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她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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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观念是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慢慢形成的,在我们那里很早之前也跟这里一样,或者更严重,女性更加没有地位。只是这些在我们那里,已经是历史长河中的东西了,当然也就是lsquo;过时rsquo;了。rdquo;
    紧了紧手臂,在她发顶蹭了蹭,他才有些懒意的说道,你想让璁成为你们那里那样的雌性吗?或者是你称之为的,女性?rdquo;
    已经去过四个世界的牧九月对语言的接受能力已经提高了不少,但兽人语言中对于女性的发音让
    她听了还是觉得怪怪的,陌生,从他嘴里出来还有些好笑。
    牧九月亲了亲他的脸,回拥他,要能完全自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但是我想璁能够快快乐乐的长大,尽量不被太多的东西束缚。rdquo;
    不会被人催着嫁给不喜欢的人,也不会被强制要求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她没有那么伟大,整个兽人社会的风气习俗她改不了,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过得好一些。
    而这些,要在她足够强大的前提下才能实现,我们强大都没有用,要她自己能够独立,只有这样她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rdquo;
    无论在哪个世界,要想自由要想独立,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前提都是自己要强大起来。
    殃拍了拍她的背,你不能帮她决定她要走的路。rdquo;
    自由的同时也要背负很多东西,即使为人父母也不能替孩子们做下这些决定,他们可以引导,但是不能强制,路,是他们自己去走的。
    牧九月叹了口气,对啊,是我想的太快了,明天问一问璁再做决定吧,如果她不愿意,那hellip;hellip;那就算了。rdquo;
    殃抬眸看向站在二楼愣愣的看着他们的小家伙,眼眸中晕开淡淡的笑意。
    牧九月听到哒哒哒的欢快的脚步声,从殃怀里出来,就看见璁正迈着小步子跑下楼来。
    只当她是刚刚醒过来,张开双手,笑着看着她,我的小宝贝醒啦?rdquo;
    璁扑进她怀里,小脑袋在她怀里蹭了又蹭,声音闷闷的,阿妈,对不起。rdquo;
    对不起什么呀?rdquo;牧九月想把她埋进她怀里的脸给捞出来,但小家伙力气大得很,就是不肯抬头,无奈只好摸着她的脑袋问着。
    璁不该对阿妈生气。rdquo;
    这是睡了一觉醒来觉得自己刚刚太过分了吗?
    牧九月的心软成一团,笑着眯了眯眼。
    这么懂事可爱的小朋友是她家的,真好。
    没关系的,阿妈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璁很乖了,不需要觉得对不起。rdquo;
    璁抬起头,黑眸亮闪闪的,没有半分刚刚睡醒的朦胧之意,小脸上带着牧九月看不懂的坚定,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阿妈,我愿意跟着阿爸学打猎。rdquo;
    咦咦咦?
    牧九月瞪了一眼殃。
    她没听到璁醒来的声音,但这家伙肯定是能听得到的,竟然不告诉她璁早就醒了,还听他们讲话听了这么久,不过不知道她究竟听了多少。
    不过就算听了估计也是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
    被瞪了一眼的殃觉得有些无辜,揉了揉璁的小脑袋,跟着阿爸学打猎会很辛苦,璁受得了吗?rdquo;
    璁歪了歪脑袋,没有犹豫,我不知道有多辛苦,但我会努力坚持的。rdquo;
    璁想要能够保护阿爸阿妈。rdquo;包子脸上全是认真和严肃,眉头还微微皱起来,像是经过了小脑袋的深思熟虑才说出来这句话。
    嘤,她觉得她有些舍不得了。
    牧九月把璁又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脑袋,我的宝贝,你怎么这么乖。rdquo;
    乖的让人怪心疼的。
    好,你已经答应了阿爸,就不能反悔了。rdquo;
    璁艰难的从她阿妈香香软软的怀里挣扎出来,转头对殃重重的点点头,璁是守信用的好孩子。rdquo;
    说完又抱紧了牧九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阿妈是我的阿妈,永远都是。rdquo;
    牧九月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背,是是是,是你的。rdquo;
    殃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璁,见小雌性一脸茫然并没有听懂璁的意思,轻轻笑了一下。
    她总是觉得璁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其实在璁这个年纪,幼崽们已经懂得很多了,更别说璁比同龄的幼崽更加聪慧。
    但还是不要戳破小雌性心里对璁的那点幻想好了。
    轰mdash;mdash;
    一声雷响在远处的天空响起。
    害怕吗?rdquo;牧九月抱紧了璁。
    璁摇了摇头,比起今天早些时候要好得多了,不怕,有阿爸阿妈在就不怕。rdquo;
    殃把她们都抱入怀中,声音轻缓低柔,阿爸会保护你们。rdquo;
    比起这边的温馨,另一边在部落用来紧急避难的屋子里的一对夫妇就难捱多了。
    因为是备来急用的地方,所以布置的也就比较简陋,以坚韧为主,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火把,连张凳子都没有。
    敛的胸前和手臂都被奎划破了,伤口已经敷上了捣碎挤压出来的绿色汁液,用白色的布缠着,他此时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硬朗俊气的脸上几条浅浅的伤口早就已经结痂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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