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她一定超喜欢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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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映雪蓦地一笑,随意取下了顶上沉重的头冠。随着她的动作,一头黑丝如锦缎般松开披散在红装之上,越发映的她皮肤白皙。
    “阿珏,阿珏。”
    声音也是好听的很,裴莹下意识回应了。
    “嗯?”
    苏映雪把裴莹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然后直接贴向裴莹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睛直视着她的。
    “你终于是我的夫君了。”
    话语里的欣喜,让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裴莹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少女啊,这只是名义上的,她只是来实现愿望的,她想要工作、学习、争斗,唯独不想恋爱。
    和性别无关。
    所以这一切注定只是走个形式。
    可现在看来,苏映雪的愿望不仅仅在于此。
    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苏映雪手抚上裴莹的脸颊,试图找到一丝喜意,“你不高兴吗?”
    裴莹微微向后挪,挪开苏映雪的每一寸,一边还要避着太明显的用意,“映雪……”
    她还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今日大婚,穿着的新郎服虽然是大红艳色,却更显得裴珏清冷如玉。
    她喝了许多酒,人却十分清醒,只有随着吐息中若有若无的酒香以及脸颊的一些酡红才验证今天她确实饮盏多杯。
    然而,她的眼里只有生理上酒醉的朦胧,究其内里,还是清醒和冷静。
    一如过往。
    苏映雪心里有些失落,却笑得更加娇媚。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罢,她想,阿珏该是喜欢她的,只是不深。
    裴莹吞了口唾沫,又是小小地后退一步。
    “夫君,有什么想说的?”
    她眨了眨眼睛,隐去那些晦暗,像是狡诈的狐,一把把裴莹拉上床,然后覆于其上,断了对方所有退路。
    既然这个人从深渊中救起了她,那么,两人之间的红线就捆绑在了一起,纵是分不清起始和终末,分不清谁的情更长,也没有关系。
    她会让裴珏更喜欢自己。
    对别人好可是要负责的啊……苏映雪无声喃语。
    裴莹措手不及,被压制得死死的,感觉到身上虽然温软却强势的压制感,她蹙眉。
    尽管猜到了一些,她还是问了一句,我感觉我已经面临“致命”危机,217你不帮我吗?
    217:“系统检测到黄丨暴画面,已自动屏蔽,请稍后再拨。”
    裴莹:“……”
    这个理由也是绝了呢。
    裴莹想了想裴珏人设,决定自救,反正也不崩人设,“映雪,别闹了。”
    “你我二人皆是女子,如今情形是我裴家对你不起。之前说的一概作数,我会一直宠你,以姐妹的形式。直到……你找到自己应有的归宿。”
    裴莹觉得这还算公平。
    不过,女子的名声和年华哪是可以用钱衡量的呢?所以,她会帮原身对苏映雪进行偿还。
    被逼急了,这是裴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察觉到对方的认真,苏映雪咬牙,却又无力。
    听腻的说辞,女子女子,说什么两人都女子?!不过只是拒绝她的手段而已!
    既然予她了温暖,赠她了名分,对天地、众人都诉明了心意,除了对方,她哪有还有别的归宿?!
    手下暖暖的体温和熟悉的冷香让她着迷,可她不敢真的做什么。
    不能着急!
    苏映雪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裴莹的眉、眼、唇,带着情人一样的温柔与缱绻,却又被裴莹眼里的平静与冷淡给刺到,抽回了手。咬着唇,垂下眼皮,敛去酝酿的风暴,苏映雪放任自己心中的野兽继续成长,却也学会了蛰伏。
    “好。”
    裴珏,我们可看看,谁笑到最后。
    没人知道苏映雪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力气,裴莹也不知道,同样也不关心。她径直从苏映雪收了力气的压制中起身,然后想了想,坐在桌子旁,把两杯交杯酒一饮而尽。
    不能给人一丝希望才是让人最快死心的方法,她一向清楚。
    苏映雪紧捏掌心,指甲深深陷在肉里,尚不自觉。
    不是阿珏说的么,被欺负之后要反击。
    她不再有过去懦弱的痕迹。
    待裴莹喝完了酒,一旁静坐的苏映雪淡淡启唇,带着不同于以往小心翼翼的冷意:“夫君,你过来下可好。”
    裴莹皱皱眉转头望过去,正待说些什么,苏映雪带着让她有些陌生的从容再次开口,“不想让人怀疑的话,起码的称呼这些还是要叫的。”
    她倒不是这个意思……
    裴莹心里还有些纳闷这女人变化可着实快,一边却也默认地走了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坐在床上。
    该说点什么好?
    本以为的沉默没有来临,苏映雪望了望摇曳的烛影,翻身找了一把剪刀出来。
    剪刀的尖锐处发出令人发寒的反光,映出苏映雪冷峻的表情。
    咦,难道这是个病娇?裴莹反而略带兴味地看着她的动作,却见到她表情都没带变下的,直接一剪刀把自己扎了。
    裴莹:“……?”
    她真的开始有点慌了。
    “你做什么?!”
    她抢过了剪子,根本没遇到一点反抗,像是苏映雪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似的。
    苏映雪扯了扯嘴角,有些自嘲:“新婚喜帕不见血,你我都难过。”然后就跟伤的不是自己一样把手指上淋漓的鲜血往喜帕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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