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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加冕为王前(穿越)——是非非啊(67)

    是的。希恩轻声说,我会用心扮演好这一小部分。
    当然,这是你应该做的。如果连这最起码的小事都做不到,我还留着你做什么?玛尔斯站了起来,背过身去,他的目光落到角落里蔫蔫的粉白花束上,这束花是谁送的?
    应该是艾瑞克斯。希恩顿了顿说,他来过这里。
    粉白雏菊的花语是愉快,幸福,希望,纯洁,玛尔斯单手抓住那束花,还有深藏在心底的爱。他是在追求你?
    希恩摇摇头:不,我想他分不清各种花卉背后的含义,他只是单纯的想买一束花捧着过来。
    可他刚刚在这里抱了你。玛尔斯低声说,艾瑞克斯也不知道拥抱的含义吗?
    殿下。您看见了?希恩微微蹙眉。
    我不想多管闲事,希恩,这是你的私事,但我必须确认清楚一点。玛尔斯松开手,任凭那束花坠落回不起眼的角落,所谓合格的侍从,他的身心都应该完全属于他的主人,只有这样的忠诚才足以让主人将软肋展现给自己的侍从。
    所以希恩,你是合格的侍从吗?玛尔斯向床上的人走进,我真的能放心让你看见我的软肋吗?
    您希望我如何证明?希恩沉默片刻,抬起头问。
    这是你需要考虑的事。玛尔斯俯视着希恩说,应该如何让我对你满意。
    我可以做到您说得任何的事。希恩平静地说,就如宣言里所说的那样,您的意志,即我长剑所指。
    这是谎话。玛尔斯毫不客气地揭穿。
    如果您认为这是谎话,那您就应该亲自论证这一点。希恩说。
    玛尔斯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你是在向我宣战吗?
    没有,殿下。
    不,你是在向我提出挑战,你认为自己的伪装无懈可击,而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玛尔斯缓缓坐了下来,指尖交叉,脸色深沉,很好,我会证明这一点,你在说谎。
    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希恩解开衬衫的纽扣,敞着胸腹,斑驳的阳光打在他还未痊愈的身躯上。
    他走下床,脱掉了唯一的衬衫,将上半身暴露在湿润的空气里,残留的疤痕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他站在那里,等待着皇子殿下接下来的命令。
    玛尔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强迫着自己不去看那具年轻洋溢的身躯。男人身上印着丑陋的疤痕,没有女人那般起伏的曼妙线条,也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然而,对他而言,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牵引着他的心脏砰砰跳动。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玛尔斯保持着面上镇定。
    不知道,或许是女人。希恩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没有喜欢过谁,但他娶过名义上的妻子,所以他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是吗?玛尔斯的手微微捏紧,语气一转,那你一定接受不了和男人发生性|欲关系,对吧。
    殿下。
    现在过来安抚我。
    希恩的眼帘微微垂下:您是认真的吗?
    我没有强迫你,你可以直接说做不到。玛尔斯微微阖眼,声音冰冷,这很简单,然后我会证明你
    他的手被另一只温凉的手抓住。
    玛尔斯睁开眼,他处在高大躯体的阴影下,被困在了狭窄的座位里。
    接下来,对于安抚您的指示,您有更加明确具体的要求吗?他的头,需要我自行发挥?
    玛尔斯的脑中已经沦为空白,他不知道如何应答,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真的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他低着头,紧紧盯着那只为他解开纽扣的手,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他无法看见的地方。
    停下。玛尔斯声音有点不稳,够了。
    我还没有完成您上一条命令。
    我说,不需要了。玛尔斯紧紧闭着眼睛,声音难得示弱了,停止你的动作,已经可以了。
    那只紧握着他的手松了开来,希恩后退了几步站定,玛尔斯的灵魂不再战栗,得以从丧失自我中脱逃。
    把衣服穿起来。玛尔斯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他想要的像是这个,又不是这个。
    玛尔斯已经分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浮现了自己在门外看见的画面。
    走到我面前。玛尔斯开口说。
    希恩再次靠近玛尔斯,一个脑袋重重抵在了他身上。
    摸摸我的头发。玛尔斯低声说。
    希恩愣了下,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的银发:我现在算是合格了吗?殿下。
    玛尔斯轻轻嗯了一声:稍微重一点。
    见皇子殿下情绪平复下来,希恩轻声问:您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想我生病了。玛尔斯在心里说,就像书里说的那样,嫉妒是恶毒之症。
    生病了?希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您又头疼了吗?
    玛尔斯没有说话,过了会儿,点点头。
    我去为您准备冰的手帕。希恩说,之前玛尔斯头疼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做的。
    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玛尔斯摆了摆手,你的伤还没好,想跑到哪里去,谁允许你下来的,躺回床上去。
    是您让我下床的。希恩提醒道。
    玛尔斯一阵语噎:那需要我道歉吗?
    不需要,是我应该道歉。希恩躺回到床上,端起了桌上的木碗,一口口吃着里面的东西。
    不是不合礼仪吗?玛尔斯坐在一旁看着,低声说,为什么还吃?
    我刚刚已经做过更加不合礼仪的事了。希恩想了想说,而且这个很好吃。
    玛尔斯微微发怔,随后重重叹了口气。
    您是想到了什么严重的事了吗?希恩问。
    玛尔斯后仰靠在椅子上,一脸深沉,不知说给谁听:啊,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更严重的是我已经拿他束手无策了。
    柯柯拉河边,镜像宫,奥斯卡公爵坐在烟雾缭绕的浴池中,碧色的水面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花瓣。这些都是林林早晨采摘下来的,即使脱离了脆弱的伴生期,也没有哪只精灵会不喜欢新鲜的花朵。
    这是奥斯卡公爵每天唯一放松的时段,林林坐在浴池边,手里拿着一只小木盆,将温热的水浇到奥斯卡公爵的肩膀上。
    您今天见到东洋的使者了吗?林林问。
    见到了。奥斯卡公爵阖着眼睛说。
    他们都是黑头发吗?就像狄妮亚小姐林林话的声音戛然而止,浴池里奥斯卡公爵抬起了右手。
    这是屏退的意思。林林立刻站起身离开,并将整间浴室的门紧紧关上。
    哗啦啦的水声,奥斯卡公爵从浴池中站起,随后又恭敬地单膝跪下:神主,请原谅我的失礼。
    奥斯卡,我现在十分的愤怒。一个披着金色长发的男人从渺渺的烟雾中走了出来,前所未有的愤怒。
    您怎么了?见男人现身,奥斯卡公爵微微蹙眉,担心说,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希恩米勒他应该没有
    不允许提这个的名字。男人完美的面庞上神情阴沉得吓人,奥斯卡。
    是。奥斯卡公爵低下头,低声问,不知您发生了什么?
    我被背叛了。赫莱尔咬着牙说,区区一个卑微弱小的人类他竟然敢
    您是说那位背叛了您?奥斯卡公爵眼神深沉了下来,如果他不想死,就不应该这样做。
    没错,我今天才算想明白他真正效忠的人是谁。赫莱尔手不由捏紧,我早就该看穿他的真面目,他平日都是对谁毕恭毕敬、百依百顺!这个该死的亵渎者。
    难道他信仰的是光明神?奥斯卡公爵身上慢慢浮现杀意。
    比这个还要可恶千万倍。他竟然敢拿着我未来的身体去取悦那个银发小子,赫莱尔血色的瞳孔眯起来,这个不知感恩的人类。
    银发小子奥斯卡公爵有点听不懂了,您指的是?
    我决定了,从此刻起他将失去我的庇护,赫莱尔背过身说,现在我需要你去转达我这条神谕,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您希望我转达给谁?奥斯卡公爵犹豫了下问。
    亵渎者。赫莱尔嘴里凶狠地吐出这个词,
    第89章 深涧13
    希恩将桌上的一只只小碗装进了木盒里, 玛尔斯背倚在柔软的椅垫上,翻阅着一本没有标题的档案,那里面是都城内各级大臣的详细资料, 年龄, 履历,家境,甚至是癖好都会一一记录其中。两人个做个的事,就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您准备好了吗?下周的国务会议。希恩打破了沉寂。
    问题比想象的多。玛尔斯说,帝国的国库没有想象的充盈,女王陛下对内政策从松,各个封地的税务有的几年都收不齐,还有各种各样的开销, 这几年在战争军队上花的钱越来越多了, 支出的金币远远追不上收入,按照这样发展下去, 帝国内部周转会出大问题。
    帝国不准备放松对亚兽人的打压吗?希恩问, 即使他们已经缩紧在角落里了。
    两个种族间的仇恨是难以化解的。你知道的,我的皇姐是出了名的激进派。玛尔斯淡淡说, 只要还有亚兽人在试图反抗,她就会用武力解决他们。母亲很支持她的决定, 因为, 灰墙外面亚兽人和人类的矛盾远比都城内的人想得要激烈, 最近的局势很不太平,低等公民叛逃的情况频发,我想或许与耐克斯克村的事有关, 有人走漏了风声, 鼓动了亚兽人们愤怒的情绪。
    是杀了托兰男爵的那些人吗?
    不知道。玛尔斯摇了摇头, 都城内对亚兽人的反派组织了解甚少,贵族们对这些人态度轻蔑,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至于母亲也全权将这些事交给了提西丰负责。
    所以最大的开支无法被砍掉。希恩很快就冷静地得出了结论。
    没错。玛尔斯叹了口气,总而言之,帝国现在很需要钱,这也是为什么皇室会宴请东洋的使者,母亲也希望和他们达成一定的通商契约。
    希恩点点头,和他想的一样,自命不凡的圣维亚帝国愿意招待偏远的东洋使者,这个举动背后定然赋予了深意。
    玛尔斯殿下,玛尔斯殿下。窗户外传来了男人的呼喊声。
    玛尔斯皱了皱眉,推开了手边的窗户,往楼下望去,印有弗雷德里克烫金家徽的马车停在门外的樟树下,古板的绅士礼帽探出车门,银色的手杖在阳光下灿烂生辉。
    公爵大人。玛尔斯注视着身体颀长挺拔的男人,正巧男人也停下脚步抬起头望着他。
    殿下,是有谁来了吗?希恩问。
    嗯,一位尊贵的客人。玛尔斯按了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阖上了窗户,我可能要离开一会儿了。
    希恩独自呆在寂静的房间里,玛尔斯一脸严肃的离开让他对这位前来拜访的神秘贵客有点好奇,只是现在的他无法了解外面的情况。
    既然要会面贵客,那就意味着玛尔斯无法短时间回来。希恩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那份遗留在桌子上的大臣档案,一张张翻阅着上面的内容。
    英斯特财务大臣,瑞德税务官希恩的目光沿着泛黄的皮纸转移,他快速阅读着上面记录的每行文字,将这一份份档案分门别类地存在自己的脑中,竟然连公爵级别的资料都收录其中了吗?
    奥斯卡弗雷德里克翻动的书页停止了下来,希恩眼帘微垂,原本应该记录着奥斯卡公爵的那页除了书写了一个花体的名字,底下全是空白的。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张空白的纸页,希恩将档案举起,将前后页一起对向窗外的阳光,记录着奥斯卡公爵资料的那页明显更加透亮。
    是被药物强行抹去笔记了吗?是想隐藏什么?希恩望着那唯独的空白页,陷入了沉思。
    啪的一声,房间的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希恩扭过头,一个管家打扮的清秀男人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林管家,希恩望着男人淡淡说,原来与殿下会面的是奥斯卡公爵吗?
    希恩少爷,日安林林弯腰行礼,态度恭敬。
    日安,不过还请不要这样称呼我,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平民学生。希恩再次拿起桌上的档案继续翻阅起来,没有避讳眼前的人,您独自前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奥斯卡公爵有些话想要转达给您。林林忽然顿了顿,不对,应该说是神主有话要传达给您。
    神主?希恩翻阅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那位大人的原话。 林林按住自己的喉咙,发出了一种庄严愤怒的声音:可耻的亵渎者,从此刻起,我要收回对你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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