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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陈嬷嬷闻言,却是惶恐地摆手:二少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过去后可要谨言慎行啊,若是一个不注意的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么严重?温池被吓得坐起来,又缓缓靠到床头,他顺势问道,这么看来,你知道我要和谁成亲?
    陈嬷嬷表情一滞,瞬间沉默,良久才道,老、老奴也不太清楚。
    温池见状,没再多问。
    就是有些心疼原主罢了。
    这么大一座府邸,人人都知道他即将代替温良嫁入东宫,唯有他这个当事人还被蒙在鼓里。
    陈嬷嬷拿来了五个画本,里面图文并茂的描述了男男行房的细节,还画了几十种千奇百怪的姿势,种种都在挑战人体极限。
    温池怪尴尬,不想看,可是陈嬷嬷逼着他看,还扬言要亲自守着他看完。
    温池被逼无奈,只得从头翻开画本,他用意念遮住了被压那个人下面竖起来的东西,于是越来越有滋味,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五个画本全部看完了。
    还有吗?他向陈嬷嬷伸出手。
    既然二少爷如此求知若渴,奴婢赶明儿再去找些来,打包给你送过去。陈嬷嬷很满意他的表现,接着话锋一转,二少爷,男子生育的大好年龄在二十岁之前,还望二少爷在这三年里多费些心思,好早些添个一儿半女。
    温池懵了,慢慢收回手装进被褥里:生、生什么?
    陈嬷嬷理所当然道:当然是生孩子。
    这句话有如晴天霹雳,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霹在温池的脑门上,也霹得他终于后知后觉地从原主记忆里挖出了一件事这里的男人会生孩子。
    他们会他妈生孩子!
    真他妈天赋异禀,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大姨妈他记得小说里根本没有这个设定。
    温池无法想象自己屁股流血的画面,绝望的抬手搭上额头:男人要怎么生孩子?用上大号的方法生吗?
    陈嬷嬷卖起了关子:等你快生时,自然就明白了。
    温池:
    我谢谢您的祝福嘞。
    待陈嬷嬷走后,在床上躺了一天的温池终于舍得下床不过他仅是拿了面铜镜,便又钻回了暖和的被窝里。
    他来到这个世界有些时日,却是第一次打量原主的脸。
    随后他发现原主和他长得有八分相像,只是原主的相貌和气质都更偏向林黛玉的感觉,杏眸薄唇、皮肤白皙,即便面无表情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好看是真的好看,丧也是真的丧。
    最醒目的还是眉心那颗鲜艳欲滴的红痣,小小的一颗,在略显昏暗的烛光中为宛若耀眼的日光,灼得他闭了闭眼。
    就是这颗痣。
    让他拥有了天赋异禀的体质。
    小说里,只要生来便有眉心红痣的男人皆可嫁人生儿育女,红痣的颜色越浓烈,就代表那个男人的生育能力越强。
    作为小说里的主角受,温良眉心的红痣自然是颜色浓烈到闪瞎他人眼睛。
    然而温池作为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要让他一下子接受男人能生孩子的设定,他还是做不到。
    他很焦虑,一想到未来自己可能被压,还可能像怀了孕的女人一样大着肚子,并且被开膛破肚取出孩子,他就焦虑得睡不着觉。
    他需要做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他拿起陈嬷嬷留给他的五个画本,打算重新看一遍,看到第二个的时候,他就睡着了。
    翌日。
    也是温池成亲的大喜日子。
    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碌,除了穿着大红袍子坐在床边等待的温池。
    一宿过去,温池昨晚的焦虑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闲来无事,数着时间。
    数到一缕曦光从窗外透进来时,他准时迎来了小说里的主角受温玛丽苏牛逼眉心痣良。
    隔得老远,温池都被温良眉心那颗硕大的红痣震惊到了。
    好在温良生得唇红齿白,大眼睛,唇形漂亮且嘴唇饱满,即便长着那么大一颗红痣也不觉得难看,说不定以现代人的审美,还觉得他仙男下凡。
    可惜此时,仙男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哭得肩膀一抽一抽。
    温良迈着碎步,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扑到了温池床前,他用哭腔喊道:池弟弟。
    温池下意识扯着嗓子接腔:良哥哥。
    温良:
    别以为他没看见,温良的嘴角在抽搐。
    不过片刻,温良便飞快的恢复到之前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他坐到温池旁边,牵起温池的手,愧疚得声线都在颤抖:弟弟,是哥哥对不住你。
    此时此刻,温池的脑海里只有两句话在回荡来了来了他来了,哭天抢地的过来了。
    温池看过小说,他知道这会儿的温良是真的愧疚,也是真的伤心,更是真的想向原主道歉。
    但,仅此而已。
    毕竟温良哭这么一场不会对现实有任何帮助,所以他的行为对温池这个受害者而言是真的有点烦,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躺着。
    温池的心理活动都进行完了,温良还在哭:哥哥也想不到父亲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若哥哥早知道父亲会把你推出去,哥哥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父亲的提议。
    温池面无表情:哦。
    弟弟,你在气哥哥吗?温良心思敏感,很快发觉温池的冷淡,哥哥一直想来看你。
    温池问:那你为何不来?
    温良垂下泪眸,伤心地解释:娘亲说你已经定下亲事,哥哥来看你不妥当,哥哥有心无力
    温池真的好奇:那你现在怎么来了?
    温良:
    沉默半晌,温良非常识趣的转移了话题,似是为了哄温池高兴,他说起了前日受到邀请即将去桃花宴的事。
    桃花宴,顾名思义就是聚众一同欣赏桃花。
    长公主的生辰就在桃花盛开的时期,因此她喜欢将生辰宴会举办在户外,在粉白色的桃花林里,宴请宾客,赏花玩乐。
    久而久之,大家也把长公主的生辰宴会喊做桃花宴。
    长公主作为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她手里那些桃花宴的邀请帖子自然是大家趋之若鹜的一样东西那象征着身份和地位。
    譬如此刻,温良便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没有身份地位的温池瞬间变成酸菜鱼,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我困了,躺一会儿,你自便。
    说罢,温池当真躺到了床上。
    温良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又道了几声歉,见温池不为所动,最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温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迟迟未能入睡他在想温良的系统。
    刚刚温良对他说的那些话全在小说里写了出来,哪怕他不按照套路回答,也丝毫不影响温良后来提起桃花宴。
    既然大家都有固定的剧本,为什么那天系统会对他做出约束?
    难到他这个外来者的言行举止真的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路径?
    温池慢慢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但是需要等待机会实践一下。
    一直从清晨等到下午,温池终于等来了迎亲队伍。
    他的脑袋上搭着红盖头,看不清路,有个喜婆来牵着他的手指,引着他缓慢地往前走。
    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周遭的环境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前方的喜婆忽然停下步子,她笑呵呵地对温长清说着好听的话,许是收了不少温长清打发的银两,喜婆咯咯的笑得格外开怀。
    上轿前,温长清向喜婆他有话同温池讲。
    喜婆往后让了让。
    温池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垂下眼睑,盖头下,他瞧见一双黑色方头鞋履走到跟前。
    接着,温长清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过去后,你的脸面就是我们温家的脸面,老实点,别惹事。
    温池想起那件还没来得及告诉温长清的事,突然有点庆幸。
    他本对温长清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以为虎毒不食子,温长清作为父亲,不会狠心到毫不犹豫地把亲生儿子推入龙潭虎穴。
    结果温长清这个爹有够渣。
    幸好幸好他差点就便宜温长清这个渣爹了。
    温池有些生气,可是他又不能拎着温长清骂一顿,他想了想,说:呸!
    温长清:???
    温池赶紧钻进轿内。
    第3章 新婚
    轿子颠来颠去,轿内的温池昏昏欲睡。
    抵达东宫时,他已经断断续续地睡了好几觉。
    喜婆牵着他走出轿子,尽管他脑袋上顶着红盖头,却能感受到这会儿的天色暗了下来,两旁人提着的灯笼烛光勉强照亮前行的路。
    周遭十分安静。
    就连走在前方的喜婆也把呼吸放得很轻,似是在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什么。
    走了一截路,绕过许多障碍物,温池终于被喜婆扶到床前坐下。
    温池悄悄松了口气,想揉一揉发酸的双腿,又念着喜婆还未走,只得硬生生地忍着。
    他想起以前看的古装电视剧里,女主出嫁时凤冠霞帔,喜婆一边说着喜话一边把女主引进新房,可是到了他这里,为何这个喜婆就这么安静了?
    以及
    太子人呢?
    难道这场亲事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想到这里,温池禁不住有些庆幸。
    太子不来最好。
    永远都别来。
    喜婆一言不发地站在床前,温池只能安静如鸡地坐在床边。
    过了有一会儿。
    喜婆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道:时候不早了,想必太子爷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过来,温公子还是别等了,早些歇息吧。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温池赶紧压住上翘的嘴角,乖巧地应道:有劳了。
    喜婆领着几个丫鬟走后,卧房只剩下温池一个人,他又坐着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进来,便慢慢吞吞地磨蹭掉脚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
    啊
    舒服了。
    温池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思绪飘来飘去,飘到了温家打包送来的嫁妆上,那两个木箱子就放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只希望陈嬷嬷不要把那五本春宫图也装进去,他走时可是把春宫图藏在了床垫下面,陈嬷嬷应该翻不到。
    想着想着,他感觉到了困意。
    没多久,黑暗覆盖了他所有的意识。
    温池的睡眠状态向来很好,以前下班回到家,都是沾着枕头就一秒入睡,只要不发生天灾人祸或者入室抢劫,他能连梦也不做一个的睡到大天亮。
    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一觉他睡得很不踏实。
    恍惚间,仿佛有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游走,冷飕飕的触感从相贴的皮肤透过来,如同流动的水一般渗透进他的感官神经。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想要翻个身,却在下一刻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顿了顿,倏然睁开双眼
    卧房里燃着两个红烛,暖黄的光线将室内填充得满满当当。
    仅是在刹那间,温池就瞧清楚了床前的那个人。
    那个人身形高大,却是坐在木头做的轮椅上,乌黑的长发如墨一般,随意披散在肩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张脸右边部分全是被火烧伤的痕迹,有如蚯蚓在脸庞上蜿蜒盘旋,也被烛光照得坑坑洼洼。
    乍一看,十分可怖。
    太、太子?!
    他不是不来吗!
    温池已然没了心情去看太子左边脸长得如何,他身体僵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么昏厥过去了。
    幸好他挺住了。
    然而下一秒,他绝望地发现梦中那冰凉的触感并非幻象,而是真的有只手在他脸上游走。
    是太子的手。
    此时此刻,时烨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力道很大,痛得他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时烨眯起狭长的凤眼,挟着凉意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倏然,他掀起一边嘴角,兀自笑了起来:又来一个想踩着我往上爬的丑东西。
    温池:
    等等,嘲讽就嘲讽,怎么还带上人身攻击了?
    因为他眉心的红痣不大颗就说他丑?不带这样取痣取人啊兄弟。
    但这不是重点。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求生欲爆棚的温池失声痛哭,太子殿下,我发誓我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只想混吃等死啊!
    闻言,时烨骤然沉默下来,原本狰狞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抽了几下。
    半晌,时烨撇了下嘴角:没出息的丑东西。
    温池哭得更厉害了。
    为何还在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不过很快,温池就哭不出来了。
    因为太子放开了他的下巴,那只手继续往下游走,最后竟然缓缓的掐住了他的颈项。
    温池脸色骤变,连忙出声求饶,太子饶命
    话音刚落,时烨便加重了几分力道。
    被掐住命运喉咙的温池霎时没了声音。
    时烨的手指很长,也很凉,正好圈住温池纤细的颈项,仿佛他只需要轻轻的用一下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温池的脑袋摘下来。
    温池不敢反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杏眸通红地望着时烨。
    死亡的气息从天而降,将他笼得严严实实。
    时烨却是来了兴趣,将那张布满火烧痕迹的脸缓缓逼近温池,他嘴角挂着凉薄的笑意,只是笑不急眼底,漆黑的眸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一片荒芜。
    谁教你用这招的?时烨用带笑的嗓音说道,他的脸毁了容,可声音意外的好听。
    温池缩着肩膀,瑟瑟发抖,可怜、弱小、又无助。
    他自然知道时烨在说什么,兴许别人不知道,可是他这个把小说看了三遍的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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