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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核桃果果(68)

    刚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忽的想到年前的事。
    自己突然染了重疾命不久矣,如果不是麟空求药救了他,他现在可能已是黄土一坯,想到当时的事,楚忻泽猛的一凛,难道当时他压根不是染什么重疾,而是中毒么?
    敛下眼底的深思,他试探着道:世上那有没有一种毒,中毒的人很像患了严重的咳疾,并且药石无灵,脉象微弱,像是命不久矣之症?
    故太医垂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忽的眼前一亮道:确有一种,我曾经在一本很偏门的草药札上看过,是一种叫千叶花的毒草,这种草长的十分不起眼,经常有乡野人家挖野菜时会无意中误食,而误食这种草后,会出现严重咳疾,大夫只会以为是风寒之症,但是因为这草性凉,与风寒药草中的几味草药相克,所以误食之人会一直呕药,喝不进汤药,至于脉象微弱么倒不会,除非,
    几乎被对方将症状猜了个十成十的楚忻泽心惊不已,立刻道:除非什么?
    除非长期服用。
    长期服用?
    没错,这种毒草如果连续服用两个月以上,会扰乱常人脉象,让正常人的脉象极其微弱,看起来像不治之症,但是这草本身毒性其实并不大,只要停止服用,用以相克汤药加以排出,不会对身体遭成太大伤害,楚相您体内的残毒应该是当时没有排尽,臣给您开副药,排尽残毒就可。
    好,有劳太医。定了定,楚忻泽似随口闲谈般的道:世上竟有这种毒草,闻所未闻,却不知在哪能寻到这种草,我倒是想见上一见。
    故太医一笑道:咱们东临国可没有这种草,这千叶花生长在苦寒之地,是西荒特有之物,越过边境倒是可以寻到。
    听到这话的楚忻泽手指几近嵌进肉中,那真是太可惜了。
    写完药方,楚忻泽唤阿桂随故太医前去拿药后,整个人都几乎瘫坐在了软塌之上,眼前阵阵晕眩的发黑。
    千叶花是西荒特有之物,可是却出现在自己身上,当时自己因为觉得命不久矣,所以拒绝了子乐,伤了子乐让他独自离开京城,麟空能救自己的命,是因为正巧寻到了位民间郎中,这位郎中专治疑难杂症,提出以龙血为药引为他治病
    楚忻泽觉得自己整个头在这刻几乎要炸开,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哪一环出了问题,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而最重要的是,他中毒了,新来的故太医都诊的出来,而给他请平安脉近一年的太医却没诊出来,或者诊出来从没告诉过自己,又或者
    身体猛的一震。
    或者,有人不许他告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请开始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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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窗前那片白月光 30
    楚忻泽想将头脑中这个念头抛开, 可是这个念头却像是一条毒蛇般,不停的往更深处钻。
    他们不正好也去过边境么,他不正是从边境回来路上开始不对劲的么,不正是太医告诉他命不久矣的么,不正是这样他才将魏霄赶走的么,不正是因为感动于他一次次的默默付出,感动于他待自己的那份真心,才真正接纳他的么
    可是,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一手设计的呢?!!!
    这一切全都解释的通, 不是么?
    甚至他清楚的记得,回京城的路上他送给自己的铁观音, 似乎正是他开始喝茶的那会开始, 他觉得身体不对劲,也正是自开始喝药开始, 阿桂告诉他,那茶不小心被宫人们给全打翻了, 以至于后来换成了别的。
    眸睁的大大的, 想到这些可能, 楚忻泽眶中的泪水几乎不受控制的就涌了出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
    当段辰渊批改完奏折来到成华殿时,发现诺大的殿宇中竟一个宫人也没有,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人正愣愣的坐在软塌上神游发呆。
    眼底忍不住露出丝宠溺的笑, 他走过去,习惯性揽住人的肩膀道:怎么了?
    被揽住的瞬间,楚忻泽身体禁不住一僵。
    这般明显的僵硬段辰渊自是觉察到了, 再想今日这殿中模样,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他向来惯于隐藏,并没有将之表现在脸上,阿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紧着发白的指关节,楚忻泽扭过头,复杂着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们昨日还在耳鬓厮磨,喃喃爱语,十指紧扣说过永世相随,可是今天他却忽的觉得这张脸太过陌生,陌生的让自诩聪明的他,竟好似从来没看透过这个男人般。
    张了张唇,半响终是道:你有骗过我吗?
    有啊。
    话落,楚忻泽瞳孔骤然一缩。
    然而对面人却只笑着道:你曾问过我,在我心中这份情的份量到底有多重,我告诉你与整个东临一样重,但是其实我是骗你的,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比东临重太多,所以哪怕用这天下去换,我也是不换的。
    动了动喉结,楚忻泽却到底是未如常般再应一言,而就在他怔怔的功夫间,眼前的人已经俯身,将吻印在唇上。
    阿钰,在我心里,你比这天下更重,所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身边,不然,我真的会疯
    迷乱的床榻之上,楚忻泽一次次听着男人用着黯哑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呢喃,爱语。
    缓缓的闭上眼,他压下眼底的万般复杂。
    永远不要被我发现此时的一切不过一场可笑的谎言,段辰渊,不然我会疯。
    轻抚着怀中被折腾到睡过去人熟睡安详的脸,段辰渊眼底是缠绵的情深,从眉到眼,从鼻到唇,从下巴到脸颊不放过一丝。
    摩挲着人柔软的唇,忍不住俯身,再次将吻印在了那已被吮吻微肿的唇上,偏执的如动物般在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哪怕听到人鼻腔中发出的轻哼声,也不放开,他紧紧的揽着人的腰,将人完全性的圈在怀中,那双被暗色充斥的眸眼中,是满满的偏执,是浓浓的占有欲。
    你只能是我的,只会是我的,只可以是我的,我说过的,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你楚怀钰也只会是我段辰渊一个人的。
    终的,唇舌放开人软热的唇,看着怀中的人,想到人先前明显的不对劲,那深邃的眸底划过抹噬人的阴暗。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心底那抹不安太过强烈,生怕惊醒怀中人,放轻着动作起身,随手披了件衣裳后,往书房方向而去。
    而段辰渊没有看到的是,就在他刚离开后,那浅眠好梦的人睁开了从始至终都一片清明的眸。
    安插在人身边探子的汇报退下后,坐在案首的段辰渊眼底幽暗明明灭灭。
    楚忻泽今天与平时可以说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算的上不同,是去太医院请过太医,而这位太医并不是他原来专程安排敲打过的那位,却是一位新进宫的太医。
    很显然,这个漏洞出现在这里。
    岁好。
    主子。
    段辰渊的整张脸几乎都被遮在阴影中,吐出的声音阴冷的可怕,将参与那件事的所有人,全部处理了。
    跪在地上的岁好一惊,猛的抬头。
    旦见此时上首男人已经完全的褪去了人前的沉稳,眸中满满充斥的都是阴冷嗜血的色彩,烛光无法映亮的脸上是骇人的狰狞。
    所有人,一个不留!
    岁好心下暗惊,当时为了这件事,出动了近五分之一的暗部,现在主子只因为想彻底斩断一切,就要将所有人灭口,这实在是
    咬了下牙,向来守礼的岁好到底一个没忍住劝道:主子,暗部所有人都是真心忠心于您的人,绝对不会出现叛徒,更不会泄露那件事半分,您
    嘭
    突然而至的砚台猛的在人脚边炸开,飞溅开的砚台碎屑正好划过岁好的脸,瞬间划拉出一道指长的血痕。
    阿钰他已经开始怀疑了,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不将视线放到你身上,只要任何一个人出一点点错,他就能将所有的事情揪出来,他会发现这全都是朕算计好的,他会离开朕的身边,朕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就算屠光整个暗部,也不允许那种事发生。他死死的盯着下首脸上挂着鲜血的人,眸中似露着骇人的光。
    你明白吗?!反问的四个字,嗜血而压抑。
    岁好颤了颤身子,属下领命。
    还有那个太医,一并处理了。
    是。
    压抑住胸膛中那头不安躁动的困兽,段辰渊不断的安抚着它,阿钰不会离开他身边的,阿钰会一辈子在他身边,阿钰一直都会留在他身边的,所以不要让他发现这样的你,不要让他发现这样丑陋阴暗只能活在暗处,永远见不得光的你。
    回到房中时,那人依旧如离开时般,在床塌上安详的睡着,段辰渊将人的背紧紧的揽在自己怀中,温柔的吻着人的后颈,低声喃喃。
    阿钰,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疯的,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没有,现在也只有你,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怀中人依旧睡的安宁,只是身后男人没有注意到的是,那轻合的眼尾无声滑落下的一串晶莹。
    故谦虽一直听说皇宫凶险,但是他却没有想过,他进宫才不到三天呢,就要死了。
    当他被迷药迷晕后,绑着手脚混着石块装在麻袋里时,他知道他这怕是要被沉河了,而很快事实也告诉他,他猜的很对。
    噗通
    从头到尾,故谦只听到了自己被扔在水里后噗通的落水声,至于这到底是谁策划,是谁想要他的命,他一无所知。
    他真的后悔了,他来皇宫干嘛,好吃好喝待家里不好吗?虽然他的确出身商贾,可是皇上已颁布令法,现在商贾已经不同于曾经是贱民之流,他好好的干嘛非要学楚相建功立业
    就在他觉得即将在半醒半梦中溺死时,忽的他觉察到一只手猛的将他不断下沉的身体拽住,那人似乎奋力的往上游着。
    故谦觉得自己哪怕是个大夫,知道怎样能在水里多活上几息,也快真的窒息而死了,他心底不停的为那救他的人呐喊着,快点快点,你千万别松手。
    好在他的运气没有真的背到家,就在他彻底真正的窒息前一刻,他终于离开了水底,被拖到了岸边。
    很快,麻袋被打了开来,他被人拖了出来,就着昏暗的不清,故谦似乎看到那个清秀的少年背后似乎有着束好看的光。
    难道是菩萨派自己座下的童子来救他了?
    阿桂看着这半死不活的人,急的只能不停的拍人的脸,也不敢大叫,只能压低声音道:喂,喂,故太医,故太医您醒醒,您醒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将人脑子里的水拍出来的原因,地上厥过去的人忽的咳出一大口水,紧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阿桂担心声音引来人,只给他拍背顺气,好一会儿故谦终于是缓过了劲,也是这时他才看清,救他的哪是什么菩萨座下的童子,不就是昨天才见过的楚相的小厮阿桂么。
    瞧见人疑惑的眼神,阿桂只能压低声音道:我家少爷说你有性命之忧,让我来救你,我就躲在太医院后面的芦苇丛里,本想你当完值后再通知你的,没想到你值都没当完,就被人掳着扔河里了。
    故谦这才明了过来,只是还是忍不住道:谁要杀我?
    阿桂无辜的摇了摇头,我家少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将旁的一个包袱自草丛里扒拉出来。
    我家少爷还说,你若不想再死一次,千万不要再出现在人前,更不可与任何一个熟悉的人接触,若想保命,出宫后往西走,去边关,找魏霄魏将军,将包袱里的一封信亲自交到他手上,到时候他会保你性命无忧,记住,千万别回皇宫。
    听完这番叮嘱,自觉卷进了□□烦的故谦点了下头,楚相大恩,故谦自知无以为报,哪怕是赴汤蹈火,这信我以一定护好,一定亲手送到魏将军手中。
    看着人匆匆离开的背影,阿桂忍不住嘀咕道:你如果知道是因为我家少爷,才惹来今晚的杀身之祸的话,大概不会愿意送这信给魏将军了,所以,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惨故太医,不知道阿桂其实也是个心机boy
    阿桂:我家少爷可是天下最善良的大好人
    楚忻泽:)
    电脑前码字码忘了时间,发晚了哈~
    91、窗前那片白月光 31
    宣明殿, 看着面前边关发来的请饷奏折,段辰渊眼底光芒明明灭灭。
    西荒在收到东临新帝登基的消息后,一直在边境骚扰不断,总试图找机会在不察的情况下,在东临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直到魏霄全面接管了边境大权,才将西荒的这种苗头给打了下去。
    可是安宁是需要代价的,现在魏霄所在边关发来奏折,需要大量更换兵器及给士兵储备冬衣粮食, 请饷拨银。
    段辰渊知道作为一个帝王,面对这种国家大事他不该掺杂私心, 多疑犹豫, 然而
    闭眼深吸口气,他到底是将奏折合上, 暂放在一旁搁置。
    或许是今天这封奏折让他突然记起了太多不想记起的事,以至于此刻的段辰渊忽的非常想见见那人, 想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驱散近些天来人过于冷淡的态度带来的那种不安的患得患失。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他忽的起身,大步朝人所在的宫殿而去。
    因为相府是仿江南楼阁, 丞相府直到现在都没建好, 朝野内外皆知皇上是太子那会,楚相魏将军三人私交甚密,以至于这近一年来的时间里, 楚忻泽都暂居皇宫之中,都被朝堂同僚视作平常,没见到早朝时皇上每次都是无条件的信任支持楚相么,那自己人的态度不要太过明显。
    只是段辰渊匆匆来到内殿,却并未寻到自己要找的人,宫人这才恭敬禀明,称楚相这一个多月来几乎每日这个时辰都会去到偏阁院落。
    因为平时这个时辰段辰渊都在宣明殿里批改奏折,以至于他竟一直不知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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