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陪坐骑历劫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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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御岚指了指另一边,她和程泽分开站在了洞穴的两头,食人蚁的头转了几下,触角左右偏移,最后定格下来,开始向程泽挪动,程泽手里的刀片飞出去,削在食人蚁那铠甲一样的身上,竟然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划痕,白御岚拉出金光箭矢,刺穿了食人蚁尾部和身上的硬壳,铠甲的一样的外壳破了洞,但食人蚁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就像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
    程泽一边闪避一边找准机会用绳索套住了食人蚁头顶上的一根触角,用力往后反向一扯,食人蚁头部和身体之间没有被硬甲覆盖的一块软肉部位露了出来,白御岚一道金光如横刀一样劈向那个暴露出来的位置,劈断了一大半,食人蚁的头摇摇欲坠,晃了几晃之后砸到了地上,但那分成两个半截的身体仍然没有马上死去,下半截身体立起来,其中一只蚁足砸在洞穴壁上,直接砸得凹进去一块。过了一会,两个半截身体才瘫倒在地,不动了。
    程泽走到食人蚁的头边上,用刀切下了触角顶端两个拳头大小的不规则物体,乌黑色满是扎手毛刺,这是可获取清单里排在球形浆和虫卵之后第三位的触点。他把触点扔进背包里,这也就是一只,要是成群出来hellip;果然是共生碎片。rdquo;
    这么杀要是数量多是有点费劲。rdquo;白御岚走到程泽身边,一会再碰上落单的,我们可以来换地方杀试试致命点到底在哪里。rdquo;
    程泽看了眼堆在一旁的腐肉和尸体,突然道,刚才那只工蚁,很明显在触点接触到东西之前,其实都是靠嗅觉来判断旁边是不是有活人,我有个想法。rdquo;
    白御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堆腐肉,程泽走到了那堆腐肉之前,将血泥一样的腐肉抓起来抹在了自己身上脸上头上,程泽闻了闻自己,我感觉我现在闻着和一具烂尸没什么区别了。rdquo;
    白御岚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行吧,那给我也抹点。rdquo;
    程泽往自己身上又多抹了一些,过来抱住白御岚低头贴脸蹭了几下,好啦。rdquo;
    白御岚笑着拍了他一下,程泽熄灭了探照灯,两人掩在那堆腐肉中,等了一段时间后,脚下的震动感再次传来,这次比之前那次动静更大,都能看到腐肉开始晃动,三只硕大的食人蚁进入了洞穴,开始扛走那堆腐肉,程泽和白御岚分别被扛在两只食人蚁背上,程泽被那只食人蚁的脚扎到了胳膊,不过他忍住了没发出动静,只是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那半具被啃过的尸体,往旁边推了推。
    食人蚁爬行时完整的体长起码有两米半到三米,这些腐肉给搬干净了,三只食人蚁背着食物走到通道中穿行,程泽和白御岚都发现,随着食人蚁爬向洞穴深处,暗沉的地底反而变得比原先亮了起来,在几个分岔道汇合的路口,好多同样背着食物的工蚁和这三只一起,汇合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程泽在其中一只个头特别大的食人蚁背上,看见了两名生员,没有动静也看不清是生是死,不知道是和他们一样故意冒充来深入虫穴借机找到乳蚁甚至蚁后,还是真的被食人蚁给绑成了食物。
    终于,食人蚁队伍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内,洞顶有孔,有光线照射下来,洞高有三四层楼,洞壁上挖着一个个凹洞,粗看看就有四五十个,凹洞前是山道一样可以容纳一只工蚁爬行的蜿蜒石道,每个凹洞之中,都是一只体型有点像蚕蛹的乳蚁。
    这个洞穴就像是一个流水线作业的车间,工蚁排着队上了石道,将食物运到了乳蚁的凹洞内,再带走凹洞内分泌出来的球形浆。
    运走球形浆的工蚁再次排着队往通道走去,程泽看向身后另一只工蚁背上的白御岚,白御岚点了点头,这些球形浆一定是运到蚁后那里去的。结果两人还没有动作,程泽看到的那两个他以为不知生死的生员从蚁背上翻了下去,一男一女两个生员身上也都是腐肉血泥,小心翼翼地避开工蚁,试图往运球形浆的工蚁离开的方向跟过去。
    白御岚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程泽再等一等观察一下。
    那两人走得已经很小心,但这个洞穴里进进出出都是排着队的食人蚁,就在快要离开的地方,一只食人蚁突然身子往下趴伏了一下,那个女生员的手肘正好碰到了食人蚁的触角,那食人蚁受到刺激一下子半身直立起来,程泽听不见有什么声音,大概食人蚁之间用来交流的声音频率他们无法听到,可是洞穴内所有的食人蚁显然都受到了信号,有闯入者进来了。
    背着程泽和白御岚的食人蚁也将背上的腐肉连同两人一起倒下地来,一群食人蚁触角抖动之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两人。另一头的两名生员已经和食人蚁开始交手,盖在脸上的腐肉不断掉落,程泽认出了那个男生员,居然是谷超。谷超在共生仪式上也是向面具女生员发出了共生邀请,就排在荣季之后,和一个铜面具女生员结了共生,此时那名女生员脸上的面具也已经摘了。
    很快程泽就没工夫去看那两个人了,他和白御岚两人一个缠触角拉出软肉部位,一个削头,虽然配合十分默契,但在面对满满一个洞穴的食人蚁时,也有些应接不暇,程泽刚才被那只食人蚁的脚扎到的胳膊再次被一只食人蚁上嘴差点咬到,白御岚一道金光劈下那只食人蚁的半个头,踢开了还在蠕动的另外一大截身体,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看向那在流血的伤口,皱眉道,什么时候受伤的?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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