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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温池后知后觉,缓缓的松开抱着时烨大腿的双手,又缓缓的跪趴了下去: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时烨道:去罢。
    最后,温池还是被朱公公送回了竹笛居,他们还未走近,便瞧见竹笛居外站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朱公公见状,便识趣的拱手说道:奴才就将温公子送至此处了,温公子回去后好生歇息。
    温池向朱公公道了谢,目送朱公公走远后,才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刚走近,站在门外的女子也欣喜地迎了过来:温公子,你回来了。
    温池道:你是?
    噢,小女名为彩绘。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无礼,雪白的脸颊上多了抹飘红,她略显羞涩地笑道,小女是翰林学士张大人之女,早就听闻温公子学识过人、字画了得,小女一直想见识一般,可惜始终没有找机会。
    张彩绘
    这个名字对温池来说可谓是非常熟悉了,这些日子以来,前来拜访竹笛居次数最多的人便是这个张彩绘。
    恐怕连三顾茅庐的刘备都没有她这个毅力。
    同时,温池心里也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张彩绘又道:小女闲来无事,便自作主张地办了一个茶宴,大家聚集起来,拿出各自的字画相互品鉴一下,顺便喝些茶、吃些点心,泛舟湖上,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温池:
    乐个屁。
    学识过人、字画了得的人是温良又不是他,他不久前才现学了一些这个时代的字体,那些狗刨字拿出来丢人都不够格。
    于是温池委婉地拒绝道:听起来不错,可惜最近我身体抱恙,只怕是染了风寒,到时传染给大家就不好了。
    张彩绘瞧着温池脸色苍白,看着无精打采,的确像是有病在身的模样,急忙关切道:温公子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为好,正好我那儿有些药材,等会儿我派人给温公子送来,温公子吩咐下面的人熬一熬,喝下几副就会好了。
    温池感激道:多谢。
    温公子不必客气,小女也是举手之劳罢了。张彩绘笑道,既然温公子有所不便,小女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温池松了口气。
    哪知道他这口气还未彻底落下去,又听得张彩绘说道:不如小女先把定下来的茶宴日子取消了,等到温公子身体好转之后,再定日子。
    温池:倒也不必如此
    有必要的。张彩绘眨了眨眼,大家可都是冲着温公子去的呢,倘若温公子不去,大家又怎会去呢?
    温池已经无言以对了,毕竟对方是女生,还是个这么热情的女生,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过张彩绘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把话说完,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口口声声说要给温池拿药材。
    温池摇了摇头,走进竹笛居。
    平安依然不知所踪,只有若芳和若桃蹲在庭院的墙角一边拔草一边交谈。
    听见温池的脚步声后,两个小姑娘欢天喜地地跑过来。
    温公子回来了。
    温公子见着皇上了吗?
    温池转头就对上两个小姑娘眼巴巴的目光,不由得笑了笑:见着了,还见着了容妃和四皇子。
    说完,他左右看了看,平安呢?
    若芳撇了撇嘴:可能又是去找其他小太监了,如今平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温公子你也不管管他。
    温池心想平安可能是个有背景的大佬,他想管也不敢管啊。
    罢了,随他去。温池摆了摆手,等会儿会有人来送药材,你们收下便是,我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了。
    折腾了一个上午,温池已是身心疲惫,他一觉睡到夜里起来吃了点东西,又栽到床榻上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温池精神抖擞。
    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以及时烨喂给他的那颗绿色药丸,虽然他不知道那颗药丸有什么作用,但是根据时烨所说的话应该能猜出来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今他和时烨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生共死,他的性命横竖都掌控在时烨手里,反正闲得没事做,多讨好时烨没坏处。
    温池这么想了,便也这么做了,每天都做好蛋糕往太子那里送。
    说来也是奇怪,朱公公每次都让温池把蛋糕送进书房里的案台上,可是每次温池进去,都未瞧见太子的身影,他心生疑虑,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每次都是放下蛋糕便赶紧埋着脑袋离开了。
    至于时烨是否吃了那些蛋糕,温池也不太清楚。
    这天午后,温池照常来送蛋糕,却被朱公公喊住了:温公子,太子殿下有所不适,今日就免了,你且回去罢。
    温池应了一声,提着食盒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他又想自己是不是走得太干脆了,犹豫再三,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果然,朱公公抱着拂尘站在那儿,目光颇显怪异地盯着他。
    温池倍感心虚,赶紧上前,状似担忧地问道:敢问朱公公,太子殿下可是生病了?
    倒也不是生病朱公公欲言又止,眉头拧成了一团,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他终于有了决定,不如你随我来看看好了,也许你能使太子殿下欢喜一点。
    温池:
    倘若他有这个能力,也就不用见着时烨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于是,本来只想客套地问一下的温池就这样给自己挖了个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随朱公公往里走。
    走到一半,温池才发现这不是去往书房的路,他忙道:朱公公?
    朱公公瞥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淡定地解释道:温公子,这是去往太子殿下寝房的路,太子殿下在寝房里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3.10(周二)入v,什么时候写完9k就什么时候更新,估计在下午六点之前吧,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23章 奶油
    【1.醉酒】
    温池心里生出一股扭头就走的冲动, 可还是被他硬生生的压下去了。
    走了没多久, 前方的朱公公便停下了脚步。
    温公子,你且在这儿稍等一会儿, 奴才进去看看。朱公公说罢,抱着佛尘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卧房。
    拱形的月门两侧挂有帘子, 温池瞧不清楚里面的情形,只得站在原地干等。
    好在不过片刻,朱公公便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出来了。
    这会儿太子殿下的心情不佳,你还是等会儿再进去罢。朱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示意温池坐下, 随后又尖声尖气地警告道,一定要伺候好太子殿下,否则今儿你别想活着走出这儿。
    温池吓得打了个哆嗦, 忙不迭点了点头。
    朱公公道:奴才先行告退。
    然而转身走了几步, 朱公公似乎是忽然想起什么, 回头看向一脸麻木不知神游何处的温池:对了。
    温池赶紧打起精神来,睁大那双圆溜溜的杏眼望着朱公公。
    朱公公被温池看得一愣, 心想兜兜转转这么久,还以为太子殿下眼高于顶,想不到最后竟然是栽在这朵小白花上面。
    敛去多余的心思后,朱公公正色道:差点忘了告诉温公子,今儿是花皇后的忌日, 温公子定要谨言慎行, 切莫说了不该说的话。
    花皇后?
    怎么又和花皇后扯上关系了?
    温池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却不敢询问朱公公,只得点头应下来。
    等到朱公公走后,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温池不太清楚时烨究竟生了什么病,不过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进去卧房里看一眼,他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朱公公所说的花皇后。
    结合小说内容和原主的记忆,温池知道花皇后早在二十多年前刚生下太子时烨的时候就死掉了,死于一场火灾当中,皇上一直为没有救出花皇后而感到深深的愧疚,因此这二十多年来从未立过新后。
    最关键的是
    如果原主没有记错的话,花皇后的忌日貌似在大雪纷飞的冬日,而不是现在春夏交替的季节。
    难道是朱公公记错了?
    可惜温池想得头疼也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他学着时烨那样单手撑着下巴,眯起眼睛继续想。
    哪知道想着想着,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温池被一股浓郁的酒气唤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放大版的面孔,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熟悉的烧痕布满了右边的半张脸,在明亮的光线下尤为显眼。
    温池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时烨的相貌,然而冷不丁对上这张脸时,还是会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魂儿都差点从身体里飞出去。
    好在那口气硬生生的卡在喉管里他并没有叫出声。
    不然下一刻的他恐怕就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时烨没有因为他睁开眼睛便挪开目光,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温池这才发现那股酒气是从时烨身上散发出来的,时烨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下巴,吐出来的气息几乎都喷洒在他的脸上。
    太、太子殿下温池一动不敢动,尽量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时烨另外半张好看的脸上,小人不小心睡着了,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时烨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他森冷的目光在温池脸上游走了几圈,最后慢慢收回。
    他突然放开了温池的下巴。
    温池懵了,眼睁睁看着时烨和他拉开距离:太子殿下?
    时烨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条手臂随意搭在桌边,他背对着温池,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里衣上,强烈的色彩差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平白无故增添了一丝寂寥的味道。
    半晌,他发出一声冷笑:呵,赝品罢了。
    温池:
    喂,哪有当着人的面说人坏话的?
    温池很委屈,可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呆愣地看着时烨的背影。
    这个过程对温池而言无疑是煎熬的,他等待了许久,不想再这样耗下去,于是鼓起勇气开口:小人听朱公公说太子殿下病了,太子殿下好些了吗?
    沉默良久,时烨才道:本宫没病。
    温池顿了顿,又道:太子殿下可有感到不适?
    时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吩咐道:去拿酒来。
    温池巴不得赶紧离开,当即起身便往外走。
    门外守着个小太监,听闻太子要酒后,赶紧领着温池去拿酒。
    等到温池抱着一小坛酒回去时,时烨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似乎连头发丝都不曾变动一下,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后,时烨才偏过头,冷漠的目光先是落在他的脸上,后才往下挪,瞥了眼他怀里的酒坛子。
    即便温池再愚钝,也能感受到今日时烨的心情很不好,他有片刻的迟疑,随即迈开步子踱步到桌前。
    桌上摆放着新鲜的糕点和茶水,温池拿了个酒杯,倒上酒。
    时烨二话不说,酒杯便一饮而尽。
    温池继续倒。
    时烨继续喝。
    就这样一小坛子的酒都被喝净了,温池又从外面抱了几坛酒来。
    原本温池还以为他把酒拿来就算完事,哪知道还要陪着时烨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完,他心里叫苦不迭,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会所给领导们陪酒的日子,不过眼前的时烨可要比那些领导可怕多了。
    温池一边倒酒一边乱七八糟的想个没完,直到时烨的声音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你还记得阿孤吗?
    啊?温池连阿孤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记得,他汗颜道,小人不知。
    时烨似乎也不在乎他如何回答,一只手把玩着已经空了的酒杯,一只手托着下巴,他半阖着眸子,神情冷淡,游走在温池脸上的目光却隐约间带有几分热度,他缓缓开口:阿孤已经死了,被花嫣容按在水里,溺毙而亡。
    温池小声道:节哀。
    时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为何不难过?
    温池深吸口气,努力挤出一点伤心的表情,小人很难过。
    然而温池那么卖命的表演,只换来了时烨一声不以为意的嗤笑:骗子。
    温池:
    时烨忽然凑近,再次捏住温池的下巴,他长长的睫毛搭垂下来,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惶恐不已的温池:既然你难过,为何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回来?
    时烨没收住力道,捏疼了温池。
    温池疼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表情也逐渐变得勉强起来:太子殿下,你认错人了。
    可惜他的话落在时烨耳畔只成了一阵风拂过,时烨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的状态中:呵,当初口口声声说会陪伴本宫,结果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就是你所谓的陪伴?本宫说过,倘若有朝一日你落在本宫手里,本宫就斩断你的双臂、打断你的双腿,看你还如何跑?
    太子殿下,你认错人了。温池成功被吓哭了,眼泪决了堤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他很不喜欢看见温良哭,这会儿却哭得比温良还厉害,我不是太子殿下的仇人,我曾经从未见过太子殿下,更没有机会与太子殿下结仇。
    眼泪迅速打湿了温池的脸庞,温热的液体流进时烨捏着温池下巴的指缝里。
    这一刻,时烨竟有瞬间的怔愣。
    只见温池浓密的睫毛也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许是因为害怕,他的睫毛颤动得厉害,宛若即将起飞的蝶一般。
    时烨想要抓住这只蝶,下意识地收紧力道。
    可温池疼得惊呼一声,眼泪更加肆意汹涌的夺眶而出,他加快语速说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若是太子殿下想报仇的话千万要擦亮眼睛,万万不可伤及无辜噫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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