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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时烨道:也罢,这废物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
    温池:
    算了,随他说吧。
    不说主角坏话的反派不是个好反派。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快很多,才一炷香的功夫,时烨便抱着温池回到了阁楼上。
    左枝在门外等着,看面色有些着急,瞧见时烨和温池后,慌忙迎上来。
    太子殿下。左枝看了眼被时烨放下来的温池,压低声音道,那边出事了。
    时烨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没把左枝的焦虑放在心上,他轻轻拍了拍温池的背部让温池先进屋,然后和左枝一起消失在楼梯转角他们直接下楼了。
    温池回到房间,关上房门。
    他抓了抓头发,想起刚才左枝焦急的样子,突然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好奇归好奇,他却不敢去问。
    温池是个很识趣的人,他自知这种好奇没结果,也就不让自己继续好奇下去了,他坐在桌边休息了一会儿,冷不丁听见敲门声。
    来了。
    温池还以为是时烨回来了,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然而当他打开房门,才看见外面站着的是几个抬着水桶的婢女。
    温池明显的怔愣了下,他有瞬间的失落,只是这股失落的情绪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了。
    他后退几步,让婢女们把木桶抬进房内。
    等婢女们走后,温池便脱下衣物,赤身泡进木桶里。
    不得不说,婢女们准备得十分周全,就连搓澡的帕子和沐浴用的玫瑰花瓣都备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木桶旁边的木架上。
    不过温池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双手抱膝地坐在木桶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的柜子柜子里的第一层放着那个木匣子。
    突然间,他想起了时烨对他的考察。
    也不知道考察结果如何。
    但温池也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以他今晚畏畏缩缩的表现,恐怕十有□□通不过时烨的考察吧。
    温池感觉这水比往常要热一些,缭绕的烟雾熏得他脑子糊涂。
    他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东西,想到最后,他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觉得他真是糊涂了
    不然他为什么要从木桶里站起来,笔直地朝着那个柜子走去。
    反正他通不过时烨的考察,不如先试试最细的玉好了。
    第79章 认罚
    温池走到柜子前, 几经犹豫, 还是没有勇气打开柜门。
    他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一个小人说反正他和时烨在这古代就是夫夫关系, 提前适应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另一个小人说把这些玉往后面塞也太疼了, 谁会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啊。
    想到这里,温池顿了顿,然后心说,有啊,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他现在不就是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吗?
    温池顿感无语,他悄悄咽了口唾沫,慢慢地收回了已经搭在柜子上的手。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随后拿起放在木架上的帕子把身子擦干,穿上衣服后走出了房门。
    正好有两个婢女守在门外。
    两个婢女瞧见他,赶忙迎了上来:温公子,可是有何吩咐?
    面对这两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温池吩咐起她们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把房里的木桶收拾一下。
    两个婢女一同应了声是, 便往房内走了。
    温池见状, 也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他大概记得刘德就住在一楼靠左的某个房间里, 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 他走到大概位置上, 压低声音喊了刘德的名字。
    不过片刻, 他左前方的一扇门就被打开了。
    昏黄的烛光顺着打开的房门往外洒落, 也落在刘德高大的身形上,刘德站在门口没动,也没有走向温池的意思。
    温公子。刘德的脸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疏离感,天色不早了,找我有事吗?
    刘德哥。
    温池这么喊了一声,便要走向前。
    然而刘德看见温池往前迈出两步后,顿时犹如看见了洪水猛兽一般,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直接退到了房内。
    你别过来。刘德伸出尔康手,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温池被刘德的反应吓得连忙停下脚步。
    等待片刻,他见刘德仍旧是一脸防备的样子,莫名地挠了挠头:你怎么了?
    刘德一本正经地开口:温公子,男男授受不亲,在这夜里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以免被其他人看见了产生误会。
    温池:
    好吧。
    自从他没再遮掩眉心的红痣之后,刘德和刘善就变得奇奇怪怪起来,恨不得和他保持一千八万里的距离。
    既然刘德不让他靠近,他便只能站在原地,颇为尴尬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刘德哥,我依照你的吩咐练了这么久的基本功,我想知道成果如何。
    刘德道:温公子,我早就说过了,习武并非一蹴即就之事。
    虽然话是这么说温池停顿了下,才继续道,但我还是想知道这十来日我进步了多少,也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在刘德心里,习武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而急功近利的心理会摧毁人的意志,他不太赞成温池这么快就想要有所成就的想法,只是温池坚持这么做,他也不好再拒绝下去。
    刘德犹豫了半晌,让温池在原地等着,他转身进了房,并顺手关上房门。
    等刘德再从房里出来时,他手里端了一个烛台,白色蜡烛上跳跃着暖色的火光。
    刘德信步走近温池,又从他身旁走过,同时扔下一句话:你随我来。
    温池闻言,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了白日训练的空地上,这里被一片朦胧的夜色笼罩,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让温池勉强看清楚脚下模糊的路。
    眼前光线昏暗,温池走得有些艰难。
    他抬头看向走在前面的刘德,只见刘德步履沉稳,一点也不受周遭光线的影响,仿佛能在这夜里看清楚附近的一草一木。
    虽然温池是条咸鱼,但他还是很羡慕武功高强的人。
    走了不久,刘德在那张石桌前停下,他把手里端着的烛台轻轻放在石桌上。
    温池加快脚步走到刘德身边,忍不住发出感叹:刘德哥,你真厉害,在这夜里还能看见前方的路。
    刘德面不改色地说:有烛火照路,我自然能看见。
    温池:
    经过刘德的提醒,他才发现没了刘德那高大身形的遮挡,淡淡的烛光以烛台为中心向四周蔓延,正好照亮了那一小圈的范围。
    表错情的温池很尴尬,于是选择沉默。
    这时,刘德往后退出一步,扭头看向温池:温公子,你可否记得我前日跟你说过的掌风之事。
    温池道:记得。
    刘德说天下大多武功都讲究一个快字,不管是什么招式,先声夺人总会为自己多争取一分机会。
    而这掌风的技能便是在快的基础上成立,看似需要内功,实则更多讲究的是训练。
    刘德双手抱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燃烧的蜡烛:弄熄它。
    温池会意,走过去对着蜡烛吹了口气。
    蜡烛瞬间熄灭。
    周遭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中。
    连刘德也安静了。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温池耳边才想起刘德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让你用掌风弄熄它,没让你吹熄它
    温池霎时羞得脸颊发烫,忙道,抱歉,刘德哥,我一时间没明白你的意思。
    刘德叹口气,拿出火折子,重新点燃蜡烛,随后退回刚才的位置上,对着温池抬了抬下巴:继续。
    温池小声问:我要后退吗?
    刘德清楚温池有几斤几两重,便摇了摇头,没在这上面提出要求:不用。
    温池深吸口气,按照白日练习的那样在空气中对着烛火扇巴掌。
    其实他白日的练习对象是旁边的树叶,不过和树叶比起来,这盏烛火貌似容易很多。
    夜里风大,吹得烛火左右跳动,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样可事实证明,它生命力极其顽强,不管夜风怎么吹,它都没有熄灭。
    同样,无论温池怎么对着它扇巴掌,它都没有熄灭。
    将近半个时辰下来,温池累得气喘吁吁,蜡烛也燃烧了一半。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头看向身后始终一声不吭的刘德:刘德哥,这太难了。
    刘德没有说话,抬起手往半空中击了一掌,温池能明显感觉到他掌中生出一股风,那股风直接袭向蜡烛。
    下一刻,烛火熄灭。
    刘德冷淡的声音响起:温公子,你还需要一些时日,切莫急功近利。
    温池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说了声好。
    和刘德告别后,温池失魂落魄地上了楼,回到房间。
    房里的木桶和木架都被婢女们收拾干净了,就连桌上也换了新点心。
    温池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点心,却没有一点食欲。
    以前的他倒没什么感觉,如今能力和节/操挂钩,他突然为自己的废柴感到深深的难过。
    不过这种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又以极快的速度释怀了,就连走到柜前伸手打开柜门的动作也流畅了很多。
    他是真的尽力了。
    也是真的不行。
    温池拿出木匣子放在桌上,好奇地打开了木匣子。
    木匣子还是之前那个木匣子,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白瓷盒子也被胡乱塞在折叠得乱七八糟的纸张里。
    温池把白瓷盒子放在木匣子旁边,睁大杏仁眼,脸颊通红地盯着木匣子里面的玉。
    盯了一会儿,他才挑选出其中最细的一根玉应该是最细的一根了,尽管这根玉也有他食指的粗细。
    他把玉握在手中,冰凉的触感立即从皮肤传递到他的感官世界里,不过片刻,那冰凉的触感又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意。
    他握得越紧,那股暖意越明显。
    温池觉得新奇极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拿着玉把玩了许久,才想起正事,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也不知道这种玉要怎么用
    温池打开白瓷盒子,用指尖蘸取些许膏药。
    这膏药也是冰冰凉凉,摸着十分舒服。
    他小心翼翼地把膏药抹在玉的一端,抹得十分仔细,也抹得十分均匀,这毕竟事关到自己的身体,他可不敢马虎。
    眼见抹得差不多了,温池才把那根玉放在那张被揉得乱七八糟的纸张上。
    接下来就是
    温池自以为脸皮已经够厚,可是当他脑海里想到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整张脸还是会不可抑制地发烫。
    他感觉热,连呼吸都是热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拘谨,以至于脱裤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几次没能抓住裤头。
    好在这长夜漫漫,温池别的没有,多的是时间,他脱了裤子,极为艰难地抹上了膏药。
    就在他摆好姿势准备将玉送进去的时候,余光中忽然瞥见一道身影。
    这间房的面积不大,却也分成内室和外室,内室摆放着床和梳妆台之类的家具,外室摆放着桌椅之类的家具,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拱门上挂有白色的轻纱,正好起了遮挡的作用,却又不会完全遮挡了光线。
    平时温池经常进进出出,嫌麻烦,便把轻纱裹了起来。
    可是这会儿,不知道谁又把轻纱放下来了,刚才他的目光没往那边挪,这会儿冷不丁看过去,只见他床边坐着一个人。
    再瞧那人的身形
    分明就是时烨。
    时烨为何会在这里?
    时烨何时来的?
    温池猛地愣了下,当他意识到时烨在内室时,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
    仿佛有一道惊雷顺着他的头顶劈下来,劈得他送玉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不小心戳中痛处,疼得他啊的一声叫出来。
    与此同时,坐在床边的时烨站起身,迈着长腿向他走了过来。
    第80章 事后
    温池懵了。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连手里的玉啪嗒一声掉到了地板上都没有察觉,直到时烨走到他眼前, 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捡起地板上的玉。
    时烨对他摊开手,食指般粗细的玉条安安静静地躺在时烨手里:你的。
    温池顿时犹如被火烧着了屁股一般,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想往后退, 却因为褪下去的裤子缠住双腿,一个不小心左脚拌右脚,身形不稳, 直接往后栽去。
    很快, 一只手搂在他的腰间。
    温池吓得狂跳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狠狠喘了两口气,被惊恐撑大的杏仁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几乎贴在了他身前的时烨。
    只见时烨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条玉。
    温池的目光在时烨神色莫测的脸上徘徊了两圈, 随后落到了那根被时烨拿着的玉上。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在呼呼地冒着热气。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化作一缕风当场消失在这里。
    神奇的是,在这种极致尴尬的情况下, 他竟然也以极快地速度冷静下来,尽管他脑海里掀起的惊涛骇浪早已将他淹没,他表面上的惊骇却逐渐被木然代替。
    温池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太、太子殿下,你何时过来的?
    他张口还是结巴了。
    时烨的表情平静,看向温池的眼神也很平静, 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他脸上看不出他内心所想, 他说:本宫等你很久了。
    温池努力定神,尽量忽略自己没穿裤子的事实:太子殿下找我有事?
    时烨道:无事,只是来看看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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