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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人设崩了怎么办[穿书]——花间二狗(6

    你别得意!那三白眼趁着金柔儿对付别人之时撒腿朝远处跑去,跑过一段距离后回过头对着金柔儿喊道:敢跟吴家动手,你且等着,有你好果子吃!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便飞快的朝远处跑去。金柔儿不屑的切了一声,道:这话本姑娘五岁的时候就说腻了,吓唬到你姑奶奶头上了?!
    金柔儿不把那人放在心上,围观的众人却知道厉害。站在永济堂门口的一位老人家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棍,望着那三白眼家丁跑走的方向一脸着急:他定是回吴家去叫那十阎王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成渝在旁边听着,好奇道:十阎王是什么?十个人?
    唉,不是。那老人摆了摆手,道:十阎王是个统称,说的乃是吴家的所养的十条恶犬。吴家自打多年前便开始豢养恶狗,听闻为了将那些狗的凶性激发出来,从小便给那些狗吃生肉、喝鲜血,定期让他们互相撕咬,其中最凶的十条被称为十阎王,十阎王里的狗老了,厮斗时输了,便会被新生的恶犬所取代,所以这么多年来那十阎王越来越凶,当真比阎王还可怕。吴家每每有那群恶霸一样的家丁平息不了的事情,就会从十阎王里牵一条出来,管你是七尺高的汉子还是身强力壮的屠夫,在那十阎王面前都只剩下哭爹喊娘的份
    成渝十分不走心的赞叹道:呦,这么厉害呢。
    唉,这位公子,我看你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不知道那十阎王的厉害。老人摇了摇头,道:当年一个外地来的汉子看不过吴家仗势欺人,直言不讳的说了不少话,惹恼了吴家,吴家公子一气之下竟然一下子放出了两只十阎王!可怜了那汉子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没留下
    老人说罢,转头看向邵故,道:邵大夫,保命要紧,这铺子还是先关张,赶紧走吧!
    邵故犹豫一下,看了看前面正切菜似的砍人的金柔儿,而后也不知怎么就硬气了起来,咬了咬牙,道:我不能走!永济堂在这里开了几十年,以后还要继续开下去,如今吴家找我麻烦,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与其战战兢兢的当缩头乌龟,还不如坦然面对,一下子来个痛快的!
    你那老者不停的摇着头,道:年轻人啊,唉
    这还像句话。欢快切菜的金柔儿瞥了眼终于下定决心的邵故,手中长剑一转一拍,又拍晕了一个家丁。
    不多时,眼见着刚来的这些快要全都收拾完,突然街边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那声音响亮又凶狠,光听着声音便让人心里直哆嗦。那犬吠的声音一响,街上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人群脸色顿时都是一变。
    十阎王来了!
    是十阎王!赶紧走赶紧走!
    快跑快跑!千万别碰上!
    人群一下子散了开来,成渝身边的老者脸都有些发白,抖着手里的拐杖,哆嗦着声音道:快走啊!快走啊!
    老人家,外面吵,您先进屋休息休息吧。成渝从椅子里站起身,虚扶了一下那老人,朝着一边脸色也白的吓人、哆嗦着望着街角的邵故,道:邵兄,你先扶老人家进去休息休息吧。
    这是我家的铺子,我怎么能但留你们二位在外面涉险,自己躲进屋子去?邵故此时腿抖的厉害,却没往后退一步,朝着旁边那老翁道:孙叔,你先进去,不管怎么样都别出来。
    我那老翁话还没说完,只听那激烈的犬吠之声越来越响,不多时已经到了铺子前面。只见十个大汉全副武装,身上没有一丝暴露出来的地方,两个人合力牵着一条狗,方能将将的将那恶犬牵住。
    竟一下子来了五只十阎王!
    老翁朝着那方向看了一眼,腿顿时就软了下去,险些跌坐到地上。邵故此时脸色也白的吓人,一只手扶着按老翁,自己的腿却也在禁不住的打着颤。
    刚刚跑走的三白眼走在那队伍的最后面,在一片犬吠声中从后面探出头来,狞笑着看着金柔儿,道:让你猖狂!爷爷看的起你,将十阎王请来了一半!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脸蛋了呦,下黄泉后悔去吧哈哈哈!
    金柔儿懒得理他,眼神瞄到那五只恶犬,心里也禁不住颤了两颤。只见那五只恶犬宛如恶狼,眼睛泛着血色,獠牙外龇,尖牙上面还沾着生肉的肉屑,朝着自己凶神恶煞的嘶吼着,声音洪亮渗人,看起来真真像五只要命的阎王。
    金柔儿心里害怕,嘴上却依旧厉害着,扬了扬下巴,道:呵,不就是几只疯狗么,还能吓到姑奶奶不成?!
    不就是?那三角眼不屑的一哼,半点也不废话,朝着那十个大汉道:让她知道知道十阎王的厉害!
    那十个大汉听到此,同时放开了手上的皮绳。那五只恶犬发现身上没了束缚,嘶叫着便朝金柔儿扑了过去!
    金柔儿脸色一变,手中宝剑一挥,硬着头皮对付起那五只恶犬来。只是那恶狗实在厉害的很,一只便顶的上刚刚那一群家丁,金柔儿挥了还不过两剑,袖子已经被撕咬开了个口子。她瞪着眼睛全力对付着那恶犬,嘴里略带焦急的大喊:废物!我打累了!该换你了!
    邵兄,赶快扶老人家进去吧。成渝扭头朝着邵故道:这种场面不适合老人家看。你也进去,等一会叫你的时候再出来就行。
    我
    废物你快点!
    邵故话还没说完,金柔儿那边已经要撑不住了。成渝耸了耸肩,邵故在两人之间看了两眼,既然成渝已经说一会会叫他出来,想来心里是有数的,自己在这里又帮不上什么帮,一咬牙,道:好!
    邵故那边架着那老翁走进屋子,成渝便转回身,腰间完骨剑一抽,伸出手拍了拍剑身,一脸惋惜道:都沦落到要用来杀狗了,跟着我真是委屈你啦。
    手中完骨剑嗡嗡两声以示赞同。
    成渝轻轻拍了拍完骨,抬头看向金柔儿,道:用我堂弟那个直男的话来讲,哪能让姑娘家对付这些丑东西呢?成渝勾了勾嘴角,道:金姑娘,换我啦!
    话音一落,成渝手中完骨剑一晃,朝着那五只恶犬便迎了上去!
    邵故和那老翁坐在永济堂内的椅子上,胆战心惊的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成渝那一声换我了之后,犬吠之声更加凶狠,此起彼伏,过了不过片刻,那犬吠之声突然变了个调,从开始的凶神恶煞变成了低声的呜咽,又过了一会,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又过了片刻,门上响起当当当三声,金柔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道:喂,出来了。
    邵故冲过去一把拉开屋门,只见外面阳光正好,成渝随意的坐在门口的石阶之上,断了的那条腿直着搭在一边,身上半个伤口也没有,甚至连头发都没乱了一根,手里的长剑朝着不远处的几只狗比划着,一边歪头朝着坐在旁边的金柔儿一本正经的道:狗肉还是狗腿比较好吃,虽然味道少不了有些许的骚味,但是肉紧实,相比之下这一部分的肉就不行
    不远处,五只十阎王有三只已经死了个彻底,还剩下两只老老实实的脸贴地面,趴在远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瞄着成渝,半点声音也不敢出,怂的好像是流浪多年摇尾乞怜的弃狗,哪里还有半点十阎王的气势?跟着那五条狗一起来的大汉还有那个三白眼更是早已经没了踪影,不知道躲到了何处。
    邵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身后老翁也从永济堂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好悬没给成渝跪下,颤着声音道:这位公子,您可是神仙下凡,来解救我们的?
    诶诶诶,我受不起受不起!成渝还坐在台阶上,这个角度也不好起身相扶,便用完骨剑撑了一下那老翁,将人扶了起来。那老翁这话说完,刚刚听见犬吠急急忙忙跑走的人也纷纷从各个巷子里冒出了头,一脸惊讶的朝着成渝望过来,脸上的神色都和那老翁差不多。
    成渝打小就喜欢蹲角落,并不爱在人前出风头,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望过来,成渝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朝着大家笑了笑,道:大家安心来看病吧,没事啦。
    来找永济堂看病的,大多是家里不大富裕、在别的医馆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此时见唯一救命的希望又重新回来了,一个个看向成渝的时候都一脸感激,而后纷纷进了永济堂等着看病。邵故一脸感激的看着他,道:小兄弟,我
    成渝摆了摆手,弯了弯嘴角,道:邵兄先忙,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邵故见人都进了医馆,点了点头,先去给人号脉问诊了。永济堂外一下子清静下来,那老翁却没有进去,他一脸担心的看着成渝,道:这位公子,吴家人极其记仇,这一次你直接毁了他家五只十阎王,怕是吴家还会再来报复
    这个您放心。成渝朝着屋里开始给人号脉的邵故望了一眼,道:我腿伤未愈,怕是还要叨扰邵兄一段时日。临走之前我定然把这件事解决好。
    这
    成渝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朝着那老翁笑了笑,道:今日阳光好,我在这晒晒太阳补补钙,也好让这伤腿好的快一点。只要我在这坐着,永济堂便半点事情也不会有,您放心好了。
    嗨,他家不就是还剩下五只狗吗,那吴家要是舍得的话就再放狗过来呗。金柔儿浑不在意的道:来一只杀一只,不是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么?刚好补一补。
    那老翁看了看两人,道:我是担心二位的安全唉,也罢,二位是有能耐的人。但还是希望二位能小心为上。
    有劳费心了。成渝朝着那老翁点了点头,那老翁便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进屋了。
    老翁走后,成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金柔儿,道:金姑娘,麻烦你帮我跑一趟,把这两封信寄了?
    金柔儿眼睛一瞪,道:支使我上瘾了是吧?!这一路来本姑娘够给你面子的了,还没完没了了?
    我这不是不能走么,吴家吃了这么大的亏,一会剩下的五只也来了怎么办?成渝舒舒服服的往墙上一靠,道:劳驾,一会把那三只死了的狗也收拾一下,晚上喝狗肉汤。
    金柔儿白了他一眼,拒绝的十分干净彻底,而后一起身,自顾自回永济堂里面歇着去了。
    成渝手里捏着那两封信,啧了一声,无奈的又放了下去。
    这位小兄弟,我帮你吧。
    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成渝转头望过去,只见一个七尺高的大汉正站在他一边,一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成渝眼光一扫,就见那大汉腰间别着一把兵刃,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看起来就与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十分粗犷,但粗犷里又带着一份细腻。
    成渝只觉得这兵刃看起来眼熟,多打量了那兵刃两眼。那大汉看他瞄着自己的兵刃,道:这位小兄弟,我乃是侠白帮门人,这宽剑是我们侠白的独特兵刃。
    成渝恍然大悟,想起来武林大会上侠白的那位严掌门用的可不是就这样的一把剑?既有剑的灵活多变,又有刀的勇猛霸气,再加上侠白特有的快剑剑法,的确不容小觑。
    成渝对侠白那位严掌门印象还算不错,他看了看这大汉,笑了笑,道:这位兄台,多谢帮忙,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姓汤,小兄弟叫我汤三便好。汤三上下打量着成渝,道:我刚刚路过此地,本想来这医馆买些药材,刚好看到小兄弟出手惊人,剑法奇异,想必也是武林中人,不知师从何派?可方便告知?
    自己瞎练练罢了,武艺不精,就不说出来给师门抹黑了。成渝笑笑,道:汤兄请勿见怪。
    无妨。汤三摆了摆手,道:行走江湖的,多一些小心总没错,更何况还是小兄弟这般身手奇异的高手。
    汤三说着,在成渝旁边也坐了下来,道:相逢便是缘分,邵大夫还忙,我买药也不急,在这同小兄弟聊一会。
    成渝自己晒太阳也无聊,索性就同汤三攀谈起来,道:汤兄能到此地,这是刚从武林大会离开?
    不错,这届武林大会刚结束不久,各门各派都已经纷纷离开了明门,我还有事,没能同我派众人一起走,所以独自到了此地。
    成渝估计那武林大会之时场地大得很,从看台上看过去能看清动作却看不清楚人脸,再者自己又换了身衣服,想必这汤三也认不出自己,索性撒了个谎,说自己没资格惨叫武林大会,向他打探起大会的事情来。
    这届武林大会实在是乱的紧。汤三皱着眉头,转过头看向成渝,道:这位小兄弟,你既然也是武林中人,想必尚央、明门、秉风这些门派都听说过吧?
    成渝点点头,装模作样道:这次武林大会他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发生了不少事。汤三叹息一声,道:如今这江湖真是越发乌烟瘴气了。武林大会最后一天,明门仗着威势,逼着尚央山那位年轻有为的掌门人自尽。那年轻掌门曾经师从秉风山,明门这一相逼,秉风山的人便不干了。如今秉风山的那位掌门正是九年前连灭三大门派的那位慕浮白,他也是尚央山那位掌门的大师兄,为此同明门掌门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打的天地变色。
    成渝想知道的正是这一部分的后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汤三,道:然后呢?
    唉,想那尚央山的年轻掌门也是个有义气之人,不愿看到秉风山为了自己同明门和全江湖结仇,在慕浮白同明门掌门刀剑相向的时候,纵身一跃,跳下了那万丈悬崖!这样的胆识和义气,实在是难得啊。
    成渝:
    成渝抽了抽嘴角,附和道:嗯,是难得
    那秉风山掌门见他师弟跳下了悬崖,顿时无心恋战,冲到那悬崖边上便要向下跳
    成渝的心陡然揪了起来,紧张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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