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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张衡扯着嘴角,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呵呵一声:你跑啊,你继续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里跑。
    温池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抓住肩膀,刚才的闹腾劲儿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像是胆小的鸡仔似的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衣领里:我不跑了我不跑了,你看你们俩身上还有伤,我们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吧。
    谁要跟你坐下来谈?张衡横得像只螃蟹,扬手就要往温池的脑袋上挥去,我早就看不惯你这臭德行了,正好今儿替你哥教训你一顿。
    温池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落下,并且距离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他赶紧往旁边躲。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只听得砰的一声,有人从外面踹开了房门。
    背抵着房门的温池根本意料不及,在房门的作用下往前栽去,直接扑到了张衡和张欢的身上,随即和他们一起摔到地上。
    温池身下垫了两个人,倒没什么大碍。
    可怜了张衡和张欢身上还有伤,结果又被温池这么一撞一压,一时间两个人痛得差点当场去世。
    温池被他们惨烈的哀嚎声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从他们身上爬起来。
    这时,一个人高马大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正是刘大善。
    怎么回事?刘大善不悦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张衡和张欢,最后落在满脸无辜的温池身上,你们在做什么?
    温池决定先发制人,向刘大善告状道:他们要打我。
    刘大善一愣,随即眯起眼看向张衡和张欢:你们要打他?
    面对壮如山的刘大善时,不久前还横得不行的张衡和张欢秒怂,两个人搀扶着坐起来,那幅瑟瑟缩缩的模样像极了胆小的鹌鹑。
    你们聋了吗?听不见我说话?被忽视的刘大善很暴躁,眼神微怒,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还是说你们需要我用拳头跟你们说话?
    听了这话,张衡终于有了动静。
    张衡缓缓抬起头,当他的目光挪到刘大善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孔上时,他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
    他本想求饶,可是余光中瞧见温池就在边上看着,突然间羞耻心理作祟,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死鸭子嘴硬地说道:我们就打他了怎么着?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好好看你的门去吧。
    张衡!张欢没想到张衡会鬼迷心窍地说出这些话,厉声阻止道,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呢!
    可惜为时已晚,张衡已经把话说完了。
    片刻的怔愣过后,他们同时咽了口唾沫,默不作声地转头看向刘大善只见刘大善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刘大善的相貌本就如同野兽一般凶恶,再加上他的身材五大三粗,手臂上肌肉成块,此时刘大善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垂眼俯视他们,这一刻竟让他们油然生出面对死神的恐惧。
    张衡后悔那么说了,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温池面前争那口面子。
    于是,张衡和张欢又被揍了。
    刘大善揍起人来的时候尤为凶狠,拳拳到肉,揍得张衡和张欢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他揍完后,似乎觉得不够,又把门外的两个兄弟喊进来一起揍。
    揍到后面,伤得严重的张欢支撑不住,当场昏厥。
    刘大善早就对这场面习以为常,摆了摆手,示意他兄弟拽着张欢的两条腿把人拖出去,地板上拖出了一条淡淡的血痕,全是张欢和张衡呕出来的血。
    温池看得胆战心惊,双腿发软地靠在墙壁上。
    把昏厥过去的张欢拖出去后,刘大善喊来一个婶子把房里简单打扫了一下,那个婶子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瞧见满地的血和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呻/吟的张衡,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安静如鸡地打扫卫生。
    打扫完了,婶子便走了。
    刘大善也准备离开,临走前,他瞥了眼脸色苍白地靠在墙壁上的温池,想了想才问道:话本看完了吗?
    温池弱弱道:还没
    刘大善啧了一声:搞快点,我明早来收。
    温池连话都不敢说了,忙不迭点头。
    刘大善见温池被刚才的血腥画面吓得魂不附体,顿时眼神颇为复杂,他犹豫须臾,出声叮嘱:明早我们就要离开这儿了,你今晚好生休息一下,后面就靠你来发挥作为人质的作用了。
    温池不敢问他们离开这儿后要去哪儿,他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房门重新关上,一切归为平静。
    只有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温池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也许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平静了,他甚至差点忘了刘大德和刘大善那些人本来就是一群绑匪,并且特意闯入周府把他绑架来了这个地方。
    温池原以为那群绑匪只是想要钱而已,才对人质有求必应,可是现在看来那群绑匪应该是只对听话的人质有求必应。
    而像张欢和张衡这种不听话的人质,下场是被揍得恐怕连他们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温池着实被吓到了,连话本都看不下去了,他把两个话本收拾起来,和茶壶一起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桌面上,随后脱了衣服和鞋子上床休息。
    床上有两套被褥,一套是原有的,一套是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临时送来的。
    温池比较喜欢临时送来的那套被褥,又软又轻,还洗得干干净净,他便把原有的那套被褥折叠起来,扭头看向一声不吭躺在地上的张衡。
    温池道:我这儿有套多的被褥,你要吗?
    张衡没吭声。
    温池又道:地板上睡着又凉又硬,你当真不拿被褥垫一下?
    张衡还是没吭声。
    温池等了很久,没有等来张衡的任何回应。
    张衡?温池小心翼翼地喊完,见张衡的身影始终纹丝不动,心头猛然生出一种极为可怕的猜想,张衡你不会是死了吧!
    他的话刚说完,张衡便虚弱地反驳道:你才死了。
    温池:
    张衡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温池听得直皱眉。
    不过既然张衡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再自讨无趣,转而把折叠好的被褥放在床尾后,便裹紧被褥躺了下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实在累了,哪怕闭上眼就能想到张欢口吐鲜血的骇人画面,可内心的恐惧终究抵不过潮水般涌来的困意。
    就在温池昏昏欲睡的时候,张衡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响起:林源,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
    哈?温池瞬间清醒了大半,他可不接受无缘无故扣下来的一顶锅,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和你们一样是被他们从周知府那里绑来的。
    张衡不信:你貌似和他们很熟
    温池说:这些日子一直是他们在为我端茶送水,抬头不见低头见,当然比我和你之间熟一点。
    张衡又成功的被噎住了。
    安静了半晌,他突然幽幽开口:我不管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反正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找到我哥一起逃出去。
    温池敷衍地哦了一声:祝你们成功。
    翌日。
    外头的天色还没亮,温池就被刘大善从被窝里喊起来了。
    赶紧的,把早饭吃了,等会儿就上路。刘大善把温池挂在木架上的外袍扔到他身上,见温池开始穿衣服了,才转身走向在地上躺了一宿的张衡。
    走到张衡身边,刘大善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
    本来无声无息的张衡霎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我。
    躺在地上还能睡着,你是猪投胎的吗?刘大善凶道,不想被揍就给我起来,不然别怪我用拳头招呼你。
    张衡见识过了刘大善的厉害,不敢耽搁片刻,赶紧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早膳依然是肉夹馍和面汤,一式二份,温池和张衡一人一份。
    张衡可能是生病了,精神状态很差,看上去萎靡不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他还是把自个儿那份肉夹馍和面汤吃得干干净净。
    上路前,刘大德和刘大善拿着绳子和头套走进来,照例把温池和张衡五花大绑起来,最后把头套罩在他们脑袋上。
    温池挣扎不了,也看不见路,索性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跟着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走。
    走了一段路,似乎离开了原先居住的地方,温池和张衡被推上了一辆马车。
    上马车后,刘大善居然拿掉了温池脑袋上的头罩。
    温池懵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查看周遭环境,这才发现马车里居然还坐着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和他们一样被五花大绑着,脑袋上罩着黑色的头套。
    第64章 逃跑
    温池很想知道那五个女人究竟是谁, 无奈她们的脑袋上都被罩着头套, 单凭她们身上的衣服, 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看她们衣服的颜色和款式, 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或者夫人。
    温池在心里猜测着, 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过了许久,温池还是没等来刘大善的下一步动作,便大着胆子悄悄朝着刘大善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结果发现刘大善居然找了个位置坐下, 双手抱臂, 歪着脑袋, 已经开始闭目养神。
    倒是坐在温池对面的刘大德还精神抖擞,见温池的表情略显怪异,便站起身, 摇摇晃晃地往温池这边走了两步。
    温池还以为刘大德要对他做什么, 条件反射性地往后靠了靠,默不作声地拉远他和刘大德之间的距离。
    很快, 刘大德来到他面前, 并蹲下身。
    温池既有些茫然又有些害怕, 他下意识把那双杏仁眼瞪得圆溜溜的,浅褐色的瞳孔里溢满了无措。
    然而刘大德仿佛没瞧见温池表情中的抗拒一样, 兀自开口问道:你觉得不舒服?
    温池摇了摇头:没有。
    长时间的保持沉默让他的喉头十分干涩, 吐出来的声音也极为沙哑, 说完话后,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居然没往他嘴里塞帕子。
    他记得张衡不仅被刘大善用帕子堵住了嘴巴, 而且那张帕子还是温池随手搭在木架上的擦手帕。
    想到这里,温池立即抿起唇,就差把我是哑巴几个字写在脸上。
    刘大德听了温池的回答,点了点头,倒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一路上,马车走得摇摇晃晃。
    除了被堵住嘴巴的张衡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唔唔声外,其他人都十分安静,尤其是那五个女人,似乎都害怕极了,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靠在一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温池尽量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无奈他身上绑着绳子,不管他换多少次姿势,都格外难受。
    慢慢地,他感觉四肢发麻,还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努力抬起下巴,张着嘴巴用力吸气。
    不一会儿,坐在对面的刘大德又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于是起身走过来,又在他面前蹲下。
    刘大德问:你觉得不舒服?
    这句同之前一模一样的问话让温池有些无语,温池顿了顿,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也许是绳子绑得太紧了,让我有些不舒服。
    是吗?我记得我绑得很松了。刘大德这么说着,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割断了温池身上的两条绳子,这下好些了吗?
    勒在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消失,岂止是好一些,简直是好太多了!
    温池感觉他的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多谢大德哥。
    嗨。刘大德说,瞎客气。
    说完,刘大德收起匕首,又回到了位置上。
    也不知这辆马车究竟走了多久,直到温池被摇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才隐约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刚醒来的刘大善还有些困顿,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手边的头套罩在温池的脑袋上,随后带着他们所有人质下了马车。
    温池有意竖着耳朵听了听,发现那五个女人貌似也被带下来了。
    接着又要走上一段路。
    只是温池能够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环境不如之前所住的地方,他脚下的地面是一片坑坑洼洼,而且有点软,像是走在泥土上,而且他似乎嗅到了一些家禽的味道。
    还没等温池想明白,他便被推进一间房里。
    身后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很快就有一只手来摘掉了他脑袋上的头套。
    温池眼前的黑暗一下子被光亮覆盖,他赶紧眯起眼,半晌过后才勉强适应周遭的光线。
    刘大善手脚麻利地用匕首割断了他身上的绳子,把绳子往地上一扔,吩咐道:你们先在这儿待着吧,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们一声,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温池应了声好。
    刘大善又说:床和被褥都准备好了,等会儿再给你们送饭。
    温池又应了声好。
    刘大善说完,便和刘大德一起离开了房间。
    温池环视了一遍这间房,发现这里的环境确实不如之前所住的地方,不仅陈旧许多,而且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潮湿的意味,还有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家禽味道。
    打量完后,温池忍不住叹口气,准备坐到凳子上休息一下,结果他的屁股还没落下去,就听得旁边传来急切的唔唔声。
    温池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房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张衡。
    可怜张衡依然像个粽子似的被五花大绑着,脑袋上罩着黑色头套,嘴里塞着帕子,从进门起就被那对兄弟俩扔在角落里不管不顾。
    温池连忙走过去,摘掉张衡脑袋上的头套,拿掉他嘴里的帕子。
    过去了一宿加一个上午,张衡脸上的淤青似乎比之前更加严重了,连眼睛都肿得宛若乒乓球一样,但这些并不影响他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温池。
    张衡张口便道:你和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温池说:不是。
    张衡语气笃定: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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