的病根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瞧着不多时便能够恢复到巅峰时期了。这世间能够杀了公孙竞的,只有千风了,当务之急便是找到千风。只是这七百年过去了,他虽然没有身死,但是一直没有音讯恐怕也是出了什么意外了,所以要是等到找到了千风,还是请仙子收留千风一段时间。rdquo;
    这令牌你拿着,感受到乾坤令的气息,便有乾坤宗的弟子前来,能够保你平安。rdquo;
    川瀚斋不能容得下你坐大,那公孙竞也不会允许这么一个势力崛起......切记要保护好自己。若有需要,或是找到了千风,直接传讯到合欢宗便可。rdquo;
    骆雪点了点头。
    是夜,骆雪拿起了那滴凤凰泪对着烛光看了半天,忍不住呼唤一旁的狗子,这滴凤凰泪有什么作用?狗子你知道麽?rdquo;
    狗子想了想:你滴血上去试试?rdquo;
    骆雪寻思着狗子怎么说也是一个系统,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应该比她多点儿,听了这话,拿出匕首在自己的指尖划了一道。
    鲜血一滴滴地滴了上去,滴落在凤凰泪上面,却看到那凤凰泪金光一闪,吸了这血。
    骆雪大喜,蹲在一旁抱着狗子一直盯着凤凰泪看,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直到天边都泛白了......
    骆雪不信邪地又滴了几滴血上去,那凤凰泪吸收是吸收了,但是没有什么作用......难道要用麻雀血才行?
    骆雪盯着那琥珀色的玩意儿看了许久,朝那凤凰泪喂喂喂了几声,瞧着实在没有反应,又挂了回去。
    这东西,实在是奇怪得很,想来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功能的话,当初的蠢剑修也不会直接给她挂脖子上才对。
    这么想着,骆雪狠狠地撸了一把狗子脑袋上面的毛。
    ***
    喂喂喂?rdquo;
    有点儿清甜的女声在这空旷的山洞里面响了起来,在这个沉静了许久的山洞里面显得有些突兀,堆积了许久的灰烬在一声之中都微微晃了晃。
    这个山洞里面瞧着十分地荒凉,滕结草已经长得十分茂盛,将整个山洞都缠满了,只有一个角落里面干干净净的,躺着一个人。
    他紧闭着双眼,周围荒凉如斯,草木繁茂绕过了他,尘土仆仆却不近他身。
    喂喂喂?rdquo;
    这个有些清甜的女声落下之后,他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蠢剑修,你在哪里啊?rdquo;
    声音回荡在这个静悄悄的山洞里面,没有人注意到,地面上面渐渐的,出现了金色的纹路,慢慢地将这个山洞都爬满了,山洞里面突然间荡开了一鼓气浪,将那些缠绕起来的藤结草都给震碎了。
    躺在地上的人突然间睁开了双眼,那双金色的双眼当中淡淡的光芒重新充满了整个瞳孔。
    许久之后,男人终于坐了起来,他伸手去摸自己的昆吾剑,却摸到了一片空气,头部还在隐隐作痛,他轻轻嘶了一声,靠在了背后的岩石上面,眼底却闪过了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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