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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他转头就看见下面的绑匪们已经就着那些玉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绑匪们在这个混乱的地方有什么事没做过?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玉的作用,惊讶的同时,也不得不感慨玉的质地。
    绑匪头子拿着一根玉在烛光下打量了半天,啧啧地感叹道:要说这宫里的东西就是好,随便拿出来几样塞屁眼的都是我们没见过的上品。
    是啊是啊。旁边的小弟赶紧点头附和,这些好玉拿来塞屁眼真是可惜了。
    另个小弟道:还是塞男人的屁眼。
    说着,他们纷纷扭头看向羞耻得快要昏厥过去的花子藏,只见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花子藏又颓然地坐了回去,低头埋胸,安静如鸡。
    绑匪头子把木匣子把小弟怀里一塞,从躺椅上站起来,并拿着一根玉朝着花子藏走去。
    他用那根玉挑起花子藏的下巴。
    花子藏不情不愿,脸上和眼里全是被羞辱的怒意,却还是被绑匪头子逼迫着抬起了下巴。
    有了两个灯笼罩着,绑匪头子这才看清楚了花子藏的相貌。
    只见花子藏嘴角有着一块淤青,像是被教训过,然而这点小瑕疵还不足以影响他整张脸的好看程度,他依然明眸皓齿、极为英俊,即便如此狼狈地瘫坐在地上,也能看出他以前是令万千少男少女心动的翩翩公子。
    绑匪头子目光肆意地在花子藏脸上游弋,随即了然一笑:难怪了,这张脸连我一个大老爷们都觉得好看。
    花子藏怒目而视,可惜他的嘴巴被帕子堵得结结实实,只能发出唔唔声。
    绑匪头子扯掉花子藏嘴里的帕子。
    由于长时间张着嘴巴,花子藏感觉自己的嘴巴快要麻木了,他费了些力气才颇为艰难地把嘴巴闭上,休息片刻,才虚弱地说道:把东西还给我。
    还给你?绑匪头子噗嗤一笑,用玉条拍了拍花子藏的脸,还给你做什么?你拿回去塞屁眼吗?
    你花子藏气到语塞,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得要命。
    虽然他在民间游历多年,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是他见过的哪个人不是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花大夫?
    哪怕是从未读过书的粗人,也不会对他说如此粗鄙到难以入耳的话。
    花子藏自幼在花家长大,家教甚严,不仅没有一个通房丫鬟,就连烟花之地也从未踏入一步,如今被绑匪头子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羞愤欲死,脸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他能感受到同为人质的那些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扎在他身上。
    绑匪头子才不在乎花子藏在想什么,他眼睛一转,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要我把这玉还给你也行,不过你拿什么来交换?
    花子藏双目泛红地瞪着绑匪头子。
    不如这样。绑匪头子说,你把你那小情儿的姓名告知我,我就立马把这玉还给你,等到两日后瑄王和林将军拿着银两来赎回你们,你也可以带着这玉欢欢喜喜地回去。
    花子藏心生警惕:你想做什么?
    绑匪头子嘿嘿笑了一声,也不藏着掖着:我能做什么?你那小情儿连宫里的东西都能拿出来,我和兄弟们也想去瞧瞧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花子藏冷冷看着绑匪头子满脸褶子以及发黄的牙齿,盘旋在胸腔里的恶心感直接顺着喉管涌了上来,他一字一顿:你做梦。
    原本还笑呵呵的绑匪头子当即一顿,下一刻便唰的一下变了脸色。
    老子给了你机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绑匪头子捏紧手里的玉条,噌的站起身,两眼发狠地盯着花子藏,你说还是不说?
    花子藏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没听见绑匪头子的声音。
    绑匪头子怒了:就算你不说,老子也能打得你说,阿要!
    最后是在喊刚才的小弟。
    可惜那个小弟没有一点声响。
    绑匪头子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脚步声,顿时不耐烦起来:阿要,给老子滚过来!
    那个小弟依然一声不吭。
    绑匪头子没了耐心,转过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嗅到一股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
    他看见两个身着黑袍的人站在几个打开的木箱子前,面具遮挡了那两个人的脸,而他们脚边无声无息地躺了一地被抹了脖子的人。
    绑匪头子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他都懵了,压根不知道这两个人从何处来,何时站在他身后,又是如何不发出一点的声响的杀了他那么多人。
    同时懵掉的还有站在绑匪头子身边的几个小弟。
    绑匪头子狠狠喘了两口气,又惊惧又愤怒地吼道:你是谁?
    身量较矮的黑袍人似乎很害怕,战战兢兢地靠在身量较高的黑袍人身上,而那个身量较高的黑袍人手里拿着那个木匣子,削长的指尖轻轻扣住匣身,他的目光在木匣子上转了一圈,随后落在绑匪头子的手上:拿过来。
    绑匪头子霎时明白过来,敢情对方是冲着这些玉条而来,他攥着手里的玉条,气得直跳,老子在问你话,你是谁?你竟然敢杀老子的人,信不信老子剥了你的皮!
    哪知道黑袍人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耍猴人一般,轻笑一声:不拿过来是吧?
    绑匪头子见黑袍人丝毫不搭理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却又忌惮黑袍人的身手,于是对身旁的小弟们抬了抬下巴:去抓住他们。
    小弟们畏畏缩缩地提着刀,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黑袍人,便见那个黑袍人陡然向他们逼近,掌中生风,以极快的速度击向他们。
    他们甚至没能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事,顿下脚步,低下头怔怔看向自己胸口衣衫被震碎,胸前已是血肉模糊。
    绑匪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只剩下绑匪头子。
    绑匪头子早被这血腥又骇人的画面吓得胯间一热,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没等黑袍人向他走来,他赶紧连滚带爬地凑过去。
    第73章 练武
    给你给你, 我把玉给你绑匪头子伸长了手把玉条递给黑袍人,求求你放过我,其他东西我都不要了,都给你
    绑匪头子能坐上如今的位置,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甚至手上捏着不少人命,可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更厉害的人, 只是动一动手指头便要了那么多人的命。
    逐渐放大的惊恐把绑匪头子的瞳孔撑到了极致,他分不清楚自己脸上的液体究竟是吓出来的泪水还是汗水。
    他举着玉条的手都在发酸了, 然而黑袍人仍旧没有要接过玉条的意思。
    绑匪头子绝望地恳求:求求你了
    黑袍人低下头, 冰凉的目光扫过绑匪头子那张几乎皱成一团的脸,才看向被绑匪头子举着的玉条。
    绑匪头子眼巴巴地盯着黑袍人。
    黑袍人却道:脏了。
    绑匪头子立即会意,赶忙把玉条往自己身上擦了又擦,然后又递给黑袍人:这下干净了, 我擦干净了。
    脏了就是脏了, 有你的脏手拿着, 它永远干净不了。黑袍人冷飕飕地说完, 猛然扬起手。
    一阵劲风扫过。
    绑匪头子还没来得及躲开, 就身体一僵, 紧接着直挺挺地栽到地上。
    猩红的血液从绑匪头子断裂的脖颈间流淌出来, 眨眼间便淌得满地都是,被他攥在手里的玉条也慢悠悠地滚到了地上, 碰撞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刻, 黑袍人一脚踩上去。
    足有婴儿手腕粗的玉条被黑袍人踩在脚下, 竟然硬生生地碎裂成了好几块。
    剩下的人质们睁大眼睛瞧着这一幕,萦绕在眼底的恐惧几乎要顺着目光流露出来,他们纷纷往后挪动身体,直到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可惜他们的嘴巴都被堵上了,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唯有花子藏眼神复杂地看着黑袍人走近,他坐在地上没动,抬头仰视已经走到他跟前的黑袍人。
    只见黑袍人看了眼一直被他拿在手里的木匣子:这是你的东西?
    花子藏紧盯着黑袍人不放,一张好看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半晌,他像是逐渐明白了什么,咬着牙,十分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是的。
    黑袍人轻笑:送给我如何?
    花子藏沉默许久,声如蚊呐:你拿走吧。
    黑袍人收下木匣子后,随手扔下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正好落在花子藏被绑在身后的手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模样狼狈的花子藏:此乃谢礼。
    花子藏猜到了黑袍人扔下的是什么,尽管经历了方才那么羞耻的事情,可他还是收敛了那些乱七八糟地情绪,衷心地感激道:多谢了。
    可是黑袍人并不领情,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连几个不习武的人都搞不定,大名鼎鼎的花家居然还有如此废柴之人。
    花子藏尴尬地解释:说来惭愧,我也不习武
    黑袍人打断他:别为自己的废柴找借口。
    花子藏猛地一噎,说话声也戛然而止。
    黑袍人并没有逗留下去的打算,但他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忽然抬眸往右前方看去,并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那正是剩下来的人质们所在的方向。
    那些人质都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满脸惊恐地望着黑袍人。
    黑袍人略带杀意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有些承受不住的人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每个人都有了死到临头的感觉。
    花子藏见状,忍不住出声:那个
    黑袍人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花子藏。
    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黑眸犹如一潭毫无波动的死水,一瞬不瞬地盯着花子藏,仿佛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花子藏。
    花子藏被那双略微熟悉的黑眸看得无处遁形,心中不由自主地生起惊骇之意。
    他猜得没错,果然是时烨
    时烨不是远在京城吗?怎么会突然之间来到晋州?
    还有
    时烨的脚。
    花子藏的目光从时烨的脸上落到时烨的腿上,他这才迟钝地发现那双腿不用借助任何外力便能笔直地伫立在地上,并且方才时烨杀人的动作如此迅速、身形如此敏捷,一点都不像是双腿残废多年的人
    花子藏震惊到无以复加,脑海里乱成一团。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时烨肯定会杀了那些人质。
    尽管花子藏和时烨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是他很了解这个花家的传奇人物,他了解时烨的性格,他了解时烨的处事方式,他也了解时烨在此时此刻的心理。
    既然时烨伪装得如此严实,就表明时烨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花子藏也许可以仗着花家人的面子躲过一劫,可是那些人质就不一定了。
    花子藏是个大夫,在民间游历多年,救死扶伤是他的本性,倘若眼前是其他人,他哪怕不要这条命也是劝上一劝,可眼前的人是时烨
    他在时烨眼里不过蝼蚁一只,他说的话对时烨而言也许连一阵耳旁风都称不上。
    花子藏惨白着脸,劝阻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眼见时烨逼近人质,他不忍心地闭上眼。
    不过想象中的杀戮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不远处忽然传来的一阵干呕声。
    花子藏愣了下,睁开眼寻声看去,只见那个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黑袍人单手撑在一棵树上,埋着脑袋非常难受地干呕着。
    这声音吸引了时烨的注意力。
    时烨当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黑袍人,将那个人横后抱起来后,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朦胧的夜色中。
    直到他们不见了踪影,花子藏还是直愣愣地看着那个方向。
    待他回神,才发现自己脸上和身上全是冷汗。
    松口气的同时,他几乎掩饰不住心里的惊诧时烨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了那些人质
    温池发现他闻不得一点血腥味。
    不知道是不是被之前时烨满身鲜血的画面影响到了,如今他稍微嗅到浓郁一些的血腥味,就会感觉一股恶心感直冲脑门,让他好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他不得不把脸埋在时烨的颈项间,嗅着时烨身上浅淡的香气,那股恶心感才逐渐散去大半。
    时烨施展轻功,趁着夜色在街道里的各个屋檐上飞跃,没过多久,他便抱着温池回到了阁楼上。
    他径直走进屋内,把温池放在床上。
    温池立即摘掉脸上的面具,翻身把脸埋进软软的枕头里。
    很快,他又想起什么,扭过身子,扯了扯时烨的袖摆:太子殿下,花公子貌似认出我们了。
    时烨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温池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你要杀了他吗?
    闻言,时烨良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把冰凉的手搭在温池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吐出来的字也是冰冰凉凉:在你眼里,本宫就是如此嗜血如命之人?
    温池被识破了心思,心虚得不敢看时烨的眼睛,嘴上还在狡辩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时烨冷眼看着温池:你就是那个意思。
    真不是温池想了想,咽了口唾沫,认真解释道,是我对不起花公子,要不是我粗心大意把太子殿下给我的木匣子当做点心盒子拿给花公子,他也不会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我感觉我欠了他
    温池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知道时烨不喜欢花子藏,因此不敢为花子藏说太多好话,只能点到即止。
    温池本想观察时烨的表情,结果发现时烨脸上还戴着面具,他根本看不到时烨的脸
    温池挣扎了两下,大着胆子伸手,小心翼翼地把时烨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整个过程中,时烨都一动不动。
    不多时,温池成功摘下了时烨的面具。
    时烨身上还披着黑袍,风吹散了他的长发,随意散在肩头,即便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眉宇间仍旧带着淡淡的疏离,看上去很冷,不易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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