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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攻略有毒[快穿]——稚妫(41)

    溶情意绵绵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海皇陛下大啊。
    大?我大你个头大!
    圭殊闻言一脸黑线,紧了紧自身的衣裳,身为男人那一方面被夸应该是觉得很自豪的事情, 可说这话的是对他有想法的溶, 圭殊不禁缩了缩身子。
    他觉得还是要和眼前这个叫溶的鲛人说清楚比较好, 圭殊要做的事那么多, 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费精神了。
    特别是溶这个鲛人还成了什么指挥使,不要战事发起的时候,后院起火呸, 神她妈的后院起火。
    于是圭殊神色严肃的盯着溶,嘴里无情的说道溶,我心里有人的, 你还是不要白费精力了。
    这是打算让溶死心了,再者圭殊也没有说错,哪怕他和容欢之间存在许多身份的矛盾,但是在对于感情这方面上他很实诚。
    再说了, 欺骗自己的心有什么必要呢?不过欲盖弥彰,喜欢就是喜欢上了。
    嗯?海皇陛下有心上人了?
    容疑惑的问道,然而让圭殊失望了,他的脸上并没有备受打击的模样,反而听了圭殊这一段无情的拒绝后,更加兴奋了。
    圭殊见状不由扶额,神他妈的兴奋,说不定他还阴差阳错的开启了溶这变态的新技能对有夫之夫的渴望。
    那么亲爱的海皇陛下能否告诉我你的心上人叫什么名字,和我相比又如何。
    溶趁圭殊愣神的时候凑上前,声音引惑的在圭殊耳边说着。
    说了你又不知道,何
    忽然,圭殊停住接下来的话语,眯起双眼看着溶一脸期待的样子,他怎么觉得这个鲛人好像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并无比期待高兴呢。
    何必执着得去问呢,他又没有溶指挥使这般俊俏,跟你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云地下泥。
    圭殊坏心眼的说着,装作一脸的痴迷相,又轻轻拍打着溶的背,嘴里无意识的喃喃道再说墙角挖的动不动,只看锄头挥舞的好不好,依我看溶指挥使这个锄头就挺不错的。
    溶没想到圭殊接下来会是这样一副做派,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一丝破裂,连同他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酸味。是吗,看来海皇陛下还是个花心的。
    是啊,男人嘛哪有不花心的。
    特别是某个人忽然不声不响的来试探他的时候,圭殊眼里带着一股不明的意味。
    这让溶瞬间回过神,他赶紧调整了面部表情,伸开双臂紧紧抱住圭殊的身子,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圭殊整个人揉进他的身子里似的。
    那么,海皇陛下溶就等你回心转意的那天。
    这样一个小插曲过后,第二天溶还是老样子喜欢凑在圭殊跟前,展现他妖艳贱货的魅力。
    然而圭殊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慢慢变得时不时的反调戏溶一把。
    这在复国军的鲛人眼里看来,开始担忧它们复国之后,海国的皇后会不会是一名男性鲛人。
    再一联想到看似娇滴滴的溶指挥使,在海皇陛下看不见的地方杀人行事的手段,让它们不禁齐齐的打了个冷颤。
    圭殊一众离开时,他对于在地下溶洞这几天的风平浪静有些不解,按理说那么大一个地下黑市没了,竟然连前来查看的人都没有,太不对劲了。
    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让他深究这件事。
    前些日子去沧州的汐河已经来信,说他们达到沧州后已经与沧州州主的儿子梁仲柯搭上了线。
    已经安全渡过了沧州,可面对沧海之渊的凶狠的封印屏障却无可奈何。现在在两地的交叉处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汐河的这一消息,迫使着圭殊不赶紧的行动起来。
    特别是趁其他州土对于他这个人还没有影像和具体消息后,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接二连三的连续消毁了五个州的奴隶市场,解放了成千上万的鲛人。
    只是鲛人一多,圭殊他们存在就太明显了。
    为此圭殊特意让这些鲛人从河道绕行走,悄悄的赶去沧州和汐河一众人汇合。
    然后圭殊继续带着人去剩下的两个州。
    期间很奇怪的是,圭殊的直觉告诉他一直有人在跟踪着他,并且杀意若有若无。
    可惜那人一直没出手,自身实力也很强,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势力的人。
    其实圭殊不知道的是,跟着他的人从云州一路尾随而来,一直想对他下手夺取他身上的东西,却被某个人一直搅乱了。
    *
    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黑夜,黑幕被这点点星光映衬的天际泛出几缕幽光。
    距离圭殊一众人藏身的不远处,容曦全身上下带着大小不一的伤口,坐在一处小溪旁不停的清洗着自己身上的血污。
    在月光和星光的照耀下,容曦身上最旧的那些口子带着一股腐臭的腥味,里面粉色的血肉都微微有些泛白,然后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可即使如此,容曦的脸上完全不见任何一丝疼痛的表情,他反而咧着嘴微笑着,仔细的清理身上的血渍,怕这些血污沾染到泽的身上。
    泽那么喜欢干净事物的人,他不容他的身上有一点污痕,哪怕泽早已死去,遗留下来的尸身被容曦做成人偶的模样。
    可容曦却当泽还活着,只等某一天条件充足,那人会完完全全的复活睁开一双带有神采的眸子,然后温柔的望向他道小曦你怎么又捣乱了。
    犹记得容曦和泽第一次见面时,容曦不过时一个不受父皇宠爱备受排挤得羽族小皇子,年幼的他带着一身伤痕和生了死意的心从高高云端坠落。
    救了他的,是悠闲自在浮在海面的泽。
    他落入泽的怀抱,小小的身体紧紧抱住这个鲛人一族的海皇。
    小崽子年纪那么小,那么多美好的事物都未曾见识过,对于死亡着急什么。
    那一刻,海皇泽碧蓝眸子里温柔的笑意如同这宽大辽阔蔚蓝的云梦之海,碧波千倾漫无边际,牢牢锁住他的身影使之沉沦于这深海。
    那时的海族龙神还没被封印,蔚蓝清澈的海面上倒影着同样蓝色的苍穹。
    鲛人们在海面依靠着礁石,吟着一首首清脆动听魅人心神的曲子,水下珊瑚林立面容俏丽的鲛人来回穿梭着,嬉戏着。
    容曦自从来到云梦之海后便央着泽收留了他,还给了他一颗避水珠,能使的身为羽族的他在水里行动自如不会窒息。
    时间渐渐过去,容曦也开始长成一个少年,对于每日都相见并教导他的海皇泽,他心里渐渐萌发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个时候的泽虽然面容依旧年轻,可鲛人寿命以千年为时光单位来说,不知活了多久的泽身体内部也渐渐枯蒿,尾巴分鳞片也凋落的越来越少。
    容曦不想泽这样老去,这意味着当最终时间到来的那一刻,泽会死去化成泡沫回归大海的怀抱。
    鲛人一族是没有轮回没有来世的。
    他正在逐渐成长,大好的时光等着他挥霍,而那人却也走向迟暮,尽管当事人一副平和的接受死亡的安静模样,可容曦却不想他死去。
    他他爱他啊,爱着这个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岁的海皇,跨越种族性别可却没有勇气说出他的心意。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这对于年少才知爱的容曦来说,是何等的残忍。
    于是某一天,容曦问泽,若是对于喜欢的某些东西,会枯萎死亡,生命使然无法阻止岁月的侵蚀,那他又该如何做。
    泽踮起脚伸手摸了摸容曦的头,金色柔软的发丝在他白皙的手里宛如一缕缕金光,哪怕现在的容曦早已长成,比起幼时矮小的模样,身子早已高挑健壮,比起泽来还高了半个头。
    可泽依旧喜欢把容曦当作小孩子看,可不是吗?这个岁数的容曦在他们鲛人一族就是小孩子。
    我也有喜欢的事物,漫长的生命中,我由最开始的不舍难过变成接受的释然。
    泽说着,从他的水晶宫殿里那处一朵鲜艳的永生花,将这多永不凋谢鲜艳夺目的花朵插入容曦的发间。
    小曦,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长久的陪伴在身边,于你我也只是人生中的过客,不过存在的记忆和遇见的人或事物都会深深记刻在脑海,那就得看你想或不想。也许也会如这永生花,花不谢爱永恒。
    容曦闻言不由低头暗自叹息,唯爱永恒吗?可你却不明白我的心。
    然而还未等泽踏入自然的死亡,守护海族的龙神就被新上任的羽皇封印在沧海之渊,一刹那柔弱美丽的鲛人一族面临巨难,鲜血染红了往日蔚蓝的云梦之海。
    等待海皇泽的责任便是拯救它的族民于水火之间,泽义无反顾得踏上这条所谓的道路。
    可容曦却知道龙神被封印,鲛人一族里能力强大的却连它们族里二等士兵都打不过,而海皇泽已经到了枯槁之际,上门也不过是送死吧。
    所以哪怕是所剩时日不多,他也要泽活着。
    这世间是非什么种族大义,什么流言和咒骂,容曦通通不管,他只要他的泽活着,若没有泽,他在这世间不过苟延残喘毫无意义。
    于是容曦在开战前夕找到了泽,他知道即使现在身份对立,泽也会见他。理所当然的容曦依照心里的想法使用伎俩掳走了泽。
    之后的事他便不管了,容曦把泽待到他精心打造的水晶宫,他以为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结果不过短短一个月,泽便郁结而死。
    多么令人可笑的结果啊。
    泽早已存了死志,却不知他的死给容曦带来多大的伤害。
    之后的之后,便是如今这副模样。
    容曦处理好伤口,温柔的抱着怀里的人偶。
    他想起这些时日里的偷袭都被一个叫溶的鲛人给挡下了,并让他负伤到如此地步。
    不过,那人所用的金丝倒让容曦眯起眼睛,仓惶一笑。
    他还想趁皇兄不在对圭殊下手,结果人家却比他还来的早。
    力量的悬殊对此差距过大,容曦轻轻抚摸着泽苍白的脸庞,有些无奈。
    而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能量波动突兀出现在容曦四周,他脑海里莫名的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我可以复活你的爱人,可你要帮我办一件事。
    夜幕里在星光的折射下,一根近乎透明的光线插入容曦脑海,陌生的男声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蛊惑令人心迷意乱。
    而光线的另一端,在那遥远的虚空中,云炎低低的笑了起来。
    第60章 第三个世界16
    自从那日圭殊和溶一番交流之后, 虽然溶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对圭殊黏骚的不行,但是圭殊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再面对溶时不像以往那般拘谨烦的厉害,对于溶半是暧昧半是调戏的话语泰然处之,还多费了些心神在溶身上探究。
    人的性子千变万化, 又有谁会是一成不变的呢。
    再者圭殊想来, 他和容欢虽然有两个世界的牵绊, 可仔细一想他对容欢还是不那么熟透。
    随着五个州的鲛人被解放,暗地里的小型奴隶市场的鲛人和那些在高门世家里已经做了奴隶的鲛人, 圭殊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解放之外。
    复国军的队伍人数越来越多,圭殊照例把关于水灵力的修炼法决传了下去。任何一个种族自身的实力强大才是立足之根本, 圭殊相信里鲛人回归故乡的时日越来越近。
    到那时千年被奴役虐杀的痛事会彻底断绝, 鲛人会好好的在云梦之海繁衍生息子孙缠绕,直至到寿命终将的时候含笑回归大海的拥抱。
    距离沧州只有两个州,也不知是不是圭殊的错觉, 这一路风平浪静仿佛暴雨即将来临时的平和。
    按理说他毁了五个州的奴隶市场, 将近十万的鲛人逃离, 那些州主和练气士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然而直到圭殊又毁了两个州的奴隶市场后, 还是那般平静的有些诡异。
    九州大陆总共分为云州,煌州,方州, 青州,铖州,越州, 冚州,冀州,沧州。
    圭殊一众人已经连续越过了七个州,再过一州就抵达沧州。
    与汐河一众人汇合, 前去沧海之渊解封龙神。
    九州大陆疆土辽阔,许多奇人能士,若是举九州之力来绞杀他们一众人,圭殊正面面对无疑以卵击石。
    可怪异的是,他这些时日的所做所为,有心去查并不是察觉不到。然而事实是圭殊再一次暗地里解放冀州的奴隶市场后,除了所谓的奴隶主和不堪入流的练气士们。
    那些蛰伏在大陆上传承千年的世族,还有一州之主和实力强大练气士几乎连面也没碰上。
    圭殊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好运,一路的风平浪静也许会是迷惑它们的假象。
    那些从囚笼里才解放的鲛人奴隶估计不值那些人一提,而他这个所谓的鲛人海皇还是重要目标。
    对于此圭殊现在主要是定住心,他就算是龙之后裔,现在流落异界实力恢复不如全盛时的十分之三。
    在启元修真界,他也只是个蜗居在家苦苦修炼(几万岁)的孩子啊,哪里懂得那么多阴谋诡计,他要是心机深沉当初何必着了萧束念的道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不过也真是的,每个世界收集神魂碎片都那么麻烦,圭殊作为一只性子有些懒懒得赑屃都没啥动力了。
    有时圭殊也真想不懂容欢他们这种人,攻略者应该会穿梭万千世界攻略目标完成任务吧,那么多次身份变化和时间的久远。
    到底是什么支撑他们下去的呢,难不成是说这也是他们的一种修炼方式,到最后会成神吗?
    圭殊有些以我慰藉的想着,却不知他的这种想法在某一种程度上和事实相差不远。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过冀州后,汐河那边又有消息从沧州发出,与以往报喜不报忧的内容不同。
    汐河这次的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他们打算合九州之力合杀海皇大人,请海皇大人速速赶来沧州汇合逃往沧海之渊。
    圭殊一知,眉头一皱。
    果然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原来重头戏却在后面。趁他们掉入轻心得时候,一举拿下吗?
    合九州之力速到沧州集合。
    圭殊听完消息反复在心里思量这几个字,只要赶紧赶到沧州通向沧海之渊,寻求封印屏障的保护和龙神的余威才是所谓的生路吗?
    汐河之前曾有跟他们提过,沧州之主的儿子梁仲柯因为对他有恩,对汐河一众和随即逃往沧州的鲛人多有照顾。
    想及于此,圭殊望着通往北方的这一条路,神色莫名。
    沧州吗。
    在圭殊一旁跟随着的溶听到圭殊叹息般的话语,转头询问道。
    现在要马上赶往沧州吗?我听这消息倒觉得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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