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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平基知道闻人歌云杀了陈子清的妻子木氏和儿子陈思,正如同闻人歌云杀了他和他的母后,可是不一样的是,对于闻人歌云而言,他父皇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垫脚石。一朝不如愿,便可以直接舍弃。只有那个叫做陈子清的男人才是她的心头肉,她无法割舍的最爱。
    闻人歌云杀了他们母子,宛如没事的人一样,轻而易举地杀了他父皇。可是闻人歌云杀了陈子清的妻子和儿子之后,却生怕这男人因此而恨她hellip;hellip;温平基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透那个叫做闻人歌云的女人,她似乎深爱着陈子清,又似乎与陈子清有着深仇大恨。
    温平基一直看着这两人的恩怨纠葛,直到忍辱负重的陈子清终于将这个女人绞死,而后陈子清自杀。
    天下陷入了混乱,各地王侯称王称霸,战火连绵千里。
    温平基以魂魄的形态,见证了历史的兴衰成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男女情爱也不过如此啊。
    可是忽然之间,他失去了意识。在察觉到不对劲的那一瞬间,温平基是在想,难不成千百年之后,他终于到了应该魂飞魄散的时候?
    可是一睁开眼睛,却看到了那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那男人宽厚的手掌,轻轻摸过自己的头:寄奴,感觉怎么样?rdquo;
    这是hellip;hellip;父皇!?
    是那女子担忧的泪眼婆娑:你要吓死你母后了,往后莫要这般冲动!rdquo;
    母后hellip;hellip;竟然还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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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下吧。rdquo;
    温如瑾说完,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皇上,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dquo;张文达犹豫再三,说出了这一句经典台词。
    温如瑾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不耐烦道: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是不当讲,既然不当讲那就不要讲。rdquo;
    然而臣心中有事,不吐不快。rdquo;
    出门找块石头,随便吐,朕没工夫陪你瞎胡闹。rdquo;
    张文达叹了一口气,深深地鞠躬:陛下,近日太子殿下的兴致似乎不大好。rdquo;
    温如瑾沉默了一会儿: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可能是因为要离开皇都前往边关的事情吧,你这当老师的,多多开解他。rdquo;
    这hellip;hellip;rdquo;张文达有些犹豫,他虽然心有大略,却也不知道要如何教育孩子,毕竟他还没有过自己的孩儿。陛下,臣从家父那儿知道一些风声,自然是知道陛下是为了太子殿下好,边关之事乃百年大计,太子殿下若能与臣一同前去,臣保证必定为太子殿下营造声势hellip;hellip;rdquo;
    喂,朕还没死呢!rdquo;
    陛下,您知道臣并非此意。rdquo;张文达算是摸清楚了皇上的套路了,皇上看起来好相处,但是实际上不好相处。皇上看起来必须要小心应对,然而实际上,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随和的君主了。
    为太子殿下营造声势本来就是皇上的心思,臣不过是为吾皇排忧解难罢了。但是太子殿下毕竟年幼,兴许未能理解皇上的一片拳拳爱子之心。rdquo;
    温如瑾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他无可奈何道:那你就去劝劝他,你是他讲师啊。rdquo;
    臣的意思是,能不能让太子殿下晚两年再去边关?两年之后太子殿下也算是懂事一些,稚字懵懂也该消散,更何况那时候,臣必定让边关欣欣向荣,改头换面hellip;hellip;太子殿下那时候过去,在起居之事上,臣也能尽量满足hellip;hellip;rdquo;
    好了,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退下!rdquo;
    张文达无可奈何地离开,只道皇家果真心狠,虽然是为了孩子好,但是那样未免也太伤害稚子之心了。
    而温如瑾想的却是:说得好听,问题是我儿子现在不是个小孩子,是个披着孩子皮的老妖怪。再说了,在边关穷苦之时去见证它的崛起,和在它崛起之后再去分享它的荣耀,就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区别,那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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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奴啊,到了边关,你要给母后多多写信,母后日后,就盼着你的信过日子了hellip;hellip;rdquo;明璨一向觉得自己要比一般的闺阁女子坚强得多。
    如今为人母,要与自己的孩儿分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女人的脆弱。
    母后请放心,孩儿必定每月都有信送回来。孩儿到了边关,还有张讲师陪衬,且父皇已经为孩儿安排了辅助大臣,孩儿以后必定起居无忧。rdquo;温平基如今表现得要平和多了。
    明璨含泪点头,心疼地一把抱住了温平基。
    温平基顿了一顿,便往皇后的怀里蹭了一蹭,宛如一个小孩子在撒娇一般。
    但是他心里面确实恍惚hellip;hellip;有多久,没有再被这样温暖地抱着了?
    我儿有心事。rdquo;明璨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头,看着温平基那稚嫩却神情严肃的脸,却不愿意告诉母后?rdquo;
    温平基扯开嘴唇,笑了一笑:孩儿心中有我温氏大好河山,为前路坦荡而欣喜,并无他事。rdquo;
    明璨无奈地摸着这孩子的脸,说:寄奴啊,莫要怨你父皇,你如今耳垂缺了一块hellip;hellip;你父皇都是为了你着想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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