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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后,我红了[娱乐圈](重生)——邢之初

    崔欧宁:
    但是你没想到顾折风居然这么丧心病狂,居然会一直跟着你到这里!
    虽然我觉得顾影帝要想包养人,没人会不愿意,甚至我觉得顾影帝还亏了,但是刘仪伟看着崔欧宁,义正言辞道:但我想,崔哥不是一般人,一定能抵挡诱惑,做最坚定的人!
    崔欧宁:并没有,如果顾折风要包养我,我会撅着屁股自己洗干净,谢谢。
    刘仪伟眼睛亮晶晶,期盼的看着崔欧宁:崔哥!我猜的对不对?
    崔欧宁顿了一下,评价道:很有创意。
    刘仪伟:行吧。
    走廊上突然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刘仪伟往后看了一眼,叹道:唉,录音棚那边结束了,他们都出来了。
    他回头看着崔欧宁: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崔欧宁道:好多了。
    那一会你要扛住了。
    怎么了吗?
    刘仪伟做了个割喉咙的动作道:今天只要眼没瞎都看得出来,你把麦谷池得罪狠了,心情好了,就要准备接受裁决了。
    不过说到这件事情,刘仪伟有些兴奋:WOC我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诶!我听他们说你演技差的要死,没想到是他们狗眼不识泰山,你这演技叫差,别人那都算个P!不过
    兴奋完了,他苦恼的挠了挠头:你这下先是得罪了顾影帝,又是得罪了麦谷池,不是弟弟唱衰你啊就
    崔欧宁慢悠悠的接话道:圈子里没有活路了。
    刘仪伟停了半响,最终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小声道:我家其实有点背景但比起麦谷池和顾影帝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崔欧宁轻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感谢了。
    至于有没有活路
    他有过活路吗?
    崔欧宁的尸/体,已经被放在了殡仪馆里。
    因为他毕竟算是个高知名度人物,因此殡仪馆给他专门安排了一间房间存放他的尸体,门口设保安守卫,防止有心人闯进去。
    顾折风没有带刘科新,一个人开着那辆雷克萨斯,停在殡仪馆门口的停车场里。
    从车窗望去,正好就是殡仪馆的大门。
    此时是下午三点,殡仪馆位置又偏,一个人也没有。顾折风放下车窗,望着殡仪馆的大门发呆。
    他刚从录制厅出来的时候,很生气。
    但现在飙车到了这里,想着崔欧宁的尸/体正躺在这里,突然又觉得一切毫无意义了。
    也许那个崔欧宁,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点燃了一只white crane,望着他慢慢燃尽,在快到头的时候,放入唇中,尝试着吸了一口。
    但他不会抽烟,烟在口腔和鼻腔中四处游走,呛的他趴在车窗上剧烈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把眼泪给咳出来了。
    一张手帕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还好吗?
    顾折风抬起头,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正关切的看着他。
    顾折风犹豫了片刻,接过了手帕纸,轻声道:谢谢。
    自他成为顾影帝,万众瞩目以来,除了崔欧宁,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纯然的,仅仅只有关切的目光了。
    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侄儿。女人温柔的笑道:他初中的时候想学别人抽烟,第一次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顾折风看了看快要熄灭的烟头,想了想,没有摁灭,而是继续放在了手里。
    我第一次见到您真人,所以不太确定。在顾折风正想着怎么随便搪塞两句升上窗户走人的时候,突然听到女人道:您是顾折风吗?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顾折风道:我是。
    如果按平常的剧情,接下来要么是:天啦我居然见到您本人了!
    要么是:顾!顾影帝您好!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要么是:太荣幸了!我能和您合个影吗!
    但他没有想到,女人说的是:我和崔欧宁见过两次,每次谈话三十分钟,有二十五分钟都在聊你。
    她温柔的笑道:从崔先生的口中可以听出来,您是一个十分优秀且值得深交的朋友。所以今日能见到您本人,十分荣幸。
    顾折风放在车窗摁扭上的手一顿。
    他偏头问道:和崔欧宁聊起我?谈话三十分钟是什么意思?
    你他犹豫道:认识崔欧宁?
    是的。女人指了指殡仪馆:事实上,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因为过两天有事情,没办法参加崔欧宁的葬礼,所以不得不在出国前,过来看他一眼。
    顾折风抿嘴道:很抱歉,我对您好像没什么印象。
    为了防止不礼貌,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崔欧宁和我提过,我不小心忘了。
    不不不。女人摆手道:崔欧宁肯定没跟您提过我。
    顾折风轻声道:为什么?
    崔先生生前,虽然我没和他细聊过这个问题,但他应该不是很希望我们两认识。她轻叹了口气,道:不过既然今日有缘见到了,我想我也该自我介绍一下。
    她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眼底却多了几分怀念与忧伤:我叫薛夕盈,是崔先生曾经的
    心理医生。
    顾折风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妈耶!才发现自己这周收到这么多地雷和营养液啊啊啊!MD太感动了!!不行,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五一要加更!
    更到你们求求我别更了!再更你们就看不完!哼!(我就过过嘴瘾你们不用在意。)
    第31章
    顾折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难以理解一件事情的一天。
    心理医生?他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看着薛夕盈, 眼底有几分恍惚:心理医生什么意思?崔欧宁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薛夕盈依旧温柔的笑着, 用词礼貌且克制:因为崔先生,遇到了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 所以寻求了一下我的帮助。
    顾折风下意识问道:什么问题?
    薛夕盈道:一些困惑。
    困惑。
    什么困惑能大到让崔欧宁不得不去求助心理医生?
    顾折风的言语中难得的带了一丝急切:您好, 我想知道具体的困惑是什么, 可以告诉我吗?
    薛夕盈摇了摇头:很抱歉, 具体的问题内容,即便崔先生已经过世, 但生前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所以并不能告诉您。
    她补充道:这事关在下的职业素养和对病人的负责, 还请您谅解。
    顾折风当然理解, 只是如今他像一个沙漠中寻水的旅人,眼看着绿洲就在眼前, 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
    顾折风道:您好,我知道这样会让您很难做,但是我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不能请您告诉我?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
    薛夕盈依旧笑着,但语气坚定道:很抱歉, 虽然和英俊的男士聊天使我愉悦, 但美色还不至于迷惑我到忘记病人的隐私。
    她直起身,礼貌道:今天看过了崔先生,我今日的来访目的已经达到, 也该走了,顾先生,有机会再聊。
    等会!顾折风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拦在薛夕盈面前:薛医生,您不要告诉我那么多,或者您就给一点点
    顾折风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提示,或是方向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等薛夕盈开口拒绝,顾折风又道:事实上,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但他不止一次和我和我说,他觉得人生好像没有什么意义,他他想死。
    想到这件事情,顾折风生出一些懊恼:我一直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我还怪他说话总不过脑子我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他只是在用玩笑的口气掩饰而已。
    也不记得是哪一年了,只记得是春末夏初的季节,崔欧宁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顾折风问他,你现在有什么很想做但做不了的事吗?
    崔欧宁想了想道:想死算不算?
    顾折风从来没有想过,崔欧宁不是在开玩笑。
    薛夕盈看着顾折风的眼神,抿了抿嘴,抬头望向殡仪馆的方向。
    很抱歉,关于具体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告诉您。薛夕盈叹了口气,道:但我可以告诉您一件事。
    顾折风略带着一丝希冀:什么事?
    薛夕盈从手包中拿出手机,调出了一段录音:因为我想在最轻松的状态下观察来找我寻求帮助的人,所以我都会告诉他们,有时我会录下我们闲聊时的对话,希望他们可以理解,并且放松自己,不要太过紧张。正式谈话的录音属于隐私,我不方便透露给您,但是这一小段是我和崔先生的闲聊,不涉及私密内容,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听一听。
    顾折风斩钉截铁道:我想听。
    崔欧宁蹲下/身,看着院子里的小野花。
    崔先生薛夕盈走到崔欧宁的身后,笑道:你对花草很感兴趣吗?
    崔欧宁摇了摇头,也笑着回道:只是觉得,如果做一朵花或一根草,不用像人类一样空长了个脑子,却只是用来思考攀比和嫉妒,也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薛夕盈笑道:或许他们也在思考,今天谁吸收的养分比较多?
    崔欧宁哈哈大笑起来: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薛夕盈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两杯水,递给崔欧宁一杯,自己抿了一口后,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道:我刚走了个病人,让我休息一下可好?
    崔欧宁道:没关系,我们就这么空坐三十分钟也行,我不介意。
    那您这钱我可太好赚了。薛夕盈挑眉笑道:崔先生,您这可是抗拒治疗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可都隔了快一个月了。
    崔欧宁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将空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坐到了薛夕盈隔着桌子另一侧的椅子上:我很喜欢你的性格,比起医生和病人,我更想和你做朋友。
    崔欧宁毫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笑着调侃道:要不那钱就别算什么医药费了,算陪聊费?
    这位先生,你用词注意一点。薛夕盈故作生气的敲敲桌子:你这叫言语调戏。虽然我觉的您十分帅气,时刻动摇着我的性取向,但非常抱歉我是不会心动的。
    那可真是太让我遗憾了。
    两人相视一笑。
    崔欧宁好奇的问道:对了,薛医生,你是怎么走上心理医生这条路的?
    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个?
    就是觉得人生很奇妙。崔欧宁用手托着下巴道:我五岁开始拍戏,那时候都不知道演戏具体是个东西,就像NB一点的过家家。但谁知道走着走着,我就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回头了。金梓也是,我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把他一起从孤儿院带了出来,他聪明又上进,本来给我做助理是因为没人临时让他顶替,谁知道一做就是这么多年,刚他开车送我来的时候我还在和他聊呢,人生真奇妙。
    他轻笑道:所以我很好奇,不同的人是怎么走上不同的道路的。
    薛夕盈道:其实我这条路,走的还是挺顺其自然的。
    哦?
    我初中的时候,发现我自己的性取向和其他人,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薛夕盈开始回忆起了过往:别人都喜欢帅气的男孩子,就我喜欢女孩子。
    崔欧宁打岔道:可能是因为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薛医生这么优秀的女人。
    薛夕盈笑道:也许哦?我发现这件事之后,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进行验证,验证我到底是喜欢女生还是男生。
    你还是蛮有求证精神的。
    哈哈,后来我证明我确实只喜欢女生后,我找我的母亲讨论了这件事情。薛夕盈道:可惜的是,我以为我很开明的母亲,受当时年代环境的影响,觉得我可能出了一点问题。
    崔欧宁了然的点点头:就像很多人说的,同性恋是心理疾病?
    是的。他们认为我的心理出现了问题,但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心理医生,他们甚至选择了求神拜佛来祈求老天放过我。
    崔欧宁道:
    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确实是父母的关爱了。
    薛夕盈道:无妨,你可以用可笑这个词。
    并不,父母爱子之心无论如何都不可笑。
    薛夕盈笑道:总之这件事让我第一次知道了,原来除了身体,心理也是会生病的。正好那时候我在图书馆,看到了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我翻了翻觉得很感兴趣,于是高中毕业后,就选了相关的专业。
    崔欧宁感叹道:听起来虽然平静无波,但是实际上你这么多年经历下来,应该也是受了不少罪。
    薛夕盈意有所指道:比起我的总是避重就轻不爱正面回答问题就喜欢闲聊的病人,我过去的日子受的罪并不算多。
    崔欧宁道:我这是被你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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