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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和我HE了(快穿)——故筝(15)

    程叔文带上手链离开。
    后脚副总回了公司,皱起眉问秘书:刚刚在闹什么?
    秘书尴尬道:就是有个员工实习期犯了错,程总把他辞退了他心有不满,就闹了会儿。
    副总倒也没再多问,只问:程总呢?
    秘书说:出去了。
    副总眉头皱得更紧:出去了?
    是是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副总皱眉没说话,但脸色却说明了一切,弄得秘书一时间也忐忑了起来。
    程叔文到了新光商场楼下的小茶馆,并没有等到岑母。
    倒是一眼瞥见了金耀。
    金耀在商场外和人吵起来了,正扯头发呢。
    程叔文压下眼底的嘲讽之色,起身走了过去。
    金耀。
    王未初和岑尧勾搭到一块儿了,那就别怪他了。
    程叔文抬起头,用钱打发走了那个和金耀起争执的人:后天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出席。
    金耀先是狂喜,但随后又有点犹豫。
    程叔文倒也不是那么香饽饽了。
    程叔文瞥见他的犹豫之色,心下也不由冒火。
    之前腆着脸勾搭他的是谁?这会儿还拿乔上了?
    程叔文冷着脸说:给钱。
    金耀双眼一亮,立刻答应了。
    程叔文掉头又去等了会儿,却还是没能见到岑母。
    没等他心情平复好,程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你搞什么东西?新闻怎么回事?
    什么新闻?
    程叔文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挂断电话后,他才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借机去搜索了一下新闻。
    头条就是三农民工家属讨赔偿款,其中一人妻子爬上酒店天台自杀。
    程叔文看了半天,才发现,那三个农民工是他们公司早年一个施工队的当年出事的时候,跟程叔文是真没有关系。不过他对这些陈年旧事也不上心就是了。
    他隐约记得好像有人问过他怎么处理赔偿款的事。
    当时当时他记不清怎么说的了。
    但现在在新闻中,成了程总满口应答,转头就把我们抛到了脑后,我们到公司去要钱,程总就让人赶我们走。
    程叔文骂了句艹。
    这破事怎么在这时候冒出来了?
    他平时事务繁忙,还真顾不上这些玩意儿!
    但程叔文不敢小觑这条新闻引发的后果,近年上头正在紧抓拖欠农民工工资,处理赔偿事宜不得当等事这要闹大了,等于送上去让人抓典型。
    程叔文高兴不起来了,匆匆就往公司赶。
    还没等到公司呢,副总就打来了电话:C城那个项目,谈崩了。
    程叔文一脚踩下了刹车:都跟了一个多月了!你他妈跟我说谈崩了?
    副总嗫喏道:这事儿,过错在咱们这里
    程叔文只觉得眼前一黑,好像什么霉运突然间都降临在了他的头上。
    等我回公司再说。
    程叔文挂断了电话。
    其实要解决也不难,只要岑家表个态可偏偏岑尧程叔文一拳揍在方向盘上,然后打开手机,看了看金耀发来的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岑尧和王未初亲密地站在一处专柜前试戴手表。
    程叔文妒火中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先吃谁的醋好。
    他用力按下了发送。
    这就是他口中的等着。等着吧,哪怕他不动手,岑尧的爷爷就会先动手了!
    第14章 豪门男妻14
    岑奶奶是个特别有情调的老太太,她上午跑马,下午玩儿雪,抽空还要喝个下午茶,做个面膜、spa,再晚些时候,还要亲自去剪些花,用花瓶装起来放在卧室里。
    王未初只接触过普通老太太,没接触过这样的。
    就只乖乖跟在人家身后。
    岑奶奶教他骑马,他也跟着学。教他插花,他也就跟着学。
    岑奶奶教到一半的时候,又有点生气,冷声道:岑尧最会玩这些!应该让他教你可惜岑家没能把人教好。
    岑奶奶说完,又消气了,转头道:我没有说你的意思。
    跟着岑奶奶又问他多大年纪,谁家孩子,家在哪里。
    听到是王家人,岑奶奶还惊奇了一下:那个王家?你是王庆志的儿子?
    王未初点了下头。
    岑奶奶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更柔软了一些,却什么也没说。
    王庆志当初娶王太太的时候,是闹过一阵的,有人指他在山村跟一个女人摆了酒席。这事儿后来虽然不了了之了,但岑奶奶当时也有所耳闻。这个王家突然冒出来的孩子,想也知道是什么身份了。
    只是倒也不必将可怜挂在嘴边。
    岑奶奶让人将晚餐摆在了露台上,又点了蜡烛。
    她望着烛光下王未初的面容,心下又不快地骂了一句:怎么就让岑尧给抓出来祸害了?
    啊?王未初顿了下,还是忍不住为岑尧分辨道:岑尧很好。
    岑奶奶嘴上骂岑尧,但这会儿听见王未初的维护,心下不由更软。这小孩儿,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尤其再和岑尧那副冷淡姿态一对比,王未初可就显得太讨喜了。
    说岑尧,岑尧就到。
    岑尧上了楼,稳步迈入了露台,女佣立马识趣地多添了一份餐具。
    岑尧落了座,问:今天听话了么?
    岑奶奶忍不住冷冷出声:比你听话多了,跟着我学了会儿马术,学了会儿滑雪、插花
    岑尧淡淡应声,捏起刀叉:嗯,那就劳烦您顺便再教教他英语吧。
    岑奶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拿我当家庭教师呢?
    王未初对旁人的情绪向来敏感,他忍不住悄悄抬手,拽了下岑尧的袖子。岑尧反手捉住了他的手指,捏了捏。
    岑奶奶看着这一幕,更是没好气:你别弄人家。
    岑尧这才松了手:嗯。
    岑奶奶气归气,却从不耽误自个儿用餐。
    三人围坐一块儿,有条不紊地用完了晚餐。老太太这偌大庄园里,还难得有人围坐在一起用餐,烛光摇曳间,倒也有了点温馨的味道。
    等吃完后,岑尧就带着王未初往楼上走。
    王未初抽空和岑奶奶做了个拜拜的姿势,然后才让岑尧一搂腰,给带楼梯上去了。
    等上了楼,岑尧才低声道:奶奶很喜欢你。
    王未初茫然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岑尧心说。
    就他这样的。
    除了程家人那样眼瞎的,谁会不喜欢呢?
    何况像岑奶奶这样的老人,最喜欢跟在后面默默学习的小辈,如果学的还恰好是她喜欢的东西,她就会更偏爱这个小辈。
    岑尧扣着王未初的手腕,将人带到了四楼的露台上。
    四楼的露台小了很多,从这里能斜斜看下去,看见二楼宽阔的露台。
    岑尧问:冷吗?
    王未初张张嘴,想说还好,岑尧却已经先贴了上来,从后面将他整个裹在了怀中。
    很暖和。
    王未初不自觉地往后面靠了一点。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庄园里的树木置身夜色下,仿佛冷冰冰的卫士。
    王未初忍不住问:庄园里怎么除了马场,还有滑雪场啊?
    当年家里给我修的,不过后来爷爷奶奶分开,奶奶就住进了这里。岑尧淡淡道。
    王未初对岑家有多宠儿子,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他们话音落下的时候,一辆车疾驰了进来,车灯在夜色下格外的扎眼。
    那是谁?王未初又问。
    问完,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十万个为什么。挺奇怪的,他以前并不是这样多问题的人。
    岑尧却并不在意他问题多。
    岑尧说:应该是我爷爷来了。
    王未初惊得匆匆扭过了头:他真的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岑尧:程叔文应该告状了。
    王未初忍不住皱眉:他怎么、怎么这样?每当他以为程叔文已经足够垃圾的时候,程叔文还能出来再刷新一下下限。
    他卑鄙小人。岑尧一脸正经地说起了情敌的坏话。
    王未初眉头皱得更紧:那你爷爷肯定气坏了
    嗯。岑尧淡淡应了声。
    那辆车停下了,隐约能看见有两个人影从上面下来。
    王未初舔了下唇: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岑尧盯了下他的唇,说:不用。
    王未初有些紧张,本能地往岑尧的怀里靠得更近了。
    岑尧亲了下他的耳廓:是不是好一些了?
    王未初气得掐了他一把。
    岑尧的这种缓解办法,就跟下次我往花园里开得更深一点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未初没发觉到自己好像变得更大胆随意了,慢慢也会表露自己的喜怒哀乐了。
    这时候他的目光被楼下吸引了。
    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推着轮椅上的老人,来到了二楼的露台。
    岑奶奶问:你来干什么?
    老人满面怒火:岑尧是不是带着那个男人,躲到你这里来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干这种事呢?程叔文就算了。他怎么转头还把程叔文的人弄到手里了?
    王未初有些尴尬地往岑尧怀里躲了躲。
    岑尧轻抚了下他的背脊:不怕。
    岑尧话音落下的时候,王未初就听见啪一声响。
    岑奶奶砸了个杯子,冷声说:你这是在质问我?
    岑爷爷立马自个儿操纵轮椅往后面躲了躲,还带得保镖踉跄了一下。
    唉。岑爷爷长叹了一声:你脾气怎么还这样?
    我不这样,让你冲上楼去,撅着你的拐棍打人吗?
    岑爷爷哽了哽。
    我也我也舍不得打岑尧啊。岑爷爷没好气地说。
    那另一个呢?
    我是那么没素质的人吗?岑爷爷生气反问。
    你是。
    岑爷爷气得用力拍了拍扶手,我要是打那个男人,我就不是人!我就是狗!
    岑奶奶点了下头:行,老天爷听见你发誓的声音了。
    岑爷爷:
    站在露台上看完全程的王未初:???
    王未初有点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他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套娃现场,岑尧套路了岑奶奶,岑奶奶又套路了岑爷爷。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岑爷爷环视一圈儿周围,问:这里一个人住着舒服吗?
    岑奶奶:特别舒服。你一个人住老宅,是不是很难受?
    岑爷爷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岑尧又不和我住,你也岑爷爷猛地顿住了。
    自找罪受。
    岑爷爷果断转走了话题,不然他能被哽死在这里:算了,不说了。你让岑尧自己下来和我说,这么些年,他要什么,家里没给过?好,他就算喜欢喜欢这么个人,那也得他亲口下来说清楚,是玩玩就算了呢,还是怎么想的?
    岑尧的声音从四楼传下去:就这样说吧。
    岑爷爷猛地抬起头,他人老视力不太好,也没看清岑尧怀里还抱了个人。岑爷爷冷哼一声:那你说,我就听听你怎么说
    岑尧微微拔高了音量,但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说:我要和他结婚。
    王未初惊愕地抬起了头。
    岑尧说什么?
    岑尧对他表过好几次白,但他不敢相信。
    再后来,就是和岑母说。
    再再到这一刻,岑尧直接当着他的祖父祖母说了。
    比单独在他跟前说的时候,更来得有震慑力。
    就差拿个大喇叭对着全球喊了
    王未初心跳怦怦,跳得飞快,手脚的血液飞速窜动着,从头皮到四肢都发着麻。
    你说什么?岑爷爷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岑奶奶也变了下脸色,不过想想,这好歹也算是有担当。比岑家出个玩弄完不认账的人渣好。于是她又立即提醒道:你别忘了你发了誓的。
    岑爷爷吞了一口怒气,又老老实实坐回了轮椅。
    岑尧将王未初往怀中扣得更紧,一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发丝,像是诱哄安抚,又像是在更用力地去感受他。
    岑尧又淡淡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和他结婚。
    您不想和奶奶一起坐在长辈席上,被人敬茶吗?
    岑爷爷气坏了。
    但又还真他妈有点心动。
    程家。
    程大哥也听说了公司负面新闻,和新项目谈崩了的事,从岑尧回来之后,他就得事事让着程叔文,这口气就没顺过。
    现在,终于程大哥盯着程叔文笑了笑:听说媒体那边不听你的,新闻都不肯撤,还要往下挖?要不要大哥给你牵个线,认识下欣欣传媒的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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