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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温池看出了岳志成的动作,下意识偏身,不动声色地躲过了岳志成伸过来的手臂,他笑着问道:那你们为何如此看着我?
    岳志成落了空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他有些尴尬也有些恼羞,只是转眼瞧见温池脸上那灿烂又明媚的笑容,一时间也生不出气来。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一张笑得这么好看的脸。
    虽然岳志成有些生气,但也不愿意扫了大家的兴致,便很快消了气,他把手臂放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温池道:今儿是温兄的生辰,可惜大家知道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温池一见岳志成这油腻到不行的表情,仿佛闷了一口油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没事没事,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也没想要什么,只要大家吃得开心,我便心满意足了。温池客气地说道。
    嗐,那怎么行?这顿饭可不便宜,我们说什么都不能让温兄白请。岳志成道。
    一顿饭钱我还是负担得起,你们不要有负担。温池说着,就想开溜了,这样吧,你们继续吃,我先去楼下把账结一下,等你们吃完了再垫一垫,垫的钱等回去后我补给你们。
    岳志成是个聪明人,立即听出了温池话里的言外之意,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你要走?
    温池见岳志成把话说得这么直接,本来酝酿好的说辞陡然间全部卡住了,他面露尴尬之色,正要挤出一些话来,却被从另一边走来的柳文抢了先。
    那可不行,温兄还没收到我们送的生辰贺礼,怎么能先行离开?柳文径直走到门前,把温池的退路堵得死死的,他略带不满地说,这可是我们精心准备的生辰贺礼。
    一听这话,温池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也没掩饰自己表情中的排斥,委婉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结果柳文眉头一挑,出言调侃:方才是花兄不舒服,这会儿轮到温兄不舒服了?
    温池:
    岳志成也劝道:是啊,温兄,就算你要走,好歹也把我们的心意看完再走吧。
    温池想了想,想出一个解决办法:不如你们把那个贺礼带回去再给我?
    柳文扑哧一笑。
    岳志成憋了半天,也没忍住笑出声。
    其他人见岳志成和柳文都笑了,顿时一齐笑做了一团。
    只有温池一头雾水,茫然地看着他们,全然不明白他们究竟在笑什么。
    柳文很快笑完,便不想再和温池卖关子了,他对着温池眨了眨眼,嬉笑道:想不到温兄如此贪心,竟然还想把这里的头牌带回去,也不晓得人家乐不乐意家朋,你快把人喊进来啊。
    柳文身旁的男子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赶紧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那人又欢欢喜喜地跑了回来,只是这次他身后领着个长得唇红齿白的少年。
    那少年的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看着格外漂亮,宛若一朵绚烂绽放的桃花,光是走进来的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不过更引人注意的还是少年眉心那颗明艳的红痣,仿佛在一幅秀丽的山水画上抹上了浓重的一笔,清纯又不失妩媚。
    嗐,温兄,这可是我们根据你的口味为你准备的大礼。名为家朋的男子艳羡地叹道,人家都在隔壁包房里等你好半天了,你可别再扫了大家的兴致。
    温池:
    不不不,这不是他的口味,这是林将军四弟的口味。
    但是话说回来,林将军四弟居然喜欢男人?!
    温池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诧异中缓过神来,就见柳文对少年招了招手:你过来。
    少年很听话,也清楚他要伺候的人是谁,很是乖巧地走到了温池跟前,他比温池矮上一些,抬起头,扑闪扑闪地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温池:奴家云知见过温公子。
    温池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人为他准备的生辰贺礼是一个青楼的小倌
    关键是他不要小倌啊!
    温池低眸看见小倌眉心的红痣,心中的郁闷更甚,不知怎的,他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串大字姐妹磨逼,天打雷劈。
    想到这里,温池一个激灵,二话不说就摇头拒绝。
    原本岳志成和柳文等人都抱着邀功的心态,希望从温池脸上看到惊喜交加的表情,却不料温池拒绝得这么快。
    顷刻间,所有人都愣住了,眼里充满了不解和惊讶。
    沉默过后,还是柳文率先反应过来:温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满意?
    不是,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温池看了眼名为云知的少年,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大可不必这样
    云知和温池靠得近,即便温池已经把动作幅度放到最小,可还是被云知眼见地发现了。
    少年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霎时红了大半,他屈辱地咬了咬唇,再开口时已有了颤音:公子不喜欢云知吗?
    温池都快把双手摆成雨刷了: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云知娇声娇气地打断温池:既然公子没有不满意云知,那公子为何不接受云知?
    温池愁眉苦脸道:不是我不接受你,是我压根没这方面的需求,让你来的人是他们不是我,这就是一场误会,你还是请回吧。
    说罢,温池再转头看向岳志成和柳文时,眉宇间已经多了似明显的烦躁。
    他本不想在今天和这些人闹得不愉快,才一忍再忍,哪知道这些人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以为他的客气都是在假客气既然如此,还是把话说开了比较好。
    岳兄,柳兄,我请大家吃饭不过是念着前些日子发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才想自己掏钱让大家出来放松一下,顺便彼此之间联络联络感情。温池扫了眼坐在桌前的姑娘们,眼神沉了沉,你们喊姑娘是你们的自由,我不会干涉你们,可是我暂时没那些想法,你们寻欢作乐的同时不必想着把我捎上。
    温池这话说得较为直白,也说得那些人脸色青白交替,脸色十分难看。
    尤其是岳志成和柳文。
    毕竟他们带头撺掇了这件事,方才温池的拒绝本就让他们有些尴尬,这会儿温池毫不留情面的一番话无异于往他们脸上狠狠甩了好几个巴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爬满他们整张脸。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不好发脾气,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岳志成沉着脸不言不语。
    柳文勉强扯了下嘴角:林源小公子,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这里谁不知道你好这口啊?大家绞尽脑汁地想出这么个主意还不是为了在你生辰这日让你乐呵乐呵,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其他人纷纷附和。
    是啊,温公子,你这也太扫兴了。
    我们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
    而且那云知也是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嘴皮子都快说干了才请来的。
    其实这也不怪那些人太自作主张,主要是林将军的四弟林源在这方面的风评着实不太好
    虽然林源常年生活在塞外,嫌少在京城里露面,但一旦涉及到这些私密事,那就是一夜之间传千里了。
    那些人稍微一打听,便知道林源好男色,还特喜欢那种长得水嫩的少年。因此之前温池的拒绝,他们只当他在假惺惺的客套罢了。
    温池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尽管心里烦闷,却没打算再说什么,简单说了句他下楼结账,便推开跟前的云知准备走出包房。
    云知也是懵的。
    他身为这里的头牌,早就过了是个客官就得接的时候,哪怕客官给得钱再多,他也有挑三拣四的权利,要不是瞅着那个温公子是他最心仪的类型,他才不会干巴巴地在隔壁包房里坐等那么久。
    可是眼下好不容易等到了,那个温公子却拒绝了他,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
    云知怔愣的眼神扫过坐在桌前的姑娘们,她们掩饰得很好,可惜幸灾乐祸还是从她们眼里透了出来。
    见状,云知羞得脸都红了,扭头瞧见那个温公子快要走到门口,心下一横,直接扑了上去。
    温池正要打开房门,就感觉一个人从后面扑了过来。
    他来不及闪躲,被那个人抱个满怀。
    温池:
    温公子,你别走。云知凄凉又无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把脸埋在温池背上,你们已经付了钱,怎么能撇下我不管呢?
    云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部渗进温池的衣服里,热乎乎的一团,温池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温池扯开云知环在他腰间的手,迅速转身,趁着云知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云知推出了半米远。
    云知愣了下,还想上前,被温池伸出手硬生生地挡住了。
    温池说:不是我付的钱。
    云知反驳道:他们就是让我来伺候你的。
    温池顿了一下,以商量的口吻试探性地说了句:不然你把钱还给我们?
    云知:
    云知又诧异又生气,他像是被温池这句无情的话伤到了,眼里飞快地包满泪水,低头就要在温池的手背上咬一口。
    温池赶紧收回手。
    哪知道他这个动作正好让云知有机可乘,云知二话不说扑进温池怀里。
    如今的温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温池,虽然他只学会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但躲避云知还是相当容易的。
    本来温池想要闪开,然而转念想到他背后就是墙壁,以云知扑上来的架势要是撞到墙壁上的话,指不定会见血。
    这么一想,他又打住了闪开的动作,伸出手试图稳住云知。
    结果他的手还没碰到云知,就见云知忽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衣服,随后猛地一扯,云知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扯开了,甚至砰咚一声撞上旁边的柜子。
    温池:
    他默默收回手,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第86章 突然到访
    云知被撞得不轻, 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整个包房里一片寂静。
    大家都被这个突发事件吓得不轻,愣了片刻, 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方才扯开云知的人竟然是坐在内室弹唱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还是那么美丽, 头上和面上都笼着一层轻薄的红纱, 只露出一双满含怒气的美眸,她□□的双足分得很开, 单手拎着琵琶,站姿十分霸气。
    温池见状,真想开口喊一声大姐。
    红衣女子冷飕飕的视线扫过在场安静如鸡的众人,又扫过莫名有些心虚的温池, 最后落在疼得龇牙咧嘴的云知身上。
    客官都说了不必, 你还打算霸王硬上弓?红衣女子嗤笑一声, 也不瞧瞧你自个儿这副德行。
    自打云知成为这里的头牌后, 哪个人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就连那些嫉妒他的人也不敢对他说出如此言重的话, 他震惊地睁了睁眼, 白净的脸上在瞬间爬满了恼羞的怒意。
    月心,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呵。红衣女子不以为然,大家都做皮肉生意,叫你一声头牌,你还真以为你高贵到哪儿去了?
    你云知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他想从地上爬起来, 无奈方才撞得太狠, 那些人也没有上前扶起他的意思。
    他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狼狈不已地趴在地上,只得抬头忿忿不平地瞪着红衣女子,我要让秀娘来,秀娘会替我主持公道!
    秀娘便是这里的老板娘了。
    可惜云知这番自以为威慑力十足的话在红衣女子心里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她眼神平静,看似还有些想笑:你随意。
    说罢,红衣女子抬起头,重新将目光定格在温池身上。
    温池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逐渐猜到什么,一时间心虚感更甚,他连忙撇下目光,有意躲避红衣女子的目光。
    哪知道红衣女子忽然往前走了一步。
    由岳志成和柳文带头的众人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同时往后退了退。
    本来温池和他们站在一块儿,结果他们这么往后一退,温池就像是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似的,直接暴露在红衣女子面前。
    温池左右看了看,也想往后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红衣女子径直走到他跟前。
    公子。红衣女子轻声开口,可否跟小女出来一下?
    温池面露愁色。
    红衣女子也不催,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温池无奈,点了点头。
    红衣女子把琵琶往岳志成身上一扔,猝不及防的岳志成被砸得哎哟一声,赶忙抬手接住往下落的琵琶,红衣女子看也没看岳志成一眼,转身走出包房。
    温池抱拳向众人说了声告辞,赶紧跟了上去。
    包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红衣女子和温池走后,只剩下岳志成和柳文等人大眼瞪小眼。
    众人呆愣许久,才想起还趴在地上直流眼泪的云知,于是上前七手八脚地把人扶起来。
    云知气急了,浑身都在发抖,一张好看的脸蛋憋得铁青,他气温池气月心也气这些让他拿钱办事的人,发红的双眼愤怒地盯着他们。
    岳志成和柳文都没想到失态会发展成这样,犹豫半晌,还是柳文被推了出来:那个云知
    你们等着。云知声音尖锐地打断他的话,我要把秀娘喊来!
    云知说完,扭头就要往外走。
    结果他刚走到门口,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老板娘浓妆艳抹的脸从外边探了进来,带着一脸急色:那个人呢?
    云知一愣:哪个人?
    假冒月心的那个人。老板娘走进包房,身后还拽着一个同样身着红色纱衣的女子,那女子手里抱着琵琶,脸前的轻纱挡不住她面上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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