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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王妃已是冷汗如瀑,浸透了里衣。
    左邻右舍看看愤而离去的阿渔,再看看地上的碎玉簪,视线又移到满脸血污的荣王妃身上。
    嗡的一声议论开了:荣王妃竟然痴心妄想谢氏女和沈克己复婚,原以为他们只是想求帮忙,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贪心无耻,坑了谢氏女八年不够,还要坑一辈子。
    谢家不同意,她就以死相逼,把齐国公夫人气吐血了,想想齐国公夫人三五不时病一回的身子,别给气出事来吧。
    真不愧是母子俩,一模一样的不要脸,谢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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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荣王妃的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尖锐刻薄,甚至议论声刻意大起来。
    荣王妃的脸青中带白,差一点撑不住晕过去,她带着下人以及没有送出去的礼物落荒而逃。
    齐国公府愁云惨淡,御医来过了,说齐国公夫人这是急怒攻心,兼素来病弱,很有些凶险,谢家女眷不禁泪流满面。
    亏得有真定大长公主坐镇,才没有乱成一团。
    晚间,阿渔去了真定大长公主房里,见她眉眼疲乏,上前为她揉压穴道,真定大长公主眉宇渐渐舒展,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你也休息会儿,不曾想,你倒是把这歧黄之术学精了。rdquo;连御医都看不出破绽。
    儿媳妇那口血是假的,病重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借她的lsquo;病故rsquo;,让这阖府家眷能以扶灵回乡的名义离开京城,如此,儿孙才能无后顾之忧。
    真定大长公主目光复杂晦暗起来,她是大燕的公主,可她的皇帝侄儿却要她满门的命,只因为妖后几句谗言,他就信了所谓的功高震主,要将他们谢氏除之后快。
    局都设好了,若非春暖雪化,遭了冻灾的突厥大规模南侵,势如破竹。
    大燕这群尸餐素位的酒囊饭袋将军节节败退,能打的只有谢家军,要不是怕战线一溃千里丢了江山,怕是昏君妖后就要动手了。
    前线如此胶着,朝廷还粮草五日一发,总是缺斤短两,昏聩至此,令人齿冷。
    一旦战事结束,若是赢了,谢家更上一层楼,皇帝更加忌惮,谢家难逃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若是输了,更没有活路。
    遇此昏君,别无选择。
    左右无事,便钻研一二。rdquo;阿渔笑笑,医术是在另一个世界学的,在这里便推到了沈克己身上。
    想起她这些年默默为沈克己学习医术,真定大长公主怜惜地抚了抚她的手,对于趁机坑了一把荣王妃十分满意。
    祖孙说了会儿话,阿渔便告辞,回到屋里仔细梳理后路。想lsquo;扶灵rsquo;回乡未必顺利,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昏君身边怎么少得了见钱眼开的小人,多少大事就是坏在这些人手里的。实在不行,再另寻办法。
    在走之前,她得把最重要的一件事做了,阿渔嘴角一翘,招来高磊,如是这般吩咐。
    第39章 完璧世子妃14
    隔了一日,宫里降下旨意褫夺沈克己世子之位,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便是老皇帝对沈克己再是因 lsquo;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rsquo;而惺惺相惜,出了文贼这么一档文坛丑闻,也不好手下留情了,且他自个儿也有些被欺骗的不快。
    随着圣旨而来的还有刘后跟前的嬷嬷,是来申饬荣王妃的。眼下谢家父子正在前线抗击突厥,荣王妃倒好,在后头把齐国公夫人气吐了血至今昏迷不醒,朝廷怎么着也得表个态。因此荣王妃被严厉申饬了一顿,并且罚俸禁足一年。
    双重打击之下,荣王妃当场晕厥,再醒来,满面悲戚绝望,面上皱纹都深刻三分,生生老了十岁不止。
    在荣王妃日日夜夜以泪洗面时,心灰意冷的沈克己躲在别庄上,醉生梦死以酒消愁。
    他的人生彷佛只剩下两件事:酒和阮慕晴。
    阮慕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着沈克己忘了她,彻底忘了她。
    这几日她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活在地狱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沈克己会有这样暴虐的一面。
    身上新伤叠着旧伤,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若非心中还存了刘鸿晖这个念想,怕是她已经豁出去和沈克己拼个你死我活。
    沈克己这个变态,这个恶鬼!总有一天,她要把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而一切连本带利还给他。
    阮慕晴咬牙切齿地想着。
    这般生不如死地过了半个月,阮慕晴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用首饰开路,爬狗洞逃了出去。
    逃离别庄之后,她便循着记忆找到了刘鸿晖的别庄。这个别庄,她曾经来过两回。
    你这叫花子滚远点,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嘛?rdquo;门房呵斥了一声,此时的阮慕晴披头散发鼻青脸肿无比狼狈,宛如乞丐。
    见是熟面孔,阮慕晴两目放光,激动万分冲上去:是我,崔叔,我是阮姑娘啊!rdquo;
    崔叔愣了愣,眯着眼睛仔细瞧,认出之后吓了一大跳: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遇上贼人了?rdquo;
    女子闺名轻易不外露,是以听过阮慕晴二三事的崔叔并没有把这个阮姑娘当成那个艳名远扬的阮姨娘。他只知道两年前,主子带着一个姓阮的漂亮姑娘来过,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一概不知。当年他瞧着主子对阮姑娘颇有几分意思,还以为主子又要添一美人,不想后来没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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