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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童手上的血越来越多,把石头都给染红了,却突然被半路伸出来的一只手拦住。
    只见张次公抹了一把脸,赤红着眼睛,他奶奶的,男子汉大丈夫,哭个鸟!跟着翁主,咱一起去收拾那群狗娘养的。老子就不信,他们的天神,斗得过老子手里的刀!rdquo;
    大人,翁主还没发话了,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rdquo;辛元拍了一把张次公,看了一眼旁边的苏碧曦,笑道。
    张次公这才发现自己托大了,连忙找补,翁主是什么人,这样的事儿哪能不管?你说是,汲大人?rdquo;
    汲黯忽地被张次公拖上了贼船,只得捏着鼻子道:这本就是救灾大臣的职责。rdquo;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苏碧曦。
    苏碧曦却没有答汲黯的话,径自从溪流里打了一桶水,朝着小童走去,一脚把张次公踹开,赶紧让开,把孩子收拾干净,转道清河。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联系的某男:你照片上穿的是汉服吗,很少见啊
    小鱼:对啊,现在汉服挺正常的啊
    某男:我觉得你照片的角度好恐怖
    小鱼:。。。。。。(我觉得你的双商很恐怖)
    第195章
    清河便是小童的郡望,现在苏碧曦说改道清河,就是要给小童报仇了。
    即便小童说的不尽属实,清河爆发了瘟疫,还有人装神弄鬼,他们前去抓了这个鬼,也是应当应分的。
    他们一行人手足够,又个个都是羽林卫的好手,随行又有能干的侍医,足够的药材,只要不是去打仗,哪里都去的。
    待小童被收拾好了伤口,喂了药,张次公便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哎,小鬼hellip;hellip;rdquo;
    小童打断他,我不叫小鬼,我叫郑谷。rdquo;
    张次公摸摸鼻子,郑谷小兄弟,你是咋从清河来到平原的啊?这可老远了。rdquo;
    郑谷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张次公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低着头,以几近呓语的声音道:自阿翁阿母去后,我便偶尔去偷一些吃食。祖母,不喜我这般hellip;hellip;待祖母没了,我就一路偷些东西,还偷了一匹马hellip;hellip;到了这里。rdquo;
    他本想着这么多人,吃了这么多东西,总会剩下一些残羹冷炙,到时候他可以捡回去。
    谁知就是存着捡漏的心思,隔得远远的,还被人捉了。
    郑谷觉得偷窃不是什么好事,可在曾经当过强盗的张次公来看,这么小的孩童,凭着一手偷窃的本事,能够在这种大灾的年份活下来,还能偷到一匹马,实在是有些本事啊。
    而且这个小童一副心存死志的样子,可见是并没有花多少心思,得过且过地过日子。
    是个有本事的小郎君啊,张次公心中暗道。
    苏碧曦领着人,在山林里采了一圈药材野菜,喝了一碗侍医给所有人熬的防疫病汤药后,回到马车里更衣梳洗时,一旁的齐妪便有些欲言又止。
    苏碧曦日日都跟齐妪待在一起,哪里不知道她有话要说。
    待她换好了衣裳,便出言相问,可是有何不妥?rdquo;
    齐妪想说的话太多了。
    女郎以前是遇人不淑,她本以为跟司马相如和离后,女郎要一个人过日子了,谁知竟被天子看中。
    女郎家世地位不显,还是士农工商最低一等的商女。
    皇宫里,天子三宫六院,妃嫔媵嫱数也数不过来,高门贵女更是何其多也。
    女郎没有有权有势的娘家,又曾经嫁过人,仅仅凭借天子一时的恩宠,哪里是能长久的。
    郎君的情意如果靠得住,司马相如何以变了心,那么多曾经情意深厚的夫妻,到后来不也是面子情,妾室通房一个又一个地抬进来,不过是靠着儿女过日子罢了。
    色衰而爱迟,郎君三心二意,花心风流,是一个亘古不变的事。
    一个司马相如尚且如此,何况是当朝天子。
    要她相信天子能守着一个女郎一生一世,不如叫她相信夏日飘雪,冬雷震震。
    而且,女郎跟司马相如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子嗣,是他们这些人心中的一块心病。
    婚姻大事,两姓之好,就是依靠子嗣来维系的。
    旁的不说,女郎跟天子相处时日已然不短,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等到天子另觅新欢,女郎不仅没有入宫,连个名分也没有。
    跟天子有过情意的女郎,哪里还能寻其他的姻缘。
    届时,女郎没了天子的宠爱,又没有子嗣,将来的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
    此次女郎出长安,已经有小半年的辰光。
    原以为将黄河决口堵住之后,女郎就会带着他们回长安,不想此次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小童,女郎就又推迟了行程,改道清河。
    这么耽搁下去,之后还要去燕国,何时才能回到长安?
    陛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没了女郎,还有后宫无数的妃子,哪里会为女郎守着。
    女郎是何等刚烈的性子,若是发现陛下有了其他人,女郎势必要跟陛下闹得天翻地覆。
    谁能扭得过当今天子,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女郎。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子,这样根本就不值得。
    齐妪心中愁得肠子都打了结,眉头紧紧蹙着,女郎,我们离开长安太久,不能再耽搁了,陛下那里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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