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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其中少不了钱财的作用,对一些人而言,只要给的好处到位,让他们卖了祖宗都毫不犹豫。
    离开京城这一天,天空阴沉沉的,阿渔正躺在马车上养神,就听见一阵喧哗声。
    坐在马车外的紫苏声音恨恨的:是荣王府大公子。rdquo;自然不能再称呼世子了。
    阿渔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掀开车帘。
    沈克己是趁人不备逃出来的,那一刀下去,醒来后他就有些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婉妤,你在哪儿?婉妤。rdquo; 蓬首垢面的沈克己伸着脑袋四处寻找。
    谢家护卫伸手推着他往外走。
    婉妤!rdquo;沈克己惊喜地叫了一声,想冲过来,拦着他的护卫看一眼阿渔,这才容许他稍微靠近马车,站在半丈外。
    婉妤,我错了,阮慕晴她是个骗子,她害我至苦!rdquo;沈克己似哭似笑,颠三倒四地说话:她跑了,勾搭上了刘鸿晖。这世上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不管我什么样都不嫌弃我。她背叛了我。我不该禁不住她的勾引,我以后再也不会去看别的女人,我只要你,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我们像以前那样。老三家的儿子才一个月,我们抱过来养。婉妤,我们回家。rdquo;
    神色激动的沈克己想要突破人墙靠过来。
    阿渔要笑不笑地盯着他: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你,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与你和离。rdquo;
    沈克己你可算是无耻之尤了,你成了阉人,阮慕晴跑了,你倒是想起我来了,我又不是捡破烂的。rdquo;
    沈克己脸色蓦然一变,眼睛瞪作铜铃:我不是!rdquo;
    阿渔:全京城都知道了你是阉人了,也就你不知道。rdquo;
    我不是!rdquo;被踩到了痛脚的沈克己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否认。
    阿渔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就是阉人!rdquo;
    沈克己越发暴怒,两只眼燃起熊熊怒火,扑腾着要上前,那模样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你个贱人!rdquo;
    阿渔神情一冷,跳下马车走过去,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还给你,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配得上这两个字。rdquo;
    话音未落,阿渔反手又是一记清脆耳光:你误我八年,我还你八个耳光。rdquo;
    沈克己双目暴睁,还要再骂,却被打得耳鸣眼花,脸肿牙松。
    阿渔用帕子擦了擦手,扔掉,靠近一步,露出一抹带着明显恶意的微笑:忘了告诉你,你不举的事是我故意透露给许侧妃的,那天捉奸我是故意引了那么多人过去,和离也是我有意引导,还有那本诗词集是我送出去的,最后,那一脚是我踹的。rdquo;
    沈克己如遭雷击。
    阿渔好整以暇地看着傻住了的沈克己:可没人会相信的,你前儿骂刘鸿晖,昨儿诅咒吕七郎,今儿攀扯我,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rdquo;
    沈克己整个人都在抖,三尸暴跳七窃生烟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惊怒,满脸的戾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张嘴想咬,被旁边的护卫眼疾手快堵住了嘴。
    就是这样的表情,千百种仇恨在血管燃烧,满腔怨恨无处可泄,一如当年的谢婉妤。
    阿渔嗤了一声:扔远一点,别脏了我的眼睛。rdquo;
    两名护卫架着沈克己的胳膊往外拖,剧烈挣扎的沈克己死死盯着阿渔,两只眼睛里的仇恨刻骨铭心。
    沈克己更疯了,为了方便看管,荣王把他的活动范围从整个别庄收缩成汀兰苑,他不再骂阮慕晴不再骂刘鸿晖,不再骂天骂地,他开始骂谢婉妤。
    荣王听说了,沉默半响:别传出去。rdquo;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疯了,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沈克己疯了!
    听到消息的阮慕晴笑了,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对现在的沈克己来说,也许疯了是件好事,可以逃避一切。
    她端详着镜中浓妆淡抹的自己,休养了一个多月,她脸上的伤都消了,又恢复从前的花容月貌。这具身子才十八岁,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花一样的美好鲜嫩,却无人欣赏。
    阮慕晴轻轻咬住唇角,她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刘鸿晖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彷佛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但事实上,他肯定知道,不然这里的下人怎么敢收留她这么久,还好吃好喝地供着,连大夫也请来了。
    剽窃一事终究让他对自己生出难以磨灭的隔阂,这一阵,她一直在想如何挽回他的心意,肥皂玻璃火药,穿越三大法宝,但凡能捣鼓出一样来都能令刘鸿晖对她刮目相看,可她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早知如此,自己当年看到这些情节的时候就多瞄两眼或者百度一下,起码不会一筹莫展。
    阮慕晴皱了皱眉头,望着镜子中精致的脸,眉头逐渐疏散,美貌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姑娘,大人来了。rdquo;小丫鬟通禀了一声。
    阮慕晴心头一跳,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理了理头发,将几缕鬓发稍稍打散,垂在两侧,行走间迎风而动,平添几分柔美。
    刘鸿晖正坐在客厅里喝茶,听到动静抬眸,月前听人报她从沈克己那逃出来投奔自己,只觉得滑稽可笑。她对自身倒挺有信心,就料定自己会接纳她这样一个臭名远扬的逃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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