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她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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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正好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倒也好解释了, 牧九月被骂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我前几天才从外面偶然发现了那种草有止血的作用, 只是在家里试试,还没确定它的作用,不敢随便拿出来用,也是碰巧遇到殃受伤才冒险拿出来用。rdquo;
    这话不算是假话,毕竟她也是碰巧记得有这么个东西,她也不确定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原本还是打算自己割点伤口试试, 结果被殃发现了,最后还是他从外面抓些小动物给她实验。
    经过她这么一说,溪倒是也想起来那几天经常看到他们家有小动物。
    说到这里, 牧九月似感慨又似庆幸,握住了殃的手, 幸好那草没什么副作用。我昨天已经把剩下的草给了首领, 首领说会让人出去找, 可能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们。rdquo;
    她说完了,刚刚还骂的起劲的人这会儿倒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甚至还有人隐隐的看向珂, 略带责怪。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听了她的鼓吹才对芪的意见越来越大的,但是人家现在解释了,似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还有人不信服, 就是一开始说璁的那个人,一脸忿忿不平,说不定就是这次事情让你没办法遮掩下去了,你才去跟首领说的不是吗?谁能证明你是什么时候找到那种草的?rdquo;
    牧九月还没说话,殃先嗤笑了一声,带着凉意,脑子怎么长的?rdquo;
    场面安静了一瞬,男人讽刺又略带刻薄的低沉嗓音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既然迟早都要暴露的,她为什么要藏起来,对她有什么好处吗?rdquo;
    牧九月也跟着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摸了摸璁白白嫩嫩的小脸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珂咬了咬下唇,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殃,那一眼,水光潋滟,风情万种。
    牧九月不知道殃是什么心情,反正她想翻白眼并且还想上去撕烂她的脸。
    对着别人家的男人骚什么呢?
    殃你不要跟她计较,她hellip;hellip;她也不好过。rdquo;说完还眨了眨眼,似乎要哭出来了似的,惹人怜爱。
    殃却明显不吃这套,眯了眯眼,怎么?她不好过难道就要别人也不好过了?rdquo;说完又冷笑一
    声,脑子这么不好,怪不得不好过了。rdquo;
    这么容易被别人煽动,日子能有多好过呢?
    别说她们了,牧九月都被吓到了,殃平时对外人包括跟璁话都不多,对着她的时候说话也是平平淡淡的、带着点柔情,现在这样冷酷如冰雪一样刺骨的语气,还带着些嘲讽的音调,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
    珂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殃又转头看向她,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冰冷无情,还带着挑剔,是她从来没有从别的雄性眼中看到过的神色,刚打算说出口的话就那么被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还有你,一次两次,针对芪,你是嫉妒她?还是在害怕什么?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误导别人,你究竟想干什么?rdquo;
    我hellip;hellip;rdquo;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珂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牧九月懒得看她这样子,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听下去,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想知道,你也跟敛在一起了,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大家都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谁也别打扰谁就行了。rdquo;
    牧九月比殃更直白,面对周围越来越古怪的目光,珂的脸色难看极了,但是心里越是着急越是想
    不到该说些什么挽救。
    殃听着听着拧着眉,觉得珂说话的声音有些膈应,敛没给你吃饱饭吗?rdquo;
    牧九月了看摇摇欲坠的珂,勉强把到喉咙的笑声给压了下去。
    他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殃敛了敛周身的气势,才伸手把璁从牧九月怀里抱出来,看了一眼憋笑的某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璁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刚刚阿爸看起来有些可怕,她不敢讲话,于是被报过去之后她就挥了挥拳头,气鼓鼓的告状,阿爸,刚刚那个人要撞阿妈!rdquo;
    嗯?rdquo;殃顺着她拳头的方向看过去,眼眸微眯,那个雌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连忙弯腰道歉,他才缓缓收回目光,慢悠悠的问璁,阿妈手臂上的伤就是摔来的?rdquo;
    璁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嘟着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阿妈。rdquo;她都没有发现阿妈受伤了。
    殃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rdquo;
    声音平缓,没有什么起伏,但莫名的让小家伙觉得安心,蹭了蹭他的手掌,阿爸很厉害了。rdquo;
    就这样,东西也没洗成mdash;mdash;牧九月的手都成那样了,殃肯定不会让她沾水的,这些东西清洗也不急在这一时,干脆就转身走上了回家的路。
    溪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阿妈,怎么了?rdquo;甯看不懂她阿妈的神色。
    溪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芪婶婶变了很多,又hellip;hellip;又好像才第一天认识你殃叔叔。rdquo;
    说完她又觉得似乎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甯就想到刚刚殃叔叔一人对着那么多气势汹汹的雌性,几句话就把她们说的跟鹌鹑一样缩着了,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殃叔叔好厉害啊。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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