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她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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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家小伙伴在气什么,甯笑了一下,有几分溪的影子,也只有跟璁的时候她会笑的这么无害了。
    明明知道抢不过殃叔叔,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执着?rdquo;
    她早就放弃跟阿爸抢夺阿妈了,甚至想把家里都留给他们俩,免得总觉得自己在发光发热。
    别气了,我们下午出去玩吧。rdquo;
    于是吃过了午饭,她们俩各自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溪和牧九月都见怪不怪了,只是溪语重心长的叮嘱甯不可以再随便揍人了。
    牧九月看着两个小姑娘开开心心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心里溢满了温柔。
    两个小姑娘跟一群小伙伴在森林里打闹着,有男有女,欢笑声毫不作伪,充满了青春和活力。
    忽的余光瞥到了什么,甯用手肘碰了碰璁,璁正笑的停不下来,脸上带着尚且未收敛的笑意看向她。
    甯朝着某个方向努了努嘴,你看那儿。rdquo;
    璁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黑眸猛地一沉,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当做没有看到过,那神情,跟殃
    那张冷漠的脸莫名重合了起来。
    这时候一直蹲在树上的小老虎跳了下来,落在璁的怀里,拿小爪子拍了拍她的脸。
    璁刚刚还冷漠的脸顿时气鼓鼓的,报复性的捏了捏它的小爪爪,又捏了捏它的小肉垫,我还在生气呢!rdquo;
    别妄图卖萌过关!
    小老虎似乎是不解她在说什么,歪了歪脑袋,眨了眨眼,就差张嘴喵一声了。
    想起她那心机的阿爸每次惹她阿妈生气了,也是变成兽形去挨挨蹭蹭,璁发泄似的胡乱在小老虎头上揉了揉,雄性都是坏东西。rdquo;
    其他人对于这只小老虎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估计隔壁部落虎首领也对自家儿子总往别人这儿跑的行为无可奈何。
    刚刚那边站着的正是恰好路过这儿的敛,他似乎是看到他们一群小孩子在这里,多留意了几眼,
    果不其然看到了璁,就停下脚步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被璁发现了,可看到她似乎没看见他一样漠然的转过头。
    敛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迈开腿走开了。
    他干嘛呢?rdquo;甯看到他走了才问。
    璁一边撸着小老虎一边没好气道,谁知道呢。rdquo;
    她有些烦躁。
    在几年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阿爸的亲生女儿了,也知道父辈之间的一些事情,敛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没办法想想温柔(?)聪慧的阿妈会做出那么没脑的事情,但这是板上钉钉的了。
    敛总觉得亏欠她什么,家里已经有两窝小崽子了,但对她也挺关注的,导致珂婶婶看她的目光有时候有些奇怪,让她也觉得很困扰。
    她一点也不想认这个亲生父亲,知道他以前对她阿妈做过些什么她就更不想了,她的阿爸只有一个,不会变,她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除了阿妈和阿爸迟迟不愿意给她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敛的出现只会打乱她现在的生活。
    我觉得你可以跟芪婶婶说一声,让他们大人沟通去。rdquo;甯倒是看得很开。
    小老虎赞同似的用牙齿轻轻含着她的手指。
    璁迟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让阿妈去找旧情人,她阿爸会手撕了她的。
    正在家里跟自家男人黏黏糊糊的牧九月忽的想到了什么,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眸子眨了又眨。
    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吻了吻她的眼睛,什么事?rdquo;
    璁那鬼机灵的性子,其实有大部分都是从她这里学的。
    那个敛啊,给我们家小宝贝造成了一定的困扰。rdquo;
    那么明显的事情,牧九月不可能不知道,看得出璁的为难,她决定为了自家小宝贝牺牲一下自己。
    殃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嗯?所以呢?rdquo;
    牧九月轻轻一晒,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每次提起敛都要吃醋。
    所以我想去跟敛谈一谈。rdquo;
    按理说应该是去跟珂谈的,但是即使这几年珂不怎么在她面前刷存在感了,也不蹦跶闹事儿了,
    可她跟珂就是气场合不来,而且这种事情跟珂讲指不定会变得更糟糕。
    殃沉吟了一下,握住她四处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得到怀里人不满的瞪视,才慢
    慢悠悠说道,我跟你一起去。rdquo;
    牧九月点点头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他要是不跟着一起她才要觉得奇怪了咧。
    醋坛子一个。
    心里这样吐槽着,但还是一脸笑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满足的闭上了眼。
    真好呐。rdquo;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天上的一朵柔软的云,一捏就会溢出温暖的阳光。
    男人的手顺着她柔软的长发,低头看着她,灰蓝眸像是一汪春泉,温柔缱绻。
    时光就像手中的沙子,总会从指缝之间悄悄流逝,但逝去的每一天都有爱的人陪伴,就显得时间是那么的温柔,只把幸福刻在了心间hellip;hellip;
    第126章 虐恋你大爷!1
    黑白色调的洗手间内, 洗手盆前趴着一个女人,她穿着浅色的睡裙, 披头散发的身形消瘦如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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