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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人设崩了怎么办[穿书]——花间二狗(1

    那小弟子将欧阳越教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复述完,胆战心惊的等着,生怕周青灵一个不耐烦让他滚。片刻之后,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回去找副掌门声泪俱下请罪的时候,眼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青色衣衫的少年缓缓走出来,手中拎着一个药箱,微皱眉头看着他,道:能伤了你们副掌门的人?谁?
    那少年长得十分俊俏,穿着一身青色衣衫趁的人越发白净,此时眉头微皱,让人生出一丝探出手去将那眉头抹平的冲动。惹这样的人不悦,真是太可恶了!
    那小弟子莫名其妙的就转了阵营,心里谴责起自家副掌门来,嘴上却不敢瞎说,低声道:我也不清楚。而后将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递,小心翼翼道:这是副帮主让我来送的东西。
    周青灵看过去,只见那小弟子手里举着一个花盆,盆里栽着一柱不知名的植物。那植物上没有叶子,上面开满了小小的花朵。花朵共有白色和青色两种,看起来漂亮极了。
    周青灵的脸色缓和几分,将那花盆接过来放回屋子,而后转身就出了门,那小弟子脸上一喜,亦步亦趋赶紧跟上。周青灵脸色微微沉着,道:伤的有多重?你们云门自己没有大夫的吗?连你们自己的大夫都治不了了?
    那小弟子苦哈哈的一咧嘴,道:可不是吗,副掌门都在床上叫了许久了,说疼的受不了了
    周青灵的眉头又蹙了起来,道:他不是会叫疼的人,寻常的伤绝不会这样。你们的大夫看了吗?是不是对方的兵器上淬了毒?
    那小弟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副掌门就一直说疼,非要见周少侠,别人拦不住,他就拿头往墙上撞
    周青灵脚步顿了一下,眼里闪过的神色让那小弟子都心疼了一下。那小弟子还没反应过来,周青灵拔腿就往欧阳越休息的屋子跑,那小弟子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跟着跑,快到地方的时候丹田用力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副掌门!周少侠来看你啦!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周青灵冲进欧阳越屋子的时候,欧阳越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周青灵紧走两步,就见欧阳越脸色苍白斜躺在床上,嘴唇没有一点血色,靴子也没脱,一只手臂伸出床沿在空中悬着,上臂一道三掌长的伤口血淋淋的,还在往地上滴着血,伤口周边银白色的衣衫被血染得通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周青灵脚步顿了顿,眼里的慌张渐渐淡了下去,神色十分复杂。他看着床上半死不拉活的欧阳越,半晌,眯了眯眼睛,向床上瘫着的那位道:云水剑呢?
    欧阳越听到声音睁开眼睛,惨白着一张脸,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可怜巴巴道:青灵,你来了
    周青灵对他这副惨样子无动于衷,又问了一遍:云水剑呢?
    欧阳越脸色一僵。跟在周青灵后面的小弟子终于气喘吁吁的进了屋,一进门看见眼前的场景顿时嘴巴张成个圆,磕磕巴巴道:我的娘!来、来真的啊
    周青灵眯了眯眼睛,没再逼问欧阳越,上前坐在床边打开了药箱,朝那小弟子瞥了一眼,冷冷道:温水和毛巾。
    那小弟子被欧阳越的伤吓得有些傻,闻言拔腿就跑去打水。周青灵转回身,拿起剪子咔嚓一声将欧阳越的袖子剪了,蛮横的将他的胳膊往床上一放,欧阳越疼的咬着牙嘶了一声,道:轻点轻点!
    周青灵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一直喊说疼得受不了了?
    欧阳越尴尬的一顿,周青灵不等他回答,手指一伸在那伤口周围按了一下,欧阳越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头上的汗噌的冒了一层,咬着牙道:疼疼疼!真的疼!
    周青灵依旧是那个表情,冷哼一声,道:非要见我,别人拦着你就把头往墙上撞?
    说罢又是一手指头戳下去,欧阳越的叫声已然变了声,瞪着眼睛恨不得从床上蹦起来,怒道:周青灵!你怎么这么恶毒!
    今日才知道我恶毒?周青灵冷着脸,那小弟子端着一盆温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将盆往周青灵身边一放,哆嗦着问:周、周少侠,我们副掌门他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周青灵将毛巾用水浸了又拧干,半点也没怜香惜玉的将欧阳越伤口附近的血擦了,向着那小弟子道:你们副掌门脑子有坑,你就跟着他瞎闹?现在是什么时候不知道?云门办着这么大的盛会,整个武林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们云门,堂堂副掌门不在前面守着,反而在后山自己往自己身上戳窟窿,丢人不丢人?!
    那小弟子被周青灵说的脸红,一边心里暗暗觉着这话说得简直就是副掌门夫人的口气啊有没有!
    周青灵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开了封口,跟捣药材一般手腕几个用力就将粉末撒在伤口上。那是特质的药材,见效极快,却要比普通的药材痛上几倍。周青灵不要钱似的往是伤口上撒了一层,痛的欧阳越脸色煞白,差点直接晕过去。
    周青林撒完了药,从药箱中取出绷带,跟捆牲口似的往伤口上捆了几圈,瞥了那小弟子一眼,道:半个月内不能见水,一天换一次药。顿了顿,道:找你们云门自己的大夫换去。
    那小弟子忙不迭的点头。周青灵收拾好了药箱,转头就往外走。欧阳越瘫在床上,哑着嗓子可怜巴巴的问:你干嘛去?
    你管我。周青灵回过头:再高明的大夫也治不了自己作死的病人。我劝你别再偷偷摸摸自己往自己身上戳窟窿,堂堂云门副掌门有这爱好,传扬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有病吗!欧阳越脸色一变,气的拍床,咬牙道:老子这是为了谁!
    周青灵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欧阳越一眼,一句废话没说,转身就出了门。
    欧阳越看着他半点也没留恋的走了,烦躁的在头上抓了一把,而后在周青灵身影消失后的一刹那翻身下了床。
    副掌门!你还伤着呢!那小弟子看他要走,急的恨不得把他按床上。欧阳越白了他一眼,道:这点伤还至于卧床?无双台这么大的事我消失半个时辰够长的了,无论如何得去前面看着。
    小弟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看着自家副掌门淡定的换了身衣服,精神抖擞的出了门,半点也看不出来手臂上刚刚还面目狰狞的剑伤,心中暗暗佩服,敢情折腾半天就为了让人家来骂自己一顿,副掌门这情怀实在值得佩服。
    第17章
    成渝一路跑出了山洞,重见天日之后,终于从刚刚的惊吓里回过了点神。
    我说,下次再想起什么能不能委婉点?成渝瘫坐在地上,一边用手抚着胸口,一边朝着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我胆子小的很,突然一个声音出来这可不是要吓死我?
    他嘴上抱怨着,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想刚刚突然出现在他脑子里的记忆。
    说是一段记忆,不如说是一个画面。画面里,他是一个矮矮的小孩儿,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沉稳如山的男人。他们前面不远处,一个人抱着酒壶仰躺在地上喝的人事不知。成渝身边的男人叹了口气,道:欧阳,你就是喝死了自己,他也回不来了,何必呢。
    那个声音让成渝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带着强烈的眷恋,想必那个男人就是原主的父亲了。
    原书里,主角的父亲,也就是原来的尚央山掌门,与云门的前任掌门欧阳辞、成渝的师父既秉风山掌门顾言是好友,所以他能在云门的山洞里突然出现主角小时候有关父亲的记忆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只是这段记忆带来的那股浓烈的悲伤和哀恸,即便是出了那山洞,也让成渝好一会缓不过劲来。
    原书里,主角实在是挺惨的。尚央山出事之前,他是众星捧月的小公子,实打实的温室花朵,不知愁为何物。尚央山出事之后,生活一下子天翻地覆,吃不饱穿不暖也就罢了,还要一路逃难躲避追杀,对于一个从没见过风浪的孩子来说,痛苦可想而知。
    在那些握着刀跌跌撞撞禹禹独行的白日,那些带着一身的伤辗转反侧的夜里,想必主角都是无比思念自己的双亲的。易地而处,成渝也大概能理解这身体为什么会突然流出眼泪来。
    只是,有慈爱的双亲可以思念,也是一种恩赐吧?成渝发了一会呆,而后揉了把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站起身,接着去找周青灵。
    出了院子,成渝依旧头疼找不到路。他凭着感觉瞎走了一番,只觉得路痴的病越来越严重,哪里都像是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正在犹疑间,前方三三两两的出现了一伙人,成渝想着去问问路,走近了却发现一伙人并非出自云门,他们热烈的讨论着无双台上各路人马的比试,看来是无双台开始中场休息了。
    看样子还是走回来了,成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回身打算再去找路。
    就在他转身之际,只听身后嘶!一声利刃划破空气,刹那间成渝的身体动的比脑子快的多,他猛的往旁边一闪身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一把镶着若干宝石的长剑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
    若是慢了哪怕片刻,成渝此时的脖子已经穿了。他吓得整个身子凉了半截,手脚凉的像是刚从冰水里浸过。他哆哆嗦嗦的回头,只见身后十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那公子面色不善的上下打量着成渝,道:你就是那个秉风山新来的小师弟?
    不都是先问人身份再掐架的吗?!反了顺序是要要命的你不知道吗?!
    成渝此时腿还有点软,瞪了那公子一眼,道:你是谁?
    对方一怔,好像对这个问题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不认识我?
    成渝炸毛:我他妈该认识你?!
    呦,还挺有脾气。那人哼笑一声,道:不过你的确该认识我。
    成渝气的胸口疼,他上下打量了那公子几眼,看到了那人腰间的镶金玉牌,又看了看一边那珠光宝气审美成谜的宝剑,照着原书的描写,大致猜出了这人是谁。
    金砂,金致和金柔儿的二哥,金家最没脑子也最嚣张跋扈的那位。
    金门作为江湖五大门派之一,财大气粗,在江湖上有名的很。只是富家多败儿,除了少在江湖上露面的金家老大性格成迷,剩下的几个孩子真是各有各的完蛋之处。金家老三金致流连风月花丛,男女通吃,可攻可受,风流江湖闻名;金柔儿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典型的宅斗反派人设;这位站在成渝面前的金家二公子金砂,以冲动和暴脾气闻名,原书里对他唯一的描写就是曾经企图偷袭慕浮白,被打的妈都不认识之后放出话来,见到秉风山的人都不会放过。
    成渝嘴角抽了抽,虽说和慕浮白比这位的功夫就是个渣,可是和自己比,这位可是个爷啊!
    冤有头债有主,慕浮白的锅干嘛让他这么个小碎催背啊!
    成渝讨好的笑笑,道:那这位二爷,有话好好说,这是想做什么?
    做什么?金砂黑着脸哼笑一声,一扬下巴,他身后一圈人默契的走上前来将成渝团团围住。成渝扫了一眼,只见这些人走路悄无生气,下盘稳固,一看就是不容小觑的练家子。
    成渝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原书里无双台这一章简单的很,就是打打酱油公费出来旅游凑热闹,现在这发展是什么鬼?!
    当年慕浮白羞辱我的时候我就说过,今后再见到你们秉风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金砂恶狠狠的盯着成渝,道:今天撞见我算你倒霉,云门这么大,你非要往我这撞,今日把命搭在这,要怨就怨你那个大师兄吧!
    金砂好像深知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说罢半点也没犹豫,手一挥,围住成渝的一圈人瞬间动了起来,霎时间刀光剑影就奔着成渝而来!
    嘶!一柄长剑猛的刺来,成渝嗷的一嗓子蹦了起来堪堪躲过,紧接着一把大刀横着便削了过来!成渝好像被人抓了一把,往后猛的一弯腰,刀刃擦着成渝的鼻尖挥过去,腿上之前的伤口瞬间撕裂。他顾不上疼,还未直起身,两柄剑已然刺到,成渝眼睛猛然睁大,就地狼狈的一滚,躲过两柄长剑和竖直砍下来的一把大刀,那刀砍在成渝刚刚所在的地上,登时砍出一串火花!
    成渝就像一只被围在刀光剑影围成的牢笼里的困兽,刀光剑影映在他眼里,都是致命的流光。牢笼外的金砂沉着面色弯了弯嘴角,道:我劝你别挣扎了,死的还能痛快点,这么拖着有什么意思呢?这地方偏得很,我的人又在外面拦着,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早早放弃了,还能早点去投胎,下辈子记得别在和秉风扯上关系。
    我他娘的这辈子也不想和秉风山扯上关系,这不都被逼的吗?!
    成渝咬了咬牙,一抬手将腰间的木剑抽了出来。吸取上次在破庙和刀疤脸打架的教训,与其用控制不好的铁剑,还不如用熟悉的木剑,本来这次出也不应该有危险,成渝索性留带了木剑出来。
    死马当活马医吧。成渝沉了沉心,深吸一口气,手腕一动,使出了他目前最厉害的一招入门十二式第十式,风清月明。
    只见他木剑一划,气势大开大合,颇有一番狂风吹散乌云,露出皎皎月色之感。
    成渝心里一笑,气势如此,简直帅出天际!如此帅的剑法,定能赢上几人!
    成渝心里正自开心着,下一刻就听咔嚓一声,一把利斧砍下
    成渝看着手中的和地上的各半截剑:
    那斧子砍完了剑并未停下,而是转了个弯直奔成渝而来。成渝嗷的一嗓子叫出来,颇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滚了一身土。
    堪堪躲过了这一斧子,却没躲过后面等着他的刀剑。他在刀光剑影里上蹿下跳,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多了至少十几处,说是浑身浴血也不为过。
    浑身的剧痛让成渝好悬没晕过去,他闭了闭眼,也不知哪段记忆刺激了他,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一双眼睛通红,身体里的凶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他眯着眼睛扫了一圈众人,不就是拼命吗?又不是没拼过,谁怕谁!
    成渝胸有激雷,握着木剑的手青筋暴起!紧接着就听咔嚓几声,就在众人都以为他要将那木剑手柄握断之时,就见那木剑不仅没断,剑身的断端竟然像生长一般,又长出了剑身,成了一把完整的木剑!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愣在当地,就连成渝自己都懵了。
    这是什么?变戏法?开大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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